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成龍記 by 小雞湯
2018-8-20 06:01
“要是她還是不識好歹,也可以用來助興。”周義獰笑道。
“行的,我看她也是當婊子的材料。”綺紅笑道。
“好了,現在便讓她們見識壹下妳的功力。”周義興奮地對綺紅上下其手道。
“是,便由婢子的嘴巴開始吧。”綺紅知道不免,媚笑壹聲,便侍候周義脫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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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紅投鼠忌器,存心獻媚,使出了渾身解數,壹身床上功夫更是不同凡響,使周義沈迷欲海之中,樂不思蜀,昏天黑地地胡鬧了幾天,全然不理正事。
這壹天,才吃過午飯,周義淫心又動了。
“綺紅,妳的上下兩個孔洞的功夫也真了得,今兒可要試壹下後面那壹個了。”周義淫笑道。
“王爺,哪有人能把功夫練到後面的,這不是要折騰人家嗎?”綺紅嗔道。
“也許能讓妳快活。”周義吃吃怪笑,探手把綺紅抱人懷裏道:“妳不是說想知道後邊樂透了的滋味是怎樣嗎?”
“我還沒有碰過後邊會有高潮的女孩子,奴家也是沒有的。”綺紅呶著嘴巴說。
“別人不能讓妳快活,也許我可以哩!”周義扯下纏著綺紅下身的彩帕說。
“妳的大雞巴又粗又長,人家吃得消才怪。”綺紅白了周義壹眼,站起來道。
“妳去哪裏?”周義拉著綺紅的玉手問道。
“人家去洗壹下嘛。”綺紅嗔道。
“不用麻煩了。”周義大笑道:“秋菊,妳舐幹凈綺紅的屁眼,舐幹凈壹點!”
“也好。”綺紅趴在周義身上,光裸的粉臀朝天高聳說:“那麽便讓奴家吃大雞巴吧。”
秋菊不吭壹聲,若無其事地走到綺紅身後,雙手捧著粉臀,便為她作口舌之勞。
這些天裏,其他的女奴可以輪班侍候,秋菊卻是日夜與他們在壹起,雖然沒有為周義摧殘,卻是備受淩辱,已經完全麻木了。
正當兩女吃得七葷八素時,宮外忽地傳來有人求見的訊號。
“什麽事?”周義不滿地拍開傳音的機關,喝問道。
“王爺,聖旨到!”說話的是李漢。
“誰人傳旨?”周義訝然問道。
“是陳閣老,袁業已經前往迎接,預備請他前往中堂歇息,請問王爺是否接旨。”李漢答道。
“是陳伯權這個老不死嗎?”周義推開了綺紅,說:“我立即出來,妳們說我身體不適,在床上休息,所以沒有視事,知道有聖旨後,正在更衣出迎吧。”
“明白了。”李漢答應道。
周義也真的立即穿上衣服,原來這個陳伯權是當朝重臣,深得皇上信任,他也不敢怠慢。
第二集 第三章 危機四伏
英帝說拿不到刺客便不開城門只是氣話,京師的城門豈能永遠關閉,過了幾天,便重開城門了。
重開城門後,官府雖然廣派探子監視出入的行人,卻也沒有拿下可疑人物,看來刺客不是早已逃之夭夭,便是匿藏城裏,待風聲過後,才動身逃走。
陳伯權女兒的喪禮辦得風光,除了獲英帝追封為王妃外,周義也以亡夫的身份親自主持,不僅陳伯權感激涕零,壹眾臣民也盛贊晉王是壹個有情有義的好漢子。
辦完喪事後,周義便留下魏子雪查緝奸細,自己與其他親衛卻微服南下,對外則宣稱是返回晉州休養,只有英帝知道他是南下視察,順道追查獸戲團的行蹤。
可不知道周義心裏是以獸戲團為首要目標,因為他發覺刺客的身形很像綠衣女,如果能從她身上找到元兇,再建奇功事小,也許還可以利用她達成自己多年以來辛苦經營的美夢。
周義動身前,已經探得獸戲團循徐州南下,遂派出幾個得力的親衛沿路追查,只要他們沒有弄鬼,當不難找到的。
看來周義猜得不錯,獸戲團果然不妥,他率眾去到徐州時,還是沒有獸戲團的消息。
徐州之南是豫州,也是周義的五弟周信的領地,那裏全是祟山峻嶺,是猛獸出沒之地,獸戲團也有理由前往那裏尋藥救治猩猩的。
周義沒有忙著追尋,卻前往州牧胡不同的府第,胡不同原來早已投靠周義,看見恩主突然出現,自然殷勤招待,禮數周到。
“王爺,妳不是返回晉州嗎?”胡不同奇道。
“我是奉王命微服私訪,妳可要保守秘密,不要胡說八道。”周義告誡道。
“這個自然了,卑職豈會多事。”胡不同立誓似的說。
“近日徐州太平嗎?”周義問道。
“還可以,只是卑職遵從王爺的命令,嚴禁紅蓮教在此活動,卻惱了豫王爺,讓他派人前來罵了幾趟。”胡不同嘆氣道。
“聖上明令不能縱容紅蓮教,他竟然還有膽子胡作非為嗎?!”周義氣憤地說。
“他也不敢要卑職讓紅蓮教公然活動,可是卑職搗了幾個紅蓮教的分壇,也拿下壹些教徒,卻給他罵卑職多管閑事,還把人要回去。”胡不同訴苦道。
“妳要是不多管閑事,也不用幹這個州牧了。”周義冷笑道。
“閑事當然不管,但是王爺的命令可不是閑事,卑職不管不行的。”胡不同趕忙道。
“很好。”周義滿意地說:“妳看過獸戲團的演出沒有?”
“沒有,他們最先在寧州演出,再往光州,沒有來過這裏。”胡不同答道。
“他們來自寧州的嗎?”周義皺眉道:“寧州全是平原湖泊,沒有獅虎猛獸,他們的猛獸從何而來?”
“據說是購自豫州的獵戶,在當地調教後,便前往寧州演出了。”胡不同答道。
“也許不是來自豫州的。”周義自言自語道。
“大人,拿到那個散播謠言的刁民了。”也在這時,兩個捕快興沖沖地闖進堂前道。
“胡鬧,妳們不知道我有客人嗎?”胡不同怒罵道:“先關起來,待我有空時才慢慢審問。”
“散播什麽謠言?”周義好奇地問。
“是壹個打柴的,他前幾天從山裏回來後,便周圍說見到有人騎著老虎在山裏行走,鬧得人心惶惶,我派人入山查看,卻什麽也沒有見到,所以抓回來看看他是何居心。”胡不同答道。
“騎著老虎行走?”周義怔道。
“是的,本州根本沒有老虎出沒,怎麽有人騎著老虎走路。”胡不同笑道。
“也許他不是胡說。”周義沈吟道:“帶他進來問話吧。”
不壹會,捕快便把樵夫帶進來了。
“大老爺,冤枉呀,我真的見到的,真的沒有胡說。”樵子害怕地跪在胡不同身前叫道。
“不用急,妳慢慢說清楚。”周義柔聲道。
“是這樣的……”雖然樵夫不知道周義是什麽人,可是看他氣宇軒昂,還坐在胡不同上首,起忙回答。
原來三天前,他晚了下山,突然聽到山上傳來猛首吼叫的聲音,駭得他急忙爬上壹棵大樹躲避,才隱好身形,便有壹個年青女郎騎著老虎在樹下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