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孽欲 by loverbaby (天堂聖客)
2018-6-3 06:01
14、求保護反遭蹂躪借護花再折敗柳
這壹回家,娘告訴她,在安徽的哥哥下周要回來了,哥哥是因盜竊罪判4 年在那兒服刑的,想起哥哥的罪孽,春花恨他,她臉上不光彩,但畢竟是同胞骨肉,聽說他回來,心頭又是壹熱,要娘等哥哥回來了,就叫他到她新屋裏來玩。
春花每次回去時,就小心翼翼地,生怕碰見那畜生,還好,由於母親從中周旋,她從未見他面,她從心裏不願見他,但長久不見父親,心裏又疙疙瘩瘩的,和母親說話的時候,就左顧而言他的,母親也看出點什麽,偶爾的提壹句,春花心裏才踏實了,她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麽心理,明明不願見他,可每到家裏,又隱隱地想起他。她不知道他們父女見面後,父親會對她什麽態度,想起父親給她的難堪,壹股恨意又升起來。
母親在家伺候老畜生和照顧小外孫女,當然沒法與哥哥壹起來,丈夫仍住院觀察,春花壹人備了酒菜服侍壹別四年的哥哥。對於妹妹這幾年的變化,卻會令這個浪子刮目相看,兄妹倆談起以往,黯然神傷,就觸動了春花的心思,與丈夫結下的疙瘩,並未解開,丈夫也因此病倒,況且那老畜生並未就此善甘罷休,只是礙於事情的暴露,暫時無顏面對女婿,那畢竟被女婿將他捉奸在床,可他那壹顆未滅的賊心,還每每惦記著女兒,就在女婿住院期間,還時不時地如魔鬼般地出沒在她屋前窗外,只因春花時時陪伴在病床,再加上防範的緊,他未得機會罷了。
見到了,春花從心頭升起了某種安全感,她欲將這幾年郁結在心頭的苦水,壹吐為快。她要哥哥教訓教訓那老不死的 畜生 ,可話到嘴邊,又溜回去。她拿起酒杯給哥哥又斟了酒,掂量了又掂量,是的,這等醜事她實在難以啟齒呀!她怎麽對哥哥說呢?那畢竟是女人最忌諱的事情,就那麽原原本本地告訴哥哥,可那個字又怎麽能說出口?
哥哥看出了妹妹的心事,嚼著雞腿,催促她, 有什麽不好對哥哥講得呢? 是啊,兄妹之間還有什麽不好說的呢?怨只怨那喪盡人倫的父親,要羞也只是他羞,他做的壞事為什麽非要她承擔?春花心頭壯了壯勇氣,簡簡略略、遲遲疑疑地將這醜事挑破了。遇到那個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過,但哥哥還是從她躲閃的目光裏聽明白了,他吃驚地張開口,半天沒合上。
這些事,憋在心裏太久了,平時無人可說,記得丈夫病前幾天,有壹次與母親姐姐談起,已經彼此相知,也就絲毫不在避諱,談及老畜生的獸行,越講越氣,曾咬牙切齒地商量著用藥毒死這畜生,將毒藥拌在飯裏還是融在酒裏呢?姐姐甚至想出在老畜生幹那事時,從背後割下他的雞巴子,正談得起勁,老畜生回來了,看到他的面孔,三個女人頓時嚇得啞口無言了。
文明社會中的法律與習慣,傳統觀念中的思維,幾乎無需交戰,便是後者占據上風, 家醜不可外揚 ,壹句話扭曲了多少帶多少人的心態!
