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失身

省城，壹個紙醉金迷又光怪陸離的二線城市。大學開學壹個月了，我卻感覺我還是無法適應這個城市，這裏的每壹天都給我新的感受，每壹天，我都會接受很多以前從來沒聽說的名詞。

大學宿舍共六個人，2個本地人，3個外地城市人，只有我壹個鄉巴佬。

從衣著上我們分外鮮明，每次我們集體行動時，5朵金花和壹只綠葉就很讓我自卑，尤其是宿舍室友們討論化妝品和明星時，我愈發感受自己和她們不是壹個時代的人。

當我從小山溝來到縣城時，我以為那就是現代，但當我來到省城時，我才知道自己是個來自原始社會的野蠻人。

每當我精神上被沖擊時，我都更加堅定壹個信念，我要在這個城市立足，我要永遠離開那個小山溝。

立足的前提是金錢，問題就在於我沒錢。楊叔給的錢，母親看病共花了壹萬七，來省城前，我給母親留了壹萬，交完大學學費，只剩下壹萬五千多，這就是我所有的資產和啟動資金。

我的室友優勢明顯，但我也有她們沒有的特點，但我的身材比她們強，172的身高，50-52KG，B罩杯。

我喜歡那種素雅的連衣裙，用壹位男同學的話說，楊柳細腰，婀娜多姿。新生入校時，壹群男生搶著給我拎行李時。

後來上課，無論我坐哪，周圍都能很快坐滿人，當然基本都是男生。我收到的情書、邀請函也是遠遠多於她們的。壞處就是我感覺她們有意無意的孤立我。

周末和同學逛街，省城的物價讓我什麽都沒敢買，但隨行的男生不斷替我買單，當然僅限不值錢的飲料和小吃。

周圍同學不乏帥哥，如果是以前，我壹定會仔細觀看，並揣摩他們的肉棒大小，然而有了李文軒的教訓，我實在不敢這麽早陷入和男同學的情感糾葛。

我在商場看商品時，我發現我看招聘啟事的廣告時間更多。第二天，我再次來到商場，以求職者的身份。

因為以前幹過，我在熟悉了商場商品後，很快就能上手，導購員說白了靠的就是壹張嘴，能把商品的性能、優勢說清楚只能是勉強合格，能把劣勢說成優勢才是基本功。

利用信息差最大限度的去忽悠，去騙才能成功。我最喜歡的顧客就是情侶，愛妳就會給妳買，買的越多愛情就越深，每次這種道德綁架都讓我收益頗豐。

比情侶更好的顧客只有老夫少妻型的情侶，老年人在年輕情人的面前，只是壹個提款機，也是我最好，最容易忽悠的顧客。每次看到他們買單，想到我的收益，我就充滿笑容。

直到我看見老楊和壹個年輕女人挽著胳膊進了商場，老楊看到了我，眼神裏有壹絲尷尬，但他最大的本事，就是明明就在眼前都能裝看不見，就像那次我看到他和母親被我抓奸，都能若無其事。心裏強大到這個地步，果然是做官的基礎素質。

晚上回到宿舍後，老楊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鬼知道他怎麽知道我宿舍的電話號碼，首先他對我母親的病情進行了慰問，在詳細了解我的學習和生活有沒有困難後，楊主任做出批示，學習上要刻苦，要力爭上遊，生活要註意營養，有困難向他提，他會盡最大努力解決群眾面臨的生活困難。

我深表感動，我表示感謝領導的關心和支持，我壹定用優異的成績回報他，回報社會。最後，交談在親切而友好的氛圍中畫上句號。

不管怎麽說，他的錢救了母親的命，我上學也是他的支持，他和母親的關系與我無關，我沒有理由對他說硬話。他霍霍人家小姑娘是他的私事，我周末繼續上班掙錢才是最主要的。

大壹第壹學期在我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時就結束了。年底，我正盤算著怎麽給母親說不想回家，留下繼續賺錢，母親先打電話過來，說她來省城過年。

過了幾天，母親又打電話來，說已經到了，讓我自己做車去壹個離學校很遠的小區。等我到了地方，母親已在門前等候。

開門，大廳裏壹個男人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老楊？他怎麽會在這裏？母親關上門，對我說，她來省城檢查身體，拜托老楊找了專家，檢查完沒地方去，老楊就把母親帶到這。

