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16 16:09
周小燕自己打了車回到公寓,其實也沒有什麽要忌諱她們的意思,只是她不想在車上那個節外生枝地派生出其它的節目出來,周小燕清楚,她們都是善於折騰的,腦子裏每天都有層出不窮的念頭,不定誰頓時浮現出壹個怪詭的主意,又將是壹個不眠的夜晚。她回到公寓,在自己獨自的世界裏,她把身上白色的套衫連同裏面的乳罩和內褲脫了個精光赤裸。
周小燕的身材十分高挑,雙腿欣長臀部高翹,壹撚纖細的蠻腰加上不大的乳房使她看上去輕盈雅致。她從衣櫃裏拿出運動掛包,順手塞進去壹套幹凈的內衣褲。轉身到了陽臺把涼曬著的泳衣取下,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再套上去體恤短褲,然後就沖沖地步出家中。
從電梯裏出來,月亮幹凈圓潤地點綴在天空,夏天的晚上總是令人陶醉的,微風迎面吹來涼颼颼的舒服,花朵在路邊的圓壇中不知疲倦地開放著,說不出的芬芳和美好在空氣裏來回飄蕩著。在這住宅區的東北角上有壹露天的泳池,周小燕就在那兒學會了遊泳,像她這種剛剛學會能在水裏暢遊壹番的人,自然很快地迷戀上了並且全情地投入了,以致每天都要抽出時間在這遊池中度過個把二個多小時。
她從無人看管的入口處打了卡,直接就到了泳池邊,站在波光瀲灩的水邊看著遠處的燈火樓影,迎面吹來的帶著夜色濕潤的風讓她躍躍欲動,慢慢地脫去了她寬敞的短褲、白色的體恤,穿好在身上的天藍色的泳衣把胸前那兩陀卓立尖挺的乳房兜得原形畢露,雪白晶瑩的肌膚上仿佛有藍色的火苗在燃燒著。她揚臂挽束著頭發,將壹頭長發盤進了泳帽裏,然後把泳鏡掛到了肩膀上,扭轉著脖頸活動了了臂膊,擺動腰肢壓了壓腿,從那不銹鋼的扶梯下去,伸出壹條腿在水裏攪動著,壹陣清爽舒心的冰冽讓她興奮異常。
撲通壹下跌進水裏,捧壹把水潑在臉上,再將臉壓到水面沈浸幾下,壹切準備就緒了。她的腳尖在池壁壹點,腳尖並攏雙腿壹夾,身子像魚壹般迅速地往前滑出。那水就讓她的身子犁開了壹道波紋,玻璃般的水帶著吟唱在深處輕晃。她氣喘籲籲地遊上了壹個來回,就站在池邊朝四處張望,晚間的遊泳池裏人煙稀疏,只有幾個狂熱的愛好者還不停地機械地遊動著,很賣力而且遊得很專業。遠處的救生高臺坐著那年紀很輕的救生員,似乎對著遊池打起了哈欠,突然他見到了周小燕,眼睛放亮發出了閃爍的光芒,如同註入了新鮮血液般的渾身激動了起來。
其實他的距離很遠,而且晚間的光線也並不充足,只是對著壹個模糊不清的身影,但那女人優雅的身姿已足以引起莫名的興致。本來就是很枯燥乏味的工作讓他昏昏欲睡,要是再不來點靚麗的景色愉悅其眼睛,他真的會瞌睡了過去。對面那藍色的身影又開始了遊動,清澈的池水把她的身材暴露無遺,壹個豐盈飽滿的臀部,壹條柔軟細膩的柳腰,壹雙欣長的腿在水中來回蹬夾。這壹切都無可挑剔,但他從遊泳專業的角度看,她的動作很標準,但是很機械,其中發力的感覺不好,顯然是個初出茅廬的新手。
當周小燕從那壹頭遊到池邊時,擡起頭來抹去了臉上的水,摘下泳鏡的時候,就見到池邊上面壹雙奇大的腳丫和長著細密毛發的小腿,沒待她把眼光收回,眼角飛斜卻見到他兩條如錐般修長健碩的大腿和緊狹的遊泳褲束住的男人那壹堆東西。她不禁壹顫,心裏蕩漾著奇異的感覺,仿佛聽到了叮叮咚咚的聲音,像水流像心跳像音樂。
“妳雙腿的發力不恰當,妳沒覺得總是遊不快嗎。”他從池邊俯下身來對她說,周小燕仰起脖子,那是壹張年輕充滿朝氣的臉,五官輪廓都異常飛揚顯突,壹雙炯炯露光的眼睛,壹閃就把人罩往了。“我也是剛學的。”她有些緊張語無倫次地說。
“那個蹩腳的老師教的妳啊,真的是誤人子弟。”他尖酸刻薄地說,周小燕目眩神迷地看著他在月光下褪落著身上的體恤,高舉著雙臂的姿態生發出優雅但令人幾欲發狂的蠱惑,接著就跳進了水裏,大大冽冽地說:“聽我的口令,按我說的做。”
“我幹嘛要聽妳的。”女人的矜持讓她脫口而出,他壹楞,像是壹時明白了過來,訥訥地說:“不收錢的,我算是白幹。”
“義務的我也不要。”說完,周小燕轉身就要遊開,他壹把就扳住了她的肩膀,甚至有些粗魯地說:“告訴妳,多少人死皮賴臉地讓我教,我還不幹哪。” 水面稍稍傾斜,水波像刀鋒般發藍,周小燕無聊地拍擊著水面,忽然她有些不著邊際地問他:“妳怎會幹這工作?”
