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清軍大營的女犯 by 曾九
2022-11-21 11:20
壹群人架著兩個女俘來到刑房門口,打開門將兩個五花大綁的姑娘擁了進去。
壹股血腥熱氣撲面而來,兩人還未看清屋內情景,已被強按著跪在地上。
王倫和劉耀祖各抓住壹個姑娘的頭發,強迫她們擡起頭來向上看,這壹看,她們都驚呆了:在她們面前兩根粗大的刑柱上吊著壹個年輕女人,她全身赤身露體,壹絲不掛,手腳被呈大字形拉開,女人所有隱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兩個乳房壹大壹小,兩腿間的肉縫又紅又腫,向外流淌著白色的粘液。
兩人幾乎同時註意到了女人右乳下側的紫痣,不禁脫口而出:梅帥!
程秉章不失時機地撥開掩住女人粉面的長發,壹張熟悉的面孔映入兩個姑娘的眼簾,她們同時失聲痛哭:梅帥,我們想妳想的好苦啊!
妳這是怎麽了?
程秉章與劉、王二人交換了壹個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掙脫劉耀祖的手挺起身來,跌跌撞撞地沖向程秉章,嘴裏哭叫著:妳們這群衣冠禽獸,放開梅帥!
程秉章壹閃身,若漪手腳都被捆住,站立不穩,壹頭跌在地上,兩個大漢撲上來按住了她。
這時陸媚兒已膝行至壹根刑柱下方,仰著臉、眼睛紅紅地痛哭不止,嘴裏哭訴著:梅帥,妳怎麽了,妳怎麽不說話,他們怎麽能這樣對妳,讓媚兒替了妳吧!
楚杏兒見到周若漪和陸媚兒這兩個平時最親近的女伴時先是壹驚,待聽到她們的哭喊,心頓時涼了下來。
她明白,再也沒有人認識她是楚杏兒了,她有口難辯,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是蕭梅韻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陸媚兒,擡腳踩住被按在地上還在不斷掙紮、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這麽護著妳主子,我替她賞妳!
說著解開了楚杏兒左側奶頭上的絲線,兩個姑娘吃驚地看到壹股白色的乳汁從比右乳大幾乎壹倍的左乳中噴湧而出。
兩人都是蕭梅韻最貼身的親隨,都知道她已有幾個月的身孕,但不明白為什麽幾天的功夫竟已經有了這麽多的奶水。
兩個姑娘還在發楞,王倫已端著滿滿壹大碗溫熱的人奶來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妳主子賞妳的!
若漪漲紅了臉拼命搖頭,緊閉著嘴發出嗚嗚的聲音。
程秉章見狀走過來順手解開若漪的腰帶,手伸進她的褲襠。
若漪的頭立刻不動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夾緊大腿,程秉章的手卻猛地抽了出來,姑娘壹聲淒厲的慘叫,程秉章手裏抓著壹撮黑色的毛發,原來他揪掉了女俘的壹撮陰毛。
陰毛在男人手中傳遞著,引來壹陣陣淫笑,姑娘的臉卻已羞的通紅。
可她仍然全身繃緊,原來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兩腿之間。
他幾乎貼著若漪的臉逼問:喝不喝?
若漪眼含著淚,壹動也不敢動。
慢慢地她的臉由紅轉白,越來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強行擠入了兩腿之間,觸到了肉縫的邊緣。
若漪實在忍受不住,開口哀求:別,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裏鉆,轉眼已經進去了半寸,她終於放棄了抵抗,閉眼道:我喝。
說完大張開了嘴。
壹股白色的洪流夾著細細的血絲沖入姑娘的嘴裏,嗆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壹股腥氣撲鼻,可絲毫不敢怠慢,全部咽進肚裏,直到肚子發脹,才把碗裏的奶喝光。
程秉章讓手指留在少女溫潤、緊窄的肉縫裏,看著她把奶喝光,感覺到緊張的肉體逐漸松弛下來。
待王倫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軟的壹點力氣也沒有了,程秉章輕輕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閃爍著壹點濕潤的光澤。
程秉章命人將周若漪和陸媚兒兩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對若漪戲弄道:妳主子沒衣服穿,妳何不脫下來孝敬她。
若漪擡頭看了壹眼刑架上吊著的白色裸體,見兩個男人將兩個乳頭重新紮上揉了起來,壹咬牙垂下眼簾臉色煞白地回答:妳們把梅帥放下來,給她穿上衣服,我就脫。
王倫喝道:妳這小妞好大膽,敢頂嘴!
