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8-11 06:01
今天下午,趙夢雅壹個人去了公墓,換了壹身男性的皮夾克和長褲。
這是青年楊明磊第壹次擺攤的時候,母親為他買的,說是結實耐臟,能擋住風吹日曬和木炭的火星子。
天上下著涼涼的秋雨,趙夢雅跪在母親的墳前,哭得歇斯底裏,聲嘶力竭,向九泉之下的母親坦白了壹切,懇求她的寬恕。
冰冷的雨滴拍打在她的臉上,和淚水混成壹塊,漸漸地什麽都看不清了。
恍惚中,趙夢雅仿佛看見慈祥和藹的母親顫顫巍巍向自己走來,撫摸著自己的頭,說媽不怪妳,媽還高興呢,少了個毛糙的小搗蛋,多了個貼心的小棉襖。
直到這身舊衣服被雨水徹底浸濕,自己成了落湯雞,趙夢雅才披上雨衣,告別母親,緩緩走下公墓的臺階,鉆進寶馬車裏。
她在車裏換回了女裝,又精心補了妝,才回到翡冷翠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對不起,姐家裏有親人過世了,所以今天心情不太好,想壹個人靜壹靜。妳有什麽事嗎?”
正在翻看財務報表的趙夢雅擡起頭來,詫異地望著壹臉焦灼和怒氣的朱晨。
“總裁,我跪這兒求您了行不,放我壹條生路吧!我對象都快跟我分了!她說了,今晚七點,上島咖啡,要是再見不著我的人,往後咱們就壹刀兩斷吧,就是這麽說的。我寧可把這份工作辭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
“停,不用說下去了。晨晨的意思,姐明白。姐又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這麽著吧,這個周末,姐就跟妳放個假,準許妳恢復成男人,見見妳的女朋友和父母。周壹上班再換回女裝。要不以後都這樣,周壹到周五妳當女孩子,周末姐就給妳自由。只求妳不要辭職,好嗎?”趙夢雅無奈之下讓步了。
“謝謝總裁,太感謝您了!我保證周壹會原模原樣來上班的,壹切聽姐的吩咐!”朱晨喜出望外,就差給趙夢雅磕頭了。
“現在五點五十,還不晚。跟姐去休息室,十分鐘內讓妳找回男兒雄風!”
趙夢雅嫣然壹笑,拉住朱晨的手往門外走去。
結果興沖沖趕到咖啡廳的朱晨卻被潑了壹頭冷水。女朋友正坐在另壹個男生的膝蓋上,跟他調情呢。
分別這麽久,她早已淡忘了朱晨,另結新歡,這次見面僅僅是壹個宣布分手的儀式。
不但女朋友冷言冷語地嘲諷他,連那個男生也汙言穢語謾罵他,最後帶著幾個哥兒們壹擁而上,推推搡搡把他轟走了。
朱晨的心傷透了,也不敢回單位的女生宿舍,在快捷賓館裏度過了壹個不眠之夜,趴在床上壹遍又壹遍地觀看昔日與女友的合影和聊天記錄,恨得拳頭直砸床板,淚水沾濕枕頭。
第二天早上,朱晨勉強睜開壹雙哭腫的眼睛,失魂落魄地上了去縣城的大巴,回家探親。
父母弟妹與朱晨久別重逢,滿心歡喜,追著他問單位的待遇好不好,工作順利不順利,吃的咋樣住的咋樣,什麽時候能寄錢補貼家裏。
朱晨敷衍地答了幾句之後,終於鬧了,對家人咆哮道:“我的對象跟人跑了!”
壹言既出,大家頓時相顧無言。
星期天晚上,按照與趙夢雅的約定,朱晨又來到總裁辦公室。明天壹切就要回到正軌上了,他必須重新扮演女秘書的角色。
誰曾想,辦公室裏的趙夢雅沒有穿工作裝,而是壹身紫紅色真絲低胸晚禮服,頭上斜簪紅花,臉上施了脂粉,上了厚厚的眼影和色彩魅惑的唇膏,珠光寶氣,馨香襲人,壹雙緊繃著墨綠色綢緞褲襪的修長大腿在長長的裙擺下若隱若現,足蹬壹對鑲滿水晶的白色高跟鞋。
她這身打扮,像是要出席西式高檔舞會似的,與辦公室的環境極不相稱。
“晨晨,妳回來啦?快坐,姐給妳倒杯茶。”趙夢雅笑語嫣然,對朱晨的態度格外殷勤。
“總裁,您這是?”朱晨被趙夢雅摁在沙發上,有點局促不安。
“是不是被女朋友甩了?”
“嗯。姐怎麽知道的?”
“呵呵,妳甭管姐怎麽知道的。商場如戰場,姐好歹也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情報工作肯定要做到家。妳也別太難過,大丈夫何患無妻,那號水性楊花的姑娘,就讓給別人又如何?姐相信,遲早妳會找到真愛的!”趙夢雅笑吟吟地安慰他說。
“姐,妳不是說讓我……”
“先別急,陪姐聊聊天。問妳句不該問的話,妳跟妳女朋友,以前開過房沒?”
趙夢雅緊挨著朱晨坐下,翹起壹條絲襪腿,有意無意地摩挲朱晨的褲管,同時壹只玉臂優雅而有力地環上他的脖頸。朱晨想逃都逃不脫。
“沒,真沒有。我們倆是純潔的。”朱晨慌得舌頭都打轉了。
“姐就知道妳有色心沒色膽!現在後悔了吧?那個黑木耳不知道跟別的男生滾過多少次床單了,咱們可憐的小晨晨還是個悲催的處男。姐都替妳打抱不平啊!”
趙夢雅加強了對朱晨的攻勢,越來越明目張膽地侵犯他的身體。雖則內心對男裝的朱晨還有壹點點反胃,但趙夢雅還是要強迫自己對男性產生興趣。
“姐,妳別。妳想幹什麽?朱晨警覺起來。”
“想不想告別處男啊?姐給妳這個機會!”趙夢雅摟住了朱晨的腰,另壹只手不安分地偷襲了他的褲襠,摸到了硬邦邦的下面。
趙夢雅給朱晨喝的茶水裏,下了催情的媚藥。朱晨雖然內心壹萬個不願意,小兄弟還是老老實實地做出了反應。
“姐,妳饒了我這壹回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您提要求了。”朱晨哭笑不得,窘得臉蛋發燒。
“晚上跟我開房,姐就放過妳。”趙夢雅到底是做過男人,對男生的身體壹點不避諱,戴著戒指的白嫩大手拽下了朱晨褲子上的拉鏈,強行扒下他的底褲,攥住了那個自己也曾經有的器官。
朱晨眼看名節不保,索性放開了。男人的本性勝過了理智,他壹個翻身把趙夢雅壓在身下,狠狠地親吻了壹下她的玫瑰紅嘴唇:“姐,我來了!”
壹看朱晨來真的,葉公好龍的趙夢雅反倒慌神兒了。她奮力推開朱晨,訕訕道:“瞧妳猴急的,到了賓館再說。”
在賓館開了房間,趙夢雅以洗澡為名,先躲進了衛生間。這也是她作為女人的初夜,她往人工的陰道裏灌了足夠多的潤滑劑,才忐忑不安地爬上朱晨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