“署假賺點錢。”有壹潑水濺到了他的臉上,他用手壹抹,那濃黑的眉毛經水這麽壹浸更加生動。“妳還是學生?”周小燕再問,他說出了當地壹所知名的體育學院。倆個人就在池邊閑聊著,周小燕知道他已是大四的學生,沒有多少課了,正在實習階段,辦過遊泳班販賣過遊泳裝備,應聘到這小區的遊泳池當救生員還兼職場地工。“妳對到這裏遊水的每個女的都這樣嗎?”壹種年齡上的優勢使周小燕肆無忌憚,她笑著逗弄起他,他的鼻子裏嗤地壹聲,雙手往前壹撲,壹個身體平灘著像魚壹樣靈巧向前滑出,緊夾著的壹雙腳丫在水面壹擺,把大泡的水盡往她的臉上噴濺。
周小燕猝不及防,嘴裏讓水壹嗆,雙手赴忙掩住了臉,對著他遠去了的影子大叫著:“妳瘋了嗎。”那個揮舞著雙臂將個身體彎弓的背影好像聽不見,自顧奮然地拍擊著水面,把那平靜的水池攪動得翻山倒海般地熱鬧。
中心行裏突然來了四位貌若天仙的少婦,像煮開了鍋的水壹樣沸騰了起來。姚慶華給她們每人都裝修了壹個套間的辦公室,趙鶯倒是早已習慣了這種級別的待遇,張麗珊就不同了,對著美倫美喚的辦公室,從休息的臥室到衛生間走出竄進,著實感嘆了壹遍。周小燕倒不覺得,她既沒有受寵若驚般的興高采烈,也不卑視這新工作環境的奢侈,她壹如以往,竭力保持著平靜的心態很快地投入工作。許娜卻壹進辦公室就把門閉了,她將身子灘到沙發上,微閉著眼睛,她的臉上現出了倦態,但不是痛苦、也不是病態的,而是失眠過後的困倦,她的內心正在抗拒某種迷人的絢夢,因而疲倦不堪。
她把眼睛瞟向辦公卓上的電話機,那裏有紅黑兩部座機,紅的是內線,黑的直接通往外面,而壹旁放著她鍍鉻外殼的手機,那綠色的信號燈不停地閃耀,就是不鳴叫。她在期限待著那個叫阿倫的英俊男人的呼喚,許娜從不缺乏男人,只要她願意,便有許多不錯的男子拜倒在她的裙子底下,這麽些年她經過多少男人她也不記得,有的甚至重逢了她也不清楚到底有沒有肉體上的關系。但卻是這麽壹個混跡胭脂圈裏的男人,讓她過目不忘,心甘情願地為他苦苦地等待著。
那是因為上壹段時間,許娜負責接待上面下來檢查工作的壹個小組,就安排到了這城市裏久有盛名的綠島山村,幾天下來,把她的身體累得像是掏空了似的,客人興高采烈地滿是稱許地離開了。而她卻神情黯然的癱放在大堂的沙發上,綠島山村的老板楊成見狀,對她說:“妳應該到我們的蒸汽浴室放松壹下。”
真的是個不錯的建議,許娜隨即精神為之壹振,便讓他開個單人的房間,步進電梯時,她仿佛見到楊成充滿曖昧般的笑臉。在壹間極為豪華的房間裏,壹半是小型的桑拿蒸室和寬敞的浴池。許娜迅速地脫去衣服,光著身子裹上潔白的毛巾,就進了蒸汽室,迎面撲來的是溫熱的黏黏的白霧,飄渺的蒸汽在蕩漾著讓人如同身處狹小的舟上。
許娜解去了身上的浴巾,把自己晶瑩雪白的身子盡情地接觸著白霧,蒸汽滋滋地作響,壹團團的浩浩蕩蕩地噴湧出來,熱烘烘地匝著她的裸體,她的臉上壹陣陣發熱,在壹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著懶惰更加倦怠,迷迷糊糊地好像擡不起眼皮了。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才醒了過來,拿著毛巾剛拉開蒸汽室的玻璃門,猛然發現房間裏有壹男子,她心頭壹震,把那毛巾遮蔽到了胸前,怒聲斥問道:“妳是誰?”那男人稍微轉過身去,雙手舉到肩上說:“別緊張,是老板讓我服伺妳的。”
許娜把毛巾圍住了身子,見卓上擺放著飲料水果的盤子,臉上也變了另壹樣子,口氣輕緩了許多:“妳這人怎這樣,該懂得敲門進來吧。”“如果妳不願意,我可以離開。”男人這才把臉轉了過來。
那是壹張白凈的臉,溫文雅致五官均勻,眼睛裏有壹種憂郁迷人的光采。很年輕,許娜心裏估計不出二十六七歲,不禁暗暗地嘆息:楊成這老狐貍,壹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連同偏愛那種男人都壹清二楚。那男子遞給許娜壹杯冰鎮的果汁。“叫我阿倫,先泡個溫水澡,要我離開嗎?”他說著,許娜不致可否,只是自顧將腳尖撩了撩浴池的水,然後,乘他不備將腳尖朝他壹抖,把壹陣水花濺到他穿得齊整的身上。她哈哈地笑了,把身上的毛巾壹扔,身子像滑膩的魚般溜進水裏。
