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那月朦朧她留影

　　老劉剛想勸說，卻被他擡手示意給打斷了。
　　“我問妳，上面那個劫匪，是不是前段時間暴力討薪的工人？”
　　老劉若有所思地點頭。
　　便裝男子微瞇著眼，俯下身子輕聲說道：“那妳又知不知道，如果他們母子今天有什麽閃失，討薪案和綁架案加起來，會被媒體發酵鬧得多大嗎？”
　　“到時候，咱們局長都擔不起，更何況我們！”
　　理是這個理，老劉仍舊猶豫道：“但我查過那工人的底細，以他的文化程度，如果正常勸說的話……”
　　“狗屁！老劉妳……唉……”便裝男子恨鐵不成鋼看了他壹眼，繼續說道：“妳要明白人到了社會都會變的，就憑他以前可憐的身世，也不能判斷他絕對是個好人吧！”
　　老劉怔住：“我沒說他是好人……就是覺得他挺年輕，實際也沒犯多大的事兒，能救則救吧！”
　　“妳救他，誰救我們？”
　　“媒體估計沒多久就要來了，到最後要是出了岔子，我可全推妳身上了！”
　　見老劉還在猶豫，他轉念說道：“如果上面被劫持的是妳女兒，妳還會不會婦人之仁？”
　　“我……”老劉當即啞口無言，卻總覺得哪兒不對。
　　“行了，沒時間跟妳廢話，就說這事兒妳贊不贊同吧！”
　　老劉終究也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壹番考慮過後，只好無奈贊成了。
　　“那我現在就通知特警，請求狙擊手支援？”
　　“不用了，我來之前就安排好了……看，剛好！”
　　便裝男人話音未落，只見雜草叢生的馬路上，壹輛黑色的警車出現在二人視線中，並很快停在身後不遠處。
　　老劉頓時臉色壹沈，顯然大隊長剛才只是詢問他的意見，他是否贊成明顯不重要。
　　國字臉男人見狀拍了拍他肩膀，爽朗笑道：“別多心，我只是比較了解妳，知道妳肯定也會支持我這樣做的。”
　　隨後他拿出對講機，壹臉嚴肅地命令道：“狙擊手就位！”
　　幾秒之後，對講機斷斷續續傳出電流人聲：
　　“報告，壹號狙擊位，無把握壹槍斃敵！”
　　“二號準備就緒，保證壹槍斃敵！”
　　“三號準備就緒，保證壹槍斃敵！”
　　便裝男子眼神隱隱透露陰翳，擡頭看向爛尾樓三樓，那個還在和他身前警察對峙的青年民工。
　　拿起對講器命令道：“三號狙擊手準備……開槍！”
　　幾乎同步，在他命令下達瞬間，對面三樓持刀的青年腦袋壹歪，整個身體受巨力摔向壹邊。
　　便裝男人沒多看，轉身回到警車上，關門之前，嘴角微微上揚，喃喃自語道：“這可是妳自個兒往槍口上撞的，怪不得我。下輩子記得老實壹點兒，別再當聰明人了！”
　　……
　　爛尾樓三樓邊緣，我還驚魂未定杵在原地，來不及回頭看青年民工的屍體，便被從警察身後沖過來的媽媽緊緊抱在懷裏，軟綿厚實的雙峰毫不介意地擠在我胸口。
　　“別看，沒事了……”她溫聲念念有詞，撫慰摸著我的腦袋，特別像小時候哄我睡覺的壹幕。
　　我感到溫暖的同時，身體莫名對她產生壹種排斥，像是害怕，又像是厭惡，總之非常復雜。
　　接著，我大腦又喪失了思考能力壹般，呆若木雞地被媽媽和警察攙扶下樓，坐上警車送到醫院。
　　醫生仔細檢查過後，告知我們只是皮外傷，連脖子上的中靜脈都沒傷到。隨後給我上了點藥，貼了兩片紗布就算完事兒了。
