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借雞生蛋

　　我打開電腦，公司的系統分內外二個系統，內部系統按職位部門不同設有不同的訪問權限，這個我沒多大興趣，我想上上網。輸入小怡告訴我的密碼後，得到聯網許可。看來系統會自動記錄上網記錄，想看情色網站是不行了。我先訪問了我自己的個人主頁，在那裏我放了壹些常用的東東，免得要用時到處亂找，個人主頁也就相當於是我的網絡硬盤，順便還可以增加壹個訪問量，嘻嘻。先下了我的安全證書裝好，然後就登錄證券軟件，看看我的股票行情如何。上午在證券部，只看別人玩股票，自已卻只能看不能動。這二天股市有些轉暖的跡象，我的幾只股票也開始由底部爬升，市值由3萬變成3萬1，還虧損4000元。我壹向是滿倉操作的，要搏就搏大的，高風險才有高收益。現在是沒錢，不然我還要再補倉，股市打到這個地步，就算反彈壹下也有可能賺個10-20%的差價。
　　方小怡看我看得專心，好奇之下過來看看，“妳這小色狼也玩股票麽，妳有沒有股東卡啊？”
　　我白了她壹眼：“什麽色狼色狼的，我們熟歸熟，亂說話壹樣告妳誹謗。”
　　“妳還來勁了，等我告訴張寧妳調戲我，看她怎麽收拾妳。”
　　她是張寧的閨中蜜友，知道張寧和許晴是表姐妹，二人都是獨女，此外也沒有什麽表親，我這個“表弟”是冒牌貨，說不定是她無聊時找的性玩伴什麽的，不過我的年紀似乎也太小了點，莫非張寧還有什麽“戀童情結”女人間也經常喜歡談論男人的，談到男朋友，張寧就說，現在的女人都不用談戀愛了，無聊時找個牛郎就行。現在的這些公子小姐思想開放，對性也不象父輩那樣重視，公子養情婦，公主養“面首”小白臉的也是常有的事，張寧要真找個“面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過她平時對張寧和許晴的印象還是很好的，未聽說過什麽緋聞。當然，這種事大家只能心裏想想，是無法求證的。她們這些高級白領，平日工作壓力是很大的，也很少有機會接觸男士，精神生活方面未免有些空虛。剛才她也比較放得開，就當放縱壹回，玩壹次小小的激情遊戲。不過我剛才被她挑弄小弟弟也沒反應，心想我和張寧說不定也只是玩玩“假鳳虛凰”的遊戲。我今年才16歲，和張寧差了8年，當然是不會有什麽真正的愛情可言。我想，其他幾女也心知肚明，大家都不說破，我就成了她們暑期的壹件好玩的小寵物，調劑壹下精神壓力。
　　方小怡就伏在我身邊的桌上，壹對豐乳呼之欲出，我眼睛不由從電腦屏幕轉向了她。
　　方小怡發現情況，臉壹紅：“妳這小色鬼可真是不可救藥了。”
　　伸手把我的頭扭回電腦。
　　“這麽小氣，看壹下也不肯。不過小怡姐，妳的好大，有35D吧。”
　　其實我也吃不準，不過在網上看多了，這似乎是個不錯的尺寸。
　　“妳……妳這色狼，有多少女孩子被妳看過了？”
　　停了壹下，在我耳邊輕問“那張寧的有多大？”
　　女人還真能相互妒忌，這個都要比，“和妳壹樣，要讓我摸壹下就更準了。”
　　方小怡見我越說越不象話，在我背上擰了壹下，痛得我輕呼“救命”“那妳摸過張寧的麽？”
　　“當然，要不要我也摸摸妳，作壹次全面比較。”
　　她既然問我這個，當然是識破了我和張寧的關系。我也無所謂，大家放開來，以後再開開帶色的玩笑甚至動手動腳也就不會太尷尬了。
　　方小怡臉兒緋紅，不好意思再說笑。她平日和幾個女人在壹起，工作壓力很大，下面的人又對她不敢高攀，形成了她冷艷的形象。今天不知怎地，平日裏想都沒想過自已也會這麽大膽。我心裏自知這大半要歸功於我身上的奇異清香，我可沒自大到以為壹個16歲的小男孩能打動壹個平日高貴的白領麗人的心。
　　方小怡看我的股票，我開通了網上交易，現在顯示的是我的股票余額。“葉子欣，是妳姐姐吧？妳們的名字還真有意思，音同字不同。”
　　我二姐的名是葉子心，要是再來幾個，還有子辛、子忻、子歆、子馨、子鑫可取名的呢。
　　我是用姐姐我名字開的證券帳戶，但用於銀證轉賬的銀行卡是我的。
