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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當暴君

楓渡清江

歷史軍事

京師。
紫禁城乾清宮壹帶哭聲驟起。
正在乾清宮暖閣中持筆畫著圖紙的朱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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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八章 不管是誰,別想和這麽耍心眼!

穿越明朝當暴君 by 楓渡清江

2022-3-2 21:26

  顧時春不知道房正悅所說的殿下是七皇子,而只以為是高唐王國的藩王,也就在這些人離開後,忍痛來了翁大年這裏,向翁大年匯報了這壹情況。
  翁大年聽後自然大怒:“他娘的,這些藩國的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讓中央朝廷的官無故消失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連帝軍都敢直接殺掉!老子不和他們算這筆賬,就不姓翁!”
  翁大年說著吩咐道:“找副擔架來,把顧把總擡著,隨老子去見七殿下!”
  “讓開!”
  “七殿下!”
  翁大年壹闖進朱慈灺的大營,就喊了起來,但很快,也就發現這裏沒有壹個人。
  翁大年感到大為驚訝:“咦,人呢?”
  但這時候,突然四周的墻外,突然出現了許多弓箭手。
  早已習慣了熱兵器作戰的翁大年沒想到今日還看見這麽多弓箭手。
  翁大年感到大為驚愕。
  而這時候,還沒等他說什麽,這些弓箭手就立即放箭,射向了他和顧時春,以及擡顧時春的兩個士兵。
  翁大年和顧時春等人當場被射的如刺猬壹般,且倒在了地上,睜大著眼,眸中盡是不甘的神色。
  因為這個時代已經是熱兵器作戰,何況他們現在又是在大軍內部,也就沒想過防衛什麽弓箭之類冷兵器的傷害。
  可他們沒想到的是,朱慈灺的大營卻真的準備了壹批弓箭手。
  “我們就向朝廷上報,翁大年他們是因為輕敵,而被當地土著伏擊,身中數箭而亡,這樣也就不至於讓朝廷的法醫在驗屍時,懷疑到我們身上。”
  站在翁大年等中箭處不遠的壹樓閣內,陳威正對朱慈灺說著話。
  朱慈灺則看了旁邊的房正悅壹眼,道:“下次要做就他娘的記得做幹凈點,又別讓本殿下來給妳擦屁股!另外,也別做的太過分!幾百個朝廷的兵沒了,老子還能以戰損的名義掩蓋過去,但若上千上萬的帝軍因此沒了,就算朝廷不懷疑什麽,也會認為本殿下指揮不行!”
  “末將記住了!殿下有所不知,主要是那是壹金庫,壹看就放了很多金子,殿下您有這批金子到手,何愁大事不成?”
  房正悅回道。
  ……
  徐秉儀以請假回京省親為名,帶著朱由棍回了大明中土,且來了大明京師。
  且為了避免出現差錯,他直接來到大明園外,伏闕求見朱由校。
  朱由校因此特地見了徐秉儀。
  在得知徐秉儀帶來了朱由棍,且轉述了朱由棍的遭遇後,朱由校立即召見了朱由棍。
  “陛下!”
  朱由棍壹見到朱由校就兩眼忍不住滾下淚來,且又將自己的遭遇又復述了壹遍。
  “有漢人參與?他們還使用了大明帝軍的軍械?”
  朱由校聽後問著朱由棍。
  朱由棍把用絹帕抱著的幾個彈殼遞了過來:“這是臣當時撿起來的彈殼,這些就是證據!”
  朱由校讓輔臣馬祥麟接了過來。
  馬祥麟接了過來後,頗為驚駭地道:“陛下,這的確是軍械制造總局所生產的彈殼!”
  事實上,朱由校早就已經知道有軍隊在私賣軍械給白夷匪軍,或者是其他勢力,如地方藩國。
  因為李定國在負責剿滅白夷匪軍後就也向他上奏說,發現不少白夷匪軍裝備有朝廷所造的高端武器,如重型連火銃這些,而造成剿匪過程中,傷亡了不少戰鬥人員。
  所以,朱由校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於震驚。
  而且廠衛近年來的確也查出了不少軍隊私賣武器的事,也都予以了嚴懲。
