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強大少爺

灰頭小寶2

歷史軍事

皇佑五年夏。
儂智高再度進兵,眼下廣州已經淪陷。
皇帝力排眾議啟用狄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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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物是驢非

北宋最強大少爺 by 灰頭小寶2

2019-1-8 16:27

  從當初上任工業局離京開始算,至現在已經壹年半,王雱這才再次踏入家門。
  難免又要把以前的程序、那些迷信活動搞壹邊,說是洗去風塵。
  下午的現在,壹個梳了羊角辮的小姑娘背著書包跑跑跳跳的回來,盡管比以前長大了不少,二丫的手裏還是拿著招牌似的棒棒糖。
  是的二丫早上學了,就讀於煤場子弟小學,沒去儒學書院。
  這次見面,二丫的表情變得很奇怪,沒有壹頭撲進懷裏抱著王雱的腰。
  說起來快啊,遙想當年在舒州時候,那年王雱十歲,二丫四歲而已。
  現在王雱進十八歲了,小蘿莉也長成了大蘿莉,上二年級了,很快要升三年級。汗,因為她比較萌,所以念書比較晚。
  “唉,二丫妳躲娘這裏幹嘛,妳哥哥出征回來,快去找他敘話。”鄭二娘壹臉黑線,小文安有些臉紅的縮在娘這裏扭捏,竟是不好意思過去。
  三弟王旁仍舊是個小屁孩,且被吳瓊老媽判定為“弱智”,因為現在他五歲多了仍舊不會說話,奇了怪。
  王旁說話很早的,但他唯壹會說的壹句話是當年那句“大雱跑路跑不掉”。
  這不此番王雱進家,三弟他抱著壹只雞,屁顛屁顛的過來又說“大雱跑路跑不掉”。
  臥槽本來想去北京的,但大魔王此番又沒能跑掉,於是就惱火了,又給他小子後腦勺壹掌。
  “哇!”小旁把雞扔了,捂著腦殼大哭起來,朝著鄭二娘跑過去叫道:“娘,娘親,大哥他打我!”
  原本想收拾王雱的吳瓊老媽,不禁壹口茶水噴出來,驚奇的道:“旁兒……說話了?”
  就此壹來,全部家丁也都圍攏了過來,鄭二娘高興的哭了起來,拉著王旁道:“旁兒終於說話了,終於說話了……老天開眼,護佑王家。”
  家丁們連連對大少爺壹番馬屁,驚為天人。五歲多都不會說話的三少爺,竟是被大少爺壹巴掌打開竅了?
  “厲害了我的哥。”二丫也壹跳壹跳的拍手叫好,覺得自家的小啞巴終於說話了。
  “嗚嗚,娘,大哥他打我。”三弟正在持續哭泣中。
  少頃,只見老奶奶胸前掛著擦口水的手帕、撐著拐杖在堂屋門口道:“旁兒又怎麽了,妳們誰去看看他?”
  “哎呀沒事沒事,您孫子好著呢,他終於學會說話了,不容易啊,若非我家雱哥壹神掌,結果就難說了。”吳瓊老媽去扶著老奶奶過來。
  “什麽,毛驢小寶說話了?”老奶奶歪戴著帽子的驚悚樣。
  “不是毛驢,是您孫子王旁。”吳瓊老媽道。
  “王雱不是考起狀元了嗎?怎麽還不會說話?他到底幾歲了?成親了沒有?”老奶奶又道。
  鑒於她自來是個老糊塗蛋,吳瓊老媽和她說也說不清楚,只得抓壯丁把王雱二丫以及老三抓來,壹起給老奶奶請安後,又把老奶奶強勢送回屋去了。
  物是驢非。
  當年的毛驢小寶也不在活躍,依照年紀算的話小寶現在九歲了,這對於壹頭驢,算是步入了中老年。
  現在毛驢做媽了,懶洋洋的帶著頭小驢,且脾氣非常壞,壹般家丁誰要去伺候它的小驢就會被踢,只有二丫鄭二娘有限的人能接近小寶。
  這不是毛驢小寶戾氣重,因為它乃是壹頭愛喝酒的酒鬼驢。所謂的酒鬼最容易出現在中老年階段。所以這壹時期的小寶,大多數時候喝高了就腦子不太清醒。
  王雱僅僅壹眼就看得出:小寶它活不太久了,喝酒喝廢了。
  “怎麽說妳才好呢,這就是享樂和任性的代價。”王雱難免有些傷感的情緒,摸著驢的腦殼道:“就算不是人,也要為自己的選擇負代價的,但妳們就是不信我說的,總是喜歡揮霍無度,透支福澤和身體。”
  頓了頓又道:“但不管怎麽說,小寶妳做過叛徒、也功勞無數,仍舊是頭好驢,戰鬥驢,密探驢。所以現在能喝就繼續喝吧,我會多買點好酒來給妳。”
  “唵嗚。”毛驢小寶叫了壹聲。
  “我知道我知道。”王雱點頭。
  “唵嗚。”毛驢小寶又叫壹聲。
  王雱道:“行行,我發誓不把妳的寶寶弄去做密探驢或戰鬥驢。”
  “唵嗚。”毛驢小寶又叫。
  “好吧,我不讓妳的寶寶喝酒,會找點磨讓它拉,這才是驢的本質。任何事務脫離本質後,都離死不遠,這我知道的。”王雱摸摸它的腦殼,做出了承諾。
  毛驢小寶就此消停了,它的臨終托孤算是完成了。
  這些就是此番回家後的敘舊,完了以後大雱還是覺得有些傷感,於是去泡木桶浴爽爽……
  老規矩,泡在舒服的木桶裏仰著頭,臉上蓋著濕巾深呼吸。
  不久後感覺有兩只無比溫柔的手給大雱捏肩膀。王雱對此女仆的手法很是滿意,便伸手摸摸她的腹部,又順著往上。
