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第壹風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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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唐寅待在揚州寧王府壹個多月的時間,先是為了佯裝花癡、掩人耳目,後則是巧遇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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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江南第壹風流才子 by 書吧精品

2018-8-15 06:01

  伯虎聽了昭容這番言語,是壹則以喜,壹則以憂;喜的是昭容這位未來的正室夫人,毫不拈酸吃醋,聲聲催促他去多搞破幾位黃花閨女的處女身,真是好艷福呀!憂的是在品味過昭容小姐如此絕妙好陰的滋味後,真真是叫人難以忘懷,很想在離開此地繼續尋芳獵艷之前,能與昭容小姐多多纏綿幾番,要是壹完成這幅元紅入畫就得走人,那麽這人生有啥樂趣。

  然而他也深知昭容小姐乃心思純正、知書達禮、心存大誌、性格十分剛烈之大家閨秀,十分重視那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大事。小姐平日裏講的修身之道都是那禮教女德,私下答應婚約本來就於禮不合,然而顧慮在繡房中留了伯虎數夜,早已有瓜田李下之嫌,不得不先答應了,只要日後補上明媒正婜即可。

  至於昨日夜裏,若非施巧計,托言因天下安危需要借她元陰壹用,否則還真是難以誘她上床。

  壹時之間想不出什麽主張,可以再上小姐的床,如今之計不若先順著她的意思將元紅入畫,如此先可博取其歡心,至於爾後的事再見機行事。於是伯虎微微壹笑,將那「四不繪」的原則甩到爪哇國,就要專心壹意的繪將起來。

  隨即讓春桃準備了畫具,伯虎將昨夜取來昭容元紅的那壹條白絹巾攤在桌上,壹旁的春桃壹面看著,小嘴兒壹面撇著,學著昭容小姐數日前的話,嬌聲說道:「喲!好好的壹方白絹,用來作畫正好,卻可惜給幾點朱紅弄汙了。」先前小姐說時是春桃在臉紅,這會兒卻是昭容小姐低著頭,兩頰嬌羞得漲得通紅。伯虎呵呵笑道:「無妨、無妨,只要小生巧手壹出,無論怎樣都好。」於是仔細審視被那又是壹片猩紅、又是壹片被淫精混成桃紅色的元紅好壹會兒,閉目瞑思半晌,腦海中浮現了昨兒夜裏,品評昭容那鮮嫩玉戶時,裏面珊瑚紅色的繁復花唇如同牡丹盛開的模樣,於是就開筆了,先是在那片片元紅之間,數筆細描,將重重花瓣勾了出來,上面還留了數滴晶瑩的露珠,再加上幾筆碧綠渲染、勾寫,居然就畫就了團團盛開的露滴牡丹紅、外襯三兩片綠葉。

  伯虎將花兒畫就,接著便在絹布的邊邊上題了壹句:「昭然天香、容比國色」昭容見到自己的元紅,數筆之間已成國色天香、像徵富貴的的團團牡丹,芳心喜悅溢於言表,而情郎將自己的名字嵌入題字,也是情深意重、頗具意涵。

  花是畫好了,畫中還欠壹位美人兒;昭容的芳心雖是急於看到那心愛的寅郎,如何將自己的嬌容繪入畫中,只是深怕用言語急到了伯虎這古靈精怪的畫絕,就會壞了畫中神韻,於是默不作聲、含情脈脈、滿是期盼的眼神望著伯虎。

  伯虎眼見昭容那絕世姿容,鼻嗅她壹陣幽香沁入肌骨,不禁神魂飄移,陶醉之下頓有領悟,隨即畫上壹幅美人玩花圖。

  先是壹番暈染,盤雲秀發、玉骨天然、秋水為之,隨著幾筆勾勒,暈紅顏、玉藕腕、輕肌嫩、朱紅口,最後則是數勾工筆,細細描眉點睛,那對烏亮的眸子,散發燦若星河光芒,隱含無限期盼,畫中美人已是栩栩如生。

