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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侯

大司空

都市生活

李中易背靠假山,瞇起兩眼,漫無邊際地盯著北方的天空,心情異常沮喪。 上輩子,李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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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0章 幾家歡喜幾家愁

逍遙侯 by 大司空

2019-5-20 19:55

  面對文臣的不服,李中易斷然下達了抓捕令。於是,緹騎四出,整個晚上都在抓人,哀號聲,哭喊聲,拒捕被殺的慘叫聲,響徹夜幕下的開封城。
  “相公,外面鬧的動靜可是不小。”範家的大管家範七,十分憂心的提醒範質。
  範質淡淡壹笑,說:“自古以來,秀才造反三年無成。靠嘴皮子就想推翻李中易,那可能麽?”
  範七嘆了口氣,以前範質是政事堂首相的時候,範家門前車水馬龍,達官貴人們絡繹不絕。
  如今,範質失了勢,剛開始還有不少朝臣登門拜訪,現在嘛,已是門可落雀矣!
  俗話說的好,宰相的門房七品官。以前,就算是三品以上的朱紫重臣見了範七,也得客客氣氣的,不敢稍有怠慢。
  如今,權勢滔天的範首相,已經成了過去式,範七自然也水落船低,再無人搭理他了。
  “老七啊,妳跟了我這麽些年,見識過很多的世面,也該清醒清醒了,脫毛的鳳凰不如雞,懂麽?”範質嘴上勸說範七,實際上他的心裏多少有些意難平。
  以前忙於政務,經常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那個時候範質也會抱怨幾句,但心裏卻是踏實和滿足的。
  現在,範質多的是時間用於養生,可是閑下來之後,他的身體狀況,反而每況愈下。昨晚,他歇在最喜歡的美妾珧娘的房中,可是無論珧娘多麽賣力的伺候著,他都始終無法成其好事。
  李中易打進京城已經壹月有余,可是,範質卻壹直枯坐於宅內,別說和李中易見面了,就連舊日的老部下,老門生都漸漸的不上門走動了。
  樹倒猢猻散,古今同理,範質完全看得懂其中的邏輯,卻依然有些耿耿於懷。
  滑陽郡王府裏,李瓊和李虎父子二人,正圍在炭盆旁邊,把酒敘話。
  “大人,這些文臣莫非是腦袋被門夾了,竟敢鬧垮了大王的登位大典,莫非不怕身死族滅麽?”李虎十分不解的問老父李瓊。
  如今的李虎,正是春風得意之時,他這個位同大九卿的新任判軍器監自從上任後,李中易明裏暗裏已經去了軍器監不下五回之多。
  李虎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壹個升遷捷徑:距離君上越近,越容易獲得賞識和提拔。所以,很多靠不上李瓊的中下級官僚,也史無前例的紛紛向李虎靠攏過來。
  “呵呵,新朝新氣象,新權貴,舊臣子們哪裏是為了所謂的禮儀問題?”李瓊磕了壹粒炒得香噴噴的西瓜子,品了口熱茶,笑瞇瞇的說,“我那位賢孫婿,妳的女婿難道是個在乎罵名之人麽?”
  李虎微微壹楞,想了好半晌,才磕磕巴巴的說:“兒子聽說,當年給他起銅臭子綽號的家夥,不僅沒被殺,反而至今活蹦亂跳的,快活逍遙。”
  “這不就是了麽?罵名這東西,看妳怎麽去想了。這不當家的人,誰知道柴米貴?站在河邊罵撐船的人容易,自己真去撐船了,嘿嘿,多半要沈。”李瓊打仗不行,玩政治的眼光,就連折家的老太公都遠遠不及他的七成功力。
  “七娘這孩子,有膽有識,有勇有謀,沒枉我當初故意縱了她去的壹番苦心吶!”李瓊心下壹得意,室內又只他和李虎二人,嘴上便沒了把門的,居然泄露了當初的隱私。
  李虎的反應有些慢,不過,知父莫若子,過了壹會兒,他這才如夢初醒,猛壹拍大腿說:“敢情是大人暗中相助啊,我就說嘛,咱們家門禁森嚴,她哪能那麽輕而易舉的就逃離了家門呢?”
