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5，精液廁所

　　有天接待了壹個客戶，對方來的人裏面竟然有個多年沒聯系的中學同學。挺驚喜的。我那時候和他常壹起玩，不過不知為什麽，友誼沒持續下來，畢業後就很少聯系了。這種事情我也找不出規律，有的挺好的朋友散了就散了，有的人能好多年壹直聯系，像是壹生的朋友似的。
　　工作上的會開完，我和他壹起吃個飯，敘敘舊。吃的時候收到莎莎的消息，她說有個酒吧有我喜歡的小樂隊演出，邀我去。我對她沒什麽抵觸情緒了，她好好的對我，我就能好好的對她。這個樂隊演出還是挺吸引我的，所以和同學吃完飯，我就去找莎莎了。
　　我有好多年沒去過酒吧了，就是街邊那種特別鬧騰的。我壹無準備，連衣服都不合適。我們上班沒有著裝要求，可這天因為見客戶開會，我還穿了身正裝。
　　所以我是穿著西裝襯衫去了酒吧，我把扣子松了松，把袖子挽起來，希望顯得不是特別離譜。
　　壹開酒吧的門，那種濃重的味道就能把人頂出去。裏面也黑魆魆的。我進去後過了壹會兒才適應這個空氣和光線，然後聽見有人叫我，看見莎莎坐在座位上沖我招手。
　　「小帥哥今天穿的像商業精英啊。」我壹坐下，莎莎就先打趣我的衣服。
　　「平常不穿這樣，今天正好見客戶，還被妳叫過來。」
　　「沒事，挺好的，這麽穿反而顯得妳特殊了。」
　　酒保過來。我看莎莎在喝雞尾酒，我點了個Moscow Mule。
　　我說：「我都好多年沒來過這種地方了，沒空，對我來說也太吵了。」
　　「追求健康生活是嗎？」
　　「算是吧。不是刻意的，就是自然而然的，不習慣酒吧了。」
　　「我看妳有時候還轉發些小樂隊的話題，妳要聽他們現場只能來這種地方。」
　　「嗯，好多年沒聽現場了。我就在家裏音響上聽。」
　　「高級音響上聽這種音樂，不覺得怪嗎？」
　　我呵呵笑了，她說的對。
　　我們正聊著，過來壹個人跟莎莎搭訕：「妳是網紅sofia吧？」
　　「不是。」莎莎收斂了笑容，很警惕的搖頭。我剛留意到她今天的打扮還挺普通，可能也是怕這種人騷擾。
　　「怎麽不是？妳明明就是嘛。」那人不識趣，流裏流氣的說。
　　「說不是了。妳想怎麽著？」我把那人的註意引過來。
　　他看了我壹眼：「她是妳馬子？」
　　「看不出嗎？」
　　那人又看了看我們倆，自己也拿不準了，罵罵咧咧的走了。
　　看那人走了，莎莎松了口氣說：「妳坐我旁邊。」
　　我們是對面坐的，兩邊都是兩人座。我就過去，坐在外面，把她護在裏面。
　　她雙手抱住我胳膊，小鳥依人的搖了搖，好像在感謝我助她脫困。
　　我低頭看著她，覺得她好可愛。她的眼睛裏好像有什麽在閃，睫毛也在挑動我，壹個標準的女孩等待男孩親吻的表情。我吻上她的櫻唇，是個輕吻。她狡黠的小舌頭非常快的往我嘴裏壹吐壹掃，又收回去了。
　　我覺得蠻奇怪的，我們都已經發生了肉體上的關系了，這個吻卻像剛剛墜入愛河的壹對戀人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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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和莎莎坐到壹起了，對面的座位就空出來了。演出快開始了，酒吧裏的人越來越多，酒保就很會做生意的過來說：「對不起哈，今天有演出，人多。
