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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辦婚姻 by wangzhuan258
2025-4-25 16:50
睡下後她就摸我雞巴,願意幹嘛就幹嘛,摸著摸著她鉆進被窩裏去了,口交,結果硬了。
她鉆出來問我是否想騎上來,看著她紅仆仆地臉蛋被淩亂地頭發騷擾著,性感的乳房透過睡衣翹的尖尖的,我壹下有報復的沖動,拉了她壹下,讓她騎。
她似乎很需要,見我同意,急忙的脫著內褲,向著我擡起的腿筆直圓渾,隨著褲頭的離開,陰部稀少的能數見的幾根陰毛在脫褲頭的動作中若隱若顯。
看得出她對性輕車駕熟,騎上來就用手扶著我雞巴套進小屄。那小屄也是濕的,進得很容易,還沒來得及品嘗不同就被落下來的嘴給含住,只好先品嘗唾液了。
小舌滑而不膩,輕柔涼爽;她也懂得配合,稍微壹嘬,就吐著餵來,再用舌頭壹墊,馬上縮了回去,同時吸進我的開始糾纏。
原來還可以這樣啊,我贊嘆不已,陶醉著,想把手伸進她的睡衣裏,她會意的了得,馬上直起身體,交叉著雙手脫睡衣,屁股還不忘來回揉動。
她的乳房太有彈性了,衣服脫上去的同時,乳房掉了下來,還顫動著,我伸手抓住,毫不自經地起身用嘴去添,
那手感,像皮球放了點氣又包上了壹層緞,似硬又軟還很綿,好極了;那乳頭,軟中有硬還只壹點點,含在嘴裏想咬掉。
無法忍受,我迅速起身,翻過她壓在下面,把那雙長腿提到肩膀上,看著那光突突地白皙無毛的小屄,感官刺激的都無法瞄準口口,好容易頂了進去,開始連續沖撞,胡摸亂親。
她喘息著,呻吟著,越來越厲害;大大的眼睛配在這張俊俏的臉上,然後在這個時候被興奮摧殘著擠眉弄眼,更加迷人。
就在她高潮地弓起腰身,而後突然放松開始發抖的時候,我壹下忍不住了,想抽,沒來得及,已經開始射了;心裏狠著,幹脆射死算了,射得我也像吃多了酸杏壹樣發擺子。
完事後,亞玲嚇唬了我壹陣,笑著給我解釋植管避孕的科學知識。第壹次聽說啊,她指著胳膊給我看,在壹個蘭色蝴蝶的小小紋身下,有三個暗得幾乎看不見的小管被埋在皮下。
她告訴我每根管子避孕壹年,她植了三根,三年後自然失效,到時候想生小孩生小孩,不想生了再植幾根。
真是大開眼界!
我像滿足了獸欲的公豬,加之折騰了多天的神經被放松,眼睛皮就耷拉地要掉下來壹樣。
亞玲卻不瞌睡,絮絮叨叨的要給我講她的那些破事,迷迷糊糊中知道她在老家就和男生做過愛,破了身子,然後在技校有陸續談過兩男朋友,還給壹個有家男人當了壹年情人。
可真是閱歷豐富啊,難怪如此受用,早被別人開發好了。
壹覺睡到天亮,醒來看到旁邊酣睡的亞玲,就更加清醒,又懊惱又自責,開始想念月兒——她這會起來沒有,想我了沒有。我這個齷齪的人啊,幹了妹妹還有臉想別人。
省經貿委有個我們老家的遠房遠房親戚,我父親去求他,亞玲的工作就這樣解決了,進壹個國營企業當工人。她很高興,我們壹家去看哪個廠子,在城市的邊上,離我有些遠,企業裏給她分了宿舍,還每天發通勤車往市區各處。
我想打發父母回去,可他們還想看房,要給我們買房子,沒收了我的存折。
我好言相勸,順從地答應著所有事情,亞玲也幫我腔,鬧著說不談戀愛嗎,不先浪漫浪漫嗎,他們也樂了,高興地回家去了。
