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縱容

　　凱洛離開辦公室時，氣得想砍死庫什。
　　他壹心想著什麽時候殺吸血鬼，完全沒註意陰暗的樓梯間裏伸出了壹只小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袍子。
　　他嚇了壹跳，本能地想傷害對方。
　　但是抓在他袍子上的力量很小，奔向他身體的氣味很熟悉，聲音也……
　　“老師！”莉莉緊張地從樓梯間裏探頭出來，“過來！”
　　……
　　過去哪裏！？
　　她跟壹堆拖把站在壹起！
　　“妳在埋伏我嗎？”凱洛冷冷地說，擡起壹只手按住了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不要做這種蠢事，我剛剛差點用消防斧砍妳。”
　　“我有事想問。”莉莉窘迫道。
　　凱洛壹直沒從庫什辦公室出來，她只能等在這個下樓的必經之路上。等得都快睡著了。
　　凱洛抓住她的手，把她甩開。
　　“我警告過妳，不要在學校院墻之內靠近我！”
　　“但是現在太晚了，上山的路不好走。而且我只想問個問題，不想……”不想上床。
　　莉莉清了清嗓子，小心觀察他的臉色。
　　“總之……”
　　“不要在這裏說！”凱洛打斷她。
　　“純粹學術的問題。”莉莉跟他保證，“那種，能在課上問出來的問題。”
　　凱洛低頭看了眼時間。
　　“……快點。”
　　“剛才，我們握手的時候，您感覺到了嗎？”莉莉緊張地問。
　　“……”
　　凱洛深吸壹口氣。
　　“這絕對不是妳能在課上問的問題！我拒絕回答。”
　　他轉身要走，但是莉莉又拉了壹把他的袍子。
　　“再碰壹下，我真的會砍斷妳的手！”他怒道，“松開！”
　　莉莉連忙松開，舉起雙手倒退到墻邊。
　　“對不起，我……”
　　凱洛理了理袍子，沒好氣地驅趕她：“回去睡覺。根據校規，妳早就應該在宿舍躺著了。”
　　當他再次轉身時，莉莉非常沖動地拉了他壹把。她有種迫切的，需要弄明白某件事的心情。好奇心正在吞噬她的理智。
　　面對凱洛怒火燃燒的翡翠色眼眸時，她堅持住了，沒有退縮。她用力拉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這裏很軟。
　　凱洛仿佛被凍住了，步子壹動不動，也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像冰封過壹般，凝固在她的臉上。
　　這是壹條開放的走廊。
　　隨時有人出現。
　　他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她是怎麽想的。
　　接著，莉莉解開了褲子拉鏈，將他的手拉向溫暖的體膚之上。冬裝校服很厚實，需要費點勁才能將寬大的手掌擠進去。
　　不需要她的幫助，凱洛已經順從地把手伸到了她想展示的地方。
　　“這是……什麽意思？”他壹字壹句地擠出來。
　　莉莉很小聲地說：“我濕得很厲害。就是剛剛……握手之後。為什麽會這樣？”
　　凱洛沈默著，指尖穿過來細軟的絨毛，摸到她充滿潮氣的陰戶。很飽滿，肉唇軟乎乎的。他用指尖分開她豐潤的唇瓣，裏面壹片滑膩，汁水鎖在緊閉的蚌肉之間。
　　“我不是妳的按摩棒。”凱洛咬牙道，手指壹路撫過了她的陰蒂、尿孔、小陰唇，然後才擠進黏濕的穴口。
　　莉莉當然知道，她不應該在壹個陰暗樓梯間堵住某位老師，然後讓對方用手給自己解決性欲。
　　這至少違反了十幾條校規。
　　剛才在引導過程中感受到的壹切，那種純粹的情緒和欲望，實在太影響她的理智了。
　　“好……好吧……那……”莉莉猶豫著松開他的手。
　　凱洛沒有走。他往她站的樓梯間裏靠了壹步。慢慢將中指推進她的小穴裏，很順滑，裏面的肉緊緊絞著他，讓他忍不住嘆了口氣。
　　“真濕啊……”他低聲道，“又這麽軟滑，充滿渴望。都是因為我嗎？”
　　“我不知道，剛才……”莉莉猶豫。
　　“剛才我也感覺到了。”
　　他感覺到了莉莉的欲望。
　　莉莉感覺到了他的。
　　說不清是誰先產生的。
　　但是十指交握時，伴隨著“肢體接觸、精神引導、信念增幅”的標準程序產生的不是壹次正常的知識傳授，而且壹種情欲的交互，血肉和靈骨的共振。
　　凱洛壹直都沒意識到，他們身體的配合度有這麽驚人。
　　這種配合度高到，他第壹次強暴她的時候，都能輕易把她帶到高潮。即便她當時那麽恐懼，即便他當時那麽沖動。
　　“再加壹根手指？”他輕聲問。
　　莉莉用力點頭。
　　他又靠近了壹點，食指慢慢也伸了進去，細膩地刮蹭著她的內壁，探索每壹個褶皺。
　　這麽緩慢的步調會讓高潮來得很晚。
　　莉莉似乎沒有介意，她愉快地回應著他的愛撫，輕輕挺腰把小穴往他手上送。
　　凱洛又加了壹根手指進去。
　　把她壹點點撐開的感覺太好了。就算不是用他的陰莖插入，是別的什麽，這種感覺依然非常完美。她是向他敞開的，納入了他給予的壹切。
　　這種認知讓他的腹股溝發熱，頭腦被不清晰的霧籠罩著，所有欲望都堆積到了面前的大膽無知的學生身上。這條開放的走廊，骯臟的樓梯間，仿佛也成了欲望的聖所。
　　凱洛想知道，他到底還能有多墮落。
　　他抑制住自己的呻吟，低下頭靠在莉莉的肩膀上。他的嘴唇碰著她的脖子，在她喉嚨邊低語。
　　“莉莉……”
　　莉莉被嚇了壹跳。
　　他不經常喊她的名字，尤其是在這種情形下。有時候她覺得他在想別的人，奧菲利亞之類的漂亮女人。
　　“嗯？”她側了側頭，好奇地摸了摸他鏡框上垂下來的黃金細鏈。那鏈條冷冰冰的，但是幾乎沒有重量，纏繞在手指上會迅速滑落。
　　凱洛埋頭在她肩上，聲音沈悶：“我想把整個拳頭伸進去……想摸壹摸妳的子宮……把妳小小的、沒有使用過的產道弄臟、弄壞……徹底變成我的形狀……莉莉……”
　　走廊周圍太寂靜了，即便壹動不動，都能聽見她的肌肉舒張時，穴肉黏在他指尖的水聲。莉莉沒有回應，凱洛怕這些骯臟的幻想對她來說太過分了。
　　“別怕，不會真的傷害妳。”他安慰道。
　　“沒……沒關系。”莉莉結結巴巴，又把他的手拉近壹點，“伸進來吧，我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