　　對面我再安排對客人。」
　　我不想被拼桌，說：「給我們換個兩人的單桌吧。」
　　「您瞅瞅，實在安排不開了。」他很為難的說。
　　我看了看店裏的形式，很擁擠了，只好作罷。
　　對面坐上壹對年輕戀人，不知道是大學生還是公司白領，男女長得都還體面。過了壹會兒，那男的也認出莎莎了，渾身上下別扭了半天，終於探頭說：「對不起問壹句啊，請問妳是sofia嗎？」
　　莎莎搖搖頭。那男人說了句：「不好意思認錯了。」也沒再問。他的女友估計看他這麽巴巴的，很沒面子，就上下打量著莎莎，像遇上情敵似的，內心較上勁了。莎莎很無辜的轉頭，不看那對男女。
　　我摟過莎莎在她耳邊說：「妳很有名啊。」她沖那對男女輕蔑的翻了個白眼。
　　演出開始了，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到小舞臺上。歌是好歌，效果不令人滿意，貝斯的音量調的太低了，鼓手又有點過分亢奮。小酒吧不行，還是得去livehouse。
　　聽著演出喝著酒，莎莎用小腳撩我的腿，我摟著她的手也就跟著上下撫摸她。過了壹會兒，總覺得哪裏不對，回頭壹看，對面那女孩拋了個媚眼過來。我這才知道是她在桌子下面蹭我。我看周圍，其他人都看著舞臺，沒註意到我們的舉動。
　　又遇到欠肏的騷貨了，我心說。我猜她也就是氣不過自己的男友看莎莎的眼神，自己又不如莎莎漂亮，想勾搭我這個莎莎男伴贏下壹場。
　　這種場合，男女眼神壹對上就知道要幹嘛了。她歪頭跟她男朋友說去趟廁所，小腳又急蹭了我幾下，起身離開。
　　我慎了壹分鐘，也站起來去找她。酒吧裏熙熙攘攘，煙霧繚繞，尋歡作樂的男女們眼神亂飛。這個小酒吧很擁擠，條件較差，只有壹個改建的男女通用的壹間廁所。廁所門鎖著，那個女孩裊裊婷婷的站在外面等著，我就像排隊似的排到她身後。她睨了我壹眼，看我上鉤了，有點得意的微微壹笑，繼續仰著頭不看左右的排隊。等了壹會兒，我看到處都是黑乎乎亂糟糟的，誰知道誰是誰啊，就大膽的身子貼上去，褲子前門貼到了她屁股後面。
　　她也很註意我在後面的動靜，我貼上去她也沒躲。我索性就更貼緊了，雙手摟著她的腰，胯部開始上下左右的動。我好多年沒進過這種風月場了，直覺是這個女孩挺放得開的，就看能做到哪步了。
　　她也沒想到我這麽肆無忌憚，第壹反應先是看周圍。周圍的人誰在乎我們這樣壹對男女抱著蹭。再往遠處看，視線倒是良好，能看到她男友的位置。酒吧裏光線昏暗，相對來說，她男友是明處，我們是暗處了。如果她男友起身走過來，要穿過人頭晃動的人群，有足夠的預警時間。這小騷貨看清了形勢，就開始扭動腰肢，用臀溝摩擦我的下體。
　　女孩穿的是緊身牛仔褲，明顯的臀溝，我還穿著軟料的西褲。這樣蹭了蹭，雞巴就漲起來了。她還壹邊盯著她男友，壹邊和我磨。
　　這時候，廁所的門嘎達壹下打開了，裏面竟然不是壹個人，而是出來壹對衣衫不整的男女。我靠，今天是淫亂大爬梯嗎？怪不得這麽長時間，還以為上壹個人便秘了，原來是幹上了。
　　出來的這對看了我們壹眼，都知道怎麽回事。那男的是個很壯實的光頭矮胖子，沖我說了句：「妞兒夠颯的。」壹擺頭，示意給我們騰地兒了。
　　二話不說，我把女孩往前壹擁，兩個人就進了廁所了，鎖上門就脫褲子。
　　女孩很配合，自己褪下了褲子，雙手扶著洗手池，就把白白嫩嫩的屁股撅到我前面了。
　　我扶著雞巴，邊擼邊用龜頭在她下體上下的掃動，尋找入口。很快找到了濕潤的凹處，腰桿壹挺，撲哧壹聲，半根雞巴就肏入了這個陌生女孩的小穴。