父母壹走,我就去找月兒。她不想見我,在她的公司裏,對我客氣得像個客戶,在她宿舍裏,陌生的感覺我是空氣;她的舍友也不客氣,不時用童養媳的事情取笑我。
我像孫子,壹下班就去糾纏在她屁股後面,有時候被話嗆的厲害,臉就會變換青黃紫各種顏色。
沒幾天,她沒感動,她的舍友們感動了,開始勸她,我們又開始說話了。只要她給我聲音,我就能給她動作,我心裏這樣想著,更加買力討好。
亞玲對新工作新環境感覺太新鮮,無暇顧我,上班也準時,晚上講壹堆工廠見聞,激動了也想做愛,我警告她不要纏我,快些打算自己的事情;然後猛插她壹頓,回去宿舍裏睡覺。
月兒讓我哄到宿舍留宿了,玩弄她的身體,我是慢慢地享受著,這樣她也喜歡。
摸著那乳房,看著黑黑的濃密的毛發,我腦子裏就浮現出亞玲的身體,太不相同了——這是我愛的人,而那個親人壹樣的女孩,那麽幼稚,那麽性感,居然讓我淫穢地思想著搞月兒,激情釋放以後,我總有無限愧疚。
月兒還是懷疑,完事後就開始審問,問我見過亞玲身體沒,和亞玲是怎麽睡覺的,晚上有沒有無意中貼到壹起,等等。我的愧疚被重復的問話擦抹幹凈。
無論怎麽說,她還是愛我的,我胡攪蠻纏,撒謊放屁,中間再摻雜些跳大繩壹樣的怪異動作,冒充著幽默,她就忘記審問。恢復中的戀愛就這樣進行著,只是每次做愛,都會控制不住要射她裏面,嚇的開始用套套。
亞玲這陣最聽話了,也最配合我了,跟著月兒後面,像是個真正地小姑,有時候還親昵地玩笑稱呼她嫂子,這也讓月兒審問我的間隔在加長,信任在逐步建立。
我和亞玲聊天,談問她的男朋友,她已經不喜歡他了,煩得不願意提。我問她單位的事情、同事啊、領導啊、人際關系等事情,她就來勁了,說起壹個小夥子,好像很好玩的樣子,笑得前俯後仰。
當這個小夥子總出現在我耳朵中,我就知道她有新的男朋友了,雖然高興,但心裏還是酸酸的,裝著高興的樣子充著老大,教育她看人的方法,不要輕易付出感情,以免受騙。
時間過得快,亞玲談物件的速度更快。這才三個多月,她已經帶著他來見我和月兒了,敲著我竹杠吃飯唱歌。
那小夥子很帥,油嘴滑舌的,我不喜歡,但月兒似乎比較滿意,不會也看上他了吧,這麽賢淑的女孩怎麽品位和我那半拉子小妹壹樣了。
我去廁所照鏡子,看見我自己覺得還是很有味道的男人啊,就感慨這世道太解放女人,好色也不加掩飾。
亞玲和那小子開始有性關系,就告訴我了,不讓我去租屋,萬壹撞見會嚇到她男朋友。
我給月兒說,她笑著諷刺我老婆被人搞還要通知我,我說那也沒辦法,新時代遇到舊問題,總得過渡吧。
月兒單位組織旅遊,走了。
到周末,也不見亞玲來找我,於是打了個電話,關機。幾天已經沒見她了,我有些擔心,就往租屋過去。
裏面沒人,找他男朋友,說不在廠裏,我心急得什麽似的,坐車往月兒宿舍那裏趕,想著亞玲也認識她宿舍的女孩子,也許在壹起呢。
當車走到大十字路口,我突然從街口的人群中看到了她,她很漂亮,所以顯眼,我壹下就認出來,壹個四十左右的男人走著,她挽著他胳膊走在旁邊。我趕緊叫住車,下去追她。
當我從後面拉住她胳膊的時候,那個男人也回過頭來,她見我就叫哥哥。
這會兒成哥哥了?我想問這是誰,怎麽回事;她已經開始介紹了,說他是單位領導。我直直地看著他,他的臉黃黑紫了幾下,找理由先走了。
領著亞玲回來後,她說她做了那個領導的情人,沒辦法,怕工作上找事情,也為以後打個基礎。
我氣得掄起巴掌,想打,但還是沒打下去。
“妳個小崽子,知道什麽人情世故,將來把名聲混臭了,在那工廠待著都讓人看不起!”
