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唐娜笑了起來，低頭和她兒子說了幾句話，她兒子急切地點著頭。唐娜擡起頭看著攝像頭，眼睛裏充滿淫蕩的欲望。

　　唐娜：我愛死妳了，卡門！說吧，妳想讓我們什麽時候去？

　　【上部完】字數：26462

　　性欲的閘門壹旦打開，那不可遏止的洪流便如同脫韁的野馬壹樣再也無法控制。在那晚以後幾天裏，原本矗立在我和兒子心裏的道德羈絆徹底被欲望的洪流沖垮，我們不再需要偽裝，不再虛與委蛇試探對方，更不需要隱藏彼此的渴望。

　　每天生活在壹個空間裏，我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對方，無時無刻不在尋找著相歡的機會。特別是我兒子小翰，每當他清晨從睡夢中醒來，每當他從學校歸來，第壹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手伸進我的兩腿之間。

　　「看看我的漂亮女人這裏乖不乖啊！」

　　他說著，壹邊親吻著我的嘴唇，壹邊撫摸著我的陰戶，手指便順著濕潤的陰唇滑進了那火熱的腔道裏；或者直接脫下褲子，挺著堅硬的肉棒讓我為他口交，也不管我是在如廁還是在做飯。

　　出現這樣的局面，是我始料未及又難以控制的。那天晚上，在唐娜的鼓勵和自己內心欲望的驅使下，我和兒子輕易地就越過了道德和人倫鴻溝，發生了被這個社會最不認同的亂倫孽情。和唐娜母子告別下線後，我和小翰相擁著躺在我臥室的大床上，他的頭埋在我的胸前，輕輕吸吮著我的乳房。這是自兒子長大以後我們第壹次這樣赤裸相擁著躺在壹張床上。想著剛才的激情與狂放，我心裏充滿了欣喜、激動、後悔和仿徨交織在壹起的感覺，痛與快的情緒如同壹把剪刀的兩片鋒刃絞剪著我的心臟，我在無意識中忍不住淚流滿面了。

　　聽到我抽泣的聲音，小翰吐出我的右乳頭，很擔心地問道：「媽，妳怎麽哭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說著，他的手指依然在我的陰道裏輕輕抽動著。

　　我長嘆了壹聲，推開他插在我身體裏的手指，抹去臉上的淚水，將他緊緊地擁抱在我的懷裏。「孩子，妳知道嗎？我們做了在這個世界上最大逆不道、最被人不齒的事情。我哭，是因為我心裏很痛，也很恨……當然，我是恨我自己，這裏面沒有妳什麽錯……我擔心，我……很擔心我們這樣的事會影響妳的心理成長，影響妳的學習，甚至有可能會影響妳以後的生活。這些都是媽媽最不願意看到的……」

　　沒等我說完，小翰就掙脫我的懷抱，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他手指上沾著我陰道裏的分泌物，那淫靡的氣息和濕潤的味道刺激得我子宮抽搐了壹下，壹股淫水從陰道裏流了出來。小翰的手挪到我的乳房上搓揉著，他伸出舌頭在我的嘴唇上舔了壹下，說道：「真是個傻丫頭！」

　　「可是，我……，孩子，我還是擔心……」

　　「媽媽，妳就放心吧。我向妳保證，我壹定不讓妳擔心，壹定努力把學習搞好，壹定要考上大學！……媽媽，妳知道嗎？妳今天幫助我長成了大人，我突然覺得肩上有了負擔，我突然感覺我該擔負起照顧媽媽和家庭的責任了！」小翰很嚴肅地說道。

　　兒子嚴肅而認真的表態讓我非常欣慰，我知道也許這樣壹次特別的事情讓孩子突然成熟了，長大了，有了承擔責任的自覺。我心裏壹熱，便再次將兒子的裸體緊緊地抱在懷裏，全身的神經再次瘙癢起來。小翰似乎讀懂我內心的渴望，他壹縱身趴在我的身體上，粗大堅硬而年輕有力的陰莖再次刺穿了我內心形同虛設的羞澀，在我火熱而充滿渴望的陰道裏奮力抽插著。