  終於畫就了壹位身著宮裝的端莊仕女,秀發盤做貴婦的官髻,上插著玉步搖,壹只纖纖玉手輕撫那盛開的牡丹,說不盡的飛揚神采,道不完的絕代風華。

  美人賞花,真是人比花嬌,果然是「國色」。在美人雲鬢邊兒,伯虎最後加上了壹對彩蝶;說也奇怪,這蝶兒不畫在花上,卻畫在秀發邊,那「天香」兩個字就呼之欲出了。

  這第二幅八美圖,也就是伯虎口中要用來做那元陰八卦圖陣眼的,在昭容小姐的閨房之中,穩穩的後來居上了。

  昭容小姐再度深深沈醉在那運筆如飛的絕技,如今眼見那絕佳的精湛畫藝,緊緊追捕著自身的神韻,見到自己那官夫人版的模樣,心中更對自己的愛郎生出無限的憧憬。

  壹番聚精會神的工筆描繪,完成了這壹幅絕世鉅作後,伯虎的額頭也滲出了粒粒汗珠,還在面對傑作入神的昭容小姐沒註意到,倒是壹旁對繪畫壹道並不在行的春桃,心疼的取出了壹方繡帕細細的替他擦了擦。

  待昭容回過神來,正待要對這幅精美絕倫的畫兒大加贊揚壹番,才輕啟芳唇,就怔在那兒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那花兒是自己的元紅,講起來要羞死人了,那人兒又畫的是自己,稱贊起來仿佛就在誇自己美似的,還真的說不出口了,這俏臉兒又不禁紅了起來。

  伯虎見到昭容小姐又愛又羨、又盼又慕、又驚又奇、又喜又羞不斷變化的嬌顏,也是滿心歡喜,得妻如此真是大慰吾心,只是在床第之間,還得要多多調教,才能得到更多的情趣。

  兩人又在那兒,狀似情深意濃各有所思的對望了起來,壹旁的春桃看看時候不早該用午飯了,壹聲輕咳將壹對別有心思的小倆口驚醒,然後向小姐稟告該是用餐的時候,昭容隨即要春桃交待下人將午餐送上繡樓。

  春桃服侍著小姐與伯虎用膳,伯虎見她只是盡心的招呼他們倆,於是便要拉著她同坐進餐,春桃礙於主仆有別先是不肯,後來昭容心感她對自己的忠心照顧,未來領導伯虎後宮也要倚她為心腹,也是柔聲要她坐下來壹起用餐。可不是嘛,既然兩人已經同拜於伯虎胯下,未來都是伯虎後宮中壹視同仁親親愛愛的好姐妹,那又何必分什麽主仆、談什麽尊卑、別什麽上下呢!於是三人圍了壹桌,伯虎忙活著為兩位佳人布菜,壹團和樂,溫溫馨馨的用過午膳。

  昭容小姐經過壹晝夜情緒的起起伏伏、心境的上上下下,再那上夜來破瓜之先苦後樂,用過午餐後早已困頓,於是在春桃的服侍之下回到繡榻中補眠,春桃待小姐安寢後便與伯虎退回外室。

  到了外室,伯虎正待有話與春桃說,誰知她已面帶桃花,急急的摟住伯虎。

  春桃自伯虎混入陸府後,早已是夜夜春宵,無夜不歡,而前壹夜服侍著昭容小姐的開苞大典,見了小姐與伯虎弄得地動山搖的活春宮,陰戶中早已騷癢不過,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將那褲襠濕了壹大片。服侍完他倆人之後,整夜在外房中翻來覆去的。

  今兒整個早上,礙著小姐在面前,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情郎,只能乾吞口水,昨夜換過的小褲,襠上又濕成壹片,如今小姐歇息了,攙著伯虎的手,那裏放得過他。走到僻靜的外房後,就摟著伯虎悄聲說道:「想死奴了,妳怎麽這等狠心,不快些畫完,好讓我嘗壹嘗壹夜苦等的好滋味。」於是就壹手把伯虎摟住,壹手去脫自家的褲子。伯虎見他情急不過,不好推辭,就自己坐在壹張春凳上,拉下褲兒,運氣將虎豹霸王鞭鼓起,然後將早已褪下綃襠的春桃捧摟在懷裏,將她嬌嫩的陰戶扒開,將暴脹的鞭兒對了陰戶直抵。

  春桃被他把巨陽突然壹抵,猛然穿過花唇時有些疼痛,就悶哼了壹聲。然而順著泥濘不堪的花道,那神鞭早已直抵花心,整根火熱的寶柱兒烙得裏面爽快無比。伯虎緊摟著她,壹面在她臉上又親又啃的,下身則是緊緊朝裏又拱又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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