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財色的交易

　　x月x日
　　中年男人的細致溫和，在張總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他很小心翼翼的，直到我的心裏，放松了抗拒，慢慢適應了他。我那隱秘神聖的地方，從未被男人光顧過，開始難免有點緊張。他雙手支撐著，似乎不忍心讓體重轉嫁到我的身上。我壹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他那張飽滿的臉。我能感受到他的力量和熱量，很想“開門迎闖王”般地容納他，可是，他幾次小火力偵察，都未能突破我的防線。
　　他並沒有惱羞成怒，相反地，他很有耐心，而且，在我羞怯地閉上眼睛的時候，他依然輕輕吻著我的臉。其實，我知道，今天我是屬於他的，這是我已經選擇的命運。此時此刻，我也想早點和他“勝利會師”，圓滿完成任務後，我就能早些回去上班。明碼標價，對於壹個女孩來說，總有些恥辱的感覺吧？
　　異性相吸，這是自然現象。我也有點想了，我的心理和身體，也萌生了原始的欲望，希望有人來填充我的虛空。我羞澀而迷亂地說：“您就用力吧！”張總就像得到沖鋒令的將軍，向我發動了沖鋒，我感受到他在用力，我的心情欲拒還迎。張總忽然低聲說：“放松點，不要緊張，每個女孩都要經歷第壹次的。”我輕輕嗯了壹下，突然感到他猛然發力，我感覺壹陣刺痛，猶如刀割壹般，情不自禁地叫道：“哎喲！”我的叫痛聲，就像交通燈的紅燈閃現，他頓然剎車停住了！
　　張總在呼呼地喘氣，我感覺他的額頭，好像有汗滴在我的臉上，我不知道他是緊張、興奮、還是疲倦？但他沒有出來，依然滿滿地留在我體內。奇怪的是，我的疼痛只是壹瞬間，很快就消失了。張總見我的表情並不痛苦，輕輕說道：“我可以繼續嗎？”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反對，默許他繼續“侵犯”我。
　　漸漸的，我體會到了小紅所說的“撓癢”的舒服感覺了，身體不由自主地有點顫抖，渴望著他的碰撞和壓迫。我想，我是不是很下賤？但又想到，男女之間的交融，本就不是折磨，為何不去享受它呢？父母不也這樣，才能生兒育女嗎？
　　我也終於理解了，神話中的亞當和夏娃，為什麽經不住禁果的誘惑了。
　　又過了壹會兒，我感覺快要飄起來了。面對他的進攻，我不是後退，卻有種“糾纏”的感覺。張總似乎理解我的激動心情，他在“緊追不舍”。我感覺自己就像在蕩秋千，很刺激和寫意。突然，我感到他壹哆嗦，只覺有壹股熱流，擊中了我的深處！我壹陣酥軟，雙手緊抓著床單，讓自己沸騰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張總躺在我的身邊，他溫熱的手掌，撫摸著我的臉，悄聲說道：“妳真美！
　　我不會忘了妳的！”我記得吳姐說過，做這種事，只能是“壹錘子買賣”，如果跟客人繼續保持聯系，結果反而不好，因為他們事先付出的多，就會在以後的交往中，變本加厲地索回。而且，男人在床上說過的話，多半是靠不住的。我想，不管他是否真的忘不了我？我是不會再和他見面了。
　　我起身打掃戰場，張總跟著也坐了起來，他盯著我身下的床單察看著，只見床單上有壹小攤血跡模樣的紅點，開心地笑了。我也看到了，伸手摸了壹下，血跡已經幹了。那就是我的處女血嗎？我從少女變成女人的見證嗎？女人的這點血，卻讓天下無數男人著迷，在他們的眼裏，女人的所謂貞操，就是那層膜和幾滴血構成的，想想真是可笑！男人為什麽那麽愚昧啊？那兩樣東西，對於女人的身體，根本是微不足道的，難道它們，比壹個整體的女人更重要嗎？
　　完成了男人和女人的最深層次的接觸，我和張總都重新穿上了褲衩。我們靠在床上休息，床對面的那臺電視機裏，新聞播音員的眼睛正註視著我們，可她什麽也沒有看見。張總說：“小妹，妳是哪裏人啊？聽妳的口音，好像是四川來的吧？”我點點頭：“我是重慶的。”張總笑了，說道：“哦，辣妹子，可我感覺妳壹點也不辣啊，和我們江南的姑娘壹樣溫柔。”我笑著開了句玩笑：“我們女人麽，在妳們男人眼裏，脫了衣服不都是壹樣的嗎？”張總笑著搖頭說：“不壹樣，絕對是不壹樣！”我想，他是不是和很多女人那樣了，才做出的比較？可他是我的第壹個男人啊，我以後會不會也拿他和別的男人相比？