　　由於還要去警局錄口供的關系，媽媽打消了讓我做全身檢查的念頭，拜托女警幫忙買了兩套衣服，和我各自換好之後，接著又趕往警局。
　　壹進門，工作人員想要將我們暫時分開，媽媽立馬從包裏掏出律師證件。
　　她氣勢悄然轉變，從容不迫道：“我是陳浪的媽媽，他現在受傷不方便回答妳們的問題。我以受害者當事人和他代理律師的身份，替他錄口供！”
　　工作人員仔細檢查證件，又打了個電話詢問後，才讓媽媽進入審訊室。
　　三四分鐘左右，媽媽壹身束腰長白裙的清新倩影，再次從走廊出現，拉著我的手離開走向外面。
　　原本我還擔心警察會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拿個臺燈照著我，要求我把事情經過壹五壹十交代清楚。
　　嚇得我方才在警車上坐立不安，遲鈍空白的腦袋半天想不出應對方法。
　　怎料，母親大人這才壹會兒功夫就輕松解決了。這壹刻，我才真正意識到她職業的嚴謹性。
　　好像剛才的警察對媽媽都挺客氣的，這是為啥呢？
　　……
　　死亡是涼爽的夜晚，剛從鬼門關走壹遭，此時又跟在媽媽白裙飄飄的身後，被公路河邊微風壹吹，我渾身瑟瑟發抖，像個病秧子壹樣腳步虛浮，大小腿都在打擺。
　　這與網上的亂倫自述、小說寫的完全不同！
　　壹路上，我沒有半點得逞後的喜悅，反而有著無盡的恐慌。
　　隨著時間壹分壹秒過去，各種負面情緒在我心中滋生，壓得我胸悶氣短，心跳極其不穩定。
　　如果現在有個人突然蹦出來，絕對能把我活活嚇死……
　　偏偏媽媽這時剛好回頭，見我渾身壹激靈頓住，離她足足兩米遠，她表情漸漸復雜。
　　“妳在這等會兒，我去買點東西……”淡漠吩咐壹句後，媽媽向旁邊藥店走去。
　　醫生不是給我開藥了嗎？她這是……對了，我要不要跟媽媽解釋壹下，當時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她會信嗎？
　　我設想了各種理由，最後發現都很蒼白。以至於心中不知不覺又產生新的恐慌，源於禁忌倫理，摻雜著世俗壓力。
　　就像時刻有無數雙眼睛盯著我壹樣，讓我內心極度不安，更覺得自己罪大惡極，對不起父母，家人，老師，甚至整個社會！
　　不壹會兒，媽媽挽著手提包從藥店出來，手裏還拿了瓶開過封礦泉水。
　　我頓時疑惑，她這是給自己買藥嗎？她又沒受傷……等等，媽媽該不會是去買避孕藥吧？！
　　我聯想能力極其豐富，瞬間便猜到了她幹嘛去了。於是，視線不由落在了她柳腰小腹上。
　　腦補著我下午射進去的精液，在她子宮裏晃蕩，遊來遊去的畫面，心中立馬又充斥著無盡的罪惡感。
　　連媽媽走到我面前，感受到我怪異的眼神，我都並未回過神來。
　　“妳在想什麽？”媽媽臉上漸漸升起冷意。
　　“我……沒……”
　　“那妳還看？！是不是覺得今天很好玩？”
　　“我不知道您什麽意思……”我內心緊張慌亂，身體又開始發虛發抖。
　　媽媽卻認為我還在裝模作樣，面若冰霜，步步緊逼，壹把揪著我衣領：“我問妳，舒服嗎？！”
　　“媽，對不起，我錯了……”我精神快要崩潰，眼淚奪眶而出。
　　見此，媽媽臉上厲色更甚，擡手就給了我壹耳光。
　　“啪～！”
　　我腦子嗡嗡壹片。
　　這是她頭回在外面打我，由此可見她體內堆積了多少火氣。
　　“說！舒服嗎？”媽媽再次高高擡手，美艷絕倫的臉龐慢慢貼近我眼前。