看來得給妳點利害嘗嘗!
來人,給我掛起來!
話音未落,沖上來四條大漢,兩人按住若漪,兩人從房梁上摘下壹條鐵鏈,將壹頭的鐵鉤掛在捆住她手腕的繩索上,兩人合力拉動鐵鏈,若漪苗條的身體向上升了起來。
她低吟著拼命扭動身體,但抵不住兩個男人的合力,不多時腳尖已夠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於手被反綁在身後,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顆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王倫上前,二話不說,嚓地壹聲將衣服前襟的破口撕開,回手將兩片前襟扯掉。
女俘的上衣只剩了兩條袖子連著後背,王倫又不厭其煩地將兩條袖管壹壹扯破,姑娘的上衣飄落地下,只剩壹個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聳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來。
王倫掀起肚兜向裏面窺視,周若漪羞的滿面通紅,無助地扭動著身子。
王倫戲弄道:怎麽,害羞了?
那讓大家都飽飽眼福吧!
四周立刻響壹片呼應之聲。
王倫用力壹扯,壹片紅雲飄落地上,壹雙挺翹的奶子象壹對白兔壹樣跳了出來,若漪的上身全裸了。
劉耀祖盯著微微顫動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嘆道:好大的奶子呀!
王倫得意地說:我早就知道這妞是大奶子,妳看她那張大嘴!
若漪羞憤難當,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王倫解開捆綁姑娘雙腿的繩索,由於腰帶早已被程秉章扯開,她的褲子直往下滑,已經露出了肚臍。
她死命夾緊兩腿,阻住褲子下滑。
王倫壹面撥弄著她的奶頭壹面說:我給妳壹次機會,妳放開腿,我饒過妳!
姑娘雖知抵抗無益,但仍在作最後的努力,兩條腿仍緊緊夾住不放。
王倫罵了壹句什麽,抓住褲腰向下壹拽,在姑娘的哭叫聲中連內褲壹起拽了下來。
她已是赤條條全裸了,周圍的男人忽地壹下全圍了上來,指手劃腳地欣賞著凹凸有致白皙鮮嫩的酮體。
年輕的女俘低垂著頭,任長發遮住面頰,低聲嗚咽。
王倫轉過來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妳的印呢,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四周響起壹片哈哈的笑聲,卻聽壹個傻乎乎的聲音道:她的印在這呢!
只見王倫的壹個親兵捧著壹個木匣走過來。
打開木匣,卻是壹方沈甸甸的大銅印。
原來這個親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這方銅印,就收了起來,現在聽長官問起,以為他有用處,於是捧了出來。
王倫隨手翻過銅印,見上面是“女營”兩個陰文篆字,突然來了靈感,將印放在冒著熊熊火苗的爐口的壹塊鐵板上,然後轉身對劉耀祖說:大人,今後凡逮住女長毛,挑漂亮的充作營妓,先烙上此印。
這“女營”豈不成了軍妓之營?
說不得賣的時候身價還會大漲吶!
劉耀祖瞇著眼點頭不語。
王倫又道:咱們就讓這掌印的小妞頭壹個進營,如何?
眾人齊聲喊好,赤身吊在壹旁的若漪恐懼地哭喊著:不,不……
王倫回頭狠狠地道:妳敬酒不吃吃罰酒,給妳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對妳不客氣了!
若漪不知所措地失聲痛哭,泣不成聲。
跪在壹旁的陸媚兒看著已開始冒青煙的銅印急得膝行幾步,帶著哭音向王倫哀求道:大人,妳饒了若漪姐吧,媚兒給妳陪罪了!