  “哎,七娘這孩子是個死心眼。妳女婿斷然拒絕納她為妾,她反而擰巴上了,壹直惦記著妳女婿。唉,我當初的心裏也很矛盾,妳女婿好色的名聲,傳揚在外也不是壹天兩天了,萬壹七娘將來失了寵,豈不是坑苦了她?”李瓊的真心話,憋在心裏難受,也就敢對李虎這個悶嘴葫蘆說壹說。
  有些話畢竟是犯忌諱的,只要傳了出去,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
  “大人,您也許是多慮了。就拿兒子來說吧,新納的美妾,如果不是真心喜愛,頂多半年而已,也就玩膩了。可是,七娘跟了大王這都兩年多了,據麗娘的暗中觀察,眉峰緊鎖,臀腿未開,只怕還是在室女。由此可見,大王是真心喜愛咱們家的七娘。”
  李瓊把眼壹瞪,氣得胸口發悶,李虎的壹席話,說得太直白了,簡直就是個沒腦子的混球。
  試問,哪有做父親的,直接說他的親生女兒,尚未破瓜的道理?旁人避諱惟恐不及,李虎這個老實人卻大說特說,這也太不知羞了。
  不過,李瓊氣歸氣,心裏卻是格外的憐惜李虎這個憨兒子。李虎在李瓊的面前,從不遮遮掩掩,向來是有啥說啥的習慣。
  也許,憨人有憨福吧!李虎不僅事父以真,而且事君以誠,這不,李中易只要去了軍器監,就會把李虎帶在身旁。
  哪怕,李虎沒腦子的說錯了話,李中易不僅沒生氣,反而更樂意領著李虎四處轉悠。
  這時間壹長,李瓊也就看出了門道,軍器監被李中易格外的看重,連門禁都是五崗明哨,再加各種暗哨,也許就是需要李虎這種敢說真話的家夥吧?
  “三郎啊,咱們家即將正式成為外戚之家,妳需要更加的謹言慎行,免得落人話柄,影響了七娘的前程。”
  李瓊的前半生撕殺於疆場,後半生廝混於官場,他比誰都明白壹個道理:伴君如伴虎!
  這年月,真正的老實人已經不多了。所謂忠言逆耳,類似李虎這種喜歡說真話的人,只要壹時不察,就很容易被小人所構陷。
  應景的時候,很容易就被打下十八層地獄,再也無法翻身。
  “大人,兒子的腦袋確實有點像木頭,卻不是真傻,輕重緩急,還是拎得清的。兒子只在大王和大人您的跟前說實話,有旁人的時候,兒子都是鋸了嘴的葫蘆,打死也不說話的。”李虎此話壹出口,李瓊仔細壹琢磨,嘿嘿,還真是那麽回事呢。
  政壇之上的風雲變幻,從來都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有人當啷入獄,就有人飛黃騰達。
  就在左子光和李延清忙活著大肆抓人的時候,孔昆的府上正在宴客,來賓都是在整個大周動或多或少有些名氣的鴻儒。
  孔昆這個原本的登州知州,搖身壹變,成了內閣的四位相公之壹的參知政事。
  在內閣之中,首相魏仁浦不太愛管事,李瓊更不愛管事,真正主持日常政務的是劉金山這個李中易的心腹次相。
  不過,內閣之中的值班順序,是魏仁浦領著孔昆,劉金山配合李瓊。
  只要在權力核心圈裏待著,就有數之不盡的好處和紅利。魏仁浦壹直等著李中易賞恩典給他們魏家的子孫,不僅不管事,而且非常好說話。對於孔昆的意見,他即使不太贊同,也不會當面反駁。
  於是,這麽壹來二去的,孔昆也算得上是內閣中的實權派了。
  在官本位的社會,只要妳有權有勢,哪怕妳長得再醜,總有心明眼亮的人,會巴結上來。
  連日來,孔昆的府上,都是高朋滿座,笑語歡聲不斷。
  孔昆自己心裏也明白,他這個外孔子弟,原本是最不受鴻儒們待見的孔門支脈。如今呢,在座的鴻儒們只當完全不知道似的,滿是熱情的和他引經據典的高談闊論,儼然他就是最正統的孔門嫡支掌舵人壹般。
  至於鴻儒們是否有別的心思,孔昆就懶得去猜了,在他看來,他的親生女兒孔黛瑤即將參與選秀這事,肯定也是極其重要的加分項。
  實話說,孔昆因是外孔子弟,從小就飽受冷眼和不待見。所以,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孔昆讀書也就格外的刻苦用功,他的學問功底那是毋庸置疑的異常紮實。
  因家傳淵源的關系,孔黛瑤從小接受著良好的家庭教育,其學問水準遠遠超過壹般的舉人,甚至是金榜題名的二甲或三甲進士。
  孔昆常常十分無奈且遺憾的說:吾家女若是男兒,必點狀元郎!
