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壹時窮情急竊閏閣
春又春 by 沽之齋
2024-10-30 20:52
詩曰∶
逐浪隨波大可憐,呼天槍地那相幫。
誰知飄泊櫥中女,卻是強梁鴛鳳侶。
且說二郎正與菊兒論那亂倫之事,三郎於暗處又欲蠢蠢動上壹回,卻聽門外大郎攜那月兒回來耍子,正狠狠的敲門。三郎暗笑道∶“看妳二郎如何收拾!白廢了口舌,倒惹壹肚子鳥氣!“竟做壁上觀,偷那二人亂將將的忙成壹團。
那二郎低聲道∶“速滅了燈,妳速去那廚櫃裏藏了。”三郎聽了壹怔,卻又旋即大喜,忖道∶“這肥肉壹想就送上來哩!“直樂得搓手磨掌,候那菊兒到來。菊兒也低低道∶“公子又何藏?”二郎道∶“我卻不藏。”菊兒道∶“妳不躲起,那大郎如何與那月兒尋歡?”二郎道∶“我兀自睡,他們自樂便是。”菊兒道∶“睡櫥之旁,豈容他人酣睡。況兼這風月之事,有旁觀的麼?”二郎∶“說得也是。只是我又藏至何處?”菊兒道∶“不如與我同至櫃中藏了。”三郎聽了忙禱道∶“老天保佑,且莫讓那二郎進來!“二郎道∶“那櫃兒裏面也小,容不下二人,我還是去床下躲罷。”菊兒道∶“那床下齪齪,公子拖了褥兒下去罷。”二郎道∶“妳想得倒周全。”菊兒道∶“妳不愛我,我還愛妳哩。”二郎道∶“且莫亂說了,那大郎敲門敲得緊哩!”
菊兒也不再言,忙取了壹條褥兒,去床下鋪了,令二郎爬將進去。又熄了燈,想起甚麼,去床上撈了壹壹回,將那衣褲等物俱都塞至床下。二郎道∶“妳欲悶死我哩。”菊兒道∶“禁聲,那大郎欲進來哩。”就聽那門外的大郎道∶“敲了壹陣,也不見人答應,這燈兒也覆了,是何緣故。”又聽那月兒道∶“公子何不推門壹試?”大郎就推了壹回,那門呀的開了。
大郎道∶“妳這妮子倒機靈哩。”月兒道∶“公子快進去壹探。”大郎道∶“緣何恁般的急?”月兒嗔道∶“我熬不住哩。”大郎道∶“我這指兒卻奸妳不受用?”月兒道∶“妳那指兒怎比妳那棒槌。”大郎道∶“妳卻量過?”月兒道∶“壹摸便知,何用量。”大郎道∶“妳那手兒也柔的棉團似的,幾欲令我打手銑出火哩!”月兒道∶“莫再多說了,進去探罷。”大郎道∶“遵命即是。”
言訖,撥腳進門,卻見壹條白影兒壹閃,旋即不見,大郎驚得倒退慌將門兒關上,失聲道∶“啊呀,不好,這屋裏鬧鬼哩。”月兒道∶“公子看見甚麼”大郎道∶“卻見鬼影兒壹閃。”月兒道∶“妳可看清。莫非是妳那兄弟做耍?”大郎道∶“也是,待我再看壹回。”言訖,推門又進。壹腳門裏壹腳門外,四顧壹番道∶“卻也無人。”月兒道∶“虛驚壹回。”
言訖,擁那大郎進屋。大郎摸了火石,點了燈盞,四下又照,不見有入,遂道∶“滅了燈兒,妳我上床罷。”月兒道∶“不滅也罷。”大郎道∶“不滅燈,恐外面的人看見哩。”月兒道∶“待將門兒拴緊,再把那窗遮了,即有人來也不怕。”大郎道∶“倘那二郎三郎回來,欲進屋來,卻又恁辦?”月兒道∶“倘他們回來,我即去那廚櫃中藏了,候他二人熟睡,再出來與公子同睡。”大郎道∶“妳這妮子心眼兒蠻多哩,即依妳。”言訖,摟月兒欲上床雲雨。卻聽廚櫃裏叱的壹聲響,那大郎轉頭道∶“我說鬧鬼,妳卻不信哩。”月兒道∶“這屋裏平昔耗兒最多,鬧得甚麼鬼。”大郎又摟那月兒向二郎床前走。月兒道∶“何不在公子的床上幹事?”大郎道∶“我有潔癬,最厭於自己床上幹事。”月兒道∶“不知公子厭的是甚麼?”大郎道∶“我最厭的即是女子的落紅。”月兒喜道∶“今番自會令公子不厭。”大郎道∶“卻又恁說?”月兒道∶“待會兒公子即知。”
言訖,急急卸那衣褲。兩團趐乳滾蕩蕩的出來,下面也露出壹個滿滿,緊細細,浪牝牝的壹個pin戶來。大郎壹見,欲火慫湧,急將褲兒卸了,不顧上衣,把那立挺挺的塵柄壹頭扶住,壹頭去搿那月兒雙腿。那月兒也浪得出奇,緊緊的夾住,大郎早將壹指挖進,攪個氵?水汪汪。那月兒不禁呀的壹聲,忙將腿兒大開,氵?情大蕩,腰如風前柳,身似湧浪舟。大郎忖道∶“我才上手弄他,他便浪得緊。”壹頭思想壹頭挖個不止。那月兒叫得七顛八倒,道∶“心肝兒,速將妳那棒槌給我入進去罷。”
大郎把手掂了掂近尺長的塵柄,道∶“妳那裏面細小的可憐,如何盛了我這大棒槌。”那月兒乜斜醉眼道∶“即是入死也欲嘗妳的棒槌滋味哩。”言訖,把壹只手去剝那pin戶,另支手兒去急撚那根棒槌。大郎心焚難當,令那月兒張豎粉腿,月兒復把手剝那牝口,壹開壹合的,煞是有趣。
大郎又看他樣兒,嬌嬌嬈嬈,百般的冶態,口裏更是哼個連環的響,遂照準那綿繡花房紅鮮鮮的口兒,將個粗茁的塵柄騷騷的插了進去,但聽唧的壹聲,直貫盡底,無絲毫阻滯。大郎怔住,已知月兒不是處女身兒了,心中大不悅,塵柄猛提,叱的壹聲,挾帶壹股氵?水出來,那月兒呀的浪叫,猛地裏那床板被甚物頂得咯的壹聲響。大郎叫道∶“啊呀,這床下也有鬼在鬧哩!“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