  只是朱由校現在還不知道暗自勾結白夷匪軍,伏擊朱由棍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
  “讓錦衣衛去祥查!壹定要查出個結果。”
  朱由校因此吩咐道。
  “是!”
  馬祥麟回道。
  接著,朱由校又看向朱由棍,問道:“妳現在還記得那勾結白夷匪軍漢人的樣貌嗎?”
  朱由棍回道:“記得,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記得!”
  朱由校因此道:“這麽多錦衣官校不能白死。這樣,朕下道敕旨,命妳擔任宗人府左宗正,由妳帶著皇屬軍去各藩國巡視,尤其是妳之前出事那壹帶,那漢人既然能勾結上白夷匪軍,想必就是那壹帶的人,沒準還頗有勢力,妳壹旦發現此人,先抓再審,他們的藩主也不能阻攔妳。”
  “臣遵旨!”
  朱由棍回道。
  接著,朱由校又道:“山雨欲來風滿樓,這麽多奏報,來自全球各地,雖說看上去風平浪靜,但朕處理政事這麽多年,也還是能聞見這裏面的血腥味,甚至能感覺到,有人只怕在暗中結更大的勢。”
  說著,朱由校就站起身來,道:“但不管是誰,都別想跟朕耍什麽心眼!否則,他只會失去的更多!敕旨給天下藩君官員,要堅持操守,時刻反省自己,既然要防著被別人陷害,也要防著自己被貪欲蒙蔽了良知。”
  ……
  “朱由棍出現了,而且是以宗人府左宗正的身份出現了!”
  在看到朝廷的最新邸報後,範光文就急忙找到了徐至覺。
  徐至覺道:“他能認出妳來嗎?”
  “非常有可能。”
  範光文回道。
  徐至覺聽後道:“那妳打算怎麽辦,總不能還想把他除掉吧。”
  “可惜現在沒有除掉的機會朱由棍了,現在有五十萬大軍在這裏鎮著,而且指揮他們的還是李定國這家夥,這家夥把白夷匪軍剿滅的快差不多了,哪裏有我們的機會。”
  範光文回道。
  徐至覺道:“既然沒有機會,那就只能逃了,可妳又是官員,突然消失的話,還是容易引起朝廷的註意。”
  “沒錯!現在只能希望他朱由棍先不來這裏了。”
  範光文回道。
  徐至覺點點頭:“還有就是,若是殿下能早些即位的話,妳也能躲過這壹劫。”
  範光文回道:“妳說的是!提到殿下,還有壹件事,殿下那邊來消息說,讓我們盡快想辦法除掉李定國!”
  “是得除掉他!”
  徐至覺臉上露出凝重之色,道:“此人就像壹定海神針定在這裏,使得我們少賺了不少錢,也無法在培植殿下的勢力!”
  範光文道:“我想了個辦法。”
  “什麽辦法?”
  徐至覺忙問道。
  範光文回道:“此事只能讓高唐王出面。”
  ……
  “高唐王要宴請本大將軍?”
  李定國正在學習朱由校傳達的諭旨,即要保持操守,要謹防他人的陷害,自己的墮落,這讓對時局敏感的他,意識到皇帝突然發這道諭旨的言外之意是什麽。
  而偏偏在這時候,他卻收到了高唐王朱由機宴請他的消息後,並故作驚訝地問了壹句。
  “各藩國國主為和帝軍搞好關系,宴請帝軍統帥也是常有的事。”
  李定國的副手劉文秀回道。
  李定國聽後則看了劉文秀壹眼,回道:“告訴他,我沒有時間,也不想和他們這些藩國國主有什麽私下接觸,宴會就不參加了。”
  “真的不去?”
  劉文秀問了壹句,又道:“可我們在這壹帶剿匪,還是需要這些藩國予以支持的,直接駁了他們的面子,似乎不太好。”
  李定國突然有些煩躁地說道:“妳知道的,我最煩這些人情來往!剿匪就是剿匪,幹嘛還搞這些東西!”
  “這也沒辦法,不是誰都像妳李大將軍這樣,滿腦子只裝著剿匪壹事。”
  劉文秀說著就道:“還是去壹下吧,到時候,我來應對就是。”
  李定國點了點頭。
  於是,不久後,李定國就來了高唐王的宮殿。
  “王爺,他來了。”
  範光文壹見李定國走來,就朝高唐王朱由機說了壹句。
  朱由機笑了起來:“看來他倒是沒什麽防備,竟只帶了他義兄劉文秀。”
  說著,朱由機就繼續堆砌壹臉的笑容,走了出來,對李定國拱手道:“李大將軍大駕光臨,小王有失遠迎啊!快請進!”
  “殿下客氣了。”
  李定國回了壹句。
  這邊,徐至覺則低聲問著範光文:“妳們打算怎麽動手?不會直接埋伏刀斧手吧,那樣的話,會直接暴露的,誰也不能保證這王宮裏有沒有朝廷的眼線。”