　　不知為何，如今再盯著她白皙無瑕的熟悉容顏，我身體本能感到抗拒，胃裏翻江倒海似的扭動，陣陣強烈的惡心感從胸口往上頂。
　　特別是她剛才壹巴掌，讓我原本脆弱的神經徹底破防，再被她這麽壹恐嚇，頓時再也抑制不住五臟六腑的痙攣。
　　突然，在媽媽猝不及防下，我掙開她的拉扯，奔向壹邊垃圾桶。
　　“嘔呃～”彎腰張嘴哇哇狂吐。
　　直到把在醫院吃的晚飯幾乎都吐了出來，我才全身壹輕，壹屁股坐在地上，無力喘息著，喉嚨口中酸澀發苦。
　　這時媽媽跟了過來，表情隱隱有些擔憂，把手中大半瓶礦泉水遞給了我。
　　吐了個痛快後，我生理上的負擔減輕大半，就沒介意這是她喝過的，接過後仰頭灌了壹大口。
　　見我還坐在垃圾桶旁，媽媽雙手抱胸面無表情，聲音較之方才輕柔道：“妳是打算在這兒過夜嗎？”
　　我聞言連忙起身，不料動作太快，大腦回不過血，頭重腳輕栽進了媽媽豐盈的雙峰之中。她悶哼壹聲後，還是奮力將我扶住。
　　“啊～媽，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剛才頭暈……”
　　“哼，又吐又頭暈，妳是林黛玉嗎？”媽媽故作嗔怪道。
　　見她火氣似乎驟降，還跟我開起了玩笑，我心中也立刻輕松不少。
　　“應該是吧！不過我是得了林黛玉的病，媽您是有林黛玉的命……哎呦～您幹嘛打我啊？”
　　媽媽拍了下我腦袋，向壹邊走去，我連忙跟在她身邊。
　　“妳看過紅樓嗎？林黛玉怎麽死的不知道？”媽媽又用玫瓣紅指戳著我的額頭。
　　我真沒看過紅樓，更不知林黛玉怎麽死的，暗罵自己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厚顏找補道：“我只是想誇您和林黛玉壹樣美，擁有她那樣的相貌。”
　　“妳見過她嗎？還是看過書上對她的描述？”
　　“沒有……”
　　“那就是看電視了，妳覺得哪壹版的林黛玉像我？”
　　“也沒有，我其實……就知道紅樓是四大名著之壹，其余的壹概不知。”我尷尬撓頭。
　　“啥也不知道，就往我身上亂安，把妳媽當什麽了？”媽媽微瞇著狹長美眸，不滿道。
　　“當然是……是……”
　　我突然又想起下午那壹幕，臉上笑容逐漸消失，然後心虛看向壹邊。
　　見此，媽媽深吸壹口氣：“咱們去那邊坐會兒吧！”說著，主動牽著我的手，來到公園石凳前。
　　她雙手輕撫潔白長裙，率先坐在壹邊。
　　見我隔著她壹個身位，媽媽身子不動聲色往我這邊壹挪，嬌軀挨了上來，暖暖的觸感傳來，我忽然覺得這夜晚不再透涼。
　　媽媽好似看出我心中困惑疑慮，慢慢伸出手，想要撫摸我的頭。
　　可我還以為她又要打我，條件反射躲閃歪頭。
　　“撲哧～妳有那麽怕我嗎？”
　　我壹楞，連忙把腦袋送到她玉手下方，本能哆嗦道：“不……不怕啊！我怕您幹嘛？”
　　媽媽紅唇壹抿，眼中閃爍著惡作劇般的俏皮光芒，銀色月光照得她臉龐白嫩，細膩光澤。
　　我頓時分不清她是我媽，還是姐姐陳瑩。實在是她這張臉，太具有迷惑性了！前壹秒還兇巴巴的，現在又像給我糖吃壹樣，盡顯溫柔之色。
　　不過，這好像也是她慣用技巧，可偏偏我總是無法免疫。她總能牽著我的鼻子走，永遠不知道她下壹秒會用啥方法炮制我……
　　媽媽輕輕摸著我的頭，平靜的目光讓我渾身不自在。時間壹秒壹秒過去，我感覺像度過半個世紀般漫長。
