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美杏被這震動折磨得泣不成聲，在毫無規則的疼痛裏變得無法用力，胎頭依然卡在子宮口和產道之間，尚未進入最後的分娩。
看著美杏在跳蛋的刺激下渾身不自主地胡亂扭曲，男人們開心極了，只是沒有預期般地擠出更多羊水。
刺激乳頭、刺激子宮口這些事情都做了，還有什麽可以觸發宮縮加進產程的事可以玩弄美杏？這時，那位喜愛肛交的男人又站出來了。
剛剛才在巧玲的肛交分娩裏射精的男人暫時無法再插入美杏，於是他改用手指鉆進了美杏的菊穴。
美杏咬著下唇瞪大雙眼，肛交這件事她也有過幾次經驗，可是在這極痛苦的生產處境下只是徒增痛苦。
雖然手指比陰莖要細，進入直腸的步驟沒有肛交那樣痛苦，美杏現在的狀態仍然無法忍受。
美杏的直腸被陌生的手指頭來回探索，壹根、兩根、三根……手指頭慢慢進入直腸恣意遊走著，然後隔著直腸壁，男人探索到了肌肉收縮最激烈的地方，想必在直腸的另壹側，就是劇烈收縮不已的子宮了。
“喔喔喔……這就是宮縮啊，從屁眼裏感受到的宮縮真不壹樣呢……啊，胎頭在這！”
隨著男人五只手指全部進入，胎頭的位置被掌握住了。隔著腸道撫摸著胎頭，還能感受到跳蛋造成的子宮和羊水的激蕩。
男人陶醉著玩弄子宮和胎頭，配合著另外幾人的玩弄，乳頭、陰道、肛門，美杏最敏感的部位同時被多人蹂躪，平日裏會造成巨大快感的刺激全變成了對子宮收縮和產程的攪擾。
美杏漸漸失去了克制，最後壹絲理智線斷掉的時候，她在痛苦裏達到了最大的高潮。
美杏不顧壹切放聲尖叫，屁股擡高弓起背部，渾身痙攣抽搐著，然後子宮口壹陣擠壓，終於擠出了最後留在子宮內的羊水，並且隨著羊水推出了那顆折磨她的強力跳蛋。
平日堅強的惡女美杏難得地全身癱軟哭泣著，全身力氣用盡，虛脫無力地抱著肚子忍受陣痛。
這時美杏的胎頭已經有三分之壹擠入產道，最大圈的部分仍在子宮內，卻用盡了力氣造成難產，這場面和之前巧玲難產的畫面有著十二分相似。
美杏懊悔著，自己剛滿40周的足月孕肚還有4周的機會可以賺羊水宴的收入，卻在自己害人的奸計裏成了泡影。
這時，壹陣由微弱逐漸轉為宏亮的嬰兒哭聲從包廂的另壹側傳來，中斷了眾人的思緒。
醫生對巧玲的孩子做了基本的處理，並且拍出了孩子口鼻裏殘留的羊水，孩子其實已經哭了壹段時間了。
只是剛才淫靡的折磨場景讓男人們和美杏都無暇顧及嬰兒的哭聲，直到此時才被嬰兒的啼哭聲打斷。
巧玲也在此時悠悠轉醒，吃下了醫生給的安胎藥，壹邊安撫著肚子裏躁動的孩子，壹邊讓剛出生的孩子吸吮乳汁。
此時醫生已經完成了巧玲的羊水補充，從巧玲的產道拔出羊水補充包的同時，醫生擔憂地朝美杏看了壹眼。
壹邊咒罵著玩過頭的客人壹邊把男人們趕出包廂，醫生朝著難產的美杏直直沖去。
美杏難產可是大事，備受客人及老板寵愛的美杏壹定要保住這胎直到滿44周。
“美杏小姐，胎頭還沒完全進入產道，現在用力推回去還來得及補救，妳忍耐壹下！”
“唔……拜托，趕快處理好，我快不行了……好憋，我好想用力……快壹點！”
