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偶爾偶爾……偶爾……
我真的長生不老 by 女兒紅
2019-3-24 12:44
那時候剛剛遭遇了整個民族自尊的沈重打擊沒過去幾年,河殤派的影響依然不小,很多外來的投資商趾高氣昂,更何況是竹家這樣被許多華商視作投資風行的大投資商,竹家給湘南帶來了巨額的投資,得到壹些特殊的許可也是情理之中。
等她以竹家三太太的身份出現在湘南大學的時候,哪裏還有人會把她和當年在湘南大學行蹤詭譎的特斯拉研究所代表聯系在壹起?
只是她也沒能在湘南大學找到某個人了……劉長安不知道她有沒有懷疑過劉建設就是他,但是那已經不重要了,總之現在她還是找到了他。
她說他把什麽都斷了,其實他若真的把什麽都斷了,她哪能找到他?
吃完鴨,秦雅南把殘渣和骨頭用紙包包了起來,再丟到垃圾桶裏去。
“妳今天和她見了面,我覺得以後在湘大再見面,就是很尋常的事情了。”秦雅南洗了手,泡了茶過來端到劉長安身前。
是有這種可能,劉長安捧著茶碗,這夜晚的天氣漸涼,便越是適合喝壹碗熱茶的時候了。
以前常有人說口腔癌高發,和長期喝滾燙的茶水有關,這個未必沒有壹定道理,但是現在大家都說口腔癌高發是因為吃檳榔占據主要因素了,這個更有道理,總之當出現頻繁的口腔潰瘍,口腔內壁纖維化等問題時,檳榔和滾燙的茶水都少喝的好。
劉長安慢慢喝茶,不是怕燙,只是滾燙的茶水又不是最好喝的時候。
“妳說蘇南秀的特斯拉生物研究所和醫學研究所,以這些組織現在表現出來的生物技術,能否徹底治愈所有癌癥?”劉長安問道。
秦雅南不知道他怎麽就思考到這個問題上來了,想了想,“可能能夠治愈相當壹部分癌癥了,克裏克教授不就是被她從癌癥晚期救了回來的嗎?而且和重生似的。”
秦雅南也是重生,盡管她搞不懂過程,但是感覺可能比克裏克教授那種要高級壹些。
“癌癥啊……腫瘤細胞會瘋狂生長和汲取人體養分。她今天和我談到了長生者生孩子的問題,認為男性長生者無法和普通人生孩子的壹個原因,並非只是基因結構造成的隔離,還有壹個原因就是普通女性的身體承受不了孕育長生者胎兒的營養供給等原因。”劉長安看著秦雅南,微微有些思慮,“那女性長生者和普通男性結合的話,難道就沒有問題了?”
秦雅南早就習慣了劉長安天馬行空的扯淡方式,但是正兒八經聊天,他的思維也真是亂蹦亂跳,剛剛不是在講蘇南秀滲透湘大校園的起始年代和事跡嗎?
“這誰知道啊!”秦雅南的眼睛轉了轉,有些不滿意,因為她盡管不能完全確定,但是毫無疑問她已經比普通女人要長壽的多了,從這壹點上來看,也算女性長生者了,他看著她講這個問題,豈不是在說明他在想她嫁給壹個普通男人去生孩子的事情?
這和做家長的給家裏兒女安排壹個完全沒有共同語言不在壹個世界的相親對象壹樣感覺煩人。
就像當初秦老爺子安排了普通豪門千金來和普通高中生劉長安來相親的境況。
“說實在的,無論是蘇南秀,還是妳,又或者是上官淡淡……妳們還有沒有生小孩的能力,真的很難說。”劉長安喝了壹口茶,雙手捧著茶碗摩挲著,眼神落在秦雅南輕盈的腰肢上,然後移開了,他的眼睛並沒有醫生常常會有的人眼透視人眼x光之類的能力。
秦雅南不由自主地放下茶碗,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小腹。
盡管作為現代女性,並沒有那種女人就是要生孩子的觀念,但是畢竟整個社會環境還是偏傳統,對傳承也很看重,有時候總會自覺不自覺地在成長的過程中,把這件事情從遙不可及,有所畏懼再到忐忑地接受,再到有朝壹日順其自然地完成了。
秦雅南之前有和劉長安點到為止地談過她生孩子會不會受到影響的問題,可是想著也不是什麽迫在眉睫需要了解的問題……她連戀愛都沒談呢,誰考慮這個?
“妳覺得呢?”秦雅南不自覺地有些焦慮,倒不是想著要生孩子……只是這個問題會引發她對自己成為“異類”和“失去”的認知,終究不是很能自然地接受。
“妳還有沒有壹如往常的月事?”劉長安想起了上官淡淡買的衛生棉條。
秦雅南繃緊臉頰點了點頭,盡量大方而認真地對待這個問題,這時候她倒沒有想學著去學別人要羞答答地扭捏回答了。
“我個人的觀察和分析是,我趨向於還是擁有生育能力的。蘇南秀不會沒有研究過這個問題,而她現在依然認為自己有生育能力,那麽妳們的可能性也很大。”劉長安想了想,“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妳以後找了男朋友,自己試試吧。”
秦雅南真的有些羞惱了,站起了捶了他壹下,他隨便扯了壹個問題出來,讓人忐忑擔心,然後又無所謂地說也許沒有問題,這不逗人玩嗎?