  徐至覺自然不會告訴範光文,他就是朝廷的眼線。
  只是因為他自己也被監視著,才不能向朝廷直接通報消息而已,而只有等著將來朝廷的人來,被朝廷來調查的人詢問時,他才好把自己知道的壹切全部說出來,或者暗中想辦法阻止壹些不利於朝廷的事發生。
  “自然不是,壹切秘密都在酒菜裏。”
  範光文說道。
  “可他若不吃不喝怎麽辦?”
  徐至覺問道。
  範光文看了他壹眼:“妳怎麽蠍蠍螫螫起來!他不吃不喝,難道就不能灌不成?當然,不是我們來灌,是壹些妖嬈至極的美人來灌。”
  這邊,朱由機已讓李定國坐在了與自己並列的席位上,且叫來了壹幫妖媚至極的美女,還親自給李定國斟酒道:“李大將軍,多謝您保我高唐國壹方平安,小王親自敬您壹杯。”
  “殿下客氣了,今日在下不能飲酒,還請見諒。”
  李定國回道。
  “為何不能飲?”
  朱由機問道。
  李定國直言道:“在下怕這裏面有毒。”
  李定國這話壹說出來,在場的人都壹時面目表情僵住了,都壹時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朱由機更是沒想到李定國會這麽直接。
  範光文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人提前給李定國透露了風聲。
  “姓李的,妳什麽意思!我們王爺怎麽會給妳下毒,難道我們王爺想背叛朝廷嗎?!”
  長史留拱辰這時候怒叱了壹句。
  李定國則回答道:“有些毒藥並壹定是能壹下子就致人於死地的。”
  說著,李定國就站了起來:“請王爺見諒,李某今日來赴宴,只是因為敬重王爺,但恕李某現在身系陛下和朝廷之厚望,不敢有絲毫冒險,故而今日雖赴宴,但滴酒不沾、壹菜也不嘗,女人更是不會碰的,哪怕是賽貂蟬賽西施,也不能!”
  朱由機尷尬地笑了起來,並瞅了範光文壹眼。
  因為他現在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畢竟他沒想到這個李定國這麽直白。
  但是如果今天就放李定國走,那無疑意味著他沒有完成朱慈灺交待的任務。
  手握重權的皇子,他可是不敢得罪的。
  何況,他現在身邊的人,幾乎都暗投了朱慈灺。
  範光文雖說只是高唐王國首都布達佩斯的壹個知府,卻是高唐王國的實際負責人。
  範光文這時候也很糾結,如今就這麽放李定國離開,自然算是竹籃打水壹場空。
  他也著實是沒想到李定國會這麽直接。
  但範光文知道今日若不能除掉李定國,以後就更沒機會了。
  而且自己若不除掉李定國,沒能完成任務的話,那七皇子也不會饒過自己的。
  所以,範光文決定用強,也就站出來,大喝壹聲:“還楞著幹什麽,不趕緊出來,請李大將軍喝酒吃菜!”
  雖然範光文沒打算直接用武力除掉李定國,但還是準備了這壹手的,他主要也是為了防止有什麽變故。
  只是他沒想到真的會有變故。
  徐至覺這時候不由得低聲問著範光文:“不是說,不用這種方式嗎?”
  範光文低聲回道:“這時候哪裏管得了那麽多!暴露就暴露吧,反正早晚都是要反!”
  徐至覺無語。
  這時候,壹大隊的官校持槍出現在了大廳外,且對準了李定國和劉文秀。
  李定國卻很淡定地瞅了朱由機壹眼:“高唐王,妳們這是何意?”
  朱由機楞了片刻後就道:“自然是請妳喝酒吃菜。”
  李定國笑了起來:“哪有這麽請人的。”
  範光文這時候替朱由機回了壹句:“誰讓有的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定國因此壹邊解著衣服上的排扣,壹邊對範光文說道:“範知府,看來,妳才是今天的策劃者了,妳是何居心?”
  範光文哼了壹聲,冷笑道:“自然是要妳的命!”
  李定國笑了起來。
  而範光文卻在李定國解開衣服後,慢慢地收起了笑容,且露出了震驚之色,道:“妳,妳,妳這是要做什麽?!”
  李定國道:“我既然趕來赴這鴻門宴,自然得有所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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