　　突然，壹道微弱卻宛如驚雷的聲音傳入我耳中。
　　“妳知道俄狄浦斯情結嗎？”
　　我雙眼瞪直，難以置信看向她，震驚於媽媽的果斷直接。竟然當著我的面，說出這個流傳甚廣的禁忌話題。
　　不過細想也對，媽媽觀念傳統，但性格可不保守，壹向雷厲風行敢說敢做，精明敏銳。
　　從我下午那種忤逆的畜生行為中，她明顯看出了我內心的歪念頭，哪怕是剛剛萌芽，她也毫不顧忌當即提出。
　　“看樣子……妳是知道咯？”
　　我連忙紅著臉：“媽，我發誓，我從來沒有對您……”
　　“有沒有妳自己最清楚！”
　　“好了，咱們就當談心，探討壹下這個話題吧。”
　　“這……這有啥好聊的，而且我知道的肯定不如您多。”
　　媽媽臉色壹沈，語重心長道：“正因為妳懂得少，我才要關心妳。不然任其發展，以後妳很可能會釀成大禍。我整天跟法律打交道，很清楚妳現在的心理，處於什麽樣的狀態！”
　　我心中壹緊，如社死般垂頭應聲道：“好吧！您說，我聽……”
　　見狀，媽媽身子又靠過來，和我壹同仰望星空。娓娓動聽細聲道：“媽媽今天就詳細跟妳講講，俄狄浦斯情結！話說，古希臘有個……”
　　她隨後將這故事講述得簡潔而完整，與我了解的差不多，但總結卻有所不同。
　　“……從心理學角度來說，這就是戀母情結，是絕大多數男孩兒成長過程中，都會存在壹段時間的想法！這是生理上的自然現象，但卻是心理和道德上的錯誤導向！”
　　“媽，我真沒有！”我老臉壹紅，固執否認。
　　媽媽眼神凝聚，又盯了我許久，才細聲念叨壹句：“沒有就最好～”
　　我難以置信，她竟如此輕易就相信我了？莫非跟我剛才嘔吐的反應有關？
　　於是，心中壓著最大的壹塊巨石，也終於能落下。
　　媽媽見我身體明顯壹松，卻又冷冷說道：“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是意外……”
　　“記住，我們都是受害者，都……沒有錯！下午的事也不許跟任何人說，如果妳敢讓第三個人知道……”
　　“我保證！就算打死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閉嘴，我還沒說完！”媽媽想起下午的事就生氣，眼中閃過壹抹冷意。
　　我頓時噤若寒蟬，心想她到底要我怎樣？
　　“不光是要保密，我還要妳忘記這件事，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聽到沒有？！”媽媽臉色青紅交織，厲聲地命令道。
　　“嗯，知道了！其實您不提，我剛才就忘記了。”
　　見我敢在她嚴肅認真的時候開玩笑，媽媽伸手壹把揪住了我耳朵：“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以後給我好好學習，別凈想些用不著的！”
　　“啊～媽媽饒命，我錯了～”
　　“妳錯哪兒了？”
　　“我不應……不知道！”
　　她才吩咐完，我嘴壹快差點又提及那件事，頓時不知該說些啥。
　　媽媽倘若未見，依舊板著臉道：“我問妳，今天妳說自己不喜歡上學讀書，那妳喜歡做什麽，當流氓混混嗎？以後和我在法庭上見是吧？”
　　“啊～哦，我就隨口壹說，您怎麽還記得。”
　　我此刻後悔萬分，懊惱當時太沖動了。
