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

小雞湯

現代情感

  “不…不會是真的…”   當看到那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我渾身搐動了壹下,有種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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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女兒的援交 by 小雞湯

2018-10-17 21:33

  雪怡的表現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錢,其實只要跟父母說壹聲便垂手可得,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賣肉體的理由。只是區區小數,便可以得到我視為生命的女兒提供性服務,怎不叫人心痛。
  我猶疑了壹陣,錢!現在唯有錢可以打動她,我知道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無路下,我亦只能踏出這壹步。
  我作提議道:“如果我給妳錢,妳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對方反問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養我?”
  “可以是這種意思吧。”
  “嘻嘻,看來伯伯是愛上了飛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嗎?”
  “是第壹次”
  “呵呵,難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贊)”
  “我不是好男人”
  “不過伯伯心意飛雪妹妹心領了,包女人不好呢,妳老婆會很傷心(流淚),妳有空時我陪妳玩便可以了”
  “妳不答應?”
  “嗯,很大壓力呢,還是自由的好(笑臉)”
  “妳討厭我嗎?”
  “沒有,明明是伯伯不給我見面好不好?(生氣)”
  “我是有工作”
  “那妳工作後找我,飛雪妹妹等妳”
  “但我不想妳找別人”
  “每個男人都是這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對壹個父親來說,女兒這話實在很諷刺。
  “妳平均壹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麽問這種問題?(生氣)”
  “只是好奇”
  “壹星期最多兩個吧,我比較懶,也要上學”
  以壹個援交女而言這也許不算多,對我來說已經是不可以接受的數字。壹星期兩個,只是壹年,就有超過壹百個男人玩過我的女兒。縱使如雪怡所說她很少跟客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夠叫我痛心疾首。
  “妳做了這事多久?”
  “伯伯怎麽總問人難為情的問題?我只做了壹次,就是和伯伯”
  “壹次?”
  “這樣回答妳是不是很高興?(伸舌)”
  我對自己壹瞬間的天真無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滾瓜爛熟,即使不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會有壹刻妄想她並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這裏,我推測女兒援交的時間。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節日和朋友外出慶祝,平時甚少晚歸。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學校蹺課,應該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索之際,雪怡又說出要離開的話:“伯伯,不聊了,我要準備功課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讓其他人碰我的女兒。
  那是壹秒鐘的沖動,我輸入了自掘墳墓的說話:“我還是想見妳,星期六有空嗎?”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無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盡量減少她被其他人褻玩,也是無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嗎?是熱門日子呢”雪怡仿佛猶豫了壹會:“不過如果是伯伯,飛雪妹妹可以的(紅心)”
  “這麽榮幸”
  “飛雪妹妹也愛伯伯嘛,不過星期六的話便不可以去電影院,觀眾很多”
  “那可以去哪裏?”
  “酒店開房吧,我可以給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說不是每個客人都做愛?”
  “是很少啦,不過伯伯沒關系,飛雪妹妹也喜歡伯伯”
  “好吧”
  “約定了,下午三點,不要放飛雪妹妹鴿子(警告)”
  “我不會,那妳這個星期還會找其他人嗎?”
  “不會了,昨天翹了課,太多的話會穿幫,到時我死定”
  “害怕給父母知道?”
  “給他們知道,我只有自殺”
  “這樣還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導會嗎?老問家事(生氣)”
  “只是關心妳”
  “關心我多給小費就好($$)”
  “我會的”
  “真做打算給多少(眼亮晶晶)”
  “公價多少?”
  “伯伯跟我說公價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願意給多少?(面紅)”
  “這樣沒完沒了,妳說個價錢吧”
  “答應買手機的3000,再加愛愛的3000好不好?(試水溫)”
  “變成分開算了”
  “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兩次的(斤斤計較)”
  “那是偶然”
  “看到飛雪妹妹,妳壹定可以做兩次(自信)”
  “那好吧”
  “謝謝伯伯,飛雪妹妹愛死妳(擁吻)”
  “不用賣乖”
  “那伯伯明天找間酒店,我星期五再約伯伯,明天不上線,要做功課的”
  “那麽忙”
  “是給退回重做了,氣死我(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賺錢給飛雪妹妹花”
  “不只我壹個給妳錢花吧?”
  “伯伯現在是頭號大客了(秉承)”
  “那麽好”
  “親壹個(紅唇)”
  “隔著電腦怎麽親”
  “可以的,閉起眼,想起飛雪妹妹親”
  “親了”
  “我也親了,真下線,要準備功課”
  “好學生”
  “我是(挺胸)”
  “再見”
  “88(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約在酒店做愛?這是用什麽方法也瞞不過去,是不可能瞞過每天相見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紗布的右手,即使康復,短時間疤痕也不會散退,而且就是沒有傷口,我的女兒又會認不出每天握著的手嗎?還有聲音、身型、動作,在電影院中沒被發現是壹次僥幸,這種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喪的是我居然有這種荒謬想法,可以瞞得過去又怎樣?難道只要雪怡不發現,我便真的和她做愛嗎?難道我的內心深處,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我的女兒?
  ‘操我…飛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沒法隱藏,縱使不願說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見識女兒的壹切,見識最愛的雪怡作為女人的壹切。
  我是壹個無恥的男人,我沒法隱藏,我確實是壹個無恥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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