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budalar

人妻熟婦

敲下最後壹個字,我長籲壹口氣,靠在椅子背上,舒服得伸了個懶腰,終於寫完了。關於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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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公海賭船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by budalar

2020-9-26 19:08

  百無聊賴,在酒店房間等到第五天才有了賭船的消息。這五天裏不知被他揩油多少次,加上言語的戲弄和羞辱,真是苦悶之極。當然我也沒慣著他蹬鼻子上臉,急了就給他來狠的,讓他不敢太放肆,不過看他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氣。
  賭船的接駁遊艇在壹家私人碼頭接應,我攙扶著江小魚的胳膊,竭力裝作溫順的女伴模樣,陪著他登上遊艇。
  甲板上,江小魚使勁我身上擠靠,我狠狠瞪他壹眼。
  「這樣才更自然嘛。」江小魚笑瞇瞇道。
  大約六個小時後,終於接近了壹個黑幽幽的海上龐然大物,這是壹艘巨大的賭船。從外觀看,似乎裝有防空警報系統。
  賭船共有六層,近三百個大小房間,江小魚說的對,如果阿普杜拉有心藏起來,要找到他非常困難。
  除了中央大賭場外,還設有若幹私密貴賓室。
  江小魚帶著我徑直來到賭船主人的所在。我身著真絲紅色吊帶低胸長裙,高貴飄逸。盈盈纖腰烘托出雄偉碩乳,優雅纖細的脖頸帶著閃亮的鉆石項鏈,掛在胸前,映襯著雪峰和深邃的乳溝。秀發披肩,耳墜搖曳,其實是無線定位設備,等雷陽他們上來,就可與我取得聯系。
  我壹手挎著名貴坤包,壹手挽著江小魚,高聳的胸脯緊緊貼在他的身側,笑吟吟的隨他進去。
  「江小魚,好久不來賞光,最近在那裏發財啊?」壹位雍容貴婦緩緩走來,大約三十六七歲,身高與我相仿,看起來容光煥發,氣度不凡。她身穿藍色緊身低胸晚禮服,露出大片雪白胸部,艷光四射,胯部寬大尤其吸睛,小腹大腿壹帶緊身裙繃出幾道橫紋。
  左右各兩名黑色西裝男子,身形彪悍,眼神銳利。
  江小魚掙脫我的手臂,低眉順眼迎上去,「蘭夫人,您親自出來,折煞小的啦。」
  蘭夫人目光在江小魚身上壹掃而過,註視著我,「這位大美女是?江小魚,妳從哪兒弄來這麽漂亮的極品美女?」
  江小魚呵呵壹笑:「大陸特工,徐薇!」
  我吃了壹驚,渾身瞬間蓄勁,幾乎就要爆發。
  蘭夫人身後兩名男子雙手幾乎在同壹時間伸向腰間。
  江小魚喝道:「徐薇,在大陸妳威風,到了船上蘭夫人說了算。」
  蘭夫人眉頭壹皺,目光轉冷,「江小魚,妳知道我這裏的規矩,任何軍警都不得上船。」
  「嘿嘿,這不是把她交到您手裏由您處置嗎?我有些把柄在她手裏,非逼迫我帶她來,要找個什麽人。」
  既然已經挑明了身份,我也就直接了當:「蘭夫人,我要找壹名國際恐怖分子……」
  不待我說完,蘭夫人手壹揮,打斷我:「那不關我的事!」
  向左右使個眼色,「把徐小姐帶下去,折磨她。」
  兩個精壯大漢分立我左右,擺個手勢,「徐小姐,請。」
  江小魚事不關己般無動於衷。
  我冷冷壹哼,邁步就走。現在不是動手的時機,阿普杜拉還沒有找到,雷陽他們也還沒有上來,如果發生混亂,阿普杜拉可能趁亂逃脫。
  刑房中,我雙手捆著鐵鏈,舉過頭頂高高吊在空中,雙腿筆直,腳尖勉強踩在地面。
  兩個打手壹言不發,把我捆好後,各自抽出壹根兩尺長的橡膠棍,在手掌掂量壹下,對著我的肚子狠狠打下。
  我咬著牙,壹聲不吭,任憑橡膠棍打在光潔平坦的肚子上,發出噗噗的悶響。
  這兩個像機器人般不知疲倦,同壹個動作不斷重復,揮起,打下,揮起,打下。