　　「不，不……，兒子，別動了，別動，別這樣了……」我喃喃地說著，眼淚忍不住再次流了下來，心中既有渴望也有罪惡感，難以遏制的恐慌和激動讓我不停地用雙手撫摸著兒子汗津津地後背。

　　完事後，疲憊不堪的小翰很快就睡著了，而我卻怎麽都無法入睡。聽著兒子輕微的鼾聲，撫摩著他光滑的皮膚，我心中百感交集，頭腦裏浮想聯翩。回想起當年和小翰爸爸的相愛和激情，回想起受孕後的喜悅和孕育過程中的艱辛，回想起分娩時的痛苦和第壹次懷抱兒子時的巨大快樂，回想起伴隨兒子成長過程中的快樂、艱難、擔心、仿徨而欣慰的酸甜苦辣的各種滋味，回想起與唐娜的相識與交流，回想起我們壹起設定的「勾引」兒子的性遊戲，我的心中便再次被巨大的快感和無邊的幸福所填滿，忍不住再次撫摩起自己的陰蒂來。

　　不過，當巨大的快感在身體裏逐漸平息，當無邊的幸福隨著血液從心房滲透到身體的每壹個細胞，我的頭腦又突然被恐懼和隱憂所占據。我和兒子的亂倫壹旦被人發現該怎麽辦？我們母子的關系該如何維系？這種為社會所不容的亂倫能持續多久？該怎麽收場？對兒子和我自己將來的生活會帶來什麽樣的影響？亂紛紛的思緒剪不斷、理還亂，幸福的快感和惶恐無措的情緒折磨得我徹夜未眠。

　　很想和唐娜好好交流壹下，特別要跟她談談我的困惑和惶恐。可是，也不知是為什麽，她從那天晚上以後，竟然好幾天都沒在網上露面。這個騷女人，難道她只顧和兒子性愛，再也沒時間上網了嗎？雖然我也是夜夜和小翰相擁而睡，每天最少要做愛三次，但我仍然在短暫的快樂之後沈浸在長長的苦惱和困惑之中。

　　沒有知心朋友可以交流和排遣，我的心理負擔越來越重了。

　　這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的同事胡雯雯神神秘秘地跑到我辦公室裏，說要告訴我壹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這個女人比我小4歲，是個漂亮、風騷又有點裝腔作勢的女人，據說她壹直和我們園林系統的某領導不清不白，而她那個被戴了綠帽子的老公卻整天把她當個寶貝似的寵愛著。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婚姻不幸福，我對這個女人壹直是敬而遠之，而她卻總是拿我當知己。

　　「妳知道嗎，鄭姐？好可怕啊！昨天晚上，我們院子前樓的鄰居把她老公給殺了耶！」

　　胡雯雯表情誇張、虛張聲勢地說道。

　　我對這類八卦新聞不感興趣，也很難理解曾經恩愛有加的夫妻怎麽就會刀戎相見了呢？俗話說得好，壹日夫妻百日恩，既然過不到壹塊兒，那就離婚好了，即使對方再怎麽對不起妳，也沒必要把對方致於死地吧？於是，我冷冷地說道：

　　「也不知道現在的人都怎麽了，幹嗎非要弄得妳死我活不可呢？」「咳！妳不知道原因啊。」

　　胡雯雯回頭看了看是否有人註意我們，壓低聲音說道，「那男人簡直就是畜生，他把自己1 8歲女兒的肚子給弄大了。聽說他和那丫頭都有壹年多的性關系了，他老婆是在女兒懷孕後才知道他們之間事情的。妳說說這多丟人、多不象話啊！妳說他老婆和他女兒以後還怎麽做人啊！他老婆也是氣急了，聽說昨晚他們為那事先吵了壹架，那男人喝醉了酒就睡了，沒想到他老婆先是用刀割斷了他的脖子，又把他那玩意兒給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