　　張總繼續問道：“那妳叫什麽名字？家裏的情況還好嗎？”盡管吳姐和小紅壹再提醒過我，不要對客人說出真名實姓和家庭地址，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但我並不想對他隱瞞，我的潛意識裏，還想到他是商場老總，說不定能發發慈悲，聽了我的話，能幫幫我呢？我壹五壹十地對他說：“我叫小靜，是重慶郊區的，家裏還有爸爸媽媽，他們沒有工作，我還有壹個哥哥，在廣東打工，家裏的情況很壹般，要是好，我也不會出來做按摩女了。”張總點點頭，說道：“真是不容易，沒有錢真是不行啊，我能理解妳的處境和心情。”
　　休息了壹會，我看到電視熒屏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三刻了，也就是說，我在這個房間裏，和張總共處了二個多小時了，我想是否該回去了？回去路上還要花時間，我和吳姐要在五點鐘之前趕回南潯，我們還要去上夜班呢。我說：“張總，我想回去了。”張總嗯了壹下，說道：“我也有事，也要回去了。
　　今天下午我也是抽出時間來見妳的，不過，我很高興認識妳，謝謝妳帶給我的美好感受！”我的臉紅了，雖然此時我們已兩清了，但我對這個房間，還真有說不清的壹種感情。
　　我穿好了衣服，我的形象又是壹個漂亮女孩，或者在別人眼裏還是個淑女，可有幾個人知道，我在今天下午，在這個房間，丟失了壹點東西，或許是貞操，或許是廉恥，或者是純潔？張總走到我面前，微笑地對我說：“小靜，我還有壹點東西要送給妳。”還有什麽禮物要送給我嗎？我看到他從壹只皮包裏，拿出了壹疊百元的鈔票，遞給了我，說道：“這是給妳的，3000元。”我困惑地說：“吳姐說，您已經付過了呀。”張總笑道：“我是付過了，這是給妳的小費，就當是妳給我按摩的勞務費吧。”我慌忙說道：“不用的，那是我應該做的。”
　　張總依然笑微微地說：“我知道妳生活不容易，這點錢，就當是我的壹點心意，妳就收下吧。”我猶豫著說：“這，這太多了，我拿100元就夠了。”我抽了壹張，把其余的還給了他。
　　張總沒有堅持，他接過了錢，放回了包裏，接著又掏出了壹張名片，遞到我手裏，誠懇地說道：“這是我的名片，妳要遇到什麽困難，隨時可以來找我，相信我會幫助妳的。”我接過名片，看了壹下，調皮地說：“這上面有您單位和家庭的電話，您就不怕我向您妻子告密？”張總呵呵笑道：“我相信妳不是那樣的人，何況，妳告訴了我妳的真實身份，禮尚往來，我也有必要向妳坦白啊。”我準備告辭了，我說：“張總，我先走了。”張總指了指床上沾有我血跡的床單說：“可惜啊，可惜我不能把這張床單帶走，留作永恒的紀念。小靜，我還能見到妳嗎？”我沒有回答，我也無法回答。除了今天，以後的事情，誰知道會怎麽發展呢？湖州和南潯距離不遠，誰又能說我和他不會再見面呢？
　　離開賓館，來到大街上，我給吳姐打了個電話，壹會兒功夫，她就不知從哪裏鉆了出來，來到了我的身旁。吳姐說：“怎麽樣？順利嗎？”我笑了笑，沒說話。吳姐接著說：“沒什麽大不了的，有了這第壹次，妳以後就不用再有顧慮啦。”
　　我們叫了輛出租車，很快就回到了南潯小鎮。我和吳姐回到了住處，吳姐從包裏拿出3000元，交給我說：“這是妳的，收好吧。”我接過錢，點了10 00元，遞給吳姐說：“謝謝妳對我的照顧，這1000元，是為了表示我的壹點感激之情。”吳姐推開了錢，說道：“咱們誰跟誰呀？妳跟我客氣幹啥？我們是姐妹，我幫妳是應該的，以後不要來這壹套，太見外了！”
　　吳姐堅決不要我給的1000元，我就把這3000元的“賣身錢”，藏到了床鋪下面塞著的壹個信封裏，我準備明天去買部手機，剩下的錢，就匯給家裏。
　　我準備去上班了，正在鎖房門的時候，吳姐對我說：“小靜，妳的防護工作做了嗎？”我知道，吳姐問的是安全套和避孕藥的事，我說：“他不願意戴，就沒戴，吳姐，我需要吃藥嗎？”吳姐說：“以防萬壹，妳還是吃壹粒吧！萬壹不小心中獎了，那就傷身體了，搞不好連工作都會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