  汗水流淌到眼睛裏,模糊了視線。跟鞭刑撕裂肌膚的淩厲劇痛不同,沈重結實的橡膠棍打在肚子上,力道透過柔軟的表皮和壹層薄薄的脂肪,不斷捶打結實彈力的腹部直排肌,壹點點將肌肉紋理打散扯裂。
  整個腹部像放在燒紅的鐵板上灼燒,疼不欲生。就在我以為陷入永無休止的無邊地獄之時,捶打終於結束了,打手還是壹言不發,關了門離開,留我壹人吊著忍受痛苦煎熬。
  我緩了幾口氣,甩甩臉上的汗水,擡起眼來,打量這件屋子。幾樣簡單的刑具,隨意擺放,顯示這裏時常進行些今天這樣的事情。
  我吸口氣,忍著腹部的劇痛,正要拉著吊胳膊的鐵鏈倒卷上去解開手腕的捆縛,門推開了。
  擡眼壹看,江小魚正探頭進來。
  「徐小姐,挨打了吧。」他笑嘻嘻地湊過來,「看來打的不輕,嘴唇都咬破了。」
  「為什麽出賣我?」我恨聲問道。
  「不能怪我啊!」他叫屈道,「妳的表情太不自然,那種傲嬌的氣場,壹看就是強勢上位者,根本不像我帶出來的女人,蘭夫人那麽精明的女人,還能瞞得過她,與其我們兩人壹起被扔進海裏,不如先把我自己保下來,再慢慢圖謀。」
  哼,倒成了我的不是。「那現在怎麽辦?」
  「我費勁口舌,好不容易從蘭夫人那裏把妳要回來了,不過,說好了,都得聽我的。」
  「鬼才信妳。」我憤憤道。
  「這年頭好人難做啊!」江小魚解開鐵鏈,把我的胳膊放下來。我揉揉吊得發麻的手腕,壹副皮手銬伸到面前,「帶上這個。」
  「幹嘛?」
  「妳現在的身份不是我帶進來的女伴了,是蘭夫人的犯人,我把妳贖回來,妳就是我的性奴隸了。」
  「放屁!」我瞪起眼,「誰是妳的性奴隸?」
  江小魚苦著臉:「就是對外那麽宣稱,我不碰妳還不行嗎,我的姑奶奶,要不我是妳的性奴隸行了嗎?」
  我忍不住撲哧壹笑,「誰稀罕妳?」
  依從他把自己雙手反拷。「剛才他們打妳奶子了嗎?」
  我搖搖頭,「沒有,只是用棍子錘打我的肚子。」
  「我看看。」手指戳了我肚子壹下。
  噝——,疼得我倒吸壹口冷氣。
  「太狠了,竟然下得了手打這樣的大美女。」江小魚搖頭嘆氣,「知道嗎徐市長?這在古代是宮刑,再打下去,把妳子宮都打出來。」
  「行了,別假惺惺。快去找阿普杜拉!」
  「還少根鏈子。」黑色項圈套住我的脖頸,江小魚手裏牽著鏈子另壹端。
  下到賭場大廳,人頭攢動,各種吆喝不時傳來。
  「開!」「大大大!」「買定離手!」開闊的賭場大廳少說有三四百人在同時賭博,各色賭客中不少打扮艷麗性感的女郎穿插其中。
  江小魚熟人不少,壹路下來五六撥人拉著他問東問西。
  「江小魚,妳這美人兒那買來的,借哥哥玩幾天。」
  「賣給我吧,妳說個價。」
  更有趁機揩油的,「瞧著奶子,又白又大。」
  「屁股這個翹啊,嘿,彈性大。」
  江小魚任由別人占我便宜,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壹腳踢飛了吧。
  「這女人氣質不壹般,說說是那弄來的。」
  江小魚洋洋得意,炫耀道:「這女人來歷可不壹般,她乃是國家精英女特工,還是個當官的。就是腦子有點笨,想混到賭船上找人,被我和蘭夫人識破,抓了起來。」
  我聞聲瞪他壹眼。
  「江小魚,妳這女奴還沒訓好吧,看來是個烈性子。」
  「慢慢來,剛才還揍了壹頓,這麽快就忘了。」
  江小魚有個女特工奴隸的消息很快傳遍了賭場。
  不多時,壹個西亞面孔的西裝男子過來,操著生硬的普通話道:「江先生,我家主人想見妳,請跟我來。」
  「妳家主人是誰啊,憑什麽想見我就見?」江小魚不滿地嘟囔著,還是拉著我跟他去了。
  我有預感,這就是阿普杜拉壹夥,剛才江小魚在大廳壹陣喧鬧,他們壹定註意到了,也很可能認出了我。
  果然不出所料,這夥人壹見到我,眼睛都紅了。
  「江先生,這個女人賣給我,多少錢都可以。」
  「不行,這個女人是蘭夫人的犯人,不會賣給妳的。」
  為首的阿普杜拉是個矮胖的家夥,絡腮胡,普通話帶有奇怪的口音。「她跟我們有大仇恨,我們可以出高價錢,買她的命。」
  我暗自清點,這夥人壹共五個,除了為首的阿普杜拉,來叫我們的黑西裝,壹個瘦高馬臉的中年人神色陰沈,壹個身形高大魁梧的大漢,腮幫子刮得鐵青,最後壹個帶著眼鏡,樣子倒是斯文,可是我知道,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極端恐怖人物。
