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孽欲 by loverbaby (天堂聖客)
2018-6-3 06:01
8、效鸞鳳梅開二度融親情倫理顛倒
那天晚上,父女兩個初次關在壹個房間裏,沒人打擾,那老頭子就忘乎所以了,擁著嬌嫩的女兒,爬上爬下的死折騰,就像沒見過女人似的,天明的時候,才昏昏沈沈的摟抱了睡去。
秋花起來的時候,天已正午,看著壹絲不掛的父親,臉上閃著壹絲羞澀,到底是父女關系,想起兩人的瘋狂,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她爬起來,簡單地收拾壹下衣服,就想出去買點東西,臨帶上門時,還左右看壹看,擔心被人識破了。
倉促地弄了幾包方便面就趕緊回來了,她知道她現在的身份不宜拋頭露面,況且自己渾身倦怠無力,眼眶發緊,象要大病壹場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於過分地消耗了體力的緣故,昨夜父親爬下她的身子,她捂著下體進了浴室,看著自己那裏汩汩流出的白色東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著,那兩片紅紅的肉葉剛才還在父親的蹂躪下流淌著自己的欲望,她不敢見爹,見了爹怎麽說呢?只好先躲在這裏避壹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對。過了壹會,她聽聽外面沒有動靜,估計父親睡著了,這才掂著腳尖,捂著下體,臨上床的時候,擦了擦濕漉漉的腳底,就在她剛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時,壹雙大手摸了過來,她嚇得壹哆嗦,可馬上意識到是父親,父親就那樣把她抱進懷裏,在她的羞怯中,分開她的腿,含住了剛剛洗過的肉舌。
她沒敢開口說話,就在父親的含弄中又壹次攀上了巔峰。突然壹片葉子打在她頭上,也打斷了她的思路,邁步走上壹個臺階時,感覺到下面有點疼,趁著無人,用手理了理夾裹在腿間的褲子,走起路來只好把兩腿往外分開,以便夾緊了疼得厲害。她知道這是由於過多的摩擦所致,壹想到這,她的臉刷地又紅了,人家都說新婚之夜,原來就是這樣,以前父親弄她,她怕,父親倉促上來,雖然也有壹點快感,但也只是瞬間的事,更多的是緊張和疼痛,她以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麽回事,難怪人們壹提起就說是見不得人的事。
可昨晚,太不壹樣了,她真的好羞,壹開始放不開,沒知覺什麽滋味,任由父親做,到後來,忍不住了,就夾父親,夾得父親向她求饒,看著父親壹改往日的兇狠,她的火騰地上來,在父親大口喘著氣想停下來時,她卻從父親的腿襠裏抓住了那粗大的東西往裏塞,父親就更狂地讓她快活,小床根本盛不下他們兩個,有好幾次,她都被父親弄到床下,可父親就像紅了眼壹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鐵的雞巴從兩腿間直楞楞地挺立著,他爬扯著扳正了姿勢,就勢插了進去,兩人就在床下瘋狂地做,父親掀起她的腿,騎到她身上象騎馬那樣,這些,現在想想心就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說度蜜月,敢情幹這事比吃蜜還甜,可這個讓自己甜到心裏的卻是自己的父親。
就在她讓服務員打開房門,回身掩門的時候,就被門後閃出的人抱住。
" 爹――" 她慌忙掩住口,意識到服務員還沒走遠,這時壽江林卻摟抱了不放手,秋花屏息聽了聽外面,外面的腳步聲止了壹下,又踢踏踢踏地走遠了,她的壹顆心才放下來。
" 嚇死了,爹――" 回身抓住環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靜著壹顆還在動蕩的心。
摟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著她的奶房道," 秋花,妳怎麽還叫爹?" 秋花就訕訕的不說話,壽江林就把大手從她兩顆扣之間的縫隙裏伸進去捏住了那顆翹起的奶頭。" 誰家的爹能這麽弄他的閨女?別忘了,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日。" 男人調侃著將屌子頭在她柔軟的屁股上磨蹭,不時地將凸起的部位超她的股溝深處擠壓。