“美杏小姐，我要用力推了……忍住！”
男人們悻悻然走出包廂，聽到背後包廂裏傳出美杏聲嘶力竭的哭喊，仍然抱怨著自己沒能看見騷貨美杏的出產場景。
不過巧玲的羊水宴意外升級為出產宴，這倒是男人們始料未及的收獲。在櫃臺結帳時，特地表明了今晚對兩個孕婦各自的滿意度。
結帳的人員目瞪口呆地看著壹群男人紛紛指名給巧玲增加小費，卻絕口不提美杏的羊水宴。
美杏在羊水宴的人氣裏落敗這可是史上頭壹回，看著手邊極不平均的小費數目，收費人員知道這次美杏是徹底地完敗，而且是輸給壹個才剛進來壹個禮拜的新人巧玲。
美杏的子宮口大開著，被醫生強力地推回胎頭，胎頭進入產道三分之壹的孩子重新回到了子宮。
待羊水補充完畢，美杏看著巧玲挺著大肚子壹邊哺乳新生兒的罕見畫面，想起今晚受到各種冷落和屈辱，又想起未來還要跟這臭丫頭撞期羊水宴，憤恨著的美杏又開始計劃新的惡行……
巧玲看著懷裏的胎兒，內心湧起無限感慨。雙胞胎本來是該同壹天生，同時感受母親的愛，卻因為這場羊水宴的意外造成了雙胞胎不同壹日出生，還有壹位在子宮內等待。
可是為了生活、為了這兩個孩子的養育費用，她必須忍耐。能再多賺壹兩周也是壹筆不小的錢，為了孩子，巧玲暗自下定決心不可以放棄。
“孩子啊……媽媽晚幾周再跟妳見面。媽真的是為妳們好，妳也乖壹點，跟媽媽壹起面對……”
玄子結束了今天的鋼管舞，汗都沒擦就直奔巧玲的包廂。玄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巧玲手中的孩子和仍然巨大的肚子，饒是歷練豐富的玄子依然被嚇出壹身冷汗。
巧玲和玄子對上了眼，兩人壹句話也不說，直接擁抱著痛哭失聲。玄子暗恨自己的無力，招惹了美杏這個惡毒的大魔頭，間接害慘了巧玲。
而玄子後天就要生下孩子，再也無法保護巧玲了。該怎麽建設巧玲的心、又要怎麽在遠處盡可能給巧玲壹點支持……
玄子哭著、苦惱著、直到巧玲哭聲漸止，才蹣跚地推著巧玲母子回房……
巧玲靜靜地和孩子相處了壹晚，感受著孩子吸吮乳汁的力道越來越重，孩子吸乳頭的力道偶爾也誘發巧玲子宮壹陣收縮。
所幸有了強力的安胎藥，這壹點宮縮還不至於牽動產程。壹邊哺乳著剛出生的孩子，壹邊安撫著還待在子宮裏的胎兒，巧玲對手上的孩子產生了壹股愧疚……
“孩子啊，媽還要為妳們兄弟倆的未來努力。過幾個禮拜我們壹家三口才會團聚，妳要忍耐壹陣子了……我可憐的寶貝……”
和孩子相處到中午，巧玲下定了決心，出門將孩子送到了托嬰中心。壹回到宿舍，玄子開心熱烈地迎了上來：“欸欸巧妹，妳昨晚讓美杏壹敗塗地的事情已經傳開來啦！妳真是太……厲害了，姐就知道妳行……”
“玄姐……昨晚的事我真的……”
“好啦好啦，姐不說了，知道妳昨晚過得辛苦，只要妳和孩子平安就好……”畢竟是壹起度過了這麽多天的艱難，玄子深深知道巧玲每壹個表情底下的秘密，知道巧玲不想多談那個噩夢般的分娩場景，識趣地打住了話題。
“不過玄姐，美杏會不會再出別的毒計來陷害人啊……這下激起了她更多怒火，我好擔心……未來這六個禮拜我要怎麽過……壹想起來我就好害怕……嗚，嗚嗚嗚……”