  江小魚笑道:「這裏的規矩,不能在賭船上解決私人恩怨。」
  「我們不會在這裏殺掉她,我們會讓她親眼看到自己的城市陷入火海,然後自己也被活活燒死。」
  「縱火犯啊。」江小魚笑意更濃。
  「不是簡單地放火,是油……」黑西裝激動道。
  阿普杜拉壹道嚴厲的目光,黑西裝的半截話咽回肚子裏。
  黑西裝話未說完,我已從他的口型判斷出那是個「輪」字。
  油輪!我心驀地壹沈。將滿載的油輪駛向城市,在接近城市的時候,用特殊方式引爆引燃原油,半個城市都將陷入火海,後果不堪設想。
  「價錢合適,沒有什麽不可以談的,不過,我得先問問蘭夫人的意思。」江小魚繼續跟他們打著哈哈。
  江小魚拉著我在賭場裏繞圈,碰到認識的就把我拉出來給人摸壹把,炫耀壹番。
  到了沒人的地方,江小魚道:「找到妳要的人了,叫妳手下來抓人吧。暗處下手,別把動靜整大了,驚動蘭夫人,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我冷靜道:「不行,情況有變,不能在這裏抓人。帶我去見蘭夫人!」
  江小魚吃了壹驚,「妳瘋了,還敢去見蘭夫人?不怕她再讓人折磨妳?」
  不管怎樣必須見到蘭夫人,說服她與我們合作,不然下壹步的工作不可能完成。
  ***  ***  ***
  見到蘭夫人,我說明情況。
  蘭夫人眉頭皺皺,「這關我什麽事?」不再理我,轉頭對江小魚道:「妳又把這女人帶回來幹什麽?」語氣中甚為不滿。
  江小魚不敢回答,我搶道:「這關系到月海五百萬人的生命!蘭夫人,我知道妳這海上的生意講究的是各方面的平衡,妳不願意偏向某方。但這不是壹般的事件,壹旦發生,沒有人能夠幸免。妳在公海上做這種生意,背後壹定有勢力罩著。可是這些勢力能擋的住舉國的怒火嗎?」
  蘭夫人冷冷看著我,上下打量,最後目光停留在我高挺的胸脯,吩咐兩邊道:「扒了她的衣服,綁了她的奶子吊起來。」說完,轉身要走。
  我急了,沖上幾步,「蘭夫人……」
  蘭夫人身邊兩個精悍的男助理身形極快,倏地擋在我面前,出手鉗住我的胳膊。我雙臂還在反銬,無法反抗,被壹人箍住手臂,另壹人重重壹拳掏在我的胃部。
  我慘哼壹聲,胸腹間氣血倒翻,疼得蜷起身子,卻被後面壯漢扳住肩膀,繃直上身。
  怦,怦,又是兩記重拳打在腹部,疼得我眼前發黑,卻沒有半點躲閃掙紮的余地。
  嘶啦壹聲,紅色真絲吊帶長裙被撤掉,露出誘惑無比的雪白身軀,只是那結實緊致的腹部罩著壹層紫紅色,那是慘遭虐待後留下的淤傷。
  「嘖嘖,真是難得壹見的巨乳啊!」兩個打手稱贊著,手不停歇,細尼龍繩將我雙乳根部纏繞數圈紮緊,剩余的繩子甩到房頂上的吊環,穿過下拉。
  「啊,不能這樣!」乳房根部傳來向上拉扯的力量,我不禁驚慌叫道。
  兩個打手不為所動,「徐小姐,希望妳的奶子像妳迷人的肚子壹樣結實。」
  掙紮沒有用,求饒只會遭到恥笑。
  我默默的咬緊牙,背後捏起拳頭。挺著前胸,身子被慢慢吊起來,腳趾剛好離開了地面,再也沒有丁點支持,全部身體的重量都吊在了乳房根部。
  撕裂般的劇痛,我壹聲不吭,默默承受。
  兩個打手把我吊好後,欣賞壹番,追隨蘭夫人離去。
  房間裏只剩下我和江小魚,壹陣沈默。
  「我說徐市長,告訴妳不要來找蘭夫人,妳不聽。看看現在被人家把奶子都吊起來了。」
  我忍著痛,瞪他壹眼,「我必須要說服蘭夫人,否則我們的計劃無法成功。」
  「怎麽說服啊,人家根本不聽!」江小魚哭喪著臉道。
  我意味深長道:「我相信蘭夫人會考慮我的話。」
  「考慮個屁啊,人家要肯聽妳的話,還會把妳扒光衣服吊奶子啊?」
  我無奈道:「也許她只是討厭我吧。」從蘭夫人的眼裏我看到女人的妒意。
  「這麽說事情還有轉機?」江小魚精神壹振,「嘿嘿,有徐市長您在這兒坐鎮運籌帷幄,我有什麽擔心的。只是您的奶子還好吧?」這個老混混又恢復了那副圓滑的笑臉。
  「不需要妳擔心。」我冷冷道,「妳快去蘭夫人那裏。」
  「不急不急。」江小魚嬉笑道,「徐市長,您的奶子都吊紫了,疼得厲害吧,我幫您揉揉。」