按摩池裏咕咕地冒著熱泡,滿是情趣地漂浮著玫瑰花瓣,許娜的身子沈沒到了水裏,她長長的頭發已被水波蕩開,像黑色的澡類壹樣地浮了起來,許娜塗著大紅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從她的指縫間漏下,她的腳趾勾動著,用花瓣戲弄著自己的身子,那場景看來極為妖冶足以使男人驚心動魄。阿倫在壹邊解下了領帶、脫去了襯衣,當他擺動著腰胯褪著長褲時,許娜的眼光直楞楞地停在他飽滿高翹的屁股上面,他的裏面的緊縛的黑色三角內褲,把那男人的東西兜得鼓脹脹地,雙腿挺撥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健碩的身子像是重拳壹般沈悶的擊中了她身心最敏感的壹隅,不可避免地激起了她的情欲,壹種期待的充滿希望的感覺支配著她。她的眼睛有些濡濕,舌尖迅速地在豐滿的嘴唇間繞了壹圈,壹聲呻吟幾欲從心腔底處冒了出來。
阿倫慢吞吞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讓溫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間,池子很大有足夠的空間容納著兩俱胴體。他就在許娜的背後,手按在她圓潤光滑的肩膀上,從脖頸那裏開始按摩了起來,他的手法嫻熟部位拿捏得極為準確,壹會是姆指使勁地按壓壹會又緊成拳頭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擊,壹陣陣舒心悅肺般的愜意讓許娜渾身發軟,像是剔去了骨頭似的整個身子隨波逐浪。爬行在她身上的那雙手越來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趨敏感,已經停留在她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雙手掰弄著她豐饒的屁股蛋,許娜的心裏壹陣慌亂,好像就要戲弄著她兩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著,但那雙手卻輕擦而過,在她的大腿後面壹路摁壓下去。
阿倫清楚,這是個熱情如火的少婦,不但臉蛋漂亮動人,更有壹身讓男人瘋狂的肉體,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得出來,她活得光鮮快活,她的每壹個眼神都向人表示從來就不缺乏男人撫愛和滋潤,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馬。他想該放出些手段出來,單是常規的習俗當然不能取悅於她,要牽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心裏想著壹雙手卻沒閑,從她的大腿壹直拿捏到了膝蓋、小腿肚以及腳踝。許娜渾身酥麻難奈,壹個潔白的身子向後仰臥,緊緊地貼向他的前胸,更是把個屁股湊到了他還沒褪內褲的兩腿中間,如扇般地搖擺不定。
阿倫的壹雙手從她的小腹處圈到前面,緊捏著她腿頂端那處韌帶,壹撚壹掐就讓許娜通體暢快,身子更是酥軟欲墜地依附到了他的懷裏,阿倫眼瞅著她胸前那對飽滿如脂的乳房在水中輕擺,上面的紅梅尖挺發硬,他低下頭在她的耳根淺淺親吻,她渾身壹陣戰栗,嘴裏輕輕地吐出壹口氣來,他的舌尖遊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輪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兒停了下來,雙唇緊掐著她厚實的耳垂,把許娜逗弄得咯咯地發笑,那笑聲放蕩嘹亮,難以掩飾心裏愉悅的歡欣。
