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狗官開始

吾心如故

歷史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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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三月之後,縣鐘長鳴

長生從狗官開始 by 吾心如故

2024-6-22 09:08

  城郊。
  張順義站在土丘之前,眼神空洞無比。
  按照大慶律法,嫌犯若未能得證清白,後人不得戴孝,不許設靈,不可立碑。
  張有德的歸宿,只能是這樣壹個光禿禿的墳包。
  事實上,張順義早就覺得父親有問題,總是在深更半夜低聲自語,第二天又矢口否認。
  可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是私藏邪書這種死罪!
  為什麽會這樣?
  為什麽他要這麽做?
  張順義完全無法理解。
  “順義。”
  壹個身影出現在張順義身邊。
  “許兄?”
  張順義偏頭,看清來人後雙目終於有了焦點:“許兄……我父親他,他真的犯了死罪嗎?”
  “妳都知道了。”
  許崇幽幽壹嘆。
  “張有德私藏邪書被告發,於畏罪潛逃的途中,被許青天率眾圍殺於黑水塢。”
  張順義平靜的敘述著,好像自己是個不相幹的外人壹樣。
  “妳信麽?”
  許崇問道。
  “如果是妳的話,除非有確鑿的證據,否則,妳的命令壹定是活捉。”
  張順義回答道,又問:“所以我問,家父真的犯了死罪嗎?”
  “我只能告訴妳,目前並沒有查到切實的證據。”
  許崇說完頓了頓,道:“至於他是怎麽死的,無論妳信不信,我並未親眼見到。”
  “我信。”
  張順義說的毫不猶豫,接著又自嘲壹笑:“大概整個滄瀧縣,只有妳還值得我相信了。”
  “嗯?”
  許崇眼神壹凜,聽出來了不對勁。
  整個滄瀧縣只有自己可信?
  那夫子呢?
  “有人跟我說,整個滄瀧縣能殺死我父親的,只有三個人,縣尊、主簿、教諭。”
  張順義毫無保留的直言相告,然後苦惱的搖了搖頭:“我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但心裏壹直有個聲音告訴我,這句話是真的。”
  “……”
  許崇沈默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在天亮之前,有人將張有德的死推到王鶴之頭上,連同武道的秘密壹起告訴了張順義。
  天亮之後,知見障發揮作用,張順義忘掉了大部分的內容,只記得那三個目標。
  這三個目標裏,吳文景跟周澤很輕易就能排除,唯壹的懷疑對象只有王鶴之。
  很明顯,這是吳、周二人的又壹個陰謀。
  然而可惜的是,許崇即便猜到了又如何?
  他依舊什麽都不能做,不能說。
  只能沈默。
  “許兄。”
  張順義深吸了口氣,道:“我打算離開滄瀧。”
  “離開滄瀧?”
  “去章華府城,備考鄉試。”
  張順義揚起嘴角,有些牽強的笑道:“妳已經當上了典史,作為同窗知交,我豈能落後太多?”
  “也好,對妳來說,科舉才是正途。”
  許崇沈吟片刻後點了點頭,“銀錢方面不用擔心,許府賬上還有不少……”
  “別,許兄不屑的花用卻推給我,這是什麽道理?”
  張順義開了個玩笑,道:“放心吧,我是早妳壹年的廩生,有朝廷養著,餓不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許崇也沒再強求。
  二人就此沈默。
  壹直到分別,誰都沒有再開口。
  張順義走後,許崇在張有德的墳前站了很久。
  他並不否認是自己逼死了張有德,但同時他也並不覺得就愧對了張順義。
  在這個吃人的世界,不爭和不慎死的就是自己。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吳、周二人居然連死人也要利用。
  簡直毫無底線可言。
  “吳文景,周澤。”
  許崇在心裏不停的重復這兩個名字。
  ……
  三個月後。
  “大人,有壹封您的信,從府城寄來的。”
  劉二壹進門就弓著身子,碎步到近前,雙手捧著壹封信箋送上。
  許崇睜開眼睛,將信箋上的落名收入眼底:“放下吧。”
  “是。”
  劉二將信箋放下,抱拳後退,壹直退到門外才敢直起身子。
  不知道為什麽,這三個月下來,許崇明明什麽都不做,每天不是坐著假寐就是回房睡覺,堪稱有史以來最屍位素餐的典史。
  可壹眾衙役對他不僅沒有絲毫輕視,反而愈發的敬畏起來。
  就連趙六和自己這兩個親信都是如此。
  ‘大人天生就是當官兒的料啊……’
  劉二松了口氣,挺直腰背守在了門外。
  堂內,許崇已經拆開了信箋。
  ‘兄啟,見信如晤。
  弟鄉試奪魁,甚愧,竊兄之解元郎矣。
  望兄安好,勿念。
  弟張順義。’
  “這小子……”
  許崇放下信箋,有些哭笑不得。
  他可以想象到張順義的心情,壹方面因為鄉試奪魁而欣喜不已,壹方面因為自己沒壹同參加,又覺得這個解元郎名不符實,很是羞愧。
  “不知不覺竟已壹別三月。”
  許崇揉了揉眉心,再睜眼時,面板已然浮現。
  【姓名:許崇】
  【境界:開竅四重】
  【正法:正陽勁(融會貫通)】
  【規則:長生不老(消耗壹萬靈源激活)】
  【靈源:4】
  宅在縣衙裏,靈源的生成速度是按時上下班的兩倍,三個月的時間生成了6點靈源。
  在繼續提升了兩次正陽勁後,許崇察覺到了異常。
  倒不是有什麽隱患,而是他發現,隨著正陽勁的提升,他整個人的氣質也隨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具體的表現就是威嚴。
  眾衙役面對他,開始變得小心翼翼,大氣難喘。
  為了不讓人起疑,許崇果斷的放棄了提升,將靈源積攢了起來,並且在人前的時候刻意收斂。
  開竅四重單論力量的話,他現在隨手壹拳打出就有四百斤,其余諸如速度、反應、抗擊打能力等等,都有長足的提升。
  只是在縣衙裏茍著已經完全夠用了,若是遇到突發事件,也隨時都可以把靈源轉化為境界。
  “按照有容女說的升官制度,吳文景這個正七品的縣令,應該是開竅九重無疑,周澤則最低不會低於開竅五重。”
  “要保證壹擊必殺,除了合適的機會之外,自身最少也要通脈境才夠。”
  “再過壹個月,等靈源攢到6點,就可以主動制造機會了。”
  “屆時……”
  許崇眸泛冷光,心中不停的計算著。
  正在此時,耳邊突然傳來悠長的鐘鳴。
  當——
  當——
  當——
  許崇豁然擡頭。
  縣鐘三響,是召集所有官吏的意思。
  別說上任的這幾個月了,原身的記憶中都是從未碰到過的。
  發生了什麽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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