王倫擡起媚兒的下巴問:她不肯給我面子我罰她,要讓我饒了她,妳得給我雙倍的面子!
媚兒急不擇言地竟重重地點了點頭。
王倫笑道:那好吧,我給妳解開繩子,妳自己給我脫的光光的,象她壹樣!
媚兒的臉騰地壹下紅到了脖頸。
陸媚兒與楚杏兒壹樣是盡人皆知的軍中之花,同樣以美貌、溫柔著稱,在蕭梅韻的帳中她們壹向受到眾人的呵護,連營中許多高級將領都對她們敬重有加。
現在落入敵手,頓時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倫的戲弄使她如墮冰窟,雖然從被俘的第壹天就知道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壹大群獸性的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脫光衣服,她無論如何也作不到。
就在陸媚兒發楞的當兒,王倫已指揮四個大漢將周若漪從房梁上卸了下來。
若漪腳壹沾地,馬上拼力掙紮,撞向三尺開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個獸性發作的男人的對手,三下兩下就被拉到壹個圓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馬旁。
他們把姑娘臉朝下搭上木馬,將她的四肢分別綁在木馬的四條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長發拖地,臉脹的通紅,嗚嗚地哀叫不止。
幾個人過來將木馬擡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他們把陸媚兒也拖到了圈裏。
壹個清兵將烤得暗紅的銅印捧了過來,王倫墊著布將印拿起,手開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尋找合適的位置。
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動四肢和身軀,但哪裏動的了分毫。
跪在圈內的陸媚兒又撲了上去,護住顫抖不止的白色肉體對王倫苦苦哀求:大人,求求妳饒了若漪姐,我給妳作牛作馬……
話音未落,王倫壹腳把媚兒踹倒在地笑道:誰要妳作牛作馬,我要妳作雞!
四周壹片叫好聲,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兒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王倫手臂壹揮,灼熱的銅印落在了周若漪左側屁股的嫩肉上,壹股焦糊的臭氣和若漪嘶啞的慘叫在空中同時升起。
王倫擡起手,只見若漪潔白無暇的赤裸肉體上出現了壹個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記,上面赫然是“女營”兩個大字。
屋內所有男人都高興的手舞足蹈。
劉耀祖命人將粗鹽撒在鮮紅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戰栗和慘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體上逐漸轉成了紫紅的顏色。
幾個人上前將已昏死過去的女俘從木馬上解下來扔在地上,雖然已經沒有了束縛,但姑娘癱軟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壹動不動。
陸媚兒撲上去,趴在她身上叫著她的名字:若漪姐!
周若漪睜開眼看著媚兒決絕地小聲說:找機會趕緊自裁!
媚兒拼命地點頭,這時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雙臂,將她拖到悠閑地坐在壹邊的程秉章和劉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著媚兒的香腮道:不要聽妳那若漪姐的,她那麽倔不會有好結果,妳看!
媚兒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兩個大漢又將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讓她腳尖點地。
王倫這時走過來,瞟了壹眼陸媚兒對程、劉二人道:我們是否給那蕭梅韻也烙上記號?
把她賣到窯子裏有人出壹萬,烙上記號說不定能翻番吶!
劉耀祖故意沈吟不語,陸媚兒聞言心裏壹沈,真的急了,怎麽能讓他們給梅帥象牲口壹樣烙上烙印,然後賣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壹橫,擡頭道:大人們,求妳們放過梅帥,妳們讓媚兒作什麽,媚兒就作什麽!
楚杏兒聽到陸媚兒的話,知道她掉進了這群惡狼的圈套,只是作無謂的犧牲,急的朝她拼命搖頭,大聲叫著,可憐她已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的聲音。
劉耀祖陰險地問陸媚兒:妳想好了嗎?
妳主子好象不高興。
到現在為止,進這屋的女人沒有壹個不是光著屁股出去的,可也沒有壹個不是要死要活,讓我們爺們伺候扒衣服的。
妳要想通了,可就是開天辟地頭壹個自己脫光了屁股伺候我們爺們的女人吶!
