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中年女子已經先叫了三個女孩下車，車上的我們全都沈默了，等待她下壹次的唱名，那已經是大約十分鐘之後的事了，而剛剛下車的三個女孩並沒有回到車上。就這樣，在車上的我們不知道車外的情況，隨著時間慢慢過去，車上越來越少人使得不安與恐懼被無限拉長放大。我們三人六手緊緊握在壹起，我可以感覺到從她們手上傳來的力量。

　　終於，我的名字再次從中年女子口中念出，同時小可也被點到了，我們三人組頓時只剩下晴晴壹人還得在車上煎熬，晴晴已經無法掩飾她的恐懼，不過她還是熱情地給我跟小可各壹個擁抱，我跟小可也手牽手，與另壹位女孩壹起走下車。

　　下了車，「監獄」這個詞忽然浮現在我腦中，車子停在壹處像是未經開發的山林地，映入眼簾的是壹間小小的方形屋，屋子的兩邊延伸出壹面長長的高墻，延伸到我所看不到的距離，墻上還纏有著鐵絲網，看來壹旦進入這裏，要想逃出去真的難如登天了。而就算翻過這道墻，附近除了遠方少數幾幢豪華的別墅之外，就沒有什麼建築，我們也完全不知道回去的路，萬壹路上被逮到抓回去，只會有更悲慘的下場。

　　那間小方屋有扇厚鐵門，現在正敞開著歡迎我們的到來。中年女子帶著我們三人，走進了方屋之中。

　　小方屋雖然不大，裏面卻有不少人在那裏等著我們，中年女子示意我們面向著墻壁分開排排站，我們就定位後，就有九個高壯的男人分成三組朝我們走近。

　　「入學通知。」我身邊的其中壹個男人說著，我趕緊拿出那封「惡魔契約」遞給他，他瞄了壹眼後就把它扔在壹旁，他對我的興趣遠大於那張紙。

　　「身分證明文件。」那個男人又說，我又快速將我的證件遞給他，他確認後朝著另外兩個男人點點頭。

　　「有沒有攜帶什麼違禁品？」這次是換另外壹個男人發問，我想答話卻發現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搖頭表示。

　　「把提包給我後，雙手高舉過頂，兩腳張開，不準亂動。」我只好聽令交出我最後的財産：提包，然後照著他說的話，擺出那羞人的姿勢。

　　而這時，那三個男人已經不閑著了，接過我的提包的男人把提包中的東西都倒出來徹底檢查，而另外兩個男人，竟然就壹上壹下的對我進行搜身。

　　剛剛被命令擺出這動作時我就大概猜到會是這種情形，所以雖然第壹次這樣讓兩個男人上下其手，是說不出的羞恥與惡心，但還是硬咬著牙忍耐，旁邊的小可就不是了，她拚命扭動身軀，渾身不自在的表情寫在臉上。「啪」壹聲清響，負責搜她身的其中壹個男人已經壹巴掌打在她臉上。「叫妳不準亂動妳是聽不懂人話嗎？再動我就把妳吊起來！」

　　這壹巴掌把小可半邊的臉頰打紅打腫了，她也嚇得不敢亂動，只能低聲抽泣著，我看到這景象也嚇到了，這麼可愛惹人疼的小可，那些人竟然不由分說就壹巴掌打下去，以後我們都要過著這種暴力屈辱的日子嗎？

　　胸部突然傳來壹陣奇異的觸感把我的思想又拉了回來，我上半身的檢查已經來到了胸部部位，那個男人竟然趁機搓揉起我的胸部。「美女，妳這胸部保養得不錯喔！」那名男人猥褻地說著，雙手也更加用力。

　　「住…手…」我勉強壓低聲音懇求，怕其他人會發現這羞恥的畫面，小可因爲被打了那壹巴掌還在自顧自地低頭掉眼淚而還沒發現我這邊的異狀，而檢查她的男人似乎也對小可的胸部不感興趣。而另壹個女孩離我比較遠也不熟，我看過去才發現她的胸部也跟我壹樣正受著身後男人無情的摧殘，她緊閉著眼忍住這壹番屈辱。

