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第壹風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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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玄幻

話說這唐寅待在揚州寧王府壹個多月的時間,先是為了佯裝花癡、掩人耳目,後則是巧遇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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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江南第壹風流才子 by 書吧精品

2018-8-15 06:01

  在壹處僻靜處用了午餐,然後就往太平巷走去。依照先前閑人口中打探出,陸翰林的府第的門面模樣,壹路的尋來,果然見到路旁壹帶粉墻,門前高聳兩株大槐樹,正中兩扇朱紅大門,矗立壹方「金馬玉堂的」金字匾額。

  那大門是壹扇掩上,壹扇斜開尺寬的門縫,門前是壹個人都沒有。

  於是唐寅站定腳跟,將唐慶拉到壹邊,悄悄說:「就是這裏了,教妳的話沒忘吧?」,唐慶心虛的四下張望,微微的點了點頭。

  唐寅忙又向他叮嚀道:「妳得把膽子放大壹點才是呀!鬼鬼崇崇的讓人家看出了破綻,那又怎麽辦呢?」唐慶連應了幾聲「是!」接著總算靜下來像個樣子了,唐寅這才依著原來的計策,帶著唐慶壹同到陸府門前,就用衣包在石階上拂壹下灰塵,然後同唐慶齊齊坐下。

  虧那先前壹個月的妓家精神歷練,讓他拉得下這張解元公的臉皮,就掩著臉開始啜泣,到後來想到了滿朝奸佞,奸臣當道,自己枉有滿腹詩書,滿懷經世大誌,然而這天地之大,卻無壹展身手之地,只落得借著花疑,佯狂避世,躲過奸臣暗算;在這過程間,居然又落入妖道的算計,被迫成為朝廷細作,將堂堂男兒六尺之軀、八寸之具當作討好女子的工具,去執行那見不得人的八卦計策,這樣壹想,心頭壹陣感傷,竟然假戲真做鳴鳴咽咽的放聲大哭起來。

  唐慶坐在主子的身旁,先是滿臉羞慚十分心虛,用手使勁的擠了壹會眼皮,也不曾擠出半滴眼淚。後來聽到唐寅哭得愈來愈入戲,壹點也不像做作,這才挑動心思,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由被賣入唐府為壹生為仆,無親無故還生身父母是誰都不知,而自己何時有出頭之日?特別是想到那唐寅主子,個把月前也和自己壹樣的童子雞壹只,如今已成為風月場子之大帥、花街柳巷的名將,胯下征服的淫娃蕩婦成百上千,可惜我這只童子小雞雞何時才能嘗到那溫柔鄉之滋味。心頭壹陣悲酸,也抽抽噎噎的陪著主子傷心痛哭起來。

  這對西貝兄妹的鬼哭神號驚動了左右街坊,早有幾個閑來無事的人走來觀看,唐寅壹見,越是發揮先前學花旦的唱戲技巧,哭得淒美異常。其中幾位心腸慈悲的老人家,看他們哭得如此傷心,自然會上來問情由。

  唐寅深恐唐慶說多了會露餡了,只得親自粉墨登場,以那唱戲般的動人的聲調,道出自己是姑蘇人氏,而身旁的那位是哥哥田三早,因父母雙亡,家中連遭變故,無以維生,於是兄妹兩人收拾所有前來南京投親,不想那位長輩早在前年去逝,全家早已遷離不知去向。投親無著,兄妹倆吃盡當光已是無路可走,所以和哥哥商議,情願將奴家賣身為婢,好賣得幾個錢給哥哥做點生意營生,可憐跑了幾天,就是不曾有人家願意受領,肚子餓了幾天,心裏覺得難過,所以在此痛哭,不想驚動了諸位善人,還望諸位見憐。

  唐寅這戲是越演越精彩,真是太入戲了,最後連自己都忍不住繼續嗚咽起來,壹時圍著看的人也多起來,看到唐寅那楚楚可憐的小家碧玉模樣,說話又非常伶俐,個個都嗟嘆其紅顏薄命。

  正在這當兒,陸府中的門公陸科,恰巧出去送信回來,見到門口圍著壹群人,自然要問個明白。唐寅還沒開口,壹邊嘴快的閑人已代為回答,陸科壹聽,想起了老爺太太正要買壹位婢女,昨日楊媽媽領了壹位小姑娘來,太太嫌她長得太粗俗不體面,所以沒成,現在看這個女子,倒是身材伶俐,長得也好看,說不定老爺太太壹看就會喜歡,何不行個好,代為通報壹聲,也是個順水人情。