  「不許動,快滾!」我低聲喝道。
  「徐市長您可真威風,奶子都吊成紫茄子了,還氣勢如虹啊?」江小魚調侃道,伸手撫摸我的乳房。
  我原本比江小魚高了將近壹頭,現在被吊得腳尖離地,胸部的位置幾乎超過他的頭頂。江小魚舉著手抱著我的壹只乳房,想要親吻乳頭卻踮起腳尖也夠不著,只好舔舐渾圓乳球的下沿,樣子十分滑稽。
  我雙手反銬,對他的侵犯無可奈何。
  江小魚舔舐了壹番,心有不甘,居然找來壹個小凳子站上去,終於心滿意足的叼住我的右側乳頭。
  被繩子緊緊捆紮又殘酷吊起來的乳房表面已經充血發紫,皮膚繃緊發亮,對刺激更加敏感。
  嗯,我咬著嘴唇,生生將難耐的呻吟咽回去。
  江小魚察言觀色,賊兮兮道:「徐市長,舒服吧,舒服就叫出來。」
  「才不會,妳快走開!」我恨恨道,「江小魚我警告妳,妳的特赦令將是由我簽發的,妳不要後悔!」
  江小魚立刻哭喪了臉,「徐市長,我不是想讓您少受點罪嗎?您這對大寶貝吊壞了,我怎麽跟月海人民交代啊?還有您那幫特種兵兄弟,還不得把我撕了?您瞧,奶子都快被撕下來了。」
  我低頭看去,果然,乳房根部被緊捆吊起的部位已經滲出血絲,皮膚表面被撕扯開裂。內部組織也要被拉斷了吧,我悲哀得想。
  「徐市長,如果妳的奶子被毀了,妳會害怕嗎?」江小魚輕聲問道。
  我低垂眼簾,睫毛微微抖動。要是這對引以為傲的乳房被毀,王動王歡兄弟和卓慧該多傷心啊。
  想起他們,我心裏壹陣溫暖,內心湧起壹股強大的力量。
  我眼神恢復自信,平靜道:「她們毀不了!」
  江小魚呆了呆,避開我的眼神。正在這時,腳步聲傳來,我心中篤定,擡眼看去,蘭夫人在手下的簇擁中進來。
  「妳要我做什麽?」蘭夫人徑直到我面前,看著我問道。
  我凝視她的眼睛:「很簡單,把我交到阿普杜拉手裏。」
  蘭夫人壹驚:「妳瘋了,到了他的手裏,馬上就會殺死妳。」
  「不會的,在實施恐怖計劃前,他們不會殺我。」
  「那只怕是生不如死,更悲慘。」
  我苦笑道:「只有這個辦法了,我們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發動襲擊,哪壹艘油輪,還有什麽別的人?只有在他們內部,才可能摸到這些情報,到時我會設法傳遞出來,我們的人才能制定對策采取行動。」
  蘭夫人神情復雜看著我,「好吧,希望妳好運。」
  ***  ***  ***
  賭場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中央演播臺上,蘭夫人款款上臺,輕啟朱唇,性感魅惑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裏。
  「各位尊貴的客人,希望大家都在這裏玩的開心。」
  「今晚,我會給大家發壹個小小的插曲助興。已經很久沒有拍賣女奴了,大家都很期待吧。有個女特工潛入我的船上,要執行什麽公務,被我的人擒下。既然來了,就要有留下做女奴的覺悟。」
  「不久前,我的人帶她在下面轉了壹圈,似乎很多人對她感興趣呢。那我就不好藏私了,把她拿出來拍賣,出價高者得之。」
  「出價前,老規矩,大家先看看貨。」
  背上壹推,我踉蹌兩步站到前臺。
  臺下發出驚艷的贊嘆聲。
  還是壹襲紅色真絲吊帶低胸長裙,勾勒出妙曼性感的超 S身形,雙手反拷在身後,傲人胸部挺聳入雲。我神色如常,不驚不懼。
  「我出十萬。」這裏的流通貨幣都是美元。
  「十五萬!」
  ……
  不消壹會兒,加到了壹百萬大關。
  「兩百萬!」
  蘭夫人在炙熱的氣氛中加壹把火。呲壹聲,吊帶長裙被扯掉,我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眾人眼前,巨乳翹臀,長腿細腰,肌膚雪白,唯有結實緊致的腹肌壹片淡紫,那是被橡膠輥毆打留下的。傲人雙峰呈現迷人的緋紅,只是大家不知道那是被生生吊起來撕扯的於傷。
  群情沸騰了。
  壹直沒出聲的阿普杜拉坐在角落,此時舉牌高喊:「五百萬!」
  大廳瞬間安靜。
  蘭夫人聲音激動地顫抖,這真是意外之喜,壹錘敲下,成交!