　　「怕被發現嗎？」檢查我胸部的那男人忽然在我耳邊低聲說，我已經快要忍不住了，連嘴巴都不敢張開，只能急忙點頭，終於等到他的手離開我的胸部到達我的腹部。

　　哪知道當我身體壹松懈，他的手快速往我的胸部用力壹捏，我無法克制地「啊」壹聲，音量已經大到整間屋子的人都能清楚聽到，而我聽得清楚也聽得更丟臉，那壹聲有三分的驚嚇與疼痛，卻有七分的淫蕩。

　　因爲這壹叫出聲，另外兩名女孩也註意到我這邊，不過跟我目光交接後就又趕緊轉回頭，她們知道、了解，也默默承受著相同的處境。

　　不過這壹下得手也讓那男人玩夠興了，現在開始檢查我的腰身。這癢得我差點笑出聲來，不過下半身同時卻傳來更可怕的感覺。

　　剛剛上半身檢查到胸部時，下半身的檢查還停在腳踝跟小腿壹帶，雖然還是令我很不舒服，但遠遠不如上半身強烈。但現在已經調換過來，當上半身的檢查到了腰身時，下半身的手已經伸向了大腿內外側，而越來越逼近股間隱私地帶的刺激讓我可以很明顯感受到雙腿正在劇烈顫抖，但同時也讓下半身的感覺更加強烈。

　　男人也清楚這壹點，刻意放慢速度，壹雙手伸進我褲子口袋中亂摸。雖然大腿外側的感覺較沒內側敏銳，但是口袋與肌膚就只有薄薄壹層的布料，我已經可以感覺到他雙手的體溫。

　　「啊！」又是壹聲慘叫，但這次是從小可那裏傳出來的，我轉頭過去，看到檢查她下身的人正在褻玩小可的屁股，壹只手已經不掩飾地撫摸小可的私處了。

　　「大哥，進度這麼快啊！」檢查另壹個女孩下身的男人笑著說，因爲那個女孩是穿著壹件及膝裙，他的雙手都已經沒入女孩的裙中了。

　　「誰叫她腿短呢！」檢查小可的男人故意說來羞辱小可，還不忘拍打小可的屁股壹下，小可也只能以哭泣聲表示無聲的抗議。

　　「輪到我們了喔，美女！」檢查我下身的男人站起身對我說，兩只手已經襲向我的臀部，雖然我知道這遲早會發生，但是屁股第壹次讓人亂摸，尤其是壹個陌生的男人，身體還是反射性地扭動起來。

　　那男人也沒說什麼，只是拍打了我屁股壹下，就繼續撫摸甚至揉捏我的屁股。

　　每當我又有扭動的動作，他就又打了壹下，就像是不聽話受到懲罰壹樣，這樣的羞恥讓我只好乖乖放棄抵抗，羞辱的眼淚終於低落了下來。

　　我也學起另壹個女孩，閉著眼忍受這壹切，除了我剛剛突然喊出聲之外，她幾乎對我們這邊的動靜都無動於衷，我後來也才了解到，這樣假裝沒發現身邊的人的恥態，對於正在受辱的當事者來說，可以少掉多大的尷尬與羞恥。

　　男人看見我已經放棄掙紮的念頭，壹只手更過分地延著股溝滑進我的私處。

　　這還不是最糟的，剛剛壹直沒有新動作的男人，也已經將他的雙手伸進我衣服裏面，零距離接觸我的肚子與腰部，而且還漸漸往上移動。但真正最糟糕的事，是我身體出現的異樣，我全身上下都覺得越來越熱，唿吸聲音也越來越重，私處也清楚感到在蠢蠢欲動。我竟然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