  陸科這麽壹想,便先讓唐寅兩人引入門房暫坐,然後入內稟報。此時陸翰林正在書房中翻閱書籍,聽完陸科說明,略微躊躇壹下,便輕輕擺手道:「不行,外鄉女子,無中無保,現今人心難測,還是不要管的好。」陸科聽主人這麽壹說,只能應是,無奈的慢慢的踱回,還沒到門口又被陸翰林差來的書僮叫了回去。

  原來陸翰林才打發了陸科出去,突然感嘆起自己年近花甲,膝下只有壹女,至今尚無東床快婿,毫無桑榆晚景、天倫之樂,會不會是因為善事陰騭做少了?

  如今遇到外鄉女子窮途倒潦倒,情願賣身助其兄長過生活,若是人還不錯,就買下她頂小姐房中秋菊的位置,若是不佳也就給她幾兩銀子打發,多少也是積些陰德。於是又命書僮叫陸科,帶著那位難女進來看看。

  於是陸科就帶著這對西貝兄妹進來,能夠進入內宅,唐寅心中暗暗歡喜,暗暗祝禱上蒼可要幫幫忙,千萬別讓他們府中上下瞧出破綻。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唐寅等已被帶進書房,未作嬌客,先拜泰山,唐寅今日為了佳人的份上,不免要屈膝壹拜。那唐慶更不用說,搶先壹步就先跪了下去,可見做奴才的就有奴才的樣,平常打扡請安慣了,非但腰腿靈活,就連跪姿也美觀,唐寅看在眼裏真是自嘆不如,滿懷鬼胎的叩首禮做得礙手礙腳。

  然而這陸翰林驚異於唐寅出色的容貌,不免要細看幾眼,尋思世上竟有這等美人會落難,真是天道不均,就如同自己沒有兒子壹般,不免起了同病相憐的心腸,忙擺手要他們起身,詢問他們的根由。

  這回是由唐慶將壹路過來背熟的謊言,裝出了淒苦的模樣壹壹道出,壹旁的唐寅則是低垂著頭,臉上留著淚痕,做出淒楚的樣子。陸翰林聽罷連連嘆息不已,便吩咐將這位難女田釵姑娘,帶去見夫人及小姐看看,若是她們中意就馬上回來回話。

  陸科體察上意料到陸翰林多少是看上了眼,只要夫人小姐同意,這事便可成交,也不枉自己壹片好心,於是興沖沖的引著唐寅進入房見老夫人,說也奇怪,才走到夫人的房門口,陸科停在門口,正準備稟報求見時,屁股突然被壹支棒兒頂了壹下,讓身子向前壹沖,回頭壹看,怎的這田釵姑娘的褲間,居然藏了東西?

  原來卻是伯虎那處女風向雞又發作了,陽具被房內的人物引動了氣機,露出了壹只馬腳,正踼在陸科的尊臀上,這老實的門房先是滿臉狐疑,既而恍然大悟道:「想必田姑娘像咱壹樣喜好啃大餅兒,隨身還帶了根桿面棍兒,只是妳這桿面棍也不是普通的長。咱們要見夫人了,妳快將那棍兒收好了。」伯虎先是壹陣尷尬,不想陸科這位老好人還替他想了個說辭,趕緊壹面裝模作樣的雙手胡亂在下體扯著,壹面運起那縮陽為陰的玄功,等到都體面了,陸科滿意的點點頭帶他進去。

  果然是無風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恰好昭容小姐正在老夫人房內講話,難怪胯下會做怪。也或許是緣分巧合、冥冥中已有定數,母女二人見到解元化身的落難女子田釵,竟是比陸翰林還要看得中意。

  若是解元公的俐牙利嘴自然不消多說,他還擔心人家瞧出破綻,調緊了嗓子,故意羞羞縮縮的學著唱花旦的腔調,娓娓道來,那吳儂軟語又是文雅又是甜美,比那南京腔好聽得多。因為這府裏有幾位婢女下人是吳王臺畔人氏,老夫人和昭容小姐對於蘇州話倒不陌生,問過情由後,老夫人問女兒道:「乖女兒妳看如何?」那昭容是笑容滿面,望著老夫人只是點頭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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