她剛想反駁幾句,卻感覺到昨夜的欲望又升起來了,那是以前和父親在壹起不曾體會到的,可現在只要父親壹挨身,那裏就不自覺地會裂開口子,湧上壹股鉆心噬骨的享受。
" 爹,妳怎麽這麽大膽,青天白日的,就不怕別人撞見?" " 嘿嘿,撞見怕什麽?我們是兩口子度蜜月。" 爹像壹個頑皮的孩子把玩著她的奶子,放在嘴裏吞裹," 在這裏,我是妳男人。" " 妳就不能老實點,讓人把活幹完。" 她說著白了她壹眼,這次的眼光又不是先前的懼怕,倒多了幾分情意。男人女人壹旦有了那種關系,就會逆轉過來,怪不得人們會禁止血親亂倫。亂了倫的男女弄得爹不是爹,女不是女的。
" 爹――我那地方都有點疼。" 她說著就示意了壹下腿間。
壽江林知道是怎麽回事,壹夜沒下身,自己的屌子都磨得發紅。但聽了這句話後,渾身興奮起來,握乳的手力氣也大了幾分。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壹聲,"哎呀,妳就不能輕點。" 壽江林瞅著閨女的臉," 我才不輕呢,我要大力。" 說著將女兒抱起,往床邊走去。
" 妳那裏不是疼嗎?爹這就讓她自在起來。" 秋花被爹那樣抱著,感到渾身不自在,踢蹬著腿說," 爹,放我下來。" 她被爹舉到半空中,兩腿蜷著亂蹬,壹股甜麻卻擁上心房。
" 放妳下來,待會爹自然放妳下來。" 走到床邊將女兒往床上壹丟,接著就撲上去。" 小浪蹄子,先前小看妳了,原以為妳不會浪,誰知道妳還是勾引男人的種。" " 爹――" 秋花聽到父親說她浪,心裏就不受用,嫌棄的語氣裏就多了幾分狐媚。經歷了昨夜,父女的關系已經變得更親密了。
" 慢點,衣服都扯爛了。" 壽秋花不像先前那樣阻攔,倒是等待多了幾分。
" 爛了?爛了爹給妳買新的。" 壽江林熟練的扯開女兒的衣襟,就從她的腰帶上鉆進了手去。" 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妳。" " 輕點吧,爹,再那樣,女兒就受不了了。" 秋花擔心爹會弄得她雪上加霜,走不了路。
" 爹就受得了了?" 他扣進女兒軟軟的軟體裏," 誰叫妳長得壹副浪樣,壹雙會勾引人的眼睛,爹見了妳,就受不了,秋花,爹願意死,死在妳身上。" 秋花被扣的有點難以自抑,不得不躬下身子,壽江林卻緊跟著往前送," 人家說,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爹就死在妳的花下,做個風流鬼。" " 妳說什麽呢?爹。"
" 說什麽,妳還不知道?爹就是受不了妳的勾引。"
" 人家,人家――"壽秋花想說又不敢說,爹真的很冤枉她。
壽江林卻不管這壹套,壹邊摸著,壹邊撕扯女兒的內褲,撕爛衣服的聲音和著男人牛喘和女人的肉緊。
" 疼,爹。" 壽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著。
" 還疼嗎?" 壽江林壹邊說著,壹邊貼過去," 爹也疼,昨晚妳把爹那裏磨得通紅,可爹還想要,要妳這個小浪屄,專會勾引爹的小浪屄。" 兩個赤裸的身體躲著親人,關在壹個房間裏再壹次地融合了,滾成團的父女男上女下地壓著、擠著,那腿間緊密地連接在壹起,紫色的陰莖在淫液泛溢著的陰戶裏挺動著,女兒昨夜被撕破了的地方再次被撐開,壹次次將鮮紅的血液塗抹在父親紫脹的陰莖體上,壹時間顧不了磨損性器的疼痛,父女倆變換了幾種姿勢後,又抱在壹起。
" 爹――" 秋花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但還是在壽江林的騰挪中冷不丁地換了壹口氣,叫壹聲,來表明彼此的身份。
" 閨女。" 壽江林狂野地應壹句,其實在整個交合中,他更希望秋花叫他爹,讓他的意識裏充滿著爹和女兒的欲望,他的神經繃緊在父女交合的那根弦上。
" 疼,爹," 壽秋花在父親的穿插中晃動著屁股躲避著,壽江林那硬得捅火棍似的雞巴時不時地捅到她有點陳舊的裂口上,可他不管這些,秋花越是叫,他幹得越歡,兩手撐在女兒的身體上,屁股追著秋花的躲閃,倒激起了他的興趣。
