第六章 少量的清潔

　　第二天，爸爸把我臥室的電話臨時改成呼叫轉移，很早就親自開著車載我到 鄰縣黑風山，住在壹家高檔的別墅式的農家樂裏面。上午爸爸 我去到處逛，去 爬山。中午回到別墅後爸爸讓我掀起衣服讓他摸了壹陣乳房，摁住我使勁地親過 後，就載我去附近小鎮買當地的土布衣 ，他也選了壹套，買時他悄悄對我說， 晚上要抱著土裏巴嘰的小乖乖好好地幸福壹晚上。晚上吃過飯後，爸爸躺在我身 邊和我說他最大 夢想就是讓我給他生壹個兒子當孫子養。我的心咯噔了壹下， 原來爸爸和我做了以後，壹直守著我，就是希望我懷壹個他的孩子，還把 機電 話轉移捆綁，到鄰縣來渡蜜月，就是要想多要我幾次，就是不讓我有吃避孕藥的 機。
　　爸爸說完以後，我說，爸爸，我哪能給妳生孩子呀。生下來後，我的女兒還 要叫他叔叔，妳覺得是不是很難為人？爸爸說，只要是我們 家正宗的種，我叫 他兒子或孫子都無所謂。說完他就再次爬到我的身上，開始試圖在我的身體裏播 上他的種了。我覺得兩天來爸爸在我 身體裏播了很多種，我擔心萬壹懷上了他 的孩子真的不好辦。我們在四面山耍了兩天，爸爸壹共要了我四次，每次都是射 進我身體深處 。我更加擔心了。
　　第三天我們回來後，我在家裏做少量的清潔，爸爸去公司上班，晚上回來他 兩次要我時，都懇求我給他壹個機會。早上起床，爸爸照例 過我以後才讓我穿 衣服。我邊穿邊對爸爸說，我的寶寶去外婆家快壹個月了，我的奶已經隔掉了， 我想去把她接回來。爸爸同意了，我 給遠在九寨溝的丈夫通了電話，他也想把 女兒接回來。於是爸爸就派司機把我送回了老家。
　　我娘家的爸爸媽媽下崗後，在我丈夫的資助下開了我們鎮上唯壹的壹家洗衣 店，爸爸媽媽只負責管理、登記之類的，雇用有兩個當地高 畢業的小妹子操作， 生意還可以。我公公打電話說他也要出去兩三天，叫我就在娘家多呆幾天。我白 天沒有事就帶著剛會走路的女兒去 衣店耍，下午碰到壹個已經在鎮裏壹所高中 教書的師姐來我爸爸媽媽的洗衣店裏幹洗衣物。她皮膚好，曾是我們中學的高中 校花（當時 被稱作初中校花）。我與她的擺談中了解到她還沒有結婚，甚至沒 有男朋友。她走後，我爸爸媽媽請的那兩個小妹子講，剛才那個老師 學校很受 人尊重，她漂亮，喜歡學生，很善良，教學效果好，是區裏的骨幹教師。沒有人 見過她談戀愛。她不喜歡和年紀與他大不了多 的老師談，她喜歡年長壹些的。 據有的老師分析，可能她有戀父情結。她的爸爸很喜歡她，在她剛上大學時，她 爸爸去給她送身份證到 校，她留她爸爸吃飯，她爸爸要趕回去上班，堅持要走， 她送她爸爸出校門到對面乘車時，在公路當中，她爸爸回頭給她做再見時，被 輛卡車給撞了，當場死亡。她撲向她血肉模糊的爸爸，長跪不起，哭得死去活來。 由於她是師大的校花之壹，她的遭遇引來上千的師大 生靜坐學校前面的公路， 任憑學校領導和交警、派出所領導百般勸說，沒有壹個師大學生理睬。她緩過勁 來後，向全體靜坐的師大學生 深地鞠了壹躬，說，謝謝各位校友，請回學校吧。 於是幾分鐘就將學校、民警勸了幾個小時的學生勸回去了。後來學校、交警都深 受感 ，給了她極大的幫助。後來，她就長期處於自責中，自責她沒有自己回去 拿身份證，讓她爸爸送了命。所以，她只喜歡年長的，像父親 的男人。大家都 知道她很重感情，都很尊敬她。
　　聽了兩個學妹的介紹後，我有了壹個主意。於是，第二天，師姐來領衣物時， 我要了她的電話號碼，並誠摯地邀請她到我家裏做客。第 天是周末，我約好師 姐去城裏選換季節的衣服，並要她晚上陪我，說我家裏可能沒有人，我有點害怕 的。我打電話給爸爸說我要回去，
　　要先去城裏買東西。爸爸說讓他的司機來接我， 並讓司機聽從我的安排。車子來了以後，我和小娟子把寶寶帶上車，和外公外婆 告別後，
　　去學校接了師姐。我們首先就去到市中心商業街，在市百貨大樓選 幾 套衣服，我堅持送了壹套給師姐。然後叫師姐去我家。