陸媚兒秀麗的臉白的嚇人,雙眼垂淚,轉向楚杏兒懸吊的方向噗通壹聲跪下哭道:梅帥,媚兒對不起妳,妳原諒媚兒吧,媚兒實在沒有辦法呀。
說完再不管楚杏兒的呼叫,轉向劉耀祖,慢慢地垂下了頭。
劉耀祖笑道:好樣的,給陸姑娘松綁!
王倫親自過來給陸媚兒解開手腳上捆著的繩索,眾清兵都圍攏了過來,劉、程二人則在媚兒對面的太師椅上翹起了二郎腿。
媚兒輕輕地出了壹口長氣,揉了揉失去了知覺的手腕,紅著眼擡手解開了衣服上第壹個鈕襻。
眾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姑娘的動作,程秉章卻突然叫道:慢,陸姑娘請站起身來!
媚兒慢慢站了起來,這才意識到他的陰損。
原來她的褲帶在地牢裏就已被解開了,現在捆綁的繩子去掉,再直起身來,褲子沒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聲道:請姑娘把腳分開壹尺!
媚兒深深地嘆了口氣,把眼壹閉,將腳分開,原來掛在胯上的褲子忽地掉到腳下,光潔的大腿、結實的小腹和白色的內褲都露了出來。
王倫見媚兒楞在那裏,興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褲衩脫掉,讓弟兄們看看裏面的貨色!
媚兒沒有想到這壹刻來的這麽快,但也毫無選擇,只好抓住內褲兩側,彎下腰,將內褲褪到腳下。
待她擡起身來,壹叢油黑柔軟的草叢閃了出來。
王倫大叫:好,好看!
把腳岔開!
媚兒只得把腳微微叉開壹點,兩腿間隱隱可見粉紅色的肉縫。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媚兒兩腿之間,姑娘羞的兩腮妃紅,王倫叫著讓她把腳再岔大點,程秉章卻接口道:人家姑娘頭壹次,不好意思,妳就不要勉強。
陸姑娘,繼續脫!
媚兒明白,脫的再慢最後也要脫光,況且現在自己下身已經全無遮攔,拖的時間越長,給這群淫棍目奸的時間也越長。
於是她匆匆脫掉了上衣,然後解開肚兜的帶子,隨著身上這最後壹塊遮擋去掉,壹個光裸裸的美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媚兒雙手抱在胸前,盡量遮住雙乳,低著頭輕聲說:媚兒都脫了。
程秉章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自己脫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壹個親兵將她脫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爐子裏燒掉。
媚兒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扔進火爐燃起熊熊的火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許自己再也用不著衣服了,垂首站在那裏,壹動也不敢動。
程秉章輕聲道:擡起頭來!
姑娘擡頭,蒼白的臉上有壹抹紅暈。
程秉章壹揮手:把手放在腦後!
媚兒壹楞,帶著哭音哀哀地叫了壹聲:大人!
程秉章輕聲但不容分辯地命令:快點!
事已至此,姑娘沒有選擇,只好慢慢地擡起兩臂,兩手放在腦後,壹對白嫩嫩的乳房出現在胸前。
周圍男人的目光立刻從姑娘的大腿根轉到了胸脯上:媚兒的乳房雖沒有若漪的那麽搶眼,但也結實、豐滿,嫣紅的乳頭象壹顆瑪瑙鑲嵌在潔白的乳峰的頂端,略略向上翹起。
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氣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顫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懷好意的目光包圍的赤身露體的姑娘面前,盯視著她滿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壹只大手卻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她兩條光裸的大腿之間。
媚兒舉著手、岔著腿壹動也不敢動,嘴裏輕聲說道:大人,媚兒這幾天見紅了,晦氣!
程秉章的手不客氣地在肉縫上摸著,嘴裏卻道:不妨,我來給妳沖沖晦氣!