" 閨女,爹姿," 他手伸到她的屁股溝裏摸兩人的結合點,觸手是硬硬的雞巴和滿是粘液的滑滑的陰唇,壽江林抓摸了壹會後,突然捏住秋花凸起的陰蒂揉搓,女人這地方最經不得男人挑弄,秋花在父親的雙重夾擊下壹下被擊潰了,她的身子象大擺子似的,突然大口喘著氣,緊緊地摟抱了父親的身子。
" 秋花,好不好?爹這樣好不好?" " 嗚――" 秋花翻滾了幾下,沒動了多少地方,身子不得不挺向父親往下楔的身子,她知道父親正如壹顆釘子壹樣楔進她的身體裏,她難抑地承納著父親的夯砸。
" 就知道妳會的。" 壽江林感覺出女兒身體的欲望,摟抱了她的臀,在身體的重心擊落的瞬間,擠壓著女兒的屁股使勁地磨合。
" 我不行了,爹。" 秋花受不了父親的追擊,她感受到父親的硬度不僅穿插著她的身體,更是洞穿了她的壹切,包括她的思想和原有的觀念。" 妳弄死我吧,弄死妳閨女吧。" " 弄不死的,閨女,我的親閨女。" 他抱著她的臀挪移著屁股,想在這種高潮的邊緣裏換壹個姿勢,閨女的身子已經仰起來了,半抱著坐在懷裏,從下面鉆進她的洞裏,密切地結合使秋花的兩個奶子擠成半球狀,讓壽江林不得不伸出舌頭含住了。
這個姿勢讓壽江林不能盡情施展,他吞裹了幾下奶子,便跪了起來,雞巴突然脫離了陰道,他握著摸索著女兒粘滑的兩個豐滿的半球,尋找到碩長的洞穴口,秋花這次是主動地送著屁股,在雞巴接近那裏時,她的手摸了壹下龜頭,然後感觸著父親那碩長的雞巴慢慢地挺進去。
" 跪起來," 壽江林摟住了女兒的腰,兩手托著她豐滿的臀。
秋花慢慢地往後伸著腿,壹步壹步地展開來,因為父親努力地使兩人的身體不脫開,這增加了秋花跪起來的難度。壽江林也是先把腿放到後面,再慢慢地跪起來,就在秋花將雪白的屁股掘起來時,壽江林感覺到雞巴幾乎脫離了女兒的陰道,他就那樣壹條腿跪著,兩手架住了秋花的豐臀,壹用力直捅到底。秋花兩膝還沒有完全著地,身子壹個前傾,頭撞倒地上。
" 爹――" 她嬌呼著,回首瞪了父親壹眼。壽江林趁機挪動著腿完全跪起來,成騎姿往下斜插進女兒的陰戶裏。
這種男後女前的姿勢格外讓人刺激,壹是女性的陰戶盡情地展露,二是陰戶成擠夾之勢,給男性強烈的摩擦。壽江林身子覆壓在閨女脊背上,兩手從秋花的胸側捏摸著她耷拉下的乳房,臀部大抽大拉地馳騁在閨女身上,秋花感覺到那東西脹滿了肚子,強烈的快感讓她張開了嘴。她不得不前後挪動著身體使體位更利於父親的動作。父女兩個壹前壹後碰撞著身體,壽秋花每壹次回落都感受到父親那又熱又硬的捅火棍似的雞巴從陰門直捅到小肚子裏,那個碩大的卵子象袋子壹樣有節奏地擊打在自己布滿陰毛的陰溝裏,發出啪啪的聲音。她不得不用肩膀撐著地,騰出壹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來抵消父親那猛烈的肉擊。
" 閨女,親閨女,舒服死爹了。" 壽江林掂起腳尖增大兩人抽拉的幅度,以給秋花更猛烈的撞擊。
" 爹,親爹。" 壽秋花高蹺著屁股更像壹只待交配的母狗,她的渾圓的屁股連同那只飽滿的肉戶在壽江林抽出的時候,發出噗嗤壹聲,然後就是收縮著緊張地期待著那猛烈的夯砸,壽江林的卵子隨著身子狂動在空中飛舞,啪啪的聲音顯示出肉體的碰撞,突然壽江林感覺到秋花的體內壹陣陣痙攣,跟著夾著他的龜頭麻酥地噬咬,他本不想這麽快,這個姿勢太要命了,女人天生的性感和淫蕩都無疑地表露出來,像動物壹樣地騎跨著女兒交合讓他無比的刺激,他想抽出來以延長時間,卻被女兒從他胯間捏住了他的卵子。
" 秋花,別,別弄那。" 已經到了臨界點,再也經不住這麽撩撥了。誰知閨女抓捏著卵袋拼命擠壓,將父親的身體緊緊地拉上自己。再也沒有選擇的余地了,他不得不加快了交合的力度。
" 死丫頭,非要逼妳爹出來。" 他聳腰挺胯地在閨女的體內橫沖直撞,手不覺加大了捏弄奶子的力度,將秋花的乳房弄成壹個扁球,就在兩人的意識都集中在身體的那壹個點上時,壽江林終於忍不住了,從腦門到脊柱齊集於生命之根,快感隨著噴薄而出,他全身顫栗著抱住了女兒,臀部劇烈地抖動了幾下,喉嚨裏發出嚇人的聲音,跟著死力壹擊,象是用盡了最後壹絲力氣,然後爬在秋花的背上象臨死的兔子壹樣渾身痙攣著。
秋花只感到壹種噬骨的快感被父親帶進了快樂的海洋,她的子宮象滾湧的潮水壹樣在父親強烈的脈動下沖向身體的各個部位,她強撐著承受父親的撞擊和壓力,終於意識模糊了,父親仿佛是千斤的重擔,她再也支撐不住了,就在感覺到山洪壹樣的噴射到她的子宮四壁時,她軟癱著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