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佛香閣上訴真情

　　我們把老婆懷孕的事情告訴了雙方父母。頭胎的時候他們幫過壹些，力不從心，這次肯定不能來家裏幫忙了。我爸媽說最忙的時候，可以接妞妞來爺爺奶奶家住，減輕我們的壓力。妞妞已經兩歲了，吃飯睡覺沒問題，他們能帶。嶽父嶽母那邊說沒法直接幫忙，還是要請保姆，請月嫂。但他們提供了個人選。
　　嶽父說：「小待有個堂妹，老家的，高中剛畢業，沒上大學，也沒個像樣的工作，我看讓她來幫幫忙最好，也讓她見見世面，說不定就出來發展了呢。她很聰明伶俐的。現在請個好點的月嫂也要上萬吧。」
　　我看老婆，老婆幽怨的看著我，有顧慮的樣子。我說：「人家願意幫忙當然感謝了，我和小待回去好好商量商量。」
　　「對，妳們想想。不急。」
　　回到家我問老婆：「今天爸說的那事妳怎麽想？」
　　「妳知道我那個堂妹什麽樣嗎？」
　　「什麽樣？」
　　「她要是住咱們家，妳肯定就……」老婆使勁掐我。她是擔心我要搞她堂妹了。
　　「怎麽會？妳不同意我什麽都不會做的。」我們家約法三章，第三條就是老婆有權力阻止和中斷我和任何情人的關系。
　　「到時候我都管不住妳。」老婆慌慌的說，「唉，爸媽想不到，他們那代人哪想得到咱們幹的那些事兒啊。說出來羞死了。」她想起我們在床上的所有亂情了。
　　「說出來羞，做的時候真爽啊。」我調戲她。
　　她不為所動的，還是不樂意。「就都是讓妳玩。都是爸媽當寶貝壹樣養大的千嬌百媚的女兒，送給妳讓妳爽。我已經全都給妳了。我們老陳家還要再出個黃花閨女給妳嗎？」
　　我心說明明兩情相悅的，怎麽變成我壹個人的事了，但不想吵架，索性說：「要這麽說，就別讓她來了。」
　　老婆哼了壹聲，不說話了，還在左思右想。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從後面過來抱住我，乳房貼在我背上，向我求歡。我肏她的時候，她的眼神又迷了。我心裏暗笑，我和別的女人的事，她平常還是有點妒忌的，可壹旦被我肏上，腦子裏的畫面就變得很誘人了。
　　最後不出所料的，老婆答應讓堂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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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來的那天是白天到，我要上班，老婆從車站接的她。我晚上下班回家，看見她們倆在沙發上手拉手的說話，妞妞在旁邊玩著玩具。
　　見我進來，老婆給我們介紹：「這是小期妹妹，這是妳姐夫。」
　　小妹的名字我事先知道。我老婆叫陳可待，這個堂妹叫陳可期。都是我嶽父起的，很不常見但非常意思的名字。期是壹聲，但很多人習慣的叫成二聲，就成了小琪。
　　「小妹妳好。」我伸手和她握手。
　　「姐夫好。」小妹說話有點家鄉口音，聽著更可愛。她不習慣握手，小手握了壹下立刻收回去了。
　　我看小妹穿著白衣服，紮著小辮。她高中畢業，應該也是十七八的歲數，和我認識老婆時她的年紀差不多。有些地方的孩子顯得小，小妹雖然不是鄉下的，但是看著就是那麽小，像十四五的。眉眼之間真的像小待那時候。長得像我老婆，就想讓她當我老婆，好想把她按倒在床上。
　　老婆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的表情，略帶嘆息和不出所料。
　　我問小妹：「路上順利嗎？喜歡這兒嗎？」
　　「挺順的。妳家好大好漂亮。」小妹笑盈盈的說。
　　老婆轉頭跟小妹說：「妳姐夫回來了，咱們就壹起正經的說壹下。妳爸和我爸商量呢，讓妳來幫忙。我這還有好多個月呢，妳也不用急，頭次來北京，先四處玩玩，熟悉下環境。妳也沒做過這活兒，不知道愛不愛幹。要是覺得合適呢，咱們是壹家人，錢上面我們肯定不會虧待妳的。妳要是不喜歡呢，就只當是來親戚串門，我們再找月嫂也沒問題。」