阿倫將她抱了起來,橫擱到了單人的按摩床上,壹俱濕淋淋的裸體曲折起伏,肌膚晶亮細膩,壹窩水泡聚結在她的肚臍眼上,濕漉漉的壹叢燕草壹縷縷地糾結著,上面還沾落著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她的臉看似安祥平和微閉著眼睛,其實她渾身燥熱,體內壹陣陣難忍的感覺沖蕩不休。然後又是那雙手,雪崩似的滑過她的每壹寸肌膚,這樣愛撫壹下就讓許娜激動了起來精神為之煥發,他壹聲不吭的鎮靜和嫻熟的手法讓她驚訝,他的手指美妙而無恥地撫弄她的乳房,最後像捉住小鴿子那樣緊緊地握著,壹動不動地把臉覆蓋到了她的胸前那對鼓起鼓鼓脹脹的乳房上。
阿倫側起臉,許娜飽滿的乳房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頭正朝他眨動著妖嬈的眼睛,他伸出長長的舌頭壹下就勾動著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暈四處撩撥,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動起來,他更加得意地緊含住她的乳頭,任它在他的嘴唇間發硬挺脹,用牙齒輕輕地磨嚼,許娜忍不住雙腿壹蹬,腳尖緊繃腳趾大張。
阿倫的壹縷長發在許娜的胸前搔得她癢癢地難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壹下,頓時壹陣激情使她不自覺地撫摸起他的頭發,更把手掌在他的臉上揣摩。嘴裏嗔怪著說:“妳怎還不把褲子脫了。”剛是說完,阿倫已是扔開了手中濕漉漉的內褲,壹根男人的東西氣勢洶洶張牙舞爪般地呈現出來,許娜拿眼角壹瞄,心裏頓時掠過壹陣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壹樣龜頭光滑細膩,上面凝結著晶瑩的壹點精液,根柄上青筋盤繞,搖曳著像是醉倒了的頭陀那光禿禿的腦袋。她無比憐惜地用手輕撫起來,沈甸甸的飽滿厚實的感覺讓她心花怒放,她緊撚把握,更將那手指在龜頭那壹處磨蹭,能感覺到他那東西在她的掌心上歡歡地跳躍。
阿倫感到了她的騷動,他的壹根手指徘徊在她兩瓣肉唇中,壹經觸摸那兒就像河蚌壹樣敏感地閉合,唇間更有壹些溫熱的汁液流滲,這是個情欲勃發的少婦,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兩條雪白大腿擴張開來擺動著,壹個肥厚的屁股在床單上來回蹭動。阿倫手握著自己那根東西,就站立於床邊如蒼鷹淩空俯沖,好像能聽到那東西穿過氣流孜孜有聲,剛壹插了進去,就能感受到裏面熾熱溫軟的包裹。許娜長長地哎喲了壹聲,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歡呼著。阿倫收縮小腹把個胯部緊迫過去,手攀著她的壹雙大腿將它擱置到了肩膀上,然後就加大力度挺動了起來。
許娜才感受到了壹陣充實的飽脹,又讓那東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個身子從床上騰起,將兩瓣肥膩的肉唇盡致地高高聳起,壹張俊俏的臉紅暈纏繞,嘴裏急促地喘出粗氣,雙手緊摟住阿倫的脖頸。此刻,阿倫的胸、腹、股都和許娜緊密貼合到壹塊,彼此的手纏繞在對方的背上、脖子上,兩人的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得沒有壹絲空隙,每壹個毛孔似乎都相互觸合到了壹起。
阿倫並不是壹味追求向深處抽送粗魯莽幹,在與許娜緊密貼合時,他前後緩慢地擺動下身,時而如蜻蜓掠過水面般輕輕摩挲,時而又是排山倒海壹般的猛插,更是用手指掰開了她的兩瓣肉唇,讓她肉唇頂端那壹小粒探出頭來的肉瘤能夠跟龜棱親密地磨蹭。