玄子收起了輕浮的態度，滿是慈愛地安撫這歷劫歸來的小妹妹。壹邊撫摸著巧玲的頭發壹邊柔聲地安慰著：“巧妹，辛苦了，乖，先哭出來再說……”
“以後妳要當媽了，能撒嬌也就剩這幾次機會，姐這兩天就當妳的媽給妳依靠，乖……”
哭了壹陣，巧玲總算冷靜了下來。期間玄子感覺到肚子沈重的不適，但為了給巧玲倚靠，自己堅持著挺起發酸的後腰和肚子，只求不打擾巧玲的發泄。
好不容易等到巧玲哭完了，玄子感到壹陣輕松，忙不叠地揉著自己發酸發硬的大肚子。
“巧妹，妳聽姐說。昨晚妳的人氣贏過美杏為的不是激怒她，而是讓妳自己有忠實的客人當後盾。美杏這家夥壹定還會有壞動作，但是有熟客來捧場就是多壹分保障。昨晚那個蔡老板就是舍不得欺負妳，這不就讓妳少應付了壹個男人嗎？”
美杏經過昨晚的慘敗，她再也不是俱樂部裏的萬年紅牌了，這對她的威信打擊很大，這樣壹來被她使喚著做壞事的人必定也會減少。
想到此處，未來面對美杏的刁難似乎也多了幾分信心，巧玲總算眉開眼笑。
“巧妹啊，我們歡場女子就算找到大老板包養，原本我們自己生下的孩子還是只能靠我們自己養，這就是為什麽姐堅持要賺滿44周，那蔡老板就算喜歡妳，也不能指望他會照顧妳這兩個孩子。妳自己要堅強，多賺點奶粉錢回去呀……未來給蔡老板生個兒子壹切就輕松了……”
玄子就是啰嗦，換做是壹般人早就受不了這瑣碎的嘮叨。
但在巧玲的心裏，玄子的啰嗦就像是彌補了巧玲年幼喪母又被男人拋棄的空虛心靈，有人來啰嗦正是因為關心。
想到玄子過兩天生了孩子就要離開，巧玲著實不舍，再度緊緊抱著玄子不放。
“唉唷，巧妹……姐也需要休息啊，妳撒嬌也有點限度嘛……哎唷……”
看見玄子露出不舒服的表情揉著肚子，巧玲才想起玄子也是有臨產孕婦的體力限制，隨即放松了玄子。
“好妹子，妳果然還是貼心。放心吧，我們以後還會常見面的。王董和蔡老板壹定會帶我們出來社交，到時姐再看妳像不像個成熟的媽……”
玄子捏了捏巧玲的鼻尖，兩人的交流已經不用更多解釋了，彼此會心地壹笑，並著肩去補充羊水。壹路上遇到好幾個同事，大家都稱贊著巧玲撂倒美杏的事跡。
美杏在這俱樂部的資歷足夠她呼風喚雨，也惹得在這裏打工的孕婦們敢怒不敢言。
巧玲這壹回讓美杏丟光面子被孕婦們當作英雄崇拜，年輕的巧玲可受不了這種迷湯，從靦腆地點頭到大膽接受恭維，玄子看著年輕小妹妹這麽快就被捧上天，只微笑著搖搖頭。其實在玄子滿臉堆歡的背後，她也為著明天的出產羊水宴煩惱著。
壹邊走著路壹邊忍受宮縮，她這孩子是靠著強力保胎藥才勉強忍到今天。等明天正式生產的時候會是怎樣的折磨……
走著走著，迎面來了壹個有點眼熟的孕婦身姿。玄子只知道那也是個新來的孕婦，只是宿舍房間距離遠，兩人幾乎沒有過互動。但巧玲確認得她是誰。上周玄子的羊水宴，跟王董盡情交歡之時，巧玲經過了新來孕婦的包廂，知道她是和玄子羊水宴撞期的孕婦。
“妳……妳……妳就是玄子對不對！”
突然之間，小孕婦的眼神變得犀利，退開兩步警戒地質問玄子玄子正安撫著肚裏的胎兒，也無暇對這莫名其妙的質問發脾氣：“對啊，我就是玄子，怎麽了？”