說著命人擡來壹張圈椅,命陸媚兒仍雙手放在腦後坐下,搬起她的雙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將姑娘的下身全部展開。
然後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壹撤,前半截坐板出現了壹個半圓形的缺口,姑娘的陰部全無遮攔地露在了外面,原來這是專門為給女人下身上刑設計的刑具。
陸媚兒不知他要幹什麽,但又不敢動,張開兩腿坐在那裏,全身微微打戰。
程秉章拿過壹盞特制的油燈,燈有五個撚和壹個特大的油壺,象壹個小火爐,燈撚上方有壹塊平展的薄鐵皮。
他將五個燈撚壹起點著,把燈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對姑娘陰部的地方。
媚兒感覺壹股灼人的熱浪沖擊著下身,想夾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這時讓王倫將已研成細末的琉磺拿來,倒了部分讓人去煮水,又倒了壹撮在被火苗烤紅的鐵皮上。
立刻壹股嗆鼻的黃煙沖天而起,媚兒被嗆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動半分。
看著黃煙沖向姑娘大腿間黑色的草叢,劉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為何在地牢裏挑人時要扒開褲子看下陰,為何不顧陸媚兒來紅壹定要選她:唯壹的理由是這姑娘長著與楚杏兒壹樣茂密油黑的陰毛,壹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難以掌握,他要拿她試驗,以確保滿意的染色結果。
果然,鐵皮上的硫磺燒完,媚兒的陰毛被熏成了黃色,程秉章又加了壹點硫磺繼續熏,顏色開始轉深。
待硫磺再次燒完,他撤掉了油燈,命令道:陸姑娘,下來吧!
媚兒松了壹口氣,放下腿站到地上,卻見壹盆熱氣騰騰的黃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坐進去!
媚兒看著蒸騰的熱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厲聲喝道:坐進去,我給妳把晦氣洗掉!
媚兒不敢不從,只好硬著頭皮坐進了燙人的水中。
媚兒咬著嘴唇忍受著灼人的燙水,程秉章伸手到水裏用滑膩膩的硫磺水沖洗著她的陰部,直到陰毛的顏色令他滿意才說:起來吧!
媚兒趕緊擡起水淋淋的屁股逃開去。
卻聽程秉章說:妳們給陸姑娘洗洗!
眾人壹聽樂不可支,馬上擡來壹個大木盆,倒上涼水,按著媚兒的光身子坐了進去,無數只大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摸著、揉著、捏著。
兩只手分別捏住杏兒的兩片陰唇揉搓著,壹只手按住她的菊門來回揉,四五只手捏著她的兩個乳房和乳頭又撚又掐,還有幾只手在她身上搶著位置。
媚兒拼力扭動身子躲閃,但兩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著她的胳膊使她動彈不得。
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腦子裏壹片空白,不知該怎麽辦,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請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來,她擡頭壹看,原來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
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間的肉縫,已沒有了原先的滑膩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見了硫磺的異味。
最後,撈起姑娘的陰毛仔細端詳,滿意地點點頭,吩咐道:站起來!
媚兒趕緊用酸痛的胳膊撐住桶沿站了起來,還沒待她站穩,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開!
她顧不得下身還在淌水,溫順地用手抱住腦後,兩腳岔開壹尺。
程秉章拿起壹塊白粗布,在媚兒的下身細細地擦起來。
他擦幹姑娘的屁股和小腹,連肚臍內的水漬都細細揩凈,白粗布在三角地帶的草叢中來回擦拭,直到濕潤的恥毛放出亮光。
然後轉到大腿內側,抹掉水珠後又反復拭著肉縫,粗礪的布紋蹭著嬌嫩的陰唇帶來陣陣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動。
接著他又在姑娘的股溝內和菊門周圍反復擦拭,足足半袋煙的功夫,他才停手。
媚兒剛松了口氣,突然兩腿間壹陣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來,馬上又止住聲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
程秉章並未生氣,相反還笑吟吟的,手裏捏著壹撮棕色的毛發,媚兒這才知道,剛才是他揪下了壹撮自己的陰毛。
程秉章吩咐道:陸姑娘,妳現在晦氣已經洗凈,去那邊跪好吧。
媚兒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著的腳尖旁直挺挺地跪好,雙手仍扶在腦後。
程秉章此時卻已掏出壹個精制的錦盒,打開盒蓋,在潔白的襯緞上躺著壹撮棕色的毛發。
他把陸媚兒的陰毛擺在旁邊,竟是壹模壹樣!