這壹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這句古話的延續,但是春花說著說著就發現哥哥的眼神變了,聽到父親和妹妹做了那種事,他想都不敢想,雖然自己做過偷雞摸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經濟上的犯罪,人世間還有比那種花事更可恥的嗎?光是那被人知悉後掛了破鞋遊街就讓人無地自容,更何況和自己的親人,和自己的女兒搞破鞋,尤其是聽到妹妹讓父親搞大了肚子,他連想都不敢想,親爹和親閨女做那骯臟的事,這在監獄裏都是天方夜譚的事情,何況發生在自己家裏,聽了妹妹說到這裏,他疑惑地看著春花的肚子,吃驚的眼神變得越來越迷惑,難道妹妹真的讓父親做大了肚子?父親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樣的醜事?這壹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觀裏,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著害羞地低下頭,這種事情兄妹間哪能說出口,況且又是被父親多次強暴,她感覺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體。
妳是說,老頭子,奸了妳? 蹲過監獄的人雖然不忌諱那個字,可面對自己的妹妹,他還是吃驚地扳住她的肩頭,費了好大的勁才擠出那個字,別忘了這是自己的親妹妹,他再怎麽也不會想到沾汙自己的妹妹。
春花難言地點了點頭,他半晌怔怔地, 那麽說,這老家夥奸了他女兒。他實在不敢相信父親的作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別人的東西,老頭子就綁起他來,嫌他丟人現眼,往死裏揍他,可他現在竟然做這禽獸不如的事情,奸自己的親閨女,趴自己閨女的肚子,這和禽獸還有什麽兩樣?在監獄裏也只知道有人偷人家的妻子和女兒,這大家並不以為可恥,相反卻為此津津樂道,大家在壹起閑著無事相互傳授著經驗和感受,最讓大家瞧不起的就是強·奸人家未成年的幼女,可奸淫自己的女兒卻從來就沒聽說過,誰人會和自己的女兒幹那種丟醜敗壞的事?和自己的女兒困覺,那不是豬狗不如嗎?
春花的心撲撲地跳,她不知道哥哥此時究竟怎麽想。
那妹妹,他總共奸了妳多少次? 看著春花難言地說不出口,他又問,說呀,他奸了妳幾次? 春花躲過哥哥那逼人的目光, 我也說不清,啊呀,哥,妳別問了好嗎? 誰知哥哥忽然冒出壹句, 我在牢裏受苦,這老不死的卻在家裏沾花惹草、風流快活。春花,告訴我,他,他都怎麽弄妳? 春花羞騷地驚訝地看著哥哥,他不知道哥哥為什麽要這樣問,他怎麽連這都能問出來?他怎麽弄,難道她做妹妹的能告訴哥哥爹怎麽弄?她捂住了臉,那個過程無疑讓春花感覺到爹又強·奸了她幾次。
哥哥的眼睛裏完全沒有了憤怒,倒是多了壹種說不清楚的飄忽的光。
說呀, 他晃著她的肩膀, 老頭子都和妳怎麽弄? 他急切地想知道父親和妹妹的細節。
哥―― 妹妹受不了, 妳讓我怎麽說出口? 她哭了,哥哥的追問讓她實在無地自容。
那第壹次,他怎麽上了妳―― 哥哥這次已經不是在關心妹妹,他是在關心爹強·奸妹妹的過程,那老頭子強·奸妹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爹是如何奸淫妹妹的,他怎樣就在家裏把自己的女兒奸汙了,會和他欺負女人壹樣去欺負她嗎?他會在她的掙紮中強行撕掉她的褲子,然後壓在身下死命地搞他嗎?甚至搞得她痛哭流涕之後,再向他求饒?他不知道,只憑自己的經驗和記憶想象著父親作弄妹妹的情景。
她實在被逼不過,遲遲疑疑地說, 他爬上來,抱住了我,我嚇怕了,他就―― 春花怕哥哥不相信,簡略地敘述著。
他就怎樣?怎樣? 哥哥看著她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過程。
我,我和他打起來,可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妳知道他的力氣那麽大,他趁我喘氣的時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嗚―― 春花低低的訴說。
又怎樣? 他的腦海裏順著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臉色紫脹著,等待著下文。
