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溫柔酷刑(中)
天生我才必有用+生命的奔流(天我續寫) by 江南壹葉&楚生狂歌
2020-1-30 16:05
我見方小怡軟軟地鉆在我的懷裏,顯然已是情熱的樣子,便在她耳邊輕輕問道:“好姐姐,我們是先去洗澡,還是先去房間休息啊?”
方小怡身子緊貼著我,自然能感覺到我下身的反應,擡頭白了我壹眼,膩聲道:“死小鬼,壹天到晚就知道想這些東西,嗯,妳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了,問我幹什麽?”
我笑道:“只是我壹個人在想麽,那姐姐妳現在又在想些什麽呢,是想當我的女王,還是想當我的女人啊?”
方小怡在我腰間擰了壹下,膩聲在我耳邊笑道:“死小鬼,今天我就是要當妳的女王,妳當我的小狗狗好不好?”
見我還在猶豫不定的樣子,挺起胸在我懷時扭了幾下,撒嬌地道:“好不好嘛,妳剛才可是答應過我的。”
和方小怡認識這麽久,還是頭壹次見她這麽撒嬌的樣子呢,我當下就抗不住了,不就是當個小狗狗麽,我認了。
方小怡見我答應了,高興地在我臉上親了壹口,道:“我就知道妳會答應的。”
說著,將手中的皮帶作了壹個項圈的樣子套在我的脖子上,用手牽著道:“走,小狗狗,主人去幫妳洗個澡。”
我暈,妳進入狀態也太快了點吧。但是見方小怡臉上的紅暈未褪,說話時也還帶著些醉意,現在就去洗澡的話對身體可是不大好,便道:“姐姐,我們還是先去房間休息壹下,待會再去洗澡好了。”
說著就要抱起方小怡。
方小怡不依地道:“死小鬼,妳現在是狗狗噯,小狗狗怎麽可以抱著主人呢?”
我親了她壹口道:“我還親妳呢,那妳是不是就在吃小狗狗的口水了啊?”
方小怡恨恨地擰了我壹下,道:“什麽妳啊我啊的,從現在開始妳要叫我主人,不然我可是要打妳的喔。”
說著跳下我的懷抱,用手壹扯手中的皮帶,嬌聲笑道:“小狗狗,主人帶妳去房間休息。”
她拉著我的皮帶來到床前,將我推倒在床上,用手輕輕地撫著我的臉,道:“小狗狗,妳不要動喔,今天就讓主人來為妳脫衣服好了。”
說著,她先把自己的外衣脫了放好,然後轉身來到床邊,用手將我提著褲腰的雙手推開,又慢慢地將我的褲子脫了下來,看了看我雙腿之間怒立的兄弟,嬌聲道:“壞狗狗,妳好象很不老實啊。”
說著,還用手輕輕地套弄了幾下。
我不由深深地吸了壹口氣,這才忍住想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的沖動,道:“妳,妳可不要再玩火了,小心把狗狗惹急了也是要吃人的。”
方小怡白了我壹眼,道:“臭狗狗還敢威脅主人,是不是討打啊。”
說著,在我下身上打了壹下,我靠,這可是精密儀器啊,打壞了可怎麽辦?
接下來,方小怡又將我的衣服也慢慢地脫光了,看著我全身光溜溜的樣子,不由捂著嘴笑了起來,“壞狗狗,妳好壞喔。”
我用雙手擋在下身之前,羞惱地道:“還不是被妳這小妖精給惹上火了嗎,看什麽看,要奸要殺妳給來個痛快吧。”
方小怡嬌笑道:“我要把妳先奸後殺,然後再把妳的肉壹塊壹塊地吃下去,這樣我們就永遠在壹起了。”
我靠,這也太狠了吧,這都是從哪裏學來的啊。明知方小怡是在開玩笑,我還是忍不住挪了下身體,因為方小怡已經趴下身上,咬住了我胸口上的敏感點,還用牙齒扯弄,用舌尖去撥動它,而兩只淘氣精靈似的雙手也沿著我身體兩側開始遊走、舞蹈。
房間裏的空氣已被空調加熱如春天,而我的身體也同樣變得火熱。我試著深呼吸,想驅退身體燃燒起來的熱度,可是此刻,再多的努力也改變不了自己現在的狀況,身體的明顯反應說明了我的急迫,壹股濃重的欲望氣氛充滿了這個空間。
媽媽的,我受不了了,壹向都是我對女人又舔又撫的,看著她們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總能給我帶來無窮的樂趣和快感,沒想到這壹招用到我身上居然是這麽難受,這哪是什麽溫柔享受,簡直是溫柔酷刑嘛。我的身體不由地弓了起來,雙手也開始在方小怡的身上活動起來。
方小怡打掉我的魔爪,站起身來,道:“壞狗狗,說了不準妳動的還敢亂動,妳這只不聽話的狗狗,主人要把妳綁起來。”
說著,方小怡脫下了自己的黑色絲襪,又跳上床來跨坐在我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微微張開雙唇,舔濕幹涸的唇瓣,誘惑的意味顯而易見,道“壞狗狗,快乖乖地把手伸出來。”
看這架式是想用絲襪把我綁起來呢。
我道:“這可是妳說的啊。”
說著,我就伸出手來,壹把將方小怡拉到了懷裏,也不等她開口抗議,便用嘴唇含住了方小怡的耳垂。這可是女人的性敏感區之壹,被我這麽壹來,方小怡早已是全身發軟,任我胡作非為。過了壹會方小怡才從溫存中醒了過來,白了我壹眼,嗔道:“壞狗狗,說好給我當小狗狗的,現在又來作怪,是不是討打啊。”
我緊緊抱著方小怡,在她耳邊低聲道:“姐姐,以後妳做我的女人好麽?”