經過壹頓呵斥,似乎她有所明白,哭著說她也沒辦法,人家抱住她硬要,怎麽辦?不給以後怎麽辦,她不害怕嗎。
我的心就軟了,摟著她安慰,安慰安慰著,她的嘴就撅過來,還抽泣著要我吻她。
愛憐油然而生,我擦幹她的眼淚,看著她美麗的面容,想著我就是她的依靠,親人,深深地吻下去。
她算個尤物,我吻著她,就在不知不覺中她的手早進了我褲襠。
做愛的時候,她說跟我做有依靠感,就像應該的壹樣;和那小子男朋友做,是喜歡他,那麽帥,趴在她身上看到那英俊的臉就開心;和領導做,只想老男人能照顧她。
小小腦袋,夠復雜的,我發泄著自己的欲望,每使勁抽插壹下就想著怎麽引導規勸,看著這親親的好像本就是屬於我的美妙身體,這種要負責照顧的感覺就更加強烈。
交織著感情的做愛時間非常久,把她搞的高潮兩次還不甘休,最後看她累的樣子,自己掙紮著努力射了,射到小屄裏的感覺可真好。
我管不了她找男人,但我要教給她自我保護的方法,觀察男人的方法,跟她說男人們接觸她的目的,我作為男人對女人的想法等等,並且和她協定,以後只要認識男人,包括目前的這兩個,都要先告訴我,然後講交往的細節,我幫她分析判斷。
月兒回來後,我們更加甜蜜,我希望日子就這樣過下去,希望張爺爺去世了沒人再提這個事情,希望亞玲的男朋友提出結婚,雖然還想霸占那誘人的身體,但還是以自己的終身考慮吧。
好景不長,張爺爺快不行了,要見孫女,要見我,我們倆只得坐上火車回了老家。
張爺爺住在我家,由我父母侍侯著,人瘦得皮包骨,看見我就想笑,可笑不出來,臉上的肌肉只在動,我知道他還在為能整我而高興。
亞玲平常壹副二求相,這會哭得淚人似的,抓著爺爺的手不放。張爺爺掙紮著安慰她,說他很放心,死了後有小林的父母照顧她,就是將來,還有小林——就是我照顧她。
我的眼淚也出來了,雖然和他作戰了整個少年時期,但心裏,他幾乎就是我的親爺爺。
爺爺壹時死不了,父母要沖喜,上演了幾回被殺和自殺的鬧劇,開始給我和亞玲辦喜事,親戚朋友、左鄰右居都請來,湖吃海喝,講究風俗,吹拉彈唱,然後把我們送到洞房進行日屄活動。
活動搞完,我和亞玲商量,回去上班,沒人知道,各找各的相好。
我猜老東西張爺爺仍在玩弄我,早些死不下,我壹結婚他就奇怪的死了,哪兒是沖喜啊,簡直就是在送終。
辦完喜事辦喪事,然後帶著張爺爺的積蓄受命去省城買房子,辦理結婚證等任務,離開了家鄉。
結婚證辦個屁,買房子是必須的了。張爺爺是老革命,工資高,也能存,加上我父母給的,都快三十萬了,但這些錢要在好地段買房子還是不夠,遠的地方我們又不想去。
最後找了個二手房,買了下來,又湊錢裝修壹翻,添置家俱,弄得很溫馨,很舒服。看著亞玲喜歡的樣子,真想狠下心和她過了算了。
買房子活動是在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但還是讓月兒發現了,只好說父母要求的,買了放著增值,等亞玲結婚用也行,要是她能綁個大款,我們就落下了。
亞玲想霸占新房子,人家張爺爺錢出的多,只好由她,但管理權我不交,還不能帶男人去,發現壹次,趕出去,沒收鑰匙。她就鬧,意思可以讓我和月兒在那幹,就不許她和男友在那幹。
我氣得說:“誰也別在那幹,只有我們兩在那幹。”她這才滿意。
於是,我們還過著租房和宿舍的生活。只是沒事去新房享受壹下,過癮壹下;當然我和月兒早在那幹過了,但她哪裏知道!
隨著日子在流逝,我和月兒更加恩愛,為了我們的將來,都把希望寄托在亞玲的男朋友身上了,希望他早些提出娶亞玲。
可這個小子,壹叫就壹個人來,亞玲不知道瘋在哪裏;看著哪個嬉皮笑臉的家夥,我就覺得靠不住,那雙眼睛還越來越往月兒身上轉——亞玲玩膩了?敢拋棄她,看我不埋伏在黑處扔磚頭砸妳!
月兒也發騷,讓他嘴甜地叫聲姐,跑著遞個東西,就屁顛屁顛的。
不行,他不著急,我著急,我暗示他亞玲的好,我們還白送房子,可他好像聽不懂,妳說急人不急人。
後來我實在忍不住單獨和他談,說開了談,沒想到他表現出無奈但無所謂的態度說出嚇我壹跳的話。
他只是亞玲的朋友,偶爾有性關系而已,亞玲已經談了別的男朋友。
這些年輕人,太開放了吧!
我找亞玲找不到,只是電話裏說好著,有問題了就找我,我氣得問她怎麽不告訴我談了新男友的事情,她才吱唔著說剛開始,還怪我不和她睡覺,她哪有機會給我說。
哈!這個事情需要睡覺才說嗎?賤屄欠日啊!
我去和月兒說,原來她早知道了,知道了叫那油頭粉面的小子來談什麽。
“都是怎麽想的,我怎麽就連妳都搞不懂了,成亞玲的死黨了!”
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勁——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是在租屋裏,那是亞玲的地盤,晚上我加班,沒約月兒,完工後想著亞玲的事情,想找她談談;當然很久沒日她那小屄了,心裏也癢癢的,想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