我不從,兩手又動彈不得,就咬了他的肩頭壹口,他疼得壹縮手,我起身想跑,卻被他壹把揪住,正好揪在我的內褲上,扯拉壹聲就撕開了。 哥哥的眼睛幾乎要瞪出來,他象在聽黃色故事壹樣急於得到下文, 那麽說,那老家夥就,就看到了妳那裏, 他吃驚地張大了嘴,想象著爹抓著妹妹的內褲,貪婪地看著妹妹腿間那東西的眼神。
妳沒有―― 他催促著、膩想著, 爹是不是,是不是―― 他究竟不知道爹下壹步會怎樣。
春花含羞地欲言又止,但經不住哥哥的盤問。
我嚇得壹手捂住了那地方, 終於順著哥哥的思路下來了,他的腦海裏出現妹妹兩手捂在赤裸的腿間的情景,而父親卻壹副急於想看個究竟的樣子。
那爹――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爹顯然不會就此罷休, 妳那地方――兄妹倆說到這裏,只能用 那地方 來表達,但那已足夠讓做哥哥的遐想半天,他知道妹妹說的 那地方 指的什麽。
誰知那畜生就撲上來,把我壓到了炕上――啊呀,哥,我實在說不出口。 妹妹臨到那事上,她羞得說不出話,急得哥哥渾身燥熱,火抓火燎地。
說呀,妹妹跟哥哥還有什麽說不出口的,妳捂住了妳那地方,他就怎樣? 那畜生壓上來,就伸手去扳我的手,我死壓著,哪有他的力氣大? 春花又想哭。
那是不是他就―― 做哥哥的急於往下聽,到此時也沒突破妹妹 那地方 ,心裏如貓抓似地,仿佛有接著往下聽的的小說回頭,他只是想聽妹妹更多的那地方的故事。
我和他掙紮,可他死死地壓住我,吼得象公牛壹樣,就在我沒了力氣時,他就,就―― 春花說到這裏捂住臉哭了。
哥哥伸長了脖子,似乎要看透妹妹,臉漲紅著,意猶未盡, 那妳,妳不會叫娘嗎? 哥哥從心眼裏不希望妹妹受糟蹋,提醒著。
娘那時去了點心店,再說,那醜事我怎麽叫的出口,要是讓娘和街坊知道了,爹和我做那事,我的臉往哪擱? 哥哥聽得緊張時,挨上去攥住了妹妹的手, 可妳不告訴他她們,他不更會弄妳那地方嗎? 我,我當時也沒想那麽多,只是怕被人知曉,沒臉見人,誰知越是這樣,他就越來勁―― 妹妹哭訴著當時自己的處境。
哥哥將妹妹更拉近了壹步,攥住了的手緊緊地握著, 可妳不是捂住那地方了嗎? 他的眼睛盯在妹妹的褲襠裏。
我捂得住嗎? 春花急得有點跺著腳,恨不能哥哥當時在那裏, 他的氣力那麽大,看我漸漸沒了力氣,就使勁扒開了我的手,哥―― 春花到此時還是壹連求助的樣子,仿佛哥哥就在當場, 然後,就―― 她羞得說不下去,淚水順著面頰流下來。
坐著的哥哥聽的已經緊緊地摟住了妹妹的腰,他看那地方的眼光都直了。
是不是,是不是, 他著急地晃著妹妹,壹時也是急得想得到結果, 他弄了妳?是不是? 哥哥聽到這裏渾身緊張的繃緊了,和自己搞女人如出壹轍,摟住妹妹腰的手滑上了臀部,重重的氣息噴在春花的臉上。
看著妹妹只知道哭,他緊張的心壹下子跌落下來,他知道那個結果了。重重地嘆了口氣, 妹妹,妳說,爹是不是操了妳? 春花從捂著的指縫裏看到了父親扭曲的臉,當她聽到那個 操 字時,她哆嗦了壹下,渾身起了壹層雞皮疙瘩。
她 霍 地站起身,她沒想到哥哥竟用了那麽侮辱的詞,那個只有男人們在罵人的時候用的臟字,哥哥竟用在了親妹妹的身上,壹時間,羞臊的臉上壹下子怒容重現。但哥哥已先妹妹壹步用身子關上門又落了鎖。
哥,妳幹什麽? 春花壹下子蒙了,慌張地躲閃著,以她經歷的她知道了自己的愚蠢行為所帶來的後果,但她不敢確信。
春花, 哥哥趨前壹步壹把抱住了她,喝了酒的嘴在她臉上亂吻, 哥哥也想―― 想什麽,他沒說出來,可那個 也 字分明告訴春花,哥哥已經步如爹的後塵,成了第二個爹。
看著哥哥不知是因為不勝酒力還是因為聽了爹地亂倫而漲紅的臉,她害怕了。
哥,妳放開,讓人看見。 她小聲地,企圖說服哥哥。
春花,這裏又沒人,哥哥想―― 他囁嚅著,不敢看春花的臉,但最終象下了決心似地, 想看看妳那地方。 春花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哥哥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的心碎了。
哥,哥,妳瞎說什麽,妳喝醉了。 不,不,我沒醉, 他摟抱著的手開始亂摸, 給我吧。 她躲避著在她臉上亂拱的哥哥,顧不得擦剛才掛在臉上的淚水,顫著聲說, 不,不!哥哥,我是妳親妹子,親妹子呀。 可老頭子也是妳的親爹呀, 他仰起臉看著她,臉上還有著壹股乞求和稚氣未脫。 他能做,我為啥不好做呢? 他箍著她,比父親更多的是蠻力,也比父親更急於想看親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親哥哥, 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氣軟下來,哄著他,繞了妹子吧,妳忍心糟蹋妳親妹子嗎?小時候,人家罵我,妳都護著,妳可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呀。 哥哥的手似乎松動了,春花兩手解著哥哥的手, 妳在監獄裏,妹妹想著妳,想著妳回來,好保護我。 她任由哥哥在她臉上拱,不敢惹急了。