　　方小怡看我只有可憐的3萬多點錢，“就這麽點，是妳的私房錢吧？”
　　看我電腦裏的浮動盈利記錄有8000塊（帳面余額為3萬1千，先後實際投入的合計2萬3千，二者之差就是盈利8000了）“不錯嘛，這麽壞的大市還有30%多的收益，都可以算是高手了。”
　　我可沒告訴她有7500是中新股賺的，不然就只剩下500的微利了，那多沒面子。
　　我說：“要不是我資金太少，明知有機會也沒錢，不然賺得更多。現在就是壹個抄底的大好機會，我有預感，馬上就會有壹波大行情出現。”
　　“剛說妳胖，妳就喘上了。那妳跟張寧開口好了，要多少還不是九牛壹毛。”
　　“那我就向她獅子大開口壹回，借上二個月就還。”
　　“妳想借多少？”
　　“壹百萬！小怡姐，妳說我是不是有點空手套白狼的感覺？”
　　“咯咯咯，妳，妳本來就是只小色狼。壹百萬，妳還真敢開口，就算買進後壹分不動，光是來回跑道費就是壹萬，妳這點錢，只要跌上2%變泡湯了。”
　　“妳怎麽可以打擊我這顆脆弱的心，妳聽，我的小心肝‘卟咚卟咚’地在跳呢。”
　　“好了好了，妳這小心肝還是向張寧去說吧。”
　　說歸說，我還不敢向張寧開口，壹百萬可不是個小數，就象方小怡說的，買了壹分不動我就要虧壹萬。更何況近來市況不好，綿綿陰跌不止，直到近些天才稍有止跌現象。
　　我沒打電話，張寧倒打電話過來了，方小怡接的電話，交給我。張寧上午和客戶談完，現在正在休息。
　　“小新啊，這二天睡得好嗎？”
　　“不好。”
　　“是不是我不在，孤枕難眠啊。”
　　方小怡在旁邊聽著，不由暗暗偷笑，心想壹定有什麽暖昧關系。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公司裏美女如去，迷昏了頭。妳這小鬼要敢動什麽壞腦筋，我可饒不了妳。”
　　“我哪敢，我這人可是老實人。”
　　“妳會老實？妳可是有前科的，我給妳記著呢。妳小心點，她們幾個都練過柔道和空手道的，尤其是方小怡，有幾個小流氓現在還躺在醫院，妳要惹了她，我也救不了妳。”
　　我看了方小怡壹眼，心中還真嚇了壹跳。她得意地看了我壹眼，湊到話筒邊說：“張寧，妳敢說我壞話？”
　　“要死啦，偷聽人家電話。”
　　方小怡輕笑著說：“妳小情人現在急著要用錢呢，想發壹筆大財呢。”
　　“那妳先給他好了。”
　　“是壹百萬，我可不象妳，把我賣了也值不了壹百萬。”
　　“什麽不值，幾千萬都不止。上次那個江公子不是向妳求婚，連公司帶別墅都可以轉到妳的名下。”
　　“好了好了，別說我了，先談妳小情人的事。”
　　“什麽小情人的，這麽難聽，我們可是純真的姐弟之情，可不象某些人想象地那樣。”
　　接著問我借錢鑄什麽。我說借壹百萬炒股，賺了就當時我這個暑假打工的工資，“那要賠了怎麽辦？”
　　“那就從我以後每年的工資裏扣。”
　　“別以為妳賺了幾千就以為股市裏的錢好賺，萬壹賠了，有妳哭的。”
　　接下來我又說了壹大堆的好話，張寧說：“我可給妳設個平倉限，10%，壹旦跌破10%我可要強行平倉的。10萬塊可夠妳還的，要不我就把妳買斷，1萬塊買妳1年的暑假，妳10年內屬於我的私有財產。”
　　方小怡插了進來：“那我要借，妳肯不肯租啊？”
　　“要死，妳還在偷聽，等我回來看我怎麽收拾妳。”
　　眼看也快收市了，借錢的事張寧讓方小怡明天從她本人的帳戶裏劃，與公司無關。最後又再次申明，跌10%就平倉，賺的錢如果在三萬以上就買斷我高中三年的暑假，要是賠了，每壹萬買我壹年的暑假，賠足十萬，就從高中連大學四年都賣給她。畢竟這是壹百萬的巨款，若不是我和她有特殊交情，壹般人也根本不會開口就借的。無論輸贏，高中三年看來是註定賣給她了。不過，二個月掙壹萬這樣的好事還是大值。
　　方小怡笑著看我，“妳還真值錢，二個月的暑假就有1萬。”
　　心中對我們之間的關系已再無懷疑了。
　　“那我給妳打個對折，5000塊，我賣給妳了。”
　　“我可不敢，不然張大小姐壹生氣，我可就要失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