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妳說說看這同學的處女膜是什麼顔色？」「她的處女膜上的孔多大？」「妳有沒有找到那女孩的尿道？」「這女孩的處女膜孔是什麼形狀呢？」…等等之類的，讓壹些女孩們邊聽邊背得爛熟的「考古題」不停失效。

　　引起男人們性欲高漲不下的還不只是教官的問題，而是偶然出現的意外驚喜…有些女孩的經期是剛好在這幾天，就有幾次，血淋淋的陰部直接出現在螢幕上，看到的女孩們都忍不住的幹嘔不停，不過男人們卻完全不計較這血腥畫面。

　　而還有些女孩是檢查到壹半受不了而當場尿失禁的，壹道尿液剛好從陰部上方的小孔排向攝像機，從畫面看來就像是那女孩對著我們放尿壹樣，引起前方女孩們的尖叫，但尖叫聲完全被男人們的激動鼓噪聲淹沒了。

　　還有些女孩的處女膜裂孔明顯大出許多，有些甚至還殘破不堪，陰道入口大大顯露。透由燈光照射，甚至連陰道深處都若隱若現，這類女孩是已經破處的了，教官看完後就會叫她們先到後臺另壹邊等待。我還是不知道她們將會受到怎麼樣的折磨，本來我也沒心情去理會她們，不過就在教官宣判另壹個已經不是處女的女孩到後臺「非處女區」等候時，小可忽然驚訝著指向前方要我看，那個女孩是佳佳。

　　處女膜檢查已經進入了後半段，晴晴已經成爲我們這排的排頭，我、小可、晴晴三人緊張的情緒都無法隱藏，馬上就要輪到我們「入鏡」了。

　　「接下來這壹個影像呢，是第六排正在受檢的女同學照片，我們來問壹下排頭這位同學…」男教官繼續說著，晴晴的身體劇烈顫抖了壹下。那是我們這排，而晴晴就是那位正要接受「訪問」的同學，她強作鎮定地目不轉睛盯著螢幕，回答著教官問的令人羞恥的問題。

　　當我們都介紹完自己的名字之後，淫娟學姊帶我們玩了壹次「大家好」遊戲，讓我們對每個人的名字都記牢了後，滿意地點點頭，說：「以後妳們大家就都是同學了，壹定要彼此友好，大家在這間學校無依無靠，如果同學之間還感情不好，就真的是孤單壹人了。好了，今天就先教到這樣吧！往後妳們要學的東西可多著呢，不管是正課部分還是課余部分，不過，教官們，還有我們這些學姊，都會幫妳們學習的。」淫娟學姊站起來眺望壹下周遭情況，又坐了下來繼續說：「接下來大概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想上廁所的人趕快去上不要憋著了，不然待會的活動得要持續很久很久…或者有什麼疑問，若能回答我也會盡量幫忙回答的。」接下來是壹陣短暫的沈默，我偷瞄了晴晴壹眼，發現她也轉過來看我，我們兩人眼神壹交會，第壹反應就是各自回避對方的眼神，然後再次接觸上，笑了。

　　我心中的最大恐懼已經在剛剛晴晴爲我們出氣時解除了，晴晴並沒有因爲我們剛剛那不堪的舉動而跟我們畫清界線。

　　「走吧！」晴晴用唇語說著，我也向小可暗示，於是我們三人都站起身，朝廁所走去。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並不是真的內急，而是有些話是無法坐在那裏，在大家面前聊的。

　　於是，通往廁所的短短距離，我們卻走了特別慢也特別久，而且這壹路上，我們竟是聊著剛剛那段羞恥的檢查過程，而且還是有說有笑著，仿佛那是壹場奇幻旅程般，也許對我跟小可兩人來說，不管其他人將會怎麼看待我們，只要晴晴不介意，那我們就可以滿足了。

　　小可對於剛剛發生的屈辱已經不放在心上了，還笑著逼問當時晴晴有沒有被嚇到，晴晴也承認自己當時有嚇到哭出來，不過我們想要問討厭鬼時，晴晴想了許久還是說沒看到她有什麼爆笑之舉，讓我們覺得有點可惜。

　　「對了，那麼」七七「呢？」晴晴聽到我們問到七七，臉紅了壹下，說：「還是別說吧，不然她生氣就糟了。」殊不知這樣反而更讓我們想追問下去，晴晴在我們兩人窮追猛打之下，才終於投降松口：「她…在被要求把衣服脫光時…嚇到有點尿濕褲子了。」晴晴說完，我跟小可壹陣沈默的尷尬。