我進門掃了壹下屋裏，大概80-90平米，家具齊全，裝修以我這個門外漢來說，雖然不懂，絕對精致，價錢肯定不菲。不過老楊把母親帶到這，肯定不是他的家。

看見我的詫異，老楊還是那副壹切都在掌握中的表情，妳們這段時間就住這，妳媽身體不好，妳多照顧下。

哦，我不想和他爭辯。我已經猜出來，這是老楊和母親的幽會地方，問題是讓我來幹什麽？電燈泡很亮嗎？回頭看見媽媽已經壹道菜壹道菜的開始端出來，都是我喜歡的菜式。

先吃飯，就等妳了。老楊站起來拿出壹瓶洋酒，壹家人好好過個年。

等等，誰跟妳壹家人？不過這話我沒說出來。先問了下母親身體檢查情況，得知無礙後，就開始匯報這學期在學校的學習和生活瑣事，然後從懷裏解開壹個包，掏出壹沓票子，我在外面打工掙的，按照這個情況，很快，我就能自食其力了。

母親壹邊笑，臉上突然有些古怪的表情，好好，閨女大了，省心了。壹邊給我夾菜。

期末自我感覺考的還不錯，放假前，公司發了工資，今天又見到了母親，老楊的酒真不錯，母親的菜也很有味道，我很高興就多吃多喝了壹些。

過了壹會，可能酒多喝了幾杯，我感覺有些頭暈，就對母親說，我去休息壹會，母親把我帶進壹個屋裏，讓我上床。沒過多大會，我就昏昏沈沈的入睡了。

我是在下身的劇痛中蘇醒的，睜開眼，老楊正爬在我身上運動著。我被蹂躪了，被窩的溫暖卻讓我猶如掉進冰窟之中。我拼命的用手去打老楊，但老楊壹只手就捉住了我。

媽，媽我拼命的喊。妳媽就在外面等著，要不喊進來，我們壹起玩玩？

不可能，我依然拼命喊叫。

別喊了，曼曼，我就在外面。屋外的聲音讓我立刻噤了聲，為什麽？我無法理解。當最後壹絲希望破滅時，我徹底放棄了抵抗，躺在那裏，像個死人，任憑身上的男人蹂躪。

小說書上說女人第壹次破瓜時，會很疼，我切實體驗到了這種撕裂感。就像身體被刀割開，還用手去撕扯破裂的皮膚，尤其是老楊的肉棒又是特大型型號，更是疼痛異常。

我感覺身體裏有根燒紅的鐵棍在攪動，五臟六腑仿佛都在移位。我咬著牙齒，不發出聲音，但身體的感受在不斷的撞擊中慢慢開始麻木。

疼痛感慢慢減弱，取而代之的是小穴內膨脹的充實感。我嘴裏慢慢出現了呻吟，從減輕疼痛到快感慢慢來臨。以前我自慰時追求快感是通過摩擦陰蒂獲得，書裏說插入獲得快感更真實，更敏感。今天也切實體驗到了。

老楊是花叢聖手，又是性愛實力派，強壯的體魄，巨大的肉棒讓他的沖擊無比強烈。

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麽技巧都沒用。老楊的肉棒每次盡根而入時，子宮頸口都壹陣陣的收縮，從未經過人事的小穴包裹的老楊舒爽無比，老楊看見我逐漸放松的雙手，也丟開了我的手和臂膀，雙手抓在我的乳房上，不時舔舐和吸吮。

我的快感在逐漸提升，嘴裏的呻吟也在逐漸由單調到連續，音調也在慢慢增強。

快感浪潮在壹波又壹波的沖擊著我，我對身上的男人不再厭惡，只希望他能繼續這樣沖擊我，還帶來更多的快感。

後來有壹部電影說，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真是至理名言。

快感的浪潮在沖擊中終於到達了最高處，我眼前壹陣發黑，全身舒服到了極點。我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都提升了好多。放在火上熏烤的肉終於熟了。

蕓蕓，進來，老楊向門口喊道。吱的壹聲，門開了，母親走了進來。

曼曼是第壹次，不能太激烈了，妳來接手，老楊說。

老楊身體後退了壹點，慢慢抽出了大肉棒。母親也脫好了衣服，在我身下抽走壹塊沾滿了血的白色絲巾，疊起來放在了床頭，然後進了被窩，躺在我旁邊，張開了雙腿。

老楊沒有廢話，大肉棒上亮光閃閃，都是我的小穴淫液，他在母親穴口上研磨下，直接盡根而入。

啊哦，母親低低喊了壹聲，雙手摟住老楊的腰，雙腿也盤在老楊腿上。對待母親，老楊輕車熟路，肉棒立刻開始全力抽插，啪啪聲響徹屋內。

我在旁邊冷眼旁觀兩個人的交合，我不知道今後該怎麽對待身邊這兩個人。但有壹點是肯定的，老楊不會就這麽放過我的，以後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老楊開始是雙手撐在母親身體兩邊，然後用手抓住了母親的雙乳。

就在我以為他會就這樣時，他突然壹只手伸到我身上，抓住我的壹只乳房，母親的乳房已經開始下垂了，松松誇誇的，而我剛剛19歲的乳房明顯要翹起飽滿的多，很明顯，年輕的身體手感更好。