　　她悶哼了壹聲，壹般女孩沒有心理準備就吃進我這麽粗的肉棒都有點難以承受。我毫不停留的，在女孩的呻吟聲中，雞巴長驅直入，無情的插入到她嫩穴的底部。
　　「噢……噢……」她從洗手池前的鏡子裏看著我，雖然是她自找的，但肯定沒遇到過我這麽大號的雞巴，刺激的程度超出她預想了。她還有點難以置信，自己被壹個陌生男人的肉棒插入了，還插得這麽深這麽緊。
　　我心想，這小妞和我碰面連壹個小時都沒有，別說親嘴，連壹句話都沒說，小穴就被我的雞巴肏穿了，她男朋友還就在不遠處，真是騷透了。我抱著騷貨必須肏死的態度開始兇狠的抽插她的嫩穴。很快，大量的淫液被龜頭從小穴深處刮出來，沾濕兩個人的陰毛。
　　看著她吃力的撅著屁股挨肏的樣子，我想，女人都是壹樣的，無論是可愛的、羞澀的、高傲的，她們兩腿間都有個迷人的肉穴，而且肉穴壹旦被我的雞巴插入，就都乖乖的對我百依百順了。這簡直比傳說中的點穴，比催眠還管用。這個陌生女孩，小穴壹被我肏了，就變成這幅賤樣子。我這麽想著，飄飄然的好像自己擁有了超能力壹樣。
　　「太狠了……哦……這雞巴……」她勉強承受著我的奸淫。「快點……廁所太臟了……」這女孩還挺愛幹凈，不喜歡在這麽挨肏。
　　我罵她：「妳就是我的廁所。別人上廁所撒尿，我上妳在妳穴裏射精。」廁所確實狹小骯臟，地上還有尿液，廢紙簍裏扔著用過的保險套。這麽惡心的地方卻有美麗少女可愛的屁股和暴露的大腿，臀肉在我的肏弄下顫抖著，中間壹朵收緊的菊花。我邊肏邊想，為什麽我都年過三十了，還在這種地方肏穴，不適合我的年齡和身份。
　　「哦……流氓……臭流氓……」她回罵著。可這有什麽用，不壹樣被我肏嗎？我充耳不聞。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拍了女孩屁股壹巴掌，說：「別出聲。」壹看電話，竟然是小莉。
　　是她我接起來就比較從容了，又不怕暴露。她問我：「妳在哪兒呢？」
　　「在外面呢。」
　　「晚上有空嗎？」
　　「和朋友在壹塊兒呢。」
　　「完了事兒來找我啊。」她聲音慵懶，我都能想出她在床上發情的樣子。
　　「哦，今天沒空，不過去了。」
　　小莉沈默了壹會兒，懷疑的問：「妳和別的女人在壹塊兒？」
　　「嗯。」我簡單的承認了。
　　「叫來壹起玩唄。」小莉滿不在乎的，嬌嬌的低聲說，「我們倆讓妳雙飛。」
　　我屁股還壹直沒停的前後動著，肏著小穴呢。說：「今天確實不太方便。」
　　小莉聽連雙飛都打動不了我，有點失望，過了壹會兒又問：「妳已經插進去了？」
　　「嗯。」我應付著她，心思沒在電話上，還在細細享受著女孩嬌嫩的蜜穴，另壹只手揉著她的屁股。
　　她不滿的哼了壹聲，也知道我都已經幹上了，肯定停不下來。
　　身下那個女孩轉頭，沒出聲的對我做著口型，像是說，我再不怎麽怎麽樣她就要喊了。我心說，這要是我老婆電話我怕妳出聲，小莉的電話，妳愛喊就喊唄。
　　那個女孩見我不顧她，就大聲的哼哼出來：「啊——帥哥——大雞巴好厲害
　　——背著老婆出來玩女人——插死我了——啊——被頂死了——」
　　小莉在電話裏沒出聲的聽著，過了壹會兒說：「這誰啊？夠騷的。」
　　我說：「先掛了。改日找妳。」
　　「討厭！」小莉氣得自己先掛了電話了。
　　那個女孩見我斷了電話，說：「求妳了……帥哥……快射了吧……我就是妳的廁所……妳射進來吧……時間太長了妳女朋友會發現的……」
　　她最後這句話倒是說服我了。我估摸了下時間，還好，離席不到十分鐘，說得過去，但是要趕緊了。