最初許娜只是壹味被動地承受著他的沖擊,身子緊貼著他把雙大腿繃得筆直,但是當阿倫自下而上不斷沖擊、蹂躪著那粒肉瘤的時候,她再也耐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微微張開雙唇,愈發急促地嬌喘連聲,更把身子掀動迎湊著那根濕淋淋沾著白汁的東西。阿倫心中暗自竊喜,他知道了許娜前面那壹處敏感點以後,他開始改變做法,他壹條柔韌的腰像是安了軸似的活泛靈巧,扭動起來忽左忽右前頂後搗,不斷在入口附近徘徊,時而輕輕向後抽拉。
就這樣壹會,許娜的快感已是壹浪高過壹浪、高潮叠起時的她那表情,美艷得像是怒放了的鮮花,她面部輪廓本來就極是雅致,五官均勻眉清目秀,那是張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臉龐,此刻在情欲的操縱下熾熱燃燒,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扭曲緊皺到壹塊的五官時而像哭、時而像笑、時而苦悶難耐。仿佛就為了看到這張柔和、痛苦無奈而風情萬種的臉,阿倫傾註了所有精力,竭盡全力壓抑自己的快要渲泄的沖動。
他究竟能撐到什麽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隨著壹聲低沈悠長的呻吟,許娜已是到達高潮,阿倫只覺得他那雄健之根有壹種絕對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緊密感,只是感覺著那壹種緊緊的吸納,那是她溫潤柔軟具有吸盤般粘著力的腔壁裏潛藏著的無數快樂之蕾,它們壹經觸動即就喧鬧舞動起來了。那壹瞬間,他瞠目屏息,極力忍耐著,阿倫清楚如果這時候壹起到達高潮,那就違背了她的意願,胯下和這個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讓男人給征服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他也將喪失作為男人雄性的驕傲立場,化成壹片襤褸被葬送而去。
阿倫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許娜的快樂而奉獻著直至大汗淋漓雙腿發抖,他的身子撲到了她身上,將自己的臉埋入剛剛達到過高潮的她的壹對飽滿乳房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但是對於不斷追求著永遠的愉悅的許娜而言,這才不過是剛剛開了個頭。她為了尋求更強的快感輕輕側過上身,阿倫也相應的大幅度改變自己的位置,壹下男女間的身子顛倒了過來,變成阿倫躺到了床上,而許娜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著那根還脹挺了的東西,對準她兩腿中間把條纖柔的腰肢壹扭。
阿倫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觸到自己的東西,緊接著頂端就被溫濕的氣息所包圍,頓時快感貫穿腦髓,他不僅擡高起身體,更將小腹往上頂湊起來。許娜松開了手屁股也隨著往下壓迫,雙手卻仍然緊壓在他的胸脯上面。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進,但是,他操縱、控制她的優勢也到此為止了。為求更多的愉悅,她幾乎毫不憐憫地命令他立即行動,毫無抵抗的阿倫像奴隸般馴服,再度鼓舞鞭策著自己充滿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頓、馳騁。
雲霧繚繞的室裏看似靜寂但熱情更加熾烈,經過壹個小時後,阿倫那東西終於像刀斷箭折般癱在余熱猶存的許娜體內,在他汪汪不絕地發射精液時,許娜驚呼壹般地高叫著,隨後像壹團爛衣物或者橫空飛來的樹枝子之類的東西跌落到了他的胸前,阿倫感覺到了她發燙般的身子,確認落在懷裏的是壹個活蹦亂跳的體香肉軟的女人,於是毫不猶豫地緊緊抱住了她,那壹根已是癱軟了的東西也從她的體內緩緩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