老楊低下頭親吻母親，母親張開了口，兩個人的嘴對上後，舌頭也纏在了壹起。親了壹會，老楊擡起頭，脫離了母親的嘴，又向我親來。

我還是壹動不動，任他的嘴在我臉上，嘴上舔舐，但絕不張口。

突然我感覺老楊手上用力，他把我和母親並到壹起，壹只手摟住我，壹只手摟住母親，時而親下我，時而親下母親。

我們三個人的頭在壹起，老楊的下身和母親交合在壹起，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這種三人行。

老楊的嘴並沒有耽誤肉棒的沖鋒，親吻了壹會，老楊又重新將註意力回到母親身上。

老楊又抽插了母親壹會後說，來，後面。母親翻過身子雙手撐在床上，雙腿跪在那裏，老楊來到母親身後，大肉棒瞄準了下，從後面插進了母親的小穴，老楊雙手從後面扶著母親的腰，大肉棒不緊不慢的抽插著。

後入式，我想起了書上的描述，這個動作模仿動物（就是狗）突出人野性的壹面，又叫狗交式。

後入對肉棒短小的人來說不適合，但對老楊完全沒問題，這個姿勢對雙方來說，未見得有多舒服，但刺激感滿滿。

老楊雙手從後面可以直接抓母親的乳房，也可以只是扶腰，壹切決定權在老楊。

老楊插了壹會肉棒拔了出來，在母親後庭上研磨了下，母親立刻知道老楊的意圖，說今天沒清洗，以後有時間清洗再玩這個吧，老楊嗯了壹聲，放棄了打算，重新插入母親的小穴。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老楊說腿有點麻，在母親屁股上拍了壹下，母親立刻再次翻轉身子，仰面朝天，老楊撲在母親身上，全根進入，不再憐憫，不再保留力氣，全力沖刺，大肉棒沖擊頻率不斷加快，母親的呻吟聲也在加大。

突然老楊扭過頭問我，妳上次月事什麽時候幹凈的？我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說前天剛結束。

老楊猛的抽出了肉棒來到我身上，瞄準我的小穴，又壹次插了進來，但這次沒有幾下，我就感覺壹股熱流沖進了我的小穴，我被內射了。

人生第壹次性交就被內射了。我明白了，剛才老楊是在問是不是有危險期，得到否定的回答，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內射的誘惑。

射完後，老楊長呼了壹口氣，躺在我身邊。母親立刻爬在老楊身上，張口含住老楊的大肉棒，用口給老楊清理。

待清理完畢後，又躺回去，待在老楊另壹側。老楊壹只手穿過我的脖子摸在我的壹只乳房上，另壹只同樣穿過母親的脖子放在母親的壹只乳房上，壹臉的得意無法掩飾。

過了壹會，老楊看了看表，說我還有事，先走，過兩天我再來看妳們。然後穿上衣服，拿起床頭那個沾滿了血的絲巾，像寶貝壹樣收進懷裏，頭也不回的走了。

為什麽？我沒有壹絲感情的問母親。母親當然知道我問的是什麽。

母親沒有看我，眼睛盯著屋頂，緩緩的說，因為我們要活下去。妳知道我賣菜能掙多少錢嗎？

交完鄉上的提留和公糧，我們不說餓死也差不多了，更不要說妳還要上學。

還記得妳小時候大胡子的陳叔嗎？他死了，感冒變成肺炎，沒錢治，死了。

還有住我們邊上當年廠裏最漂亮的李姨？她在廣州窯子裏賣……我們和李姨有什麽區別？我打斷她。

有，李姨這輩子只能便宜賣給窮人，圖個吃喝，雖然她男人還活著，整天遊手好閑，他孩子初中沒上完就去打工，他們家沒有希望。

還有那個收破爛的張叔……我也是賣，不過有妳我就有希望。妳知道妳到縣城考全校第5時，我多高興嗎？

妳知道妳考上高中，我多高興嗎？妳知道妳考上大學我又多高興嗎？

媽最大的遺憾就是媽老了，我知道我已經無法吸引男人了。

媽雖然老了，但媽的眼睛不會騙我，從他見妳那次我就知道他的心思，妳以為妳上中學六年的錢哪來的？

那次我有病，如果沒有妳，他會那麽幹脆出錢？這個人對妳有想法，而且願意出大錢，願意長遠投資，所以我才拖妳下水。

相信媽壹次，抓住他，後半生少受很多罪。

我無言以對，我自詡上過學，來到大城市看過很多東西，但我感覺我的見識還遠不如母親，母親雖然只有初中文化，但她對社會的認知遠遠比我深刻。

眼光也長遠的多。母親說的對，我必須抓住這個男人，趁他對我還有興趣，趁他玩膩我之前，完成我的積累，我要在這個大城市立足，不管還有沒有別的什麽男人要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