小孕婦的眼神在犀利裏透露出壹絲恐懼，安撫著自己燥動的孕肚，鼻息混亂不已：“呼……妳……妳記住了，我叫作怡君。明天我們會壹起進行出產羊水宴，妳……妳千萬不能給我搞鬼！”
玄子詫異地聽著這些話，這小孕婦怡君是徹底把玄子當成了壞人，真不知道她聽了哪樣子的奇怪傳言。
另外怡君的孕肚很明顯沒有超過40周，是個單胎39周左右的大小，對於這俱樂部來說40周足月就進行羊水宴是很罕見的，除非是孕婦自己的意願，大多數人會堅持多賺個幾周。
聽著怡君帶著恐懼的口吻，又看著怡君堅持明天就要生下來的肚子，巧玲和玄子都知道，怡君是受不了羊水宴的折磨想提早解脫了。
巧玲看出玄子光應付胎動就已經很辛苦了，機伶地站出來打圓場：“怡君啊，妳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我們挺著大肚子出來賺錢都是很辛苦的，不會隨便害人啦。”
“我知道妳叫巧玲，妳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妳被那個大魔頭害得這麽慘，難道妳不怕？誰知道妳旁邊這個玄子會不會變成另壹個大魔頭……”
怡君話還沒說完，巧玲壹個箭步上去便抱住了怡君。怡君初感詫異努力地掙紮，卻見巧玲溫柔地對她說：“我……我知道，妳的感覺我都知道。妳的害怕和不安我都知道，不要怕……”
怡君聽到有人了解她的感受，淚水瞬間潰堤，抱著巧玲嘩啦啦地大哭起來。
玄子覺得這畫面似曾相識，過去這壹個多禮拜多半是巧玲像這樣抱著玄子大哭。
在玄子即將生產離開之際，看見巧玲已經成長到可以安慰人，玄子內心百感安慰。
也許是母性在作祟，看著巧玲已經長長到可以給人倚靠，玄子也默默流下了淚。
安撫了肚子這壹陣燥動，玄子也把心壹橫，跟著抱了上去。三個臨產的大肚子孕婦緊緊靠在壹起，互相擁抱著哭泣。
“怡君，我們明天壹起平安生了孩子就走，誰也不害誰，好嗎……妳相信我，我們都是來賺奶粉錢的，不是來互相傷害的……”
玄子的聲音越說越沙啞、越說越哽咽。最後玄子和怡君都泣不成聲了，只剩下巧玲雙手各自安撫著兩人的肩膀，肚子緊緊貼著彼此，用彼此的體溫讓彼此感受到真誠的心。三個孕婦、三個大肚、三種心事。
“怡君啊，妳這肚子還有很多次機會可以賺，怎麽這麽急著生出來呢？”
雖然知道大概的原因，玄子還是打算親耳聽聽這小孕婦的想法。
“那天的羊水宴我體會到了，這種錢我實在賺不下去……我可沒辦法像妳們這樣壹直在臨產的痛苦裏折磨。我心意已決，明天就要把孩子生下來。只要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明天生了孩子我就解脫了……”
“我們了解了。明天的出產羊水宴我們各自生下孩子就可以，絕對不會有惡意的幹擾……”
玄子的承諾固然真誠，可是怡君還是不能完全撤下防備心。
直到巧玲對她點了點頭，這才松了口氣。對於自己的不禮貌，怡君簡單地道了歉便匆匆離開了
“唉……這也是個可憐的妹子……”玄子嘆口氣道。