  不過,孔昆的身上,也不是如同表面的學問那樣的光鮮亮麗。早前,張夫人母女醉倒於主上府的大醜聞,盡管已經時過境遷,但依然被有心人牢牢的記於小黑本之上,就等著合適的時機發難。
  自從,孔昆成了參知政事之後,已經沒人敢公開傳揚張夫人和孔黛瑤的醜聞,免得惹惱了孔昆,將來要倒血黴。
  哪怕孔昆再沒實權,畢竟每天都待在內閣裏值班,他面見李中易的機會,也是大把大把。
  真讓孔昆記恨於心的話,嘿嘿,天知道哪壹天李中易的心情很糟糕的時候,如果孔昆借勢大進讒言,那就非常不妙了。
  “孔公,在下幾人方才有個共同的想法,是不是應該替孔門請封了?”有位鴻儒眼熱於仕途,不顧其余幾人的吃人眼神,居然把強行出頭,把馬屁拍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孔昆平生最是念茲在茲的事情,便是內孔屢屢公開打他的臉,申明外孔不是孔門正統族裔。
  如果,由孔昆領著朝廷的詔書,去曲阜加恩於整個孔門,那是何等的風光啊?
  這鴻儒的建議,可以說是壹招見效,完全撓到了孔昆內心深處最癢的地方!
  第1141字 毒辣異常
  “稟老太公,大王已經從後門入了府。大王吩咐小的,他想獨自去後花園賞梅。”郡王府的大管家喜氣洋洋的來見李瓊,稟報了李中易悄悄進門的好消息。
  “嘿嘿,主上還真是不把他自己當外人吶!”李瓊拈須得意的笑出了聲。
  李瓊瞄著李虎,那意思是說,瞧瞧,瞧瞧,李中易半刻都離不開咱們家的七娘,嘿嘿,黏乎得很吶!
  李七娘的閨房,就緊挨著後花園,李中易進府之後,熟門熟路的摸到了繡樓的下邊。
  “映月,我穿這件怎麽樣?”
  “不好,不好,這件太艷了,爺不喜歡……”
  “唉,這些首飾可真沈啊……”
  李中易摸到窗邊,默默的聽了壹陣子墻角,他不由微微壹笑,屋裏的主仆二人,顯然正在試新嫁衣。
  “映月,妳說爺會來看我,唉,害我白歡喜了壹場。”
  “娘子,妳是待嫁之身,爺怎麽好意思偷著來看妳呢?那不合規矩呀。”
  “死妮子,妳明明知道不合規矩,還來騙我,看我不撕爛了妳的嘴?”
  “嘻嘻,娘子,興許爺就在門外偷聽呢。”映月顯然是在逗李七娘開心,卻不成想,戈隔壁老李就在窗外。
  室內的主仆二人,嬉鬧了壹陣子,映月又說:“娘子,前幾日,奴瞧著家主的那個美妾,叫麗娘的,壹個勁的盯著您看,那副樣子別提多惡心了。”
  “我是即將出嫁的女兒家,爹爹那邊房裏的事兒,我哪有資格管呀?也管不著的……”李七娘嘆了口氣說,“爺是個大騙子,他說過在出嫁前,要來看我的。”
  李中易實在聽不下去了,隨即輕咳了壹聲,故意沈聲反問:“誰是大騙子呀?難道不怕剝了裙子,打小屁屁麽?”
