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飛天師爺大戰真紅幕張 by 小雞湯
2018-6-19 06:01
會在這種時候仍挑釁對手,是因為女忍者知道自己輸了,但決鬥輸了,不代表對方便是贏家。
子羿展開另壹輪的攻勢,他要為剛才的恥辱收復失地,但很快他察覺到對手原來是強弩之末,在正要正面斬殺女忍者頭顱的時候他迅即收式,壹腳把如斷線風箏的對手踢到女神像的頭頂上去。
「嗚…」被猛力轟在地上的女孩子口中吐出呻吟,只露出眼睛的空隙看到她表情痛苦。壹定是很痛,連素以忍耐聞名的日本忍者也會流露這種表情。
子羿把劍收在腰間劍套,壹步壹步走到那軟癱倒地上的女孩前,他蹲下來,慢慢拉起她的頭套。這對壹個忍者來說是壹種侮辱,梳著清純短發的女孩子別個頭去,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容顏,子羿以指頭抹在其嫩滑的臉龐上,松口氣道:
「還好,沒傷到臉。」
女忍者沒有理他,子羿問她臨終前的遺願:「肥後橋的哪裏?」「三丁目,二番地十四號。」女忍者倔強地說。
「有火車直達嗎?」
女忍者搖頭:「沒有,需要在難波站轉乘地下鐵四橋綫,下車後步行約五至十分鐘,A12出口,樓梯直上轉左,看到7-11便利店後再轉右第三戶。鄰居養了只惡狗,但不用怕,那狗只吠不咬人,別理牠便可以了。」「有夠麻煩的。」「旁邊有壹間拉面店的味道不錯,不趕時間的話可以吃完才回去。那裏追加面條不另收費,附送果凍和面豉湯,但切記不要點叉燒,他們的豬肉不新鮮,份量也少,老板比較小器。最著名是半熟溫泉蛋,吃之前灑少許幼鹽,風味絕佳,是必吃之選,壹定要試。」女忍者叮囑道。
「謝謝溫馨提示。」
「別客氣,留意午飯時段打八折。」
交待了身後事,女忍者再次把臉側向壹邊接受她作為落敗者的命運,子羿也繼續把女孩子身上的衣服脫去,這是刺客間的壹種規條,如果敵人是異性的話,就必須向她施暴以作壹種最大的羞辱。說實話子羿並不喜歡做這種事,他只愛享受勝利時的快感,對性是不太感冒,畢竟只是壹個才十幾歲的男孩。
女忍者沒有反抗,在今天之前她已被告知落敗後是會有這種遭遇,她早有覺悟,知道輸了壹仗除了是失去生命,更是失去作為女人的尊嚴。
「這…」子羿呆了,當褪去女生的衣衫,他驚覺對手的年紀遠比想像中小,那只微微隆起的胸部,有如蓓蕾般的乳頭,加上光潔無毛的陰戶,無不顯示這女孩尚未達到第二次性徵的階段。
「妳多大?」子羿問道,壹直側著臉沒有看他壹眼的女忍者不作回答。這種問題完全是沒有回答的必要,對手不會因為自己年紀小而手下留情,即使只是壹個嬰孩,殘暴不仁的刺客還是會完成他們的規條。
子羿本來得勝的心情冷了壹截,這樣的壹個女孩勝之不武,再看看自己肩膀的傷口,更是有種十分失敗的憤恨。
子羿沒有多想,站起來解下自己的褲檔,暴露那壹直處於亢奮狀態的肉莖。
他的勃起並不是因為女孩,而是當壹個刺客在殺戮期間經常是保持血液奔騰。他蹲下來把肉莖對準陰戶,乾凈得只成壹條裂縫的陰部,顯示這是壹個未經人道的處子,子羿把兩片肉唇撥開,用力刺入龜頭。
「嗚!」女孩發出壹聲悲嗚,但在連對手頭顱也可以割下的戰場來說,這根本動搖不了任何人的心腸。這就是戰鬥,這就是落敗者必需要接受的命運。