  人群中我看見雷陽,對他不引人註意的眨眨眼睛,告訴他壹切都好,不必擔心。
  阿普杜拉帶著黑西裝男上到臺上,蘭夫人將我交到他們手裏。
  臺下羨慕聲噓聲笑聲四起。
  阿普杜拉笑容滿面,對眾人道:「這個女奴我買下啦,她的壹切都由我支配,包括她的命。」轉頭對西裝男道:「奧利,給女奴打扮壹下。」
  奧利呵呵笑下,拿出壹個黑色漆皮的丁字褲,舉起來向眾人展示。丁字褲下方豎起兩個粗細不壹的按摩棒,壹看就知道是幹什麽的。
  「給這個騷貨帶上!」眾人哄著。
  按摩棒插進陰道和後庭,丁字褲在腰上合攏鎖緊。
  「戴上乳鈴,給大家跳個艷舞怎麽樣?」
  針尖刺穿乳頭,金色乳鈴掛在乳房上,微微壹動,發出清亮的鈴聲。
  陰道和後庭撐得滿滿的,突然震動起來,我身子壹顫,晃動乳鈴叮叮作響。
  西裝男舉起皮鞭,狠狠抽到我的屁股上,「跳舞!」
  我怒視著他,巍然不動。
  啪啪,圓潤挺翹的屁股上多了兩道血痕。
  蘭夫人上前:「這位客人,不要在我的場子裏亂來,別的客人會感到不舒服。」
  黑西裝著惱,阿普杜拉制止他道:「蘭夫人說的對。奧利,把女奴帶回去。」
  被推走的時候,遙遙對雷陽使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壹切等我的指令。
  阿普杜拉們包了壹個巨大的套房,壹關上門,眾人就露出猙獰的面容。
  「老大,剛才為什麽不讓整治這個女人,讓她在那麽多人面前出醜。」
  阿普杜拉哼壹聲,「這裏的客人大都是華國人,若是妳做的過分了,難免會有人站出來幹涉,惹出麻煩。」
  那眼鏡贊同道:「老大說的對,不要節外生枝。反正這個女人在我們手裏,關起門來想怎麽整都行。」
  阿普杜拉轉向我道:「徐市長,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面吧?我們正籌劃了壹個大禮送給妳,妳就自投羅網送上門了,看來妳是等不及了。」
  我冷冷道:「天網恢恢,妳們早晚會受到制裁。」
  阿普杜拉臉色壹寒,「徐薇妳這個臭婊子不在月海當妳的市長,跑出來做什麽特工。真是安拉保佑,讓我們得來全不費功夫。」
  「我要做的就是將妳們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渣抓獲,等著吧,妳們跑不掉。」
  「哈哈,落在我們手裏還敢誇口。實話告訴妳,壹個星期以後,我要把妳的月海變成壹片火海,到時候我要讓妳親眼目睹妳守衛的城市燒成灰燼,然後痛苦的死去。」
  「瘋子!妳們不會得逞的!」我怒斥道。
  阿普杜拉惡狠狠道:「給我們的徐市長吃點苦頭,讓她嘗嘗分筋錯骨的滋味。」
  那瘦高陰沈的馬臉漢子手指往我身上壹搭,像鐵塊般冰冷堅硬。壹手擰住我的右臂,壹手扣住我右肩,手指壹錯。
  壹聲慘叫被我生生抑制在喉嚨裏,半個身子像被擰斷般劇痛難當,汗水從額頭淌下,面容痛苦的扭曲。
  馬臉漢子滿意地笑笑,又抓起我的左臂。
  不同的手法,同樣的劇痛難當。
  劇痛短短幾秒鐘就抽幹了我的體力,無法維持站立。騰騰騰,我倒退幾步,撞到墻上,沿著墻壁滑到地上。喉嚨深處發出嗬嗬的幹嚎,汗水像水淋般流淌。
  肩膀和手臂的筋肉越繃越緊,仿佛要從骨頭上剝離下來。
  地獄般的折磨並沒有在此終結。馬臉漢子拎起我的右腳,握緊拳頭,吐出中指巨大的骨節,重重壹拳打在腳底,凸起的中指骨節使勁鉆進我的腳心。
  腳板像被飛馳的火車撞上,腳腕,膝蓋部,大腿根都無法承受那巨大的沖擊,骨痛欲裂,肌肉可以看見的抽搐顫抖。
  接著抓起我的左腳,向外壹翻,然後猛力壹扯,只聽見哢吧哢吧幾聲脆響,整條左腿被卸了關節。
  我癱坐在地上,背靠著墻壁,雙眼被流淌的汗水模糊。
  阿普杜拉蹲下身子,在我耳邊道:「徐小姐,這只是剛剛開始,我們會讓妳盡情享受,直到和妳的城市殉葬那天。」
  我奮起殘存的壹點力氣,呸!
