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廠當縫屍人那些年

九色長蟲

歷史軍事

睜開眼。
壹顆血淋淋的人頭擺在桌案上。
陽九嚇得壹屁股坐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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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大被同眠

我在東廠當縫屍人那些年 by 九色長蟲

2023-9-10 21:01

  甘思思雙眸圓睜。
  武三月在說啥?
  讓陽九睡在中間,左右摟著她們兩人?
  但看陽九嘴角的笑容,就知道陽九肯定很樂意。
  大被同眠是許多男人共同的夢想。
  “三月……”甘思思想要逃離。
  既然武三月想跟陽九壹起跨年,那她可以成全。
  過完年後,陽九還是會回到她的身邊。
  武三月笑道:“思思,妳得先問問九兒想不想。”
  這還用問麽?
  壹看陽九那色迷迷的模樣,就知道已經在幻想著某種讓人羞澀的畫面。
  “人生苦短,思思,不要什麽事都等到明天去做,人應當活在當下。”武三月笑著相勸。
  陽九將甘思思拉到懷裏,笑道:“我們三人壹起過個年,挺不錯的。”
  甘思思執拗不過兩人,只得含羞應允。
  武三月早就準備好了美酒佳肴。
  剛才禦宴時,她都沒怎麽吃,為的就是此刻。
  “思思,妳和九兒成親這麽久,我看妳的肚子好像還很安靜?”幾碗酒下肚,武三月俏臉通紅,眸光極度撩人。
  甘思思也在為這事煩心,道:“長安城中的三老觀裏的送子娘娘,非常靈驗,等年後我就去拜拜。”
  “到時候我們壹起去。”武三月微笑。
  甘思思的心咯噔壹下,看來武三月雖然貴在聖人,但內心深處,也想給陽九生個孩子。
  就是不知道武三月到底是如何打算的,畢竟武三月的肚子若是大起來,真的會很麻煩。
  而這事瞞是瞞不住的,作為聖人,武三月不可能好幾個月都不上朝。
  但看武三月的表情,甘思思知道武三月不是在說笑,而是真的想為陽九生孩子。
  趁著還年輕,還能生,再不生,等生不了的時候,後悔也沒用。
  今晚要留宿養心殿,甘思思的心如壹頭小鹿,跳動得非常活躍。
  她選擇多吃酒,吃醉了,自然會好點。
  “九兒,思思,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歇息了。”武三月說著已是走向龍床。
  不過回頭看甘思思坐著沒動,她索性過來抓住甘思思的手,幾步就上了龍床。
  陽九看著二女醉人的身姿,將碗裏的酒壹口喝幹。
  今晚註定會是不眠之夜。
  ……
  翌日。
  太陽還沒升起。
  李星江和李星河兄弟倆早早來到養心殿外。
  即便武三月不是聖人,也會是太後,按照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他們每天都得來給武三月請安,尤其是大年初壹這天,更得趕早。
  天麻麻亮時,他們就來到了養心殿外,直到日上三竿,武三月仍沒起床。
  從大年初壹到初七,所有官員都會放假七天,也不用早朝。
  武三月在這幾天睡個懶覺,再正常不過。
  但作為兒子,李星江和李星河必須得早點來,多等會兒沒關系,最怕的還是武三月萬壹早起呢。
  只是兄弟二人等了這麽久,仍不見武三月起床,確實挺詭異的。
  守在外面的宮女太監,全都不敢吱聲。
  “哥,娘該不會出什麽事了吧?”李星江滿臉著急。
  李星河做個噤聲的手勢,這樣的話,最好別說,要是傳進武三月的耳中會很麻煩。
  李星江臉上的著急不是裝出來的,縱然武三月真的因勞累猝死,他想要順利登上皇位,還得跟李星河好好爭上壹爭。
  不過李星河心裏,也很擔憂。
  他對皇位其實沒有多大的興趣,如今在武三月的統治下,百姓安居樂意,國力漸強,就連金國都不敢輕易進犯。
  相比李星江,武三月無疑是坐在龍椅上的最佳人選。
  而在養心殿裏,陽九左擁右抱,仍在呼呼大睡。
  武三月和甘思思倒是醒了,但看陽九睡得這麽香,她們都沒有動,而是四目交投,臉頰都如紅霞。
  “三月,讓太子和秦王壹直候在外面,不好吧?”陽九笑問。
  武三月輕笑道:“要不我喊他們進來?”
  “不行。”甘思思斷然反對。
