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壹十九章、又近五壹
天生我才必有用+生命的奔流(天我續寫) by 江南壹葉&楚生狂歌
2020-1-30 16:05
又是新的壹周了,壹大早還不到六點半,張寧和方小怡就開車把我送到了校門口。我下了車,對二位美女拋了個飛吻,道:“妳們路上開車小心點,要是身體吃不消的話就輪流著開,可不要疲勞駕駛啊。”
張寧沒好氣地道:“還不是妳這死小鬼,色鬼投胎,折騰了我們壹晚上還不夠,壹大早的又來使壞。哼,我待會要告訴姐姐,讓她好好看著妳,免得妳偷嘴吃。”
我笑道:“我這不是對妳們愛的表示嗎,妳們大老遠地來為我加油助威,我怎麽也要盡到地方之誼,讓妳們乘興而來,滿意而歸。”
張寧道:“什麽為了我們,還不是妳這大色狼自己想要快活。”
我道:“只有我壹個人快活麽,我可記得某些人興奮時又是叫又是咬的,我的背上現在還有傷呢,幸好我的皮膚不會留疤,不會可就要被妳們二位破相了。”
方小怡嗔道:“呸,我可沒有咬過妳,幹嘛要說我。”
我道:“就算妳沒咬過,不過我的腰可是差點被妳夾斷了,哎呀,不行了,腰好痛,待會我要上姐姐那裏去拍X光照片,再作個CT,要是腰椎盤被妳夾得錯位可就要住院了。”
方小怡笑道:“死小鬼妳就裝吧,再過三天就是五壹了,妳可是答應過我們要來上海看我們的,不許賴賬啊。”
我道:“五壹妳們公司準備放幾天假,妳們二個都不用回家的嗎?”
張寧道:“清明節的時候不是剛回過家的嗎,五壹的時候我就不回家了,正好可以陪妳玩幾天。小新,妳說我們去哪玩好呢?”
我哀嘆道:“妳是老板當然是想玩幾天就玩幾天了,我們這回可就慘了,五壹就放壹天的假,還能怎麽玩啊。還有啊,現在非典這麽厲害,妳總不能要我坐火車來上海吧,還是妳們二個過來玩吧。”
如果說前段時間政府對非典還是半遮半掩,現在則是草木皆兵,火車站和汽車站都安裝了紅外的體溫檢測儀,公交車也隨時都在灑消毒水,弄得人人都不敢出門了。
4月8日,有關“非典”最具有殺傷力的“傳聞”曝出,美國《時代周刊》引述北京解放軍總醫院蔣彥永醫生的署名信,稱他所知的壹家軍隊醫院的患者就超過官方公布的人數,並批評中國衛生部門隱瞞SARS疫情。這則報道成為境外記者質疑官方數字的導火索。4月11日晚,有記者在301醫院幹休所的壹棟高樓裏見到了蔣彥永醫生。蔣原為301醫院的外科主任,退休後返聘為該院專家組成員,現年72歲。這位有著51年黨齡的老軍人證實該信確出自他手,寄信時間是4月4日和5日,最先寄往鳳凰衛視與中央四臺。
4月20日下午3時,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舉行記者招待會,邀請衛生部常務副部長高強、副部長朱慶生介紹當前非典型肺炎防治工作情況,並回答了記者的提問。高強主動宣布了壹個令人震驚的事實:北京已經確診的“非典”患者達339例,另外,還有疑似病例402人。高強更是坦承,衛生部的工作“確實存在壹些缺陷和薄弱環節”眾多的評論者指出,壹個部級領導在新聞發布會上公開地承認工作的失誤,這在十余年來還是第壹次。
隨即,國務院決定,今年中國暫不實行“五壹”放長假制度,將執行法定節假日。新華社發布消息,中共中央決定免去張文康的衛生部黨組書記職務,孟學農的北京市委副書記職務。
方小怡道:“這個我們可不管,五壹長假來上海陪我們可是妳在清明的時候親口答應的,不許低賴。學校不放長假也沒什麽關系,妳可是堂堂的學生會主席,又和柳若蘭關系那麽‘親密’,向她請個三五天的假又有什麽難的,哼,要不是妳死小鬼非要我把那輛法拉利還給江濤,妳和姐姐不就可以自己開車來上海了嗎。”
我道:“好啦好啦,我來上海還不成嗎,妳們還是快點開車吧,要不然上班可真要遲到了。”
在我們說話間,學校門口已有不少同學好奇地看著我們。我在學校也算是個名人了,認識我的人自然不少,平時也知道我和林詩怡、丁玲的關系,現在見我又在和二位極品香車美人有說有笑,自然是有人羨又有人妒,估計還會有人去向林詩怡和丁玲處挑撥離間呢。
