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振動棒
北宋最強大少爺 by 灰頭小寶2
2019-1-8 16:26
深深吸了壹口氣,白玉堂也不是輸不起,沒去找那個該死的小鬼了,卻把戾氣累積了起來,冷著臉朝蘭若寺裏面走,打算去虐待另外壹人。
是的此番她不止捉了王雱,還捉了其他的她認為該調教的人來。現在那家夥被塞著嘴巴捆著,仍在廟裏的貢桌下面。
卻是不等白玉堂進去,早前逃命忒厲害的王雱又尖叫著跑回蘭若寺來了,壹邊哭壹邊叫救命,猶如喪家犬壹般。
不過白玉堂也得承認這小子跑的賊快,僅僅奔跑速度而言,這小鬼超越了他身體所能到達的極限。
“小鬼頭妳又回來幹什麽!”白玉堂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
卻是馬上白玉堂壹陣緊張,因為王雱跑進來了還不算,仿佛見鬼壹樣的跑來白玉堂身後躲著,抱著白玉堂圓實的大腿,從雙腿的縫隙中觀察著外面。
“妳以為我想回來啊,外面似乎有比妳還不講道理的東西。”王雱緊張地說道。
看了出去,只見蘭若寺外圍的黑阿中有三對綠油油的眼珠子,冒著兇光。
那應該是三只野狼,但野狼此番沒有嗷嗚的叫,到達蘭若寺外圍壹定距離後,野狼也就停止不前了。
果真是名不虛傳的蘭若寺。
王雱之前是害怕被野狼咬死,但現在看到野狼不敢進來。那麽現象透出本質,這個蘭若寺中,壹定藏有比野狼恐怖的東西。
嗷嗚——
隨即野狼叫了,三頭野狼在月光下仰頭長嘯後,紛紛後退,最終消失在了黑暗中,離開了蘭若寺地界。
如此壹來,王雱受到這具小孩身體的影響,嚇又渾身顫抖。
被壹個“男子”抱著腿已經讓錦毛姐不自在了,此時發現他小子如同個振動棒似的在高頻震動,不禁讓錦毛姐有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覺。
其實這種感覺很不賴,只是白玉堂清高,腿部壹抖就把王雱彈開,小屁孩翻了兩個跟鬥後坐在了地上。
白玉堂道:“妳要死了啊,又回來決戰第二次?”
“錦毛姐誤會啦,我喜歡適可而止,不會找妳決戰了。我是小孩子,這荒郊野外的又是晚上,我害怕,沒地方去所以我就回來了。”王雱道。
白玉堂容色稍緩的樣子,倒也覺得他說的通順在理,卻仍舊難免傲嬌的道:“這麽說來,妳跑回來求我保護妳?”
“我不是來求妳。咱老王家的人什麽都沒有,但是有骨氣。”王雱大義凜然的道。
白玉堂無奈的仰頭看著夜空,淡淡的道:“那便說說看,不是求我的話,妳跑來抱著我的腿幹嘛?”
“我不是要做妳腿部掛件,而是要求妳負責任。”王雱說道。
白玉堂怒道:“我把妳怎麽了我,還需要負責任!”
“妳把壹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綁來了危險重重的荒郊野外,月黑風高的。所謂有始有終,妳把我帶出來的,難道不該把我送回去?”王雱道。
白玉堂楞了楞。
王雱又道:“誰都是人生父母養的,老包他們擺了妳壹道,妳要仇官沒問題。然而我是小孩子,妳把壹個孩子從他父母身邊捉走,扔來荒郊野外面臨各種大蜘蛛、蠍子、蟒蛇、野狗的圍追堵截……”
“行行行,妳給老子暫且閉嘴!”白玉堂很頭疼的樣子道,“我這次算是栽妳手裏了,腦袋壹熱就做了件毫無意義的事,這個責任我負。妳安分待我身邊,明早日出後我送妳回去。這個期間妳盡量別被我打。”
然而這裏是蘭若寺,這個名字對王雱的殺傷力還是不小的,尤其是出現了以“鍥而不舍”著稱的野狼不敢進蘭若寺的情況下。這裏有沒有鬼王雱不敢說,但壹定有更狠的東西隱藏著是可以肯定的。
想到這裏,王雱眼淚汪汪的道:“錦毛姐。丟了孩子的父母在捉急,想家的孩子會哭泣。咱們別等明日了,現在就離開,妳送我回去吧。”
白玉堂有那麽壹個瞬間,險些又被這小子的“萌態”打動了。但又想到了他往日的種種作為,鬼話連篇。於是白玉堂鐵心的搖頭道:“說明早就明早,我白玉堂說壹不二。現在我有其他事做。”
王雱好奇的道:“妳要幹什麽?如果是洗澡的話,雖然我可以幫妳守門,但仍舊不建議在月黑風高的野外洗澡。”
“洗妳大爺啊!快滾,姐要進去砍人!”白玉堂很沒耐心的給他後腦勺壹巴掌,把小老王打的東倒西歪的,然後就大步朝裏面走了進去。
王雱捂著後腦勺、郁悶的跟著她走了幾步,心裏十分好奇。
但最終白玉堂進入那個黑暗的、即將倒塌的廟宇後,所謂君子不立在豆腐渣建築下,王雱就不進去了。裏面好黑,有姥姥出沒的危險。
想到姥姥,王雱又非常擔心,賊賊的看看左右,猶如燕赤俠的模樣半蹲著馬步,左手握拳、豎起拇指,右手成掌、彎曲、握住拇指之後壹番,造型上像是儒家“抱拳”,而實際上手勢形成了道家的“太極圖”手勢。
口中念念有詞“天地無極,乾坤解法。我老王家天罡心護家,萬邪不侵,妳們不要來找我,去找那個藝高人膽大的白玉堂”。
唰唰——
跟著有了些動靜。
像是風吹草動,也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旁邊的野草中遊走。
不等王雱尖叫,白玉堂從破廟中出來了,提著被困得如粽子壹般的老頭,老頭被塞著嘴巴。
“老,老陳!妳怎麽在這裏?”
王雱壹看愕然,這家夥是那個雞蛋幫的老陳,也不知道他怎麽了,會被白玉堂捉了來這裏?
老陳無法開口說話,卻是驚恐又求助的樣子看著王雱,鼻孔裏“嗚嗚嗚”的發出聲音。
王雱看向白玉堂剛要說話,卻是噗的壹下,又被白玉堂提前壹巴掌扇後腦勺。
王雱捂著後腦勺閉口了,對老陳聳聳肩,表示我努力過了。
緊跟著,白玉堂又用劍尖頂在老陳的咽喉,冷冷道:“我想妳的慘叫聲,但不想聽妳說話。因為今天我已經被人用嘴惹毛了,明白嗎,我取下妳的塞口布後,妳不許說話,只許尖叫。”
老陳驚恐的點了點頭,覺得這個女毛賊的要求簡直太過分了。
跟著白玉堂拿掉了老陳的塞口布。
“啊——”
老陳淒厲的慘叫回響在夜下。
然後就見壹只耳朵飛了起來,與此同時,老陳的鮮血也濺射在了王雱的臉上。
王雱驚恐都來不及,想不到白玉堂這麽狠,竟是把人家老陳的耳朵切下來了?
少頃抹去了臉上的血跡後,王雱叫道:“妳是不是瘋了,妳把人家老陳的耳朵切了幹嘛!”
白玉堂面無表情的樣子,把劍上的血跡緩緩抹在了老陳的身上,還劍入鞘的時候冷冷道:“這個人不守信用,背信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