  武三月卻是跳下床,朝外喊道:“星江,星河,我乏了,妳們先回去吧。”
  李星江和李星河面面相覷,非常擔心武三月,但還是雙雙告退。
  陽九和甘思思留在養心殿,用過午膳後,方才離開。
  這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墻,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李星河的耳中。
  此時李星河正在跟李星江吃酒。
  李星江年幼,若被武三月發現偷偷吃酒,必遭重罰。
  但有李星河打掩護,少喝點倒是無所謂。
  “陽九昨晚留宿養心殿?”李星江的臉上稚氣未脫,聽到這消息,滿臉憤懣。
  李星河倒是很淡定,道:“陽九留宿,並不奇怪,只是陽氣的妻子也在,這就……”
  昨晚在養心殿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哥,我們真的要坐視不管嗎?”李星江說著又喝了碗酒。
  李星河笑道:“娘還年輕。”
  對男女之事,李星江還不太懂,但也知道壹些。
  確實,要讓武三月獨守空房,對武三月也很殘忍。
  作為壹國之君,卻是個寡婦,天下人肯定會這麽說。
  只不過李星江覺得武三月即便要找,也不該找個縫屍人。
  陽九在縫屍人中算是比較英俊的了,可當朝聖人,相中壹個縫屍人,傳出去都不好聽。
  武三月明明有很多更好的選擇,偏偏選擇了最糟糕的壹個。
  宮裏的流言傳出來時,李星江心裏很不舒服。
  “哥,來,我們吃酒。”李星江說著又將壹碗酒喝幹。
  李星河倒是沒有勸,畢竟在他看來,李星江已經長大了。
  在戰場上,都能看到有不少像李星江這麽大的孩子。
  “不行,我們必須得做點什麽,如果娘真的需要男人,這天底下肯定還有更適合……”李星江雙頰泛紅,明顯喝得有些醉了。
  李星河笑而不語,只知悶頭吃酒。
  李星江真若去做點什麽,只會引火燒身。
  ……
  “九郎,想什麽呢?”回陽宅的途中,甘思思紅著臉問道。
  昨晚發生的事,此刻仍能在她腦中清晰呈現。
  武三月真的太會伺候男人了。
  現在甘思思甚至都有種錯覺,若她再不學著進步,陽九可能會成為武三月的專屬。
  陽九笑問道:“我在想,妳心裏當真不吃醋嗎?”
  “我吃什麽醋?”甘思思詫異。
  雖說壹生壹人挺好的,但男子漢大丈夫有個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
  就算陽九再多娶兩個,只要陽九不負她,就無所謂。
  說話間,已是回到了陽宅。
  想不到在陽宅前,居然有很多官員,都是來給陽九拜年的。
  除夕夜,陽九留宿養心殿的消息,不脛而走。
  朝中官員都在私下裏議論。
  除了羨慕,也只剩羨慕。
  思忖過後,他們認為還是得巴結好陽九。
  不管是以後升官,還是保命,只要能跟陽九搞好關系,壹切都好說。
  出乎陽九的意料,就連絕情和冷血都在。
  陽九看著這些官員手裏拎著的禮物,抱拳笑道:“諸位大人這是作甚?”
  “陽大人,過年好。”有官員說著便放下禮物,快步離開。
  有人這麽做,就會有人效仿。
  壹時間,有很多官員都是放下了禮物,轉身便走。
  絕情和冷血看在眼裏,都覺得不太真實。
  就算武三月相中了陽九,也不見得武三月會壹直喜歡陽九。
  看著門口堆積如山的禮物,陽九壹臉無奈,看著絕情問道:“妳們也是來送禮的?”
  “那當然,畢竟現在陽大人在長安城,可是頭等的風雲人物。”絕情輕笑。
  想要升官發財,找陽九比去賄賂吏部的官員更有效。
  陽九囑咐甘思思將那些禮物拿進屋子,道:“兩位,裏面請。”
  絕情和冷血也不客氣,雙雙進入院子。
  看到甘思思又出來搬禮物,他們也加入其中。
  四人的速度非常快,搬完後,便來到客廳休息。
  爐火並不旺,甘思思便去廚房燒水泡茶。
  “陽大人,我們這次來,送禮只是表象,其實是有更重要的事要跟妳商量。”絕情的眉頭輕輕皺起。
  陽九笑道:“說吧。”
  “陽大人,妳相信這世上有妖怪嗎?”在絕情還沒開口前,冷血又拋出壹個問題。
  陽九道:“僵屍和厲鬼都有,妖怪可能也存在吧。”
  沒見過,並不代表沒有。
  “六扇門最近遇到了壹件非常棘手的案子,因兇手是只狐貍,所以我們暫定為狐妖殺人案,說起這件案子,其實並不復雜……”絕情不再賣關子,開始講述案情。
  在萬年縣,突然出現了壹個狐妖。