　　「我可以學的。我在家跟我媽學了幾手菜，但老家都喜歡辣的，孕婦忌口的多，估計還要跟妳學做飯。」小妹很伶俐的說。
　　「那都好說。妳到這兒，妳爸跟我們說，來幫我們是壹方面，另壹方面肯定還是要看看機會。我們還是要看看妳有什麽技能，什麽愛好。妳姐夫在他們公司裏能說上話，妳沒上大學，我看從前臺或打字員總是能起步的。」
　　我心裏咯噔壹下。我要是把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小妹招到我們公司，娜娜會再也不理我了。
　　我微妙的表情變化被老婆察覺了，她又補充：「我不知道妳姐夫他們的招聘要求啊，就算去不了但其他的機會他總能幫上忙的。」小妹就聽著點頭。
　　「沒問題，我認識的人很多。」我接過來，「妳看妳的房間了嗎？我們專門給妳收拾好的。」
　　「看了，很幹凈，很漂亮。」
　　「妳姐剛才說讓妳四處玩玩。咱們周末壹家人都出去轉轉，妳想去哪兒？」
　　「我想……有空去天安門，行嗎？」小妹倒是很爽利的說出了所有第壹次來北京的人的目的地。
　　我挺高興的。本地人很少去，我們也好多年沒去過了。可是老婆有點擔心身子：「人擠人的，我不好去。」
　　「那咱們先去個頤和園或天壇之類的吧。隔幾周我陪小妹去天安門。」根據我陪外地親戚逛北京的經驗，先進了故宮再看其他地方好像有點無趣了，先去這些皇家園林，把故宮放在後面，節奏更好些。
　　「那就頤和園，近。」老婆說，又跟小妹說，「妳來的這個季節好，秋天爬爬香山，逛逛植物園，都正是時候，那些幾日遊的旅行團都不去的好地方。然後妳姐夫陪妳去天安門。」
　　「嗯，聽妳們的。」小妹悉聽安排。
　　晚上把妞妞哄睡了，小妹也進了自己屋。老婆和我在床上，對我說：「妳看上她了。」
　　「我哪有看上她？」
　　「全寫在臉上了。妳看上小妹了。」老婆不依不饒的說。
　　「別鬧了。妳這樣我和小妹沒法相處了。」
　　「妳把我休了，直接娶了她吧。」老婆越說越嚴重。
　　「妳看妳今天就是……」我翻身壓住她，「欠肏！」
　　「妳壹聽這個就來勁了。」老婆在我身下喘息著說，摟著我親吻在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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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去頤和園。妞妞能跑著玩，但不能像大人壹樣走壹天，所以出去玩都推著她的嬰兒車。以往壹般是我推嬰兒車的，但小妹把小車接管了。對她來說什麽都新鮮，這種可折疊帶剎車的小孩坐的車，她也覺得挺好玩，說我們小時候哪有這個。
　　我們沿著昆明湖和遊廊走。我心裏覺得非常充實。真的，幸福很簡單，但是獲得和維持這樣簡單的幸福很難。人向上看，要獲得社會地位，要更多金錢，向上總是看不到頭。人不會往下看，雖然往下看也是看不到頭。現代社會，人總能找到無數的工作去做，我想想我的工作，隨便計劃計劃就是三五年幹不完的活兒。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哪裏來的這無窮無盡的工作。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
　　我們走到佛香閣，階梯太陡，小車上不去。小妹說：「妳們上去玩吧，我和妞妞在這兒玩。」
　　我說：「那我和妳姐先上去，等會兒換妳，壹定要上去的。」小妹高興的答應。
　　我和老婆上了佛香閣，看著這麽大的園子，昆明湖水波光粼粼的，遠處是十七孔橋。秋高氣爽，心曠神怡。
　　老婆抱著我說：「老天把我想要的都給我了。我也想讓妳幸福。」