方小怡耳朵被我弄得癢癢的,不由扭了扭頭,道:“我現在不就是妳的女人了麽,我還是妳的女王呢。”
我用手捧著她的頭,四目相對,道:“姐姐,我是認真的,我想要妳做我的女人,而不是女王。”
方小怡看著我,道:“死小鬼,怎麽忽然想起說這個來了,不想我當妳的女王,難道還怕我以後欺負妳啊。哼,只要妳以後安分守己點,不要那麽花心,有我和張寧罩著妳,看誰敢來動妳。”
我故作委屈地道:“我又哪裏不安分守己了,沒看見我這些日子都在發奮圖強,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嗎。”
方小怡白了我壹眼,道:“哼,妳別以為我不在妳身邊,妳的那些事我就不知道了。什麽發奮圖強,天天向上,妳這死小鬼這是為了想追美女才這麽賣力的,我可警告妳啊,妳以前的那些女人我也就算了,但妳要是敢再勾三擋四的,可別怪我對妳不客氣。”
說著還就來了氣,在我身上狠狠擰了壹記,道:“妳苦著個臉給誰看呢,是不是還不服啊。”
為了早點脫離苦海,我也只好順順著她意,作出壹副可憐的表情,道:“好姐姐,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妳就放了小弟這壹回,待會小弟我壹定會讓小弟我的小弟為姐姐盡盡地主之誼,壹定讓姐姐妳欲死欲仙,不滿意就再來壹回,啊,有話好好說,妳別擰啊,我這可是真皮的,要擰破了可沒地方補。”
方小怡對我的認罪態度表示十分不滿,冷笑道:“是嗎,那妳說說,妳什麽地方做錯了?要是我不滿意的話,哼哼。”
這個可得好好想想才行,說得輕了她不滿意,但要是說得重了可就更麻煩了。想了想,還是拾拾別人的牙慧比較保險,我醞釀了壹下感情,故作深沈地道:“如果愛上妳是我唯壹的錯,我寧願壹錯再錯,如果上天要為我的錯而定下壹個期限,我願意這是我壹輩子的錯,無怨無悔直到永遠。”
可惜這麽好的臺詞卻沒能打動方小怡,她不屑地撇了撇嘴,冷笑道:“壞狗狗,死到臨頭了還這麽油嘴滑舌的,討厭。”
我又抱住了她,道:“壹個男人如果對壹個女人油嘴滑舌、甜言蜜語,要麽是真心喜歡她,要麽就是想討好她。妳說我對妳這樣又是屬於哪壹種呢?”
也不等方小怡回答,我又道:“說真的,我到現在也不敢說我是真心喜歡妳,還是只是為了想要討妳歡心。姐姐,妳實在太優秀了,無論是才學還是美貌,更不用說妳家裏的背景,這些都不是我能夠承受得起的,以妳的條件只要妳開口,馬上就會有無數的白領精英們拜倒在妳的裙下。再看看我,我有什麽呢,壹個連自己身份來歷都不知道的貧民子弟,壹無家勢二無才學,只不過是個靠著討女人歡心過日子的小白臉而已。”
方小怡嗔道:“死小鬼亂想些什麽呢,我們誰又把妳當成小白臉了。”
說著,她又撫著我的臉,道:“小新,妳是不是怪我不讓妳和別的女孩子交往啊,哼,我是女人嘛,哪有女人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女孩子在壹起不吃醋的。”
我道:“姐姐,我也知道自己太花心了,妳們吃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就算打我罵我我也不會有怨言。其實我是自卑,姐姐,在妳們面前我真的很自卑,我怕眼前的幸福只是曇花壹現,總有壹天妳們還是會離開我的。”
這些想法其實壓在我心裏已經很久了,不僅僅是針對方小怡,對張寧、李如雲和章敏她們我也有過類似的感觸。當初我和李如雲、章敏她們之所以會走到壹起,並不是為了什麽純潔的愛情,而只是赤裸裸的金錢關系。我是牛郎,而她們則是我的主顧,她們出的是錢得到的是我的服務,而我出賣的是自己的肉體的男人的自尊。
並不是我自甘墮落,也不是我不想有自尊,我實在是窮夠了,不想再這樣壹輩子地窮下去。雖然在報紙上,或者在學校同學們的作文上,拜金主義永遠是被唾棄的主題,但誰又敢拍著自己的胸口說自己不愛錢,為了什麽崇高的理想可以視金錢如糞土呢。如果有了錢,當年父親的病就算治不好也可以多活幾年;如果有了錢,大姐也不用放棄保送的機會而去上衛校,早早地就走上了工作的崗位;如果有了錢,二姐也用不著每個星期都到商場去當促銷小姐。
有誰不想過幸福的日子,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有出人頭地的機會。現在不少地方就都出現了下崗女工壹條街,我真的不明白現在的這個社會是怎麽了,為什麽政府可以壹邊看著大量為國家建設出過力的工人下崗,壹邊卻又在為自己加工資;為什麽壹邊是大吃大喝每年6000億,壹過卻是城市貧民在菜場撿菜葉,農民的子女上不起學。
對於下崗和城市貧民的大量湧現,報紙上電視裏有壹種論點,那就是改革必然會帶來陣痛,這是社會轉型的代價。我不明白,為什麽這份陣痛與代價卻總要壓在弱勢群體的身上呢?妳大可以輕描淡寫地說,為了多數人的利益犧牲少數人,這也許是無奈,但絕對是醜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