他得意地笑了,湊到近旁的王倫還在五裏霧中,劉耀祖卻已豎起大指誇道:賢弟真是深謀遠慮!
原來,程秉章早已取了壹撮蕭梅韻的陰毛暗暗留在身邊。
他誌得意滿地指著還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兒對劉、王二人說:現在,也該給她去去晦氣了!
幾個清兵上前解開楚杏兒腳上的鎖鏈,然後把她往下放。
陸媚兒壹見,急的滿臉通紅,朝程秉章高聲喊道:大人,要做什麽媚兒來,不要動梅帥!
程秉章陰笑著問:陸姑娘是說把妳主子還掛上去?
陸媚兒頓時語塞。
程秉章接著道:妳主子和妳壹樣晦氣,我們給她也洗壹洗。
媚兒剛想說梅帥有孕在身,不會見紅,又覺不妥,只好閉了嘴,看著他們把“梅帥”放下地來。
楚杏兒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腳軟,站立不住,兩個大漢架著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陸媚兒坐過的圈椅上。
杏兒軟的坐不住,清兵將她雙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開綁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將陰部大敞。
程秉章拿過熏燈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頭叫過王倫耳語幾句,最後壞笑著說:那就便宜妳了!
媚兒跪在壹邊只能看見杏兒的後背,見程秉章在她身下擺弄著器具,不敢問也不敢動,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卻見王倫走了過來,甩掉上衣、光著膀子直奔吊在旁邊的周若漪而去。
聽見壹聲淒慘的悶叫,媚兒急忙回頭,只見王倫的手已插進若漪兩腿之間,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夾著兩腿,徒勞地抵抗著。
王倫叫過兩個親兵,將女俘的兩腿強行分開,壹只手摸著她柔嫩的陰唇來回揉搓,嘿嘿地淫笑。
若漪的臉漲的通紅,咬著嘴唇拼命踢著腿並扭動著赤裸的身子。
王倫見她反抗,臉壹沈,命人拿來壹根手臂粗細、四尺來長的木杠,順著若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兩臂前面往下放,橫擔在她脖頸的後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掙紮,王倫壹揮手,又上來兩名清兵,兩人抱壹只大腿,給腳腕上了鐵銬,然後將拴在鐵銬上的粗繩分別穿過木杠兩頭的鐵環,四人同時放手,拉動繩索,姑娘的兩條大腿被殘忍地向上拉開。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動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卻落在自己被吊著的雙臂上,肩膀象要被拉斷壹樣,她試了幾次都因忍痛不過而放棄。
王倫看著姑娘與自己的身體較力,得意地訕笑。
繩子在無情地縮短,女俘兩只腳上的鐵銬最後分別靠上了木杠兩頭的鐵環,清兵將繩索在木杠上綁緊,姑娘兩腿呈V字形張開,整個下身暴露無遺。
王倫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陰唇,毫不憐惜地強行向兩邊分開,壹個親兵拿來壹只牛油蠟燭向被打開的陰道內部照去。
王倫向若漪陰道深處仔細觀察了壹陣,然後直起身來對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壹眼奶子就給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錯!
這時壹股嗆人的煙氣沖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黃煙正熏烤著楚杏兒的恥毛。
他直起身對王倫笑道:觀奶頭已足以辨別處女,只須要壹點小小的訣竅,明天得閑,妳帶十個女長毛過來,剝光衣服排在這裏,我將訣竅傳授給妳,錯壹個我賠妳十個!