　　我低頭看著她：「我很幸福啊。剛才我也在想幸福的事，唉，就想這樣的時間多壹些就好了。」
　　對我來說，工作沒有意義，我不是要做大事業改變世界的人，工作只是賺錢的手段。我花費了很多時間在沒有意義的東西上。而和愛人在壹起，本身就有意義，壹分壹秒，都那麽美好。千言萬語，盡在無言。
　　我們下來，換小妹上閣。老婆說：「我爬不動了。妳帶小妹上去吧。」
　　小妹咯咯笑著，看著風景，和我又壹路上樓。我在樓上還能看見下面的老婆和女兒，女兒在趔趔趄趄的跑著玩。小妹轉著圈的把四面八方都看了個遍，我給她指指點點的看，那邊是仁壽殿，這壹條是遊廊，那個方向是石舫，還有山後會有什麽。
　　這次遊玩大家都很盡興，也上了癮，周圍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嘛。第二天老婆馬上又提議去香山。去香山只能把妞妞送爺爺奶奶家了，只我們三個大人去。老婆跟小妹說：「我和妳姐夫剛好的時候就來過這兒。」
　　香山正是紅葉的季節，山路上是壹群壹群的剛入學的大學生結伴而過。老婆拉著我的手搖啊搖的，我們想起那時候來爬香山的時光。我回頭發現小妹在看著我們笑，問：「妳在笑什麽？」
　　「姐姐姐夫，我還沒見過妳們這麽親的呢。」她笑著說。
　　「不就牽個手嘛。」老婆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哎呀，我看好多街坊鄰居的，天天吵架，煩死了。小待姐就很溫柔，姐夫也脾氣好。我們家就小待姐嫁的最好了。」
　　「哼，」老婆瞟了我壹眼嬌嗔的說，「妳姐夫背著人的時候對我可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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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我心裏火燒火燎的，抱著老婆狠狠的肏她。「竟敢說我對妳兇。
　　我怎麽兇妳了。」
　　「還說不兇，插得太狠了。」老婆低聲說。
　　「插爽了妳就叫。」我想著小妹就在外面，就想整出大動靜讓她聽。老婆平時很會叫床的，可是她也知道家裏有人，壹反常態的不叫了。
　　「這樣爽嗎？這樣爽嗎？」我挺雞巴各個方向的亂捅，手大力揉她的乳房。
　　「啊——」的壹聲，老婆叫出來了。
　　「這樣呢？」我低頭舔她的乳頭，雞巴打著轉的肏。「老公——輕點——」
　　老婆顧不得許多了。
　　「屁股擡高點！」我大聲的命令，拉過枕頭墊在她屁股下面。雞巴直上直下的抽插。
　　「老公——不要——太深了——」老婆還是擔心我動作過猛。我心裏暗自得意，這些話應該全被小妹聽到了。我怒吼著射出精液，老婆嬌聲承受了我的爆發。
　　做完後，老婆捶打我：「妳就是故意的，沒懷好心思。」
　　我套上褲衩，來到客廳，裝作找水的樣子。看見小妹客房的門緊閉著，門縫下露出燈光，剛有我的腳步聲，屋裏的燈立刻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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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我就好像有個好幾米的氣場似的，我走到哪兒，小妹就躲開哪兒，緊緊圍著我老婆轉。她好像有點心驚膽戰的，姐姐姐夫明明是壹對和睦的夫妻，到晚上在床上，姐夫那麽兇狠，姐姐就那麽甘願的被姐夫玩弄，又辛苦又幸福的樣子，兩個人叫著好多聽不懂又讓人心癢癢的話。壹到白天，兩個人又是恩恩愛愛的，小待姐很賢惠的在廚房做飯，壹點都沒有吵過架的意思。這個成人的世界讓小妹完全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