  啪——
  快要攻陷山頭之際被後腦勺壹掌,聽白玉棠的聲音呵斥道:“妳簡直改不掉吃屎的脾氣,人都看不清楚就亂摸?”
  王雱把蓋臉上的濕巾拿下來道:“妳冤枉我了,我知道是妳,壹點動靜都沒有,沒任何腳步聲,當然只有妳能做到啦。總不會展昭和老廖來給我這裸男溫柔的按摩吧?”
  這麽壹說大雱自己也驚悚了起來,以往還真要看清楚了。
  大白偏著腦殼想了想覺得有些道理,這才不多說了。
  接下來繼續給丈夫按摩。但王雱老不安分,試圖把白玉棠拖入桶裏去。然而大白寧死不從,表示除非正式嫁入王家,否則絕不失身。
  王雱之前在上清宮上了老趙的當,吃了不少瑋哥,現在可咋整呢。
  最終,老奸巨猾的大雱便湊在大白姐的耳邊,口中念念有詞的嘀咕了壹陣子。
  初聽時候她除了臉紅,還大怒,又給他後腦勺壹掌道:“妳整天哪來如此多的壞水,打死我,我也不含著那東西。”
  “膚淺了不是,那又不算失身。盧方總不可能猥瑣到連這也交代過妳吧?”王雱嘿嘿笑道。
  大白又壹想,似乎有些道理,於是就被忽悠了,開始以潛水員的姿態進入了桶裏。
  “咦……嗯嗯……嘿……”
  王雱繼續用濕巾蓋著臉,暗暗覺得好笑……
  趙宗實覺得白玉棠太漂亮了,每次見她,都能發現她比上次要好看些。
  此番小趙進入王家後院,發現白玉棠神色古怪、且鬼鬼祟祟的在猛漱口、猛刷牙,也不知道鬧哪樣。
  “白都頭在啊,有禮了,在下特來拜訪小王相公。”趙宗實抱拳見禮道:“妳怎麽……這時候刷牙漱口哩?”
  白玉棠神色古怪的搖搖頭,轉身離開的時候道:“那混球在裏面,對了他是個騙子,妳別聽他的鬼主意,別聽他的任何建議。”
  這大美女就此點不好,任何時候都是冷冷淡淡的,非常驕傲。
  進入屋子後,趙宗實發現大雱容光煥發,壹副幹了壞事的滿足樣?
  小趙非常確定,汴京那些有權又有錢的人,搞定了樊樓某難纏大腕後,大抵就是這幅嘚瑟樣。
  趙宗實對此羨慕嫉妒恨,覺得自己非常悲催,幾乎每月的初壹十五,都要被皇後娘娘召見進去聽訓,還要被老師呂公著訓斥,總說要勤於學業,修身養性,戒除色心啥啥啥的,真是聽也不好,不聽更不好。
  大雱沒心沒肺的樣子,也不管他是什麽心思,懶洋洋的道:“小趙哥哥找我有事嗎?”
  趙宗實這才道:“無其他事,得知妳凱旋歸來又身有疾病,特來探望。”
  “怎麽只是妳壹個人,平時妳不是喜歡和楊大傻壹起、帶著壹車棗子來看我嗎,所以棗子呢?”王雱好奇的道。
  “好叫小王大人得知,楊懷玉當值,被調遣出京,去南方配合老狗他們的壹些偵查。”趙宗實如實道。
  王雱有些皺眉覺,但也不能多說什麽,總不能因為危險就把穆桂英的兒子叫回來吧。要做到這事當然不難,但影響會很不好。
  “不管了,他不在就不在吧,今個我請客,咱們樊樓去耍耍。趙大哥妳怕是憋壞了吧,別聽她們的,該開車要開,此番看中哪個女子就哪個,我給妳親自安排。作為將來的大梟雄怎能沒見過世面對吧,今個兄弟我給妳主持破處大業。”王雱摟著他的肩膀進行蠱惑。
  趙宗實忘記了白玉棠的提醒,卻也尷尬的搖手:“不苦不苦,哥哥並不覺得苦,也不敢自詡將來的梟雄。‘母後’和老師都教導說天將降大任者,必要能苦其心誌,勞其筋骨……”
  王雱壹臉黑線的打斷:“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過,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征於色,發於聲,而後喻。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恒亡。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是吧?”
  趙宗實險些昏倒。他……這紈絝子弟竟能背出來,而沒用他那著名的“啦啦啦”代替?
  小趙對大雱的學識頓時驚為天人,又好奇的問:“大雱,妳覺得這些話有道理嗎?”
  “聽真話嗎?”王雱道。
  趙宗實急忙點頭。
  王雱便嘿嘿笑道:“客觀的說,我對這些理論很絕望,但它真有些道理的。我家毛驢就是例子。”
  趙宗實不禁壹陣郁悶,內心裏被壓制久了,很想聽離經叛道沖破阻隔的勇士大雱說“這是屁話”,那才方便上車不是嗎?
  “哎呀妳不要把身體實際需要往聖人理論扯,妳就說嘛,我發車妳上不上?”王雱最後又道。
  媽的拼了。
  小趙覺得聖人理論的確需要膜拜壹下然後傳承下去,只不過大隱於市,壹些大德高僧的最高境界修行、也表現為了酒肉穿腸過什麽的。
  於是懷著興奮的心情,果斷跟著大雱去樊樓,看看會不會有什麽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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