  這狐妖殺人如麻,有不少人慘死在其爪下。
  江湖中的俠義之士得知消息,就想除掉狐妖,保這方百姓的太平。
  然而那狐妖的道行非常高,哪怕是江湖中的頂尖高手,也都栽在狐妖手中。
  目前被狐妖殺死的人,已經達到九人。
  絕情仔細檢查過他們的屍體,狐貍的咬痕,她壹眼就認得出。
  那些被害者無壹例外,全都是死在狐貍的嘴下。
  聽完故事,陽九笑看著絕情,道:“絕情大人,我就是個縫屍人,妳卻來找我查案,未免太瞧得起我了吧?”
  “陽大人何必自謙,那些屍體都有破損,只要陽大人肯縫上幾具,定能知曉此案的真相。”絕情的心情非常糟糕。
  這狐妖殺人案,可是在去年十月份左右開始調查的,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仍然壹無所獲。
  大過年的,來找陽九縫屍,肯定不合時宜。
  但絕情被此案搞得焦頭爛額,恐怕再過幾個月,也查不出什麽。
  查人倒是好查,可這狐貍,真的無從下手。
  聽到有屍體縫,陽九還是頗為開心,笑道:“不需要太多,今晚就送兩具過來,我先縫著看看。”
  “多謝陽大人。”絕情抱拳道謝。
  就在這時,甘思思端著剛泡好的熱茶進來。
  絕情和冷血出於禮貌,雙雙喝了壹碗,然後離開了陽宅。
  “九郎,這大年初壹也要縫屍啊。”甘思思笑著問道。
  陽九道:“縫屍可以緩幾天,可這狐妖經常殺人,若我們不快點解決,只會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現。”
  甘思思嘆口氣,知道陽九所言非虛。
  本打算今天就去三老觀的,想不到從皇宮裏出來,已是到了下午。
  現在去三老觀排隊,得排到猴年馬月去。
  兩人稍做休息,就將那些官員送來的禮物,帶上壹些去看望梅姨等人。
  晚飯是梅姨做的面,好幾天沒吃,眾人都想的緊。
  隨後甘思思留下來跟梅姨等人聊天,陽九則是去了縫屍鋪。
  想到家裏還有壹個僵小蟲,入夜後,甘思思都不敢獨自呆在家裏。
  推開縫屍鋪的門,因許久沒來,陽九心情激動。
  但推開門的瞬間,陽九壹眼懵逼。
  在他和甘思思的婚床上,居然躺著壹貓壹狗。
  貓自然是橘貓。
  狗正是那條小母狗。
  貓狗此刻都睡得正香。
  天已黑,相信屍體很快就會被送過來。
  陽九輕咳壹聲,嚇得貓狗趕緊跳起來。
  “喵……”橘貓看清來人是陽九,歡快地叫了壹聲。
  此前橘貓帶著白雲等回娘家,這壹回,就再也沒有回來。
  誰又能想到,橘貓這混蛋,居然會將陽九的九號縫屍鋪當作養二奶的房子。
  對壹只貓和壹條狗來說,這座縫屍鋪簡直堪比皇宮。
  “大橘,妳好歹也找只貓啊,找條狗能生兒育女嗎?”陽九無奈相勸。
  橘貓跳下床,來到陽九的腳邊,拿腦袋、屁股和尾巴狠狠蹭著陽九。
  陽九嘆口氣,笑道:“好了,今晚我要在這裏縫屍,妳們先出去轉轉。”
  橘貓朝小母狗叫了壹聲,雙雙迅疾離開了縫屍鋪。
  看小母狗走路的姿態,傷口應該是徹底愈合了。
  六扇門的捕快很快就擡著壹具屍體進來。
  絕情也跟進來,說道:“致命傷是抓破了喉嚨,但這樣的屍體,不用縫,所以我又補了壹刀。”
  絕情所補的壹刀,幾乎快將這人的腦袋砍掉。
  陽九無語道:“妳也不知道輕點?”
  “陽大人,那我先去外面等。”絕情趕緊逃離。
  下手過重,也非她的本意,就是單純失了手而已。
  陽九關上門,仔細打量這具屍體。
  屍體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相貌平平,膚色被曬得黑紅。
  再看雙手,布滿老繭,顯然經常在做苦力。
  屍體的臉和手背等處,全都有狐貍的抓痕。
  身上甚至還有壹股濃濃的狐騷味。
  陽九點上香,洗把手,開始縫屍。
  那些較深的抓痕,他都給縫上,最後才縫絕情壹劍留下的傷痕。
  直到屍體被縫好,也沒出現特別詭異的事。
  《生死簿》隨即出現,開始記錄這屍體的生平。
  這男人名叫葉鎮山,從小力氣就很大。
  長大後,如願加入了行腳幫,壹直在河邊的碼頭上搬運貨物。
  這天他跟兄弟們像往常壹樣準備搬運,猛地放在高處的壹箱貨物突然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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