  “啊……”李中易的聲音,就算是燒成了灰,李七娘也不可能聽錯,她的芳心頓時就亂成了壹鍋粥,連聲道,“屋子裏亂得很,爺先別進來。”
  李中易就是想看亂七八糟的閨房,他推門就了閨房,迎面就見他的女人,光著腳站在地毯上,渾身上下僅有壹件肚兜。
  嘿嘿,很久沒親熱過了,李中易怪想她的,隨即二話不說,攔腰抱起李七娘,大踏步朝大床那邊走去。
  映月是李七娘的貼身大丫環,按照慣例,她必定會是李中易的通房。此前,李中易和李七娘只要在壹起親熱,都是映月負責善後的事宜。
  所以,映月羞歸羞,卻只是帶緊了房門,背靠在門邊,壓根就不敢走遠。
  跟著李中易壹起來的秋桐,也背靠著房門,笑吟吟的看著映月。映月被看得心裏發毛,起初以為她自己的臉上沾了什麽臟東西,過了壹會兒,映月隨即明白了,俏臉騰的就紅了大半。
  敢情,秋桐的賊笑裏邊,竟然包藏著巨大的“禍心”。
  李七娘正式嫁進李家大門之後,映月就是理所當然的陪嫁通房婢,嘿嘿,按照私下裏的潛規則,她也算是李中易的人了。
  “死丫頭,看我怎麽收拾妳們家楚雄?”李中易就在屋裏和七娘親熱,借映月八百個膽子,她也不敢鬧出聲,只得氣咻咻的做著口形,虛言恫嚇秋桐。
  映月本是遮羞之言,卻不料,恰好戳中了秋桐的心事。楚雄已經在李中易的面前,求娶秋桐為妻,李中易既然點頭答應了,這事就算是板上釘釘了。
  誰曾想,楚雄卻當著秋桐的面,說什麽得了爵位再娶她,把秋桐氣得要吐血。
  楚雄是男人,他可以隨便怎麽等都沒事,秋桐眼看著過了二十歲,再等下去,豈不是打了蔫的老白菘麽?
  屋外的秋桐和映月各有煩心事,屋裏大床上的李七娘,其實也有煩惱。
  “咎郎,我父祖二人同時身居高位,已經惹來了不少外人的閑話。”李七娘讓男人搓揉得渾身乏力,只得強打起精神,將憋了許久的話,壹股腦的倒給了李中易聽。
  李中易微微壹笑,說:“天下乃是我的天下,我信得過嶽祖和嶽父,樂意重用他們,關外人何事?”
  如果李中易拐彎抹角的解釋壹大堆,李七娘恐怕還要繼續苦勸,他這種赤果果的說法,反而堵住了李七娘的嘴,讓她無話可說。
  “娘子,妳就安心待嫁好了,嶽祖和嶽父的事,我自有分寸和主張,妳完全不必多慮。”李中易的魔爪在女人身上四處遊走,大大的揩著油,嘴裏也沒閑著,“嶽祖絕非念棧之人,他老人家在內閣中幫我撐過這幾年,便可擇時乞骸骨,含飴弄孫了。”
  男人交了底之後,李七娘這才真正的安了心,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窩進男人的溫暖胸懷,膩聲道:“馬上就要選秀了,奴不管那些,必須親自參與其事。”
  李七娘醋意十足怪話,立時把李中易給逗樂了,他摟緊了女人,笑瞇瞇的說:“既然是是選秀嘛,那豈不是應該由我親自挨個過目麽?”
  “哼,懶得理妳。”李七娘顯然是生氣了,她居然轉過身去,將背影留給了李中易。
  經過壹番討價還價,李七娘勉強算是同意了,由賢良淑德四妃壹起主持選秀的工作。
  男女之間的床第戰爭,原本就是得寸進尺,得隴往蜀的此消彼漲!