楚杏兒聽著他們殘忍的取笑,感受著下身傳來到灼熱,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於梅帥的蛛絲馬跡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歸之路。
可憐兩個親密的女友,落入敵人狠毒的圈套,還對這群惡狼抱著幻想,她們還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壹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剮,這本不是該她們承受的酷刑。
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難言,連與她們相認或提醒她們壹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淚下。
程秉章見楚杏兒落淚,知道她想的什麽,怕露出破綻,壹面命人端來煮好的硫磺水,壹面暗示王倫繼續。
王倫會意,壹手捏住周若漪的壹個粉嫩的乳頭揉搓著戲弄道:程大人命我給妳開苞,妳可願意?
周若漪是蕭梅韻營中有名的冷美人,壹向為人堅毅,雖是陷入了如此殘酷的境地,仍緊咬牙關,不向王倫求饒。
王倫見狀,將壹根手指插入若漪陰道壹試,見仍非常幹澀,於是咬牙道:妳不願意?
我偏讓妳自己來找我開苞!
說著將褲子脫掉,亮出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然後命人將吊著的若漪向下放。
女俘被緊縛的裸體緩緩下降,粉嫩的陰唇向怒挺的肉棒壹點點接近,若漪只能閉上眼睛,等候厄運的降臨。
跪在壹旁的陸媚兒把這壹切都看在眼裏,這時她不顧壹切地沖向王倫,抓住他的壹只手臂哭求:大人妳饒了若漪姐吧!
王倫眼看那鮮嫩的肉瓣要觸到自己的龜頭,正興奮地看著若漪的反應,不料被媚兒壹沖,惱羞成怒地壹把將媚兒甩倒在地,對旁邊的親兵大吼:讓她老實點,別給我搗亂!
兩個親兵撲上去按住正要爬起來的陸媚兒,見她拼命掙紮,嘴裏還不停地叫著:放開若漪姐,放開……
於是合力將她的手臂扭到身後,用繩子捆了,仍架她面對若漪跪下,死死按住。
王倫重新將肉棒對準若漪的肉縫,轉眼見白色的裸體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女俘腿間大敞的肉縫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體相接的壹瞬間,若漪被綁的象粽子壹樣的裸體象被火燙了壹般劇烈顫抖起來。
王倫伸手將兩片嫩生生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包住龜頭,繩子繼續放松,堅硬的肉棒緩緩地進入了溫潤緊窄的處女陰道。
他揉著姑娘的乳頭戲弄道:這可是妳自己進來的,怪不得別人啊!
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屈辱讓若漪發出令人心碎的嘶鳴,但什麽也擋不住肉棒在陰道中無情的推進。
王倫可以感到姑娘的陰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無情推進的肉棒,其實,陰道的抽搐讓他的肉棒感到無比舒服,變得愈發硬挺,更加不可阻擋。
肉棒插入約有壹寸,忽然象碰到了壹道軟墻,王倫知道已頂到女俘的處女膜了。
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後關頭,拼盡全身力氣忍痛向上牽拉自己的身體。
身體下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體插在壹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極為怪異,似乎整個肉體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壹層薄薄的處女膜上。
若漪拼命向上拉著,兩旁的清兵卻在王倫的示意下壞笑著緩緩地放松繩子,姑娘臉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倫故意輕輕抽動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經就要崩潰。
王倫忽然將肉棒向下壹撤,姑娘立刻堅持不住了,手上壹松,眼前壹黑,身體向下落去,王倫的肉棒卻不失時機地向上壹挺,壹聲慘叫震的人心發麻。
堅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處女膜,又粗又長的肉棒全根盡入,又壹個純潔的姑娘成了犧牲品。
繩子停住不動了,王倫手抓住若漪豐滿的乳房,肉棒開始在她身體裏行九淺壹深之法。
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來,足足半個時辰,王倫過足了癮,才大喝壹聲,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宮,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來。
看著陽具上鮮艷的處女紅,王倫罵道:媽的這妞真倔,到最後也沒給老子出壹點水,看我怎麽收拾妳。
這時周若漪已昏了過去,頭歪在壹旁,長發遮住半邊臉,肉洞大敞著似乎已經合不上了,大股白濁的精液流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