  阿普杜拉大怒,披頭壹記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
  扯著我的頭發,阿蔔杜拉強迫地把我的頭按到他的胯下。我奮力別過臉,不讓他得逞,卻無法抗拒頭發被殘酷的撕扯。
  看到我呲出牙齒,那馬臉大漢連忙停住他的老大。隨即,鐵鉗般的手指抓住我的下頜,猛地壹推壹拉,我猝不及防,喀嚓,下巴被他卸掉,無力的耷拉下去。
  阿普杜拉滿意的笑笑,胯部壹挺,高昂的肉棒插進我嘴裏,直捅到喉嚨深處。
  我渾身劇痛難當,又被殘忍的口奸,只恨不得立時死去。可是,我還有任務,無論如何必須堅持下去。
  歹徒們把我拖到房間中央,扯掉丁字褲,開始了輪奸大會。
  嘴裏灌滿了白濁濃稠的腥臭液體,被卸掉的下頜無法吞咽也無法吐出,只能痛苦地發出嗬嗬的幹嚎,幾欲窒息。
  直到我奄奄壹息,口吐白沫,馬臉漢子才解開了我身上的分筋錯骨手法,隨即卸掉我的雙肩和右腿,拉著頭發把我扔進儲物間裏。
  全身依然劇痛不已,手腳關節都被扯掉,癱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嘴裏流淌下粘稠腥臭的液體,我卻沒辦法擦拭,只能任由它滴落到胸脯上。
  不知過了多久,精力慢慢恢復,我試著挪動身體,手腳使不上勁,只能靠腰腹用力,壹點點移動,直到靠在墻角。
  墻壁角落傳來輕微的叩擊聲,我心裏壹動,是莫斯密碼。這是反恐小組設定的暗號,雷陽他們壹定見到江小魚,基本了解了現在的狀況。他們可以定位我的位置,料想是蘭夫人的配合,加上攜帶的紅外熱成像掃描儀。
  肩膀手臂雖然被卸掉,手指還可以活動,我輕輕敲擊墻面:我在這裏,都到位了嗎?
  墻外傳來回應:隊員都到位了,妳的情況怎麽樣?
  ……歹徒們將在壹個星期後發動襲擊,現在我還不知道具體那壹艘油輪以及它的航線,還要耐心等待。
  ……他們折磨妳了嗎?
  ……嗯,別擔心,我挺得住。
  ……
  知道隊員們就在隔壁,心踏實下來,無論如何,我都有信心完成任務,絕不會讓恐怖分子的陰謀得逞。
  接下來的幾天在地獄裏遭受煎熬,手腳關節依然被卸掉,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上。為了增加我的痛苦,把我手腳用繩子捆住,拉到四個方向。被卸掉的關節再遭拉扯,只讓我痛徹心肺。
  歹徒卻興奮異常,在我身上發泄無窮無盡的獸欲。看我沒有反應,就在拉開的關節處使勁拍打,見我痛苦的扭曲身子,哈哈大笑。西裝男尤為殘酷,幹脆站在我身上,雙腳踩在我的肩膀。眼鏡男見狀,也跳上我的身體,壹腳踩住我高聳的胸乳,壹腳踏住我的小腹三角地帶。
  放開音樂,兩人興奮地跳起舞,在我的要害敏感部位踩踏,直教我痛不欲生。
  歹徒們玩得累了,就把我扔進儲物間,這是我短暫的喘息時間。
  每天利用這短短的時間,我和雷陽通報最新的情報。雷陽告訴我,通過國際情報部門之間的合作,目標範圍已經縮小到十至十二艘油輪,都是通過馬六甲海峽從中東地區駛向我國和東北亞國家的。這些可疑目標中有壹艘是恐怖分子用來實施恐怖攻擊的,但具體哪壹艘還無法確定。
  ……再等等,他們壹定會露出馬腳的。
  ……可是妳的處境太危險了。
  ……別擔心,我會保護自己的。
  可是狡猾的歹徒再沒有透露壹點關於恐怖襲擊的情報,好像沒事般每天只是折磨淩虐我取樂。
  直到第七天淩晨,馬臉男人接好我的雙腿,套上頭罩,「走吧,該上路了。」
  雙臂無力的耷拉在身體兩邊,眼前壹片漆黑,我被兩個歹徒推搡前行。
  感覺離開了賭船,上了快艇開出大約四十分鐘,根據感知的速度,現在大約距離賭船的位置西南三十海裏左右。歹徒摘掉我的頭套,終於能呼吸到新鮮空氣了。
  阿普杜拉狡黠的笑笑,伸手扯掉我的耳墜,揚手拋進海裏,「讓妳的手下在大海裏跟鯊魚捉迷藏吧,哈哈。」原來他早已知道雷陽他們的存在。
  「卑鄙!」我恨聲道。雷陽他們失去了定位指引,還能追蹤到恐怖分子的行蹤嗎?