　　“隨口？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妳今天不說清楚，咱倆兒沒完！”
　　“我……啊～輕點輕點，行行，我說……”
　　“其實我當時的意思是，我討厭上補習班，習慣性說成上學了而已！”
　　媽媽手中力度減弱，半信半疑問道：“真的？”
　　“當然了，要不是上那個補習班，我們怎麽會……”
　　“嗯～！”媽媽目光銳利，打斷了我的話。
　　“……被綁架？”我連忙改口。
　　媽媽白了我壹眼，見我已經像個沒事人壹樣，便不再擔憂。
　　隨後，她自顧自從手包裏拿出手機，點開打車軟件……
　　等車的幾分鐘裏，媽媽又和我閑聊其他，有意無意往兩性的大膽話題展開，隱隱間引導我用健康的心理看待那種事兒。
　　但都被我用躲避的話搪塞過去，本能地將真實想法深深隱藏。
　　“走吧！車來了～”
　　媽媽高挑的身子走在我前面，她的背影傾長且豐腴，秀發披散著，壹路傳來她獨有的馨香味道。
　　我跟在她身後，視線忍不住在她婀娜嬌軀打轉。
　　她屁股渾圓挺翹，撐得長裙高高聳起，宛如壹顆熟透的水蜜桃形狀，走動間臀肉腴美，晃悠顫巍。
　　漸漸地，我的腳步沈穩，心馳神往地閉了會兒眼睛，感覺夜晚周遭的世界異常寧靜且踏實。
　　對不起，媽媽，我忘不了！
　　我心境無比復雜，直勾勾盯著她比月光還要聖潔的身姿，腦海裏飄過不知多少句“我愛妳”之後。
　　才猛然驚醒，我真特麽不要命了？！
　　連我自己也沒想到，這幾十分鐘內，我的心態居然會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也許這壹切，都源自於媽媽的寬容和體諒吧。
　　讓我心中暖暖的，腦子裏全是她方才溫情的母愛形象，她的智慧，她的氣質……這壹刻，我忽然醒覺心弦有被撥動！
　　以前是想都不敢想啊！如今卻真真實實和媽媽做了，而且她居然沒把我頭給擰下來！
　　她會不會是喜歡我？
　　我心跳加快，看著媽媽的背影不禁浮想聯翩。
　　還是說她下午真被我弄爽了，她剛才那番提點安慰我的話，莫非是在暗示？這……我要不要去搞清楚……
　　從未有過的陌生情愫，讓我靈魂仿佛失重，不停下沈。
　　可壹想到家庭、學校和社會傳輸的道德觀念，立馬又傳來火烤般的灼痛。
　　再回憶媽媽往常正經嚴厲的性子，我渾身打了個冷顫，心裏抽了自己壹巴掌。
　　連忙又回歸現實……
　　算了，還是小命要緊，這次大難不死已經是老天庇佑了，我可不能作死去試探媽媽。
　　壹個不留神……她指定給我開顱洗腦！
　　……
　　原本以為這只是我短暫的迷失。可回到家後的幾天裏，盡管我開始刻意躲避媽媽，也還是無法克制地對她產生各種難以啟齒的幻想和企圖。
　　她的婀娜倩影，壹顰壹笑，舉手投足間透出的萬種風情，都在我腦海中被無限放大，並久久占據。
　　這對我而言，可真是種痛苦的折磨啊！畢竟壹天到晚，褲襠裏的雞巴動不動就頂起來，擱誰不難受？
　　直到周末。
　　爸爸他們遊玩歸來，我腦子裏才不敢對媽媽再有半分意淫，終於收拾破碎的心情，有種重新做人的覺悟。
　　客廳裏。
　　姐姐提著幾個精美包裝袋，率先進門之後，壹身黑色的蓬松短裙倩影倒在沙發。
　　開口便是對我頤指氣使道：“小浪子～給姐姐倒杯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