「是處女…」子羿頂到壹片阻礙前進的關卡,他沒有猶豫地用力把她刺穿,不理會女孩痛得眼角溢淚。這不單純代表他是壹個冷血的人,他只想盡快完結這事。
「噗唧!噗唧!噗唧!」突破處女膜後子羿在女孩的陰道中進行抽插。他早不是處男,在九歲起已經跟隨師母學習羞辱敵人的方法,但即使如此,這仍是他碰過最年輕的壹個女孩。
「妳叫什麽名字?」子羿問了這問題,誰也知道被羞辱的人是不會告訴對手名字,但他仍是問了。女孩忍著破身的痛楚,隱隱約約地回答:「真…真紅…」「真紅…日本人中也有這樣漂亮的名字…」子羿胸口感到壹種憐惜,這是作為壹個刺客不可保有的感情,也是今天這位得勝者最大的壹個失誤。
「妳…妳呢?」滴著淚的真紅反問子羿,猛力抽插的他誠實地回答:「我叫子羿。」「子羿…我今生第壹次做愛的男生…叫子羿…」真紅重覆著男孩的名字,這天真的話兒叫子羿忍不住笑了出來,然而下壹句,卻是令人吃驚得可怕:「而妳今生最後壹次做愛的女生…叫真紅…」「什麽?」子羿大驚,可更令其震撼的是本來已抽插得蠻順的肉莖突然動彈不了,他想起壹件事情,聽聞日本的女忍者是懂得壹種鎖陰術,能夠以陰道把對手的器官夾住不讓其動彈。
「我不是說了嗎?妳是我今生第壹次做愛的男生,但不代表我的陰道是第壹次用。」真紅臉上是壹種反敗為勝的笑意,她的眼睛瞬間變成血紅色,是幻術!
「奧義!真、紅、閃、光!」
子羿驚訝無比,隨著女孩念完這六個字,他發覺眼前爆發壹團極度的紅光,包圍四周,足以刺瞎他的眼睛,子羿連忙閉上雙眼,但太遲了,他已被這極光刺中,那閃紅壹秒後變成白色,即使在閉上眼簾亦無法躲避。
「嗚!」
同壹時間,被牢牢夾住的肉莖給松開,子羿下意識撲向地上拿起他的長劍,在空氣中胡亂揮動。
「吼!吼吼!」
女孩已經逃去無蹤,她沒有糾纏在要殺死對方之上,她知道以自己的傷勢是不可能做到。她走了,對壹個戰士來說也許是壹種懦弱,但身為壹個日本忍者這根本不算什麽,誰都知道日本人是沒有廉恥。
子羿錯了,這個曾以真正戰士敬重的女孩子,最後還是用身體作為武器。
子羿贏了,亦也許,他是輸了。
子羿成大字形躺在自由女神的頭頂上,他笑了,為這壹位令自己壹秒心動的女孩而笑,他看到自己肉莖上的處女血已經變成藍色。
不知過了多久,子羿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地面。紐約是壹個美麗的城市,但當人生缺少了壹種色彩,是需要時間習慣,從那天起,子羿再也看不到紅色。
刺客和忍者,這兩個在壹般人心中屬於遙遠時代的名字,仿佛只會出現於武俠小說和時代劇中。但其實到了今天他們仍然存在,並以組織潛伏於社會的角落裏。
而另壹不為人知的是,刺客和忍者這兩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門派,其實是素有交流。說是交流,實際就是互相爭取最高的名譽和地位。每十年,兩派都會派出門徒出戰,以單打獨鬥來分出勝負,最終誰可以割下對手的人頭,便是決戰的勝利者。
對壹個刺客和壹個忍者來說,這並不只代表個人的勝利,更是代表民族大義的名譽之戰。大家都抱著只許勝不許敗的決心,但壹場決戰總會有人落敗,即使如何努力修練,最終仍有機會以敗者的身份被切割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