　　我們回到家後，發現爸爸早已回來了，他看到我們回來了就很興奮地上前抱 寶寶。我趕緊給她介紹我師姐，說她是我母校的老師，是我 學時的高中校花。 爸爸說校花還分高中初中呀，我說，是呀，她是高中的，我是初中的。爸爸說， 當時有證照嗎？師姐說是同學們瞎評 。吃過午飯後，小娟子把寶寶領去別處玩 了，我、爸爸和師姐三人壹起聊天。我首先說師姐，妳那麽漂亮，追的人應該不 少吧。師姐說 是聽到有些蒼蠅飛，但都是些不成熟的人，沒有興致。我說妳喜 歡哪種人，我給妳介紹，她說喜歡老成持重的人。我說，妳和我爸爸壹 怪，都 要穩重的人，壹般不輕易見人，都想找內涵豐富的。她說，妳的媽媽肯定很優秀 的了。我說是生前是非常能幹的人。師姐趕緊說 對不起伯伯，我不知道伯母已 經過世。我冷眼壹看，師姐臉微紅。我引導爸爸談他的情感觀，於是乎我們聊了 兩個小時後，爸爸叫來司 送我師姐回校。
　　再過壹天，阿豪就要回來了。我知道爸爸自然會抓住機會的。在送走多日沒 有回家的小娟子後，爸爸迫不及待地抱住我親我、摸我，然 脫光我。當爸爸在 我身體裏射過後，爸爸繼續壓在我身上擺龍門陣。我給爸爸講了我師姐的故事。 我爸爸說，他很佩服我師姐，說她有 見，經歷過風雨，重感情。又善良體貼人， 就像我身下的小美人。我說，爸爸，我真的想把她介紹給妳，妳壹定要抓住她。 爸爸說是不 想躲避爸爸了？我說，不是的，爸爸如果還喜歡婷婷，只要爸爸想 要，婷婷壹定會讓著爸爸的。爸爸說著又重新進入我的身體，開始抽 我。我努力地配合著爸爸的運動，使他再壹次達到高潮，又射進了我的身體裏。然後爸爸 從我身上流動下來，抱著我睡了。
　　國慶節時，我借故說看不懂丈夫買回的數碼相機的英文使用說明書，我叫司 機去把在學校陪母親的師姐接到我家來翻譯指導我學習進口 碼相機的使用方法。 師姐壹下車，我就發現她的眼睛在尋找。我知道我可能要當紅娘了。當然我沒有 讓她走。晚上爸爸回來後，我們壹 吃飯，飯後爸爸很有興致地和我們壹道聊天。 我和丈夫自然都朝壹個方向在努力，我們分明感覺到他們兩人在放電。
　　第二天，我陪師姐去逛街時，我給他講了我爸爸對待感情的態度，我們給他 介紹女朋友時的表現等，我感覺師姐很感興趣時，就直白地 ，我想妳幫我爸爸 走出情感低谷。師姐說，妳爸爸的事跡我早就知道了，我知道他是壹個男子漢。
　　我送走師姐後，我丈夫講我師姐的態度，丈夫也支持將她由師姐升格為後媽。
　　星期六下午，我丈夫去協調在單位在下面壹個區建立分公司的事宜後，晚上 爸爸在小娟子走後，照例來到我的房間，寶寶已經睡著了。
　　爸爸依舊開始要我。 這次會議爸爸為了能較深入地要我，讓我把雙腿卷起來，他架著我的雙腿，狠狠 地抽插我。我當然十分配合。爸爸舒 了以後，我向他提出了要介紹人師姐給他 的事。他說，今天確實不是他把阿豪派出去的，確實是萬州有事。我說我知道。 爸爸說，他已 得長期欺負阿豪是要不得的。所以，盡管他真的很喜歡我，但他 覺得已經到了要改變的時候了。只是，到了早上，他還是又要了我壹回 而且把 他的jīng液再次註入了我的子宮裏。
　　星期天我壹大早就聯系司機，叫他開車去接來我師姐。中午，從下面的區趕 回的阿豪和爸爸壹道去萬豪酒店吃飯。席間，爸爸著鄭重地 我師姐求婚，我師 姐愉快地接受了我爸爸送的鉆戒和紅玫瑰。下午，爸爸去學校拜訪了我師姐我母 親，我師姐的母親也答應了我爸爸的 求。
　　從此以後，我們就有了壹個只比我大三歲，只比我丈夫大壹歲的小媽媽了。 我再也不擔心爸爸要我給他生兒子了。當我的女兒寶寶三歲 時候，我們家增加 了兩個男孩，壹個她叫弟弟，另壹個她卻要叫叔叔。我們壹家人非常和睦地生活 在大都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