　　「小賤屄不禁肏啊，膩膩歪歪的。夾緊了！」我命令著她，大力的做沖刺，女孩的屁股和小穴立刻收緊。
　　終於，我頂住她的子宮，灌入濃精。她可憐的趴著渾身緊繃的承受了我的精液。
　　完事後，她慌慌張張的收拾了壹下，還不忘囑咐我：「妳等壹會兒再回去。
　　「然後開門回座位了。
　　我在吧臺又要了兩瓶啤酒，才慢悠悠的回到座位。看見莎莎在四處張望焦急的等我，那個女孩在狂灌啤酒，估計想把嘴裏精液的味道沖掉。她的神情超級自然，完全沒有受過荼毒的樣子，雖然躺在她男友的懷裏，子宮裏卻已經被我灌滿了精液。
　　「去這麽久。」莎莎埋怨我。
　　「人多。」我平淡的掩飾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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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酒吧出來已經很晚了。散場的時候，剛才在廁所我們之前的那個矮胖子又撞見我們了，壹看我和那個女孩原來不是壹對，哈哈的爆笑起來。那女孩的男友回頭看這個笑得滿地打滾的胖子，女孩拽他，嘟囔著別理這種人，拉著男友走了。
　　按照我們的默契，我應該帶莎莎去開房了，但剛才射了壹炮，讓我很沒欲望。相當於那個女孩把莎莎給截胡了。賠了壹天客戶，晚上來這種地方，還已經射幹凈，讓我也懷疑還能不能再硬起來。所以我只能裝作沒有和莎莎睡覺的意思，今天出來只是來玩的，心裏很虧欠。
　　「我得回家了。」我說，盡量裝作自然的本該如此的樣子。
　　莎莎失望的看著我，她可能以為我還在為以前的事情不敢和她上床，只好說：「那妳送我回家好嗎？」
　　這麽晚，我是應該送她回家。到了她家樓下，她很小聲很撒嬌的說：「今天陪陪我。」
　　我看了看表，也真是懶得再開回家了，就睡這兒吧。我說：「睡覺不做別的好嗎？」說完後，我覺得這麽對莎莎這樣的美女說不上床有點侮辱和做作，就實話實說，「我今天太累了。」
　　她壹聽就滿心歡喜的點頭了。
　　她家是那種舊式的五六層的居民樓。上樓的時候莎莎說：「我有個室友。她人有點怪，妳見了打個招呼就好了。」
　　我連莎莎是不是本地人都不知道，問：「妳們合租的？」
　　「是我家房，租給她的。」
　　「哦，那不叫室友。她是妳的房客，妳是包租婆。」我逗她說。
　　「什麽包租婆！」她打了我壹下。
　　進了屋，果然她室友還沒睡，壹個帶著眼鏡的小女生。我們公司很多年輕的女員工大概都是這樣，壹個人留在大城市，租房住，很辛苦的。她看著不愛說話，和我們打了聲招呼自己就回屋了。
　　我問莎莎：「妳不和爸媽住嗎？」
　　「住家裏他們看著我煩，我也不自在。」她簡單概括道。「這是我家以前的房子，以前是出租的。我大了就自己搬出來住了。」
　　「那也挺好，自己獨立了。」我看她在屋裏走來走去的，問：「妳在忙什麽？」
　　「我想給妳弄點喝的。」她打開冰箱門往裏看著，冰箱的燈光照著她白皙的臉龐。
　　「哎不用了。」我揮手說，「我都快撐不住了。」
　　「那妳先進屋吧。」莎莎給我指了下臥室。
　　我進屋躺床上，沒多久就睡迷糊了。我模糊的感覺到莎莎上床後，趴我身上用乳房蹭我，她還是想做，我壹動不動的讓她很失望。我很快就睡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