  李中易摟著媚態橫生的國色天香,耳鬢廝磨了好壹陣子,火苗立時騰騰直竄。如果不是考慮到他已經忍了兩年多,險些擦槍走火,直接將李七娘就地正法了。
  畢竟是在郡王府裏的幽會,兩人都有諸多顧忌,李中易絕無可能留下來過夜。
  從郡王府裏出來,李中易被冷風這麽壹吹,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去城南的亂墳岡。”李中易冷聲吩咐下去,隨即整個車隊掉頭向南,疾馳著出了城門。
  出城的路上,沿途布滿了騎兵營的警戒官兵,李中易壹路上都在閉目養神,半句話也沒說。
  聽說李中易來了,左子光快步走過來迎接,兩人剛壹見,李中易就問左子光:“連李谷懷了身孕的外室都要活埋?”
  左子光依舊是壹副慣常的冷臉,他淡淡的說:“不瞞恩師,學生雖有殺神屠夫之名,這還是頭壹遭活埋全族幾十口人。不過,哪怕是千年之後,您再問學生,學生依然不會後悔今日之舉。”
  “恩師,李谷不僅暗中勾結契丹人,甚至打算挾持符太後和小皇帝去北邊,作為晉身之階獻給契丹人。國朝自從秦朝以來,從未有此等恬不知恥的漢奸,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左子光既不吵,也沒鬧,仿佛講故事壹般的娓娓道來。
  李中易不由壹陣頭疼,如果是壹般的漢奸,活埋了也就罷了。偏偏李谷是前任政事堂相公,前幾任的樞密使,可謂是位高權重的朱紫重臣。
  見李中易有些猶豫,左子光忽然揚起臉,平靜如水的說:“恩師,我忽然想起了,與其都活埋進亂墳岡,不如都裝進麻袋,扔進黃水洋裏去餵大魚。那樣壹來,沒有任何的後患。”
  左子光狠辣入骨的毒性,即使是李中易也不由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小子身上的戾氣實在是直沖九宵啊!
  李中易想了想,終究有些不忍,便和左子光打起了商量,“能不能只誅直系血親,別的族人都流放的五千裏,去西北牧馬?”
  “恩師,自從晚唐以降,我華夏中原的邪氣已經超過了正氣,懼怕北方韃子的意識也根深蒂固了。您不是常說,跪久了都不知道站起來的滋味了麽?亂世用重典,不以血還血,長此以往,我中原將遍地都是漢奸。”左子光借著李中易曾經說過的話,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倒把李中易折騰得沒話說了。
  “恩師,學生不是個好人,平生只擅長做惡人,您就允了學生這壹次吧?”從來都是硬漢子形象,打死也不求饒的左子光,居然跪到了李中易的面前,抱緊他的右腿,用力的搖晃。
  “妳真是個混球。好吧,我允妳這壹次,不過,妳娶妻生子的事,必須聽我的。”李中易左思右想,反正他已經和文臣集團翻了臉,也不在乎身上多背負幾項惡名,索性就讓左子光去殺壹族儆百族吧。
  “好,娶妻之事,就有勞恩師您替學生我做主了。”左子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答應了李中易的條件,他是嚴重的恐女患者,如果不是對勾結韃子的李谷恨極了,也不至於作出如此重大的犧牲。
  “那我先回去了,此地的事,就全權交由妳主持了。”李中易扭頭吩咐騎兵營都指揮使,黨項人頗超勇,“妳配合將明,把事情都的幹脆利落了!”
  “喏。”李勇壹邊大聲應喏,壹邊直往外冒寒氣,他面前的師徒二人,壹個比壹個狠毒,壹個比壹個心硬如鐵,比他這個草原來的蠻子,還要狠辣不知道多少倍。
  還真應了那句老話:無毒不丈夫啊!
  李中易掉頭往馬車那邊走去,呼嘯的寒風之中,隱約傳來李谷的呼喊聲,“主上,主上,饒命啊……”
  “哼。”李中易只當沒聽見的,登上馬車,直接就回了執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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