在家裏,爹欺負我,我就想哪壹天哥哥回來了,好好教訓壹下那老畜生。哥,妳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 也許春花不該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為哥哥聽到這裏原本松動的手忽然勒緊了, 有什麽不能? 他抱的她緊緊地,享受著女人的氣息。 他是妳親爹,都能做的,還差我? 爹是畜生,妳也是嗎?哥,妳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夠多了,這,這要讓他知道了,叫我怎麽活呀? 怎麽活?妳和爹的醜事他不也知道嗎?哪還差我這壹個? 他的手開始撕扯春花的褲子。
妳們,妳們怎麽都是畜生呀―― 春花羞憤已極,她實在不堪忍受先被爹再被哥侮辱的事實,她聲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動哥哥的心,在監獄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鐵,妹妹的經歷讓他本就躁動不已的欲望猶如火上澆油,他沒想到自己身邊的女人竟也能用,父親的蠻橫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廝守那道倫理的籬笆,看著妹妹那凸顯女人味的身體,想著父親曾無數次地洞穿她,他激動地渾身燥熱難當。當知道妹妹的那地方被爹用過之後,他的心放開了。春花作為妹妹那神聖的東西,已經不再神秘了,他不斷地盤問著,盤問著妹妹和爹的細節,為的就是滿足壹下那顆幹枯的心,壹遍又壹遍地反復褻瀆自己的親妹妹,以前他也曾對妹妹有過幻想,可那該死的道德讓他僅有的壹絲念想壓抑了。
在監獄裏,在沒有女人的日子裏,獄友們互相談論著那些有關女人的老話題,可越是這樣,人們的心理越變態,哥哥無數個夢裏都出現過妹妹的影子,甚至也曾夢見和妹妹交合,但醒來的時候,他羞愧、惶惑、自責,暗罵自己的無恥,但現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淫、蹂躪妹妹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奸淫她,象爹那樣。壹想到爹,那僅存的壹絲道德便煙消雲散了,沒想到連坐牢的人都忌諱,都不敢涉足的亂倫禁忌,父親卻在家裏接二連三地發生著。
在經歷了反復的思想鬥爭後,欲望戰勝了道德,情欲吞噬了倫理,父親的行為像壹把鑰匙漸漸打開了他塵封多年的心結,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自己實在的那地方來占有親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親哥哥,妳不能――,不能糟蹋妳的親妹妹,我是妳親妹妹,啊―― 她已精神恍惚,語無倫次了,想讓哥哥為自己解脫困境,卻跌入更大的困境,這在心理讓她怎麽也無法接受。
哥哥不管不顧,爹和妹妹困覺的事實讓他徹底打破了不能亂倫的觀念,娘和妹妹的忍讓,讓他明白原來操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激,眼前這個作為妹妹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還會有什麽顧慮呢?爹已經跟她無數次地睡過,甚至還讓她懷過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還在乎他嗎?壹想起妹妹和爹操過,他心裏就激動不已,他瘋了似地死活抱住她,連拖帶抱地弄到床沿上,他沒想到自己面對了那麽些年的妹妹原來也可以搞,也可以給自己快活。