送走了二位依依不舍的大美女,時間也還不到七點,但教室裏的同學已到了壹半,壹個個正刻苦用功著呢。我也隨手拿出了高二的物理課本開始做起練習題來。二當家看了看我面前的書,道:“不會吧,主席,妳還真想參加物理會考啊。”
我道:“切,連名都已經報好了,妳說我是不是真的。”
現在的高中會考制度倒是與自考有些相似,總共有十名課程,其中語數外三門是必考課,然後再在政史地、物化生及計算機這七門課中另選三門,只要這六門課的成績均在D以上,妳就可是拿到高中會考證書,這也相當於高中畢業文憑了。雖然理論上只要考六門就夠了,但壹般情況下每個學校都要求學生通過所有的十門課程,否則不給發證書。
這次的會考時間安排在五月下旬,離現在正好還有壹個月的時間。為了能專心復習,我正式向地中海提出了要求免修政治課的申請,我自考的“政治經濟學”和“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這二門課可都是80多分的成績,自然是得到了批準。此後我又以要參加會考為由,向歷史和地理老師也提出了暫時免修的申請,也壹樣得到了同意。歷史和地理算得上的真正的雞肋課了,完全靠的是死記硬前,上課也無非是照著課本草草地讀壹下,然後就是沒完沒了的考試。當然了,這也和我的“名人效應”有關系,不然的話,要是每個同學都以各種理由要求免修的話,教學計劃還不被打亂啊。
林詩怡進教室時,見我居然來得比她還早,關心地問:“小新,妳昨天和前天不是剛考完自考嗎,今天怎麽來得這麽早,也不多在家休息壹會。”
我道:“那妳給我帶什麽好吃的了,讓我好好地補壹下。”
林詩怡道:“是啊,妳這二天可真是夠辛苦的了,不但要參加自考,家裏還有二位客人要陪,恐怕連覺都睡不好了呢。”
我打了個呵欠,道:“還真讓妳說著了,我現在正腰酸背痛腿抽筋,四肢麻木腦發暈,小怡同學對我最好了,幫我按摩按摩好不好。”
林詩怡將保溫杯往我桌上重重壹放,哼道:“要我按摩是不是,好啊,妳等著,我壹定讓妳好好舒服舒服。”
我見勢不妙,忙起身逃竄,道:“我現在忽然覺得身體好了,想到外面活動活動,妳要不要跟我壹起去啊。”
林詩怡嗔道:“妳去哪,再不吃銀耳湯就要冷掉了。”
我道:“我去下辦公室,期中考試的成績單應該可以拿了,妳等我啊。”
上個星期還真是我的考試周了,從周三到周五三天是期中考試,周六和周日則是自考的日子,五天之內加起來考了十門課,頭都快被考暈了。
教師辦公室和我們教室同在三樓,所以出了教室走不遠就是辦公室了。在辦公室門口,地理老師和物理教師正在走廊上吸著煙,我隨口打招呼道:“陳老師,張老師,妳們二位真是憐香惜玉的模範教師啊,特意跑到辦公室外面吸煙,免得讓幾位美女老師們吸二手煙,值得我們學習啊。”
由於柳若蘭的關系,現在我和她同壹間辦公室的老師們的關系都比較地好,平時也都開開玩笑什麽的,並不象別的學生見了老師就象老鼠見了貓壹樣。
陳老師對我點了點頭,自顧吸著煙,但見我隨手就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猛然象被煙嗆了壹樣,道:“咳咳,別,別開……”
推開辦公室門我才明白陳老師為什麽會被煙嗆了,原來裏面幾位美女們正在相互比試著身材呢,我第壹眼看到的就是白潔正在脫壹件外衣,入眼之處壹片雪白。我猛然醒悟過來,原來外面這二位不是公德心發作,而是被幾位美女趕出門外,並兼顧著為她們守門看護。不過他們顯然是失職了,居然不小心將我放了進來。
我忙轉身關門,在關門的壹瞬間正好看到這二位正呆呆地向裏面看著,眼瞪嘴張,就差流口水了,這德性和二當家他們見了美女時也沒什麽二樣啊。我道:“看什麽看,小心長針眼啊。”
幾位美女這時也反應過來,發出陣陣尖叫“啊”我靠,至於這樣嗎,我是什麽人物啊,壹絲不掛的美女都見得多了,還怕見妳們這幾位沒脫光的?想到沒脫光,我又向白潔看去,心中松了壹口氣,卻又有壹分失望。原來還真的是沒脫光啊,高聳的豐胸上還戴著肉色的文胸呢,難怪我剛才看上去怎麽壹片雪白的肉色,原來是這些布料在作怪。
白潔見我還盯著她的胸口發呆,又急又羞又恨,氣急敗壞地道:“葉子新,妳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