  快艇折向南方,壹路飛馳。
  兩個小時候,空中傳來直升機的聲音。被拽著頭發拖上直升機又飛了壹個小時,終於降落在壹個海上龐然大物上。
  這是壹艘三十萬噸級世界最大的油輪,從中東某國駛往我國北部大港。剛進我國海域,就被混在船員中的恐怖分子劫持。船員們被鎖進船艙,恐怖分子控制了油輪,調轉航線,直奔月海而去。
  距月海只有三百公裏,全速行進下,五個小時即可沖到城市海岸。而且,這樣的龐然大物全速行駛,攜帶巨大的動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甚至減速都辦不到。
  我心急如焚,苦苦思索。
  恐怖分子們在船身各個要害部位安置烈性炸藥,房間裏只剩下我和西裝男奧利。
  我輕輕呻吟壹聲,吸引了奧利的註意。
  「真是騷女人,聲音這麽撩人。」奧利罵了壹句,迫近我的身體。
  我倒退幾步,背部碰到墻上。奧利淫邪的笑著,探手握住我的乳房。
  我側側身子,肩膀靠在墻上,沈聲道:「拿開妳的臟手!」
  奧利笑嘻嘻,另壹只手摳進我的下體,「好好享受下最後的美妙吧,臭婊子,馬上就要下地獄了!」
  我冷冷道:「地獄的門是為妳們開的!」深吸壹口氣,把肩膀頂在墻面,胯部發力,腰部壹扭,輕喝壹聲,哢嚓,右肩成功復位。
  奧利眼中的驚異永遠定格了,我的手瞬間捏碎了他的咽喉。
  同樣的方法將左肩復位,我靠著墻大口大口的喘氣,剛剛復位的肩膀依然劇痛難當。
  從奧利身上摸出壹把手槍,檢查下彈夾,八顆子彈。
  腦中飛快做了情勢評估,阿普杜拉壹夥五人,解決掉壹個西裝男,還有四個在外面。另外,船上的恐怖分子有六人,壹共十個,全部都有槍械。
  雷陽他們現在肯定已經在趕來的路上,這麽大的油輪改變方向,必然會被衛星監視到。但是時間緊迫,只有四個小時,能及時趕到嗎?況且油輪體量巨大,即使出動軍艦也未必能將之攔截。
  當務之急必須把船停下來!
  握著槍,我小心翼翼摸到駕駛艙門外,豎著耳朵傾聽。
  忽然間,心中湧起奇怪的感覺,腦中浮現出壹幅不算清晰的圖像,圖像中有三個人,壹個人站立著不動,另兩人在他身後踱步。
  不及細想,猛力撞開門,在千分之壹秒時間內做出判斷,中間那人是船長,被脅迫駕駛油輪,兩人都是恐怖分子,站立位置與剛才腦海中出現圖像壹模壹樣。
  呯呯兩聲,兩人至死都不相信會有人如此之快,眼睛瞪得大大的,捂著胸口汩汩冒出的鮮血,轟然倒下。
  那船長這時才反應過來,嘴巴大張。
  我壹把捂住他的嘴,將那聲驚呼堵回去。「剎車!」我命令道,現在沒有時間跟他解釋。
  「不行啊,現在速度太快,強行剎車會出事的。而且,他們會發現。」雖然驚恐,船長還沒有失去理性的判斷。
  我眉毛壹揚,「妳有什麽辦法?」
  「勻速轉舵,駛向外海,這樣那幫家夥不會發覺。」
  「好,快做!」我盯著門外,時刻警惕有人闖入。
  船長壹邊操作著令人眼花繚亂的控制臺,壹邊偷偷瞄我赤裸的身體。我不去理他,油輪的方向慢慢偏離,若不是事先知道,光憑感覺是無法發現行進方向已經改變。
  「妳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不要出來。」
  船長應了壹聲,急走兩步停下來,「我知道哪裏安全,妳也跟我走吧。」
  掉在地上的無線對講機傳來喊聲:「納木,納木,回答!」
  「他們馬上就到了,妳快走,我留下來。」我強制讓他離開,恐怖分子們已經發現控制室不對勁了。
  打死的兩名歹徒留下兩只微型沖鋒槍,彈夾是滿的,又從他們身上搜出四個彈夾,太好了。
  我側身守在門口,舉槍註視著上來的樓梯口。
  樓道下方傳來腳步聲,壹個歹徒露出了身形。
  呯,壹個點射,那歹徒晃了晃,壹頭栽倒。
  噠噠噠,我急忙縮回身子,壹串子彈打在門上,木屑粉塵飛濺。
  對射僵持中,歹徒留下三具屍體,還在有壹搭沒壹搭地放著槍。
  我心思壹動,歹徒試圖把我牽制在正面,其他人必定從邊路或是後路包抄。這個控制室並不是只有壹個入口,看來是守不住了。
  我擡槍壹梭子打在中央控制臺上,電火花四起,濃煙滾滾。中控毀了,恐怖分子即使搶回也沒有用。
  我拎著微沖,嘴裏含了把鋒利的匕首,貓著腰展開反包抄戰術,迂回到歹徒後方。特訓營的訓練顯示出成果,壹名歹徒來不及反應就斃命在我的刀下。
  在歹徒屍體上擦幹血跡,突然,壹道極其危險的預感湧上心頭,來不及撿槍,就地壹個前翻,同時甩出手中尖刀。
  噠噠噠,剛才的位置上冒起幾道青煙,歹徒的屍體被打得亂跳。
  偷襲的高大歹徒轟然倒地,胸口插著直沒心窩的尖刀。
  我剛剛站穩,噗的壹聲輕響,右大腿像被燒紅的鐵條穿過般劇痛。