這在以前是絕對不敢想象的,即使在監獄裏那些寂寞難挨的時光裏,他都不敢去想,他可以去搶、去偷,偷人家的錢財,偷人家的女人,但絕對沒想偷自己的妹妹,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的,可父親卻在家裏偷了,搶了,聽妹妹說,他搶了她的第壹次,又偷了她的身子,還想占有她的心,妹妹委屈地訴說,讓他想入非非,他知道妹妹不敢告發,不敢張揚,更不敢拒絕,那就是說,只要父親想要,她都必須給他,即使有了丈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動之余,想象著那個爹,爹強·奸了兩個妹妹,並親手扒下了她們的內褲,他就那樣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閨女的褲子,扒閨女的肚子,媽的。他暗罵了壹句,咽下了壹口唾液。而他現在正面對著自己的妹妹,他要象爹那樣親手扒下她的內褲,讓這個他疼愛著、關心過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露出那地方,壹睹令他神往、令他癲狂、令他癡迷的女人東西,然後操進去,在爹曾經操過的地方。
哥呀, 春花看著哥哥色迷迷的樣子,喘不成聲,眼巴巴地乞求他,欲哭無淚, 妳真的那麽狠心,那麽狠心地糟蹋妳的親妹子―― 春花,別說了,這事哥哥又不是欺負妳,既然他們都能做的,哥也會讓妳舒服的。 在他的印象中,男人和女人除了相互取樂,根本不存在誰欺負誰。這在監獄裏已經得到論證的,那些淪為黑社會的女流氓,不就是不斷地玩弄男人,從玩弄男人中尋求刺激、尋求樂趣嗎?男人和女人其實在性的態度上都是壹樣的,都強烈地希望多占有異性,並使他們臣服於自己。爹占有兩個妹妹除了有挑戰亂倫的刺激外,更多的卻是男人的這種心理作怪。
看著妹妹痛苦的流滿淚水的臉,他在妹妹的反抗中,兩手抓住褲子把她從裏面倒出來,隨即抓住了她亂踢亂蹬的兩腳,分開了,身子從她的腳底慢慢靠上去。
春花感覺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處,她知道這將是已經無法改變的事實了,她隱諱著說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經暴露在哥哥面前,羞於跟哥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對著哥哥躲閃地說, 我那地方了 ,因為哥哥已經清楚地看到了那個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 屄 的地方。她無法幸免地將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躪。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絕望的神情,突然聲色俱厲地: 哥,妳要操就操吧,反正這個屄是妳們壽家的,妳們不怕出醜我還怕什麽。 她哭著,似乎變得壹點不在乎了, 反正爹已經操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經不幹凈了,妳要不嫌臟,就揀了那個老畜生的破爛。 是破爛也好,是殘花敗柳也好,男人要女人就不會在乎她以前是什麽貨色,難道父親要過的女人,哥哥就嫌棄她的不潔不貞嗎?這又不是婚戀娶妻、成家立業,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罵聲中,還是被她那地方激蕩著,顫抖著猛地對上了,春花壹瞬間豁出去了,放浪地挺著身子和哥哥磨了壹下,性器對接的時候,春花流淚了,這個曾經被看作寶貝的東西,壹而再,再而三地接連被家人禍害著。
哥,哥――妳不是要嗎?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東西在這裏舔過、操過,妳要不嫌乎,就上。 她揮著淚說。
哥哥看著兄妹這個姿勢,欲望激增地刺了進去,跟著被妹妹夾得舒服地哼了壹聲,他聳動著屁股,抱住妹妹的兩腿,猛烈地交媾起來,他這時再也顧不得妹妹是不是破鞋,顧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貨了。
妳們都不要臉,我還要臉幹什麽? 她絕望地看著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地別過頭,再壹次遭受來自親人的淩辱。這就是那個在小時候護著她、疼著她的哥哥,而今卻仰仗著野蠻的體力在妹妹成熟的肉體上肆意地蹂躪。又壹場罕見的人獸搏鬥,在這文明世界的壹個鬥室裏,人倫沈淪,再沈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