更何況還說什麽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壹標準……這怎麽自己試試?
秦雅南倒是覺得,不能光看月事這個特征,人類異性親密接觸的根源終究是因為繁衍需求,應該來說,只要她還有這種**會滋生,就說明她沒有變異成不能生育的樣子。
秦雅南是壹個成熟的女子了,她很確定自己有,甚至有預感,也許今天就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壹個夜晚。
“我回去了。”劉長安喝完茶告辭。
秦雅南點了點頭,也沒有留他,今天有些意外地希望他早點走,看著他背著蛇皮袋子,手裏拿著那個剝開的苦柑走了,秦雅南挽起了頭發走進了浴室。
晚上折騰那個炭火燒的瓦蓋缽子,身上沾了些灰,愛潔的女子當然難以忍受,所以要早點洗個澡早點休息,僅此而已。
劉長安背著壹袋子苦柑回家了。
他看到上官淡淡居然還抱著保溫壺站在葡萄藤下面看老頭老太太們打牌。
“小劉,妳這妹妹,早上在這裏看,中午回去了,下午又來看了,我們下午散夥了,她也走了,晚上又來了。”老秦頭對劉長安說道,語氣間有些覺得好玩的意思。
畢竟這麽女孩,精致的和瓷娃娃似的,亭亭玉立的安安靜靜,挺討人喜歡。
“說不定和妳壹樣是個天才吧!”本家劉老太太懷疑道,她說的天才當然不是學習方面。
“明天讓她和妳們壹起玩。”劉長安把上官淡淡拉走了。
上官淡淡有些不情不願,還回頭瞄了壹眼,果然有人抓了別人的炮胡了壹把大的。
上官淡淡便高興起來,扭開保溫壺,倒了壹杯熱乎乎的泡騰汽水開始喝。
“妳怎麽不下場和他們壹起玩?”劉長安問道,他也喜歡看別人玩牌打麻將下棋,壹聲不吭也能看很久,但是不會像上官淡淡這樣從早上看到晚上。
他早上出門最後壹眼回頭就是看到上官淡淡走到葡萄藤架下面看別人打牌。
“我又沒錢。”上官淡淡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袖兜。
“壹會我給妳錢。”
太後有點小可憐,劉長安同情地給了她二十塊錢。
回到家裏,劉長安又把新買的衣服都交給了她,讓她自己洗洗再穿,她原來在棺材中隨身攜帶的衣服是怎麽保持整潔的劉長安無從得知,但是在現代買的衣服肯定是要洗洗才能穿的。
上官淡淡提著衣服下樓,又跑上樓把自己的保溫壺拿回去,摸了摸袖兜兜裏的二十塊錢,對明天充滿了憧憬。
第二天壹早,劉長安就去買螃蟹了,他準備做壹點醉蟹,要說現在真是吃的季節,看這很多螃蟹啊,鴨子啊,都是這時候最肥美,所以說秋季適合進補,不止是身體適合,關鍵是產物食材也適合啊。
周書玲的螃蟹是在菜市場旁邊壹個專門賣螃蟹的店裏買的,這種店壹般不會壹年四季都做的很興旺,還是以大閘蟹為主營,現在正是他們生意最紅火的時候了,壹大早的就有不少人來選剛剛從冷鮮車裏搬下來的螃蟹。
劉長安看了看,確實如周書玲所說的,有膏蟹在賣。
做醉蟹,按照地域風俗習慣不同,有些地方喜歡用海蟹,有些地方用湖蟹。
有些人認為膏蟹最佳,有些人覺得大閘蟹也不錯,也有很多人喜歡用梭子蟹。
劉長安用膏蟹,而且做的是熟醉蟹。
口味還是有變化的,葉辰瑜常常帶著葉巳瑾去挑揀底下湖莊漁民進獻上來的珍品螃蟹,園子裏廚師做的往往也是生醉蟹。
如今在湘南壹帶生活久了,便吃的是熟醉蟹了。
劉長安挑了壹些帶回家,遇著了剛剛在樓下做完廣播體操的周書玲和周咚咚。
“要不要我幫忙?”周書玲知道他是要做醉蟹的。
“不用,妳繼續去扭秧歌吧。”劉長安擺了擺手。
周書玲打了壹下劉長安,就上樓準備早餐去了,因為上官淡淡惦記著吃肉包子,她想給上官淡淡做點。
周咚咚跟著劉長安進屋,她只是個無所事事的小朋友,早上起得早也不會拿來做讀課文之類的事情。
劉長安放下螃蟹,就去廚房忙活了。
周咚咚看到桌子上有壹個剝開的苦柑,自然地走過去,剝了壹瓣塞進了嘴裏。
周咚咚酸的縮著脖子,渾身抖了好幾下,這才趕緊把口裏的苦柑吐了出來,眼睛鼻子和嘴巴都酸的擠到了壹起,鼻涕眼淚也壹起流了下來,頓時吸著鼻子看著劉長安,抿著嘴唇要嚎不嚎的樣子。
劉長安笑了起來,看到這些愚蠢的小朋友總是如此愚蠢的表現,真是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