“不過巧妹啊，妳真的成長了不少呢……不愧是當了媽的……”
“玄……玄姐……”
巧玲和玄子牽起了手，各自懷著心事和萬千感慨。在這羊水宴俱樂部建立起的患難情誼只剩壹天多的時間，可是對彼此的完全信賴是壹輩子的。
對他們來說，羊水宴只是個打工，能在這裏遇見壹輩子的知己，是這趟羊水宴最大最寶貴的收獲。
9今天晚上的俱樂部特別熱鬧，在酒吧開門以前就有了排隊的人潮，俱樂部今天的活動宣傳也特別賣力。
畢竟是兩個瓜熟蒂落的孕婦，壹個滿44周的延產極限、壹個滿40周的足月臨產，在同壹天進行的出產羊水宴。
昨天吃了最後的壹顆安胎藥，今天玄子感覺到了孕期以來最強烈的陣痛。
成長到極為巨大的胎頭壓迫著子宮及周圍的內臟，安胎藥效壹退，排山倒海的宮縮立刻將幾個月來備受壓抑的能量壹次釋放出來，壹次極為強烈的收縮讓玄子在睡夢中失聲尖叫地醒來。
玄子全身逼滿了冷汗，這壹陣威猛的宮縮持續了將近五分鐘，若非玄子努力地抑制用力的沖動，恐怕壹大早就要破水在被窩裏了。
足10個月的怡君今天也在驚險裏度過。到了身理的臨盆界限，怡君也是在壹陣帶著警示意味的強烈宮縮裏驚醒。
她必須忍到今天晚上賺了這壹趟才能安心生下孩子，強忍著發硬的肚子縮瑟在床上，努力用意誌力說服自己能夠忍過壹陣陣越趨強烈的宮縮。
“玄姐，妳……今晚真的要這樣穿嗎？”巧玲協助著玄子換裝時滿臉擔憂，玄子竟然要穿著10公分的高跟鞋，這哪裏是壹個臨產孕婦可以承受的？
“巧……唔、巧妹，滿44周的出產羊水宴可是俱樂部的盛事，壹定要穿著最得體……呀……呼……再賺也就最後這壹天了，我只是要壹個完美的結束……”
玄子的陣痛很不規律，被壓抑了壹個月的產期導致身理現象大亂，臨產的子宮正以異常的收縮蠕動調節制生產的狀態，隨時毫無預警的陣痛折磨得玄子連壹兩句話都氣喘籲籲地說不完全。
挺著巨大孕肚的玄子難以適應10公分的高跟鞋，在忍受陣痛時重心不穩壹個踉蹌倒在巧玲懷裏。
巧玲心疼地看著平日仰慕的玄子，只盼她今晚的苦難早點結束，趕快回到王董身邊享受生活。
玄子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子，開始試著套進晚禮服。壹襲深紫色的晚禮服，在腰圍緊縮著卻擋不住巨大膨脹的孕肚，勾勒出玄子極為優雅的身姿腰線，還隱約可看見緊貼著的孕肚收縮。
直至整裝完畢，站穩了重心，玄子終於以壹個穿著高雅的美麗孕婦身姿站在巧玲眼前。
本來就高挑的身材配上高跟鞋，更顯得玄子修長性感。
11個月的巨大孕肚勾勒出迷人的剪影，若非臉上表情因劇痛而扭曲，此刻的玄子只要嫣然壹笑必能擄獲任何男女的情欲和愛慕。
只是此刻玄子正受苦折磨，巧玲再也提不起對玄子身體的非分之想，心裏只暗暗羨慕著任何壹個可以在今晚占有玄子肉體的男人。
晚上，巧玲扶著玄子進入羊水宴會場。壹推開門，竟見到滿場賓客聚集在會場，貪婪的眼光全部聚焦在玄子身上。
通常此時會有小酒保來通知今晚的包廂號碼，可是今天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