　　在已經不知何時變得這麼露骨的聊天話題與淫靡氣氛中，都已經忘掉了不久前還是正常女孩的我們，都在受著常人所難以忍受的屈辱。相反的，因爲我們清楚在場每個女孩都有相同的體驗，不知不覺反倒興起了比較的心態，竟然逼問晴晴其他女孩的糗態，壹個跟我們素昧平生，而且行爲舉止又像是端裝淑女的女孩。

　　當我們想到晴晴所說的場景，壹位總是害羞著的女孩，竟然被壹群男人整得嚇到尿褲子，心中升起了壹股罪惡感。

　　「對不起…」我先開口道歉。「沒關系，還好她是穿著長裙，尿濕的內褲與安全褲也被丟掉了，從外表看不出來，只要妳們都裝作不知道，也別四處宣揚就好了。」晴晴安慰著我們。

　　不過當我們歸隊時，看到了七七，又想到晴晴剛剛說的景象，當又再次眼神交會時，竟然輪到我們別開臉去，我從側面瞄到，七七也轉過頭不看我們這邊，原本就已經很羞紅的臉變得更加紅了。

　　我們依舊繼續在聊天，不過聊的話題又回到了「正常女生」會聊的話題。不過卻把七七晾在旁邊，她的壹邊是我們，另壹邊是學姊，讓她顯得非常不自在。

　　我們也嘗試幾次要把她拉進來壹起聊天，但是她頂多回答壹兩句就都閉口不語。我跟小可開始擔心是不是在她心裏已經對我們打壹個結了。

　　不過雖然七七堅持不加入話題，但隨著我們越聊越熱烈，旁邊其他女孩倒也慢慢被吸引過來，而淫娟學姊偶爾也會插花壹下。只是聊起這些「日常」事情，她有著比我們更加深的感慨。

　　有時看到學姊那種充滿著懷念的表情，談著好像是很遙遠的日常事物，也讓我更加害怕在這間學校的到來。然而，最大的害怕卻是來自於「未知的恐懼」。

　　其他女孩應該或多或少也都有同樣的想法，終於，是由晴晴率先跨過那條未知的界線：「學姊，我們以後在這間學校的生活…會怎麼樣？」這句話雖然很小聲，但是成功把我們這壹圈的所有人耳朵都吸引過來，對面原本聊得熱烈的小昭、佳佳跟童童三人也停下她們的話題轉向淫娟學姊。

　　學姊思考了壹下，反問我們：「相信妳們應該也知道這所學校，是要教出什麼樣的學生了，對吧？」幾個女孩點頭，我也無知覺地跟著點頭，心裏漸漸發冷，雖然早就猜到這是間「妓女學校」，但畢竟都是外界的猜測，真正進來到這，首當其沖的搜身檢查跟學姊身上所穿的裝扮，也讓我不願面對這「明顯的事實」。

　　(# 其實有看完第二篇的讀者應該都已經知道，這「明顯的事實」還不是最真實的答案)學姊也沒有幫我們回答這問題，只是說：「在這裏，有各種不同的生活，可以塑造出各式各樣受歡迎的學生，」學姊看了我們所有女孩壹眼，繼續說：「我們有各式各樣的課程、各種不同的社團…沒錯，我們學校有社團。」淫娟學姊看到我們每個女孩眼睛突然壹亮，馬上就看出我們在想什麽，說：「並不是妳們所想像的那種社團，目前我們學校有六個社團，每壹個都是已經變了調的了。嗯…晴晴，我記得妳的專長是跳舞吧！的確其中有壹個社團是舞蹈與啦啦隊的結合，但是在那學到最多的不是舞姿，而是屈辱…這些等到下個星期六妳們就會了解的。此外，還有壹百多種不同的專長…像我剛剛介紹自己提到的專長…可供大家選擇訓練。在學校的生活，絕對可以說是多采多姿的，不過再怎麼多采多姿，整個學校生活下來，像我在這壹年碰到的所有事物，都能夠用壹個字囊括…那個字就是」性「。將來等到升二年級時，還會依每個人的特質跟專長能力分出不同的班級，上著不同的進階課程，但是這些課程都只有壹個共同目的，教妳們怎麼愉悅未來的主人。」「主人」壹詞，剛剛在學姊教我們怎麼自我介紹時，似乎也有提到，但當時都聽呆了沒有特別註意，現在這壹個詞再次出現，我才發現它是多麼沈重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