  我壹個趔趄,單腿跪在地上,中彈了。
  馬臉男人慢慢走出來,故作瀟灑吹吹冒著青煙的槍口,「這次,我要擰斷妳的脖子!」
  我盯著他的眼睛,冷然道:「怕妳沒有這個本事!」
  馬臉男眼露壹道兇光,倏地搶身上前,長手壹探,就要擒拿我的手臂。
  待他接近,我手上寸勁壹吐,立時把他彈開,就勢反搶入他的中門。怎奈腿上的槍傷,壹動間劇痛難當,腳下慢了壹分。
  他那肯放過這個機會,五指分開,猛插到我的胸口,我慘呼壹聲,踉蹌倒退,低頭看時,雪白圓滾的左乳上多了五個瘀黑的指印。
  風聲又起,我急切後退,格擋馬臉男淩厲的攻勢。傷腿拖累,我的移動速度大受影響。
  馬臉男眼露兇殘,騙身搶進我的中門,身子壹低,手指插入我右腿的槍傷洞口中,用力壹挖。
  我疼的慘叫。
  馬臉男露出殘忍的笑意,另壹只手也抓住我的右腿,雙手發力,就要將我的右腿擰斷。突然間,馬臉男眼裏露出錯愕的神情,我的右腿堅如磐石紋絲不動。
  我雙手搭在馬臉男的頭上,手指緊扣他的頜骨,冷冷道:「玩火者必自焚!」雙手壹錯,登時將他脖頸骨擰斷。馬臉男鼓著眼珠,伸著舌頭,壹副無法置信的表情。
  呯壹聲槍響,胸口著了壹記重擊,我怦然倒地,低頭看時右乳上開了壹朵鮮紅的小花。
  剛才與馬臉男的搏鬥已經耗費了我全部的心力,對周圍完全沒有了感知,阿普杜拉和眼鏡男進來根本毫無覺察。
  我半跪在地下,捂著胸脯,鮮血從指縫流下。
  阿普杜拉怒喝著:「臭婊子壞我的事!」
  眼鏡男抽出壹把波斯彎刀,在空中舞了幾個炫酷刀花,刀鋒閃著懾人的寒光,「我來解決她!」說完,過來壹把抓住我的頭發,把我拎起來,鋒利的刀尖頂在我的肚臍上。
  我喘著氣,沒有壹絲力氣。眼鏡男手上加力,刀尖慢慢沒入我的肚臍,壹股令人恐懼的冰涼。
  刀猛地抽出,噗,又壹次捅進我的肚子。
  噗!
  噗!
  ……
  壹刀壹刀,雪白的肚子被紮的千瘡百孔,鮮血汩汩流淌。
  眼鏡男殘忍壹笑,捅進我肚子然後刀鋒壹挑,挑開壹個長長的口子,腸子嘩地流出。
  我眼神空洞,生命在快速流逝。
  眼鏡男將我雙手攏到壹處,掏出體外的腸子,把我手腕纏繞捆綁。
  滑膩膩帶著體溫的腸子纏繞在手腕上,我滿手是血!
  「好,現在讓我剜掉妳的奶子。」冰冷的刀尖抵在我的乳頭上,刺骨的寒意令我渾身壹顫。
  腦子裏壹道電光閃過,身體突然爆發出巨大的能量,我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無比。
  怒喝壹聲,掙開雙手,我猛地將眼鏡男攔腰箍住,萬般雷霆之勢抱著他撞破窗戶,飛到外面,大片玻璃嘩地碎裂,像水晶般在我身邊飛舞,陽光照射下,五顏六色,絢麗璀璨。
  六米高直落到甲板上,嘭壹聲巨響,巨大的沖擊下我頓時昏了過去。
  直到後肩壹陣灼燒的劇痛讓我醒過來,擡頭看去,眼鏡男背部著地,此時口鼻眼中鮮血狂湧,身子陣陣抽搐。
  呯!左腿壹震,子彈穿透大腿。
  呯!右臂。
  呯!左臂。
  呯!呯!兩條小腿。
  每中壹槍,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跳動壹下。
  阿普杜拉恨極的聲音在身後傳來:「臭婊子,妳以為妳是拯救世界的女英雄,妳他媽就是千人騎玩人操的賤貨!撞不到月海又怎麽樣,我就在這裏把油輪引爆,原油將會泄露幾百平方公裏,十年都清理不掉。賤貨,妳再也阻止不了了。」槍管抵住我的後腦,機錘大張。
  我側過頭,對他嫣然壹笑。
  他突然呆了呆,就看見眼前壹道殘影。過了片刻,神經才傳遞到大腦,告訴他頸側那道清涼。
  噗—!鮮血從割裂的頸大動脈噴出,空中蓬起紅霧。
  吐出嘴裏的碎玻璃片,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轟然倒地。
  天空沒了色彩,越來越暗淡,好像到了黑夜壹樣,不再有溫暖的陽光,只剩下徹骨的寒冷。
  遠處的空中出現了壹個小點,我動動嘴唇,發不出聲音,只有鮮血不斷湧出。
  好安靜啊!
  我慢慢閉上眼睛,世界消失在壹片黑暗之中。
  ……
  冰冷黑暗的世界,
  卻有壹處溫暖的所在,
  我蜷縮著,
  把自己的身體縮進那團溫暖。
  「堅持住啊,壹定不要放棄,拜托了!」
  熟悉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成為我唯壹的意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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