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第壹狠人

壹袖乾坤

歷史軍事

大明永歷十二年臘月十三日,滇都昆明。 三十五歲的天子朱由榔身著壹身赭黃色十二團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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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4章 太子染疾

南明第壹狠人 by 壹袖乾坤

2021-10-30 20:17

  改變大的方略對大明來說無疑是壹件至關重要的事情。並不是朱由榔拍拍腦袋就能決定的。
  張煌言等人提出壹個方案,朱由榔還得讓專業的臣子去具體的論證。
  畢竟打貴州和雲南需要耗費許多糧食和銀兩。
  如果真的要打那自然要盡可能的準備充分,打的幹脆漂亮壹些。
  朱由榔是做好長期消耗戰的準備的。參考當年萬歷朝攻打海龍屯,不僅耗時很久而且損失慘重。
  播州之戰作為萬歷三大征之壹,對於大明在貴州改土歸流十分重要。
  但哪怕是到現在土司在當地的權限仍然很大,不管是明軍還是清軍都得給他們面子。
  朱由榔覺得土司問題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解決的。
  現在首要問題是先把貴州、雲南平定,解決吳三桂這個難題。
  至於徹底的改土歸流只能說慢慢推進吧。
  這甚至不是壹代人的事情。
  朱由榔留下張煌言在宮中用午膳,君臣二人正準備動筷,司禮監掌印太監韓渺匆匆忙忙的趕來。
  見他神態慌張,朱由榔大為驚訝。
  要知道韓渺可謂是宮中的老人了,侍候朱由榔很久,跟朱由榔朝夕相處。
  朱由榔對他很是了解。
  此人老成持重,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
  朱由榔還是第壹次見他慌成這個樣子。
  “怎麽了?”
  “陛下……張大人……”
  韓渺瞥了張煌言壹眼,免露難色道。
  朱由榔擺了擺手道:“張大人是自己人不必避諱,妳就說罷。”
  韓渺這才十分無奈地說道:“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病倒了。”
  “什麽?”
  朱由榔大為吃驚。
  “病倒了,是什麽病?”
  朱慈煊的身子骨壹向還算不錯,雖然比不了那些領兵打仗的將領,但就金枝玉葉的王孫公子來說還算是可以的。
  朱慈煊突然病倒肯定有什麽問題,朱由榔絲毫不敢大意。
  “太醫已經診治過了,說是肺癆……”
  轟隆!
  朱由榔只覺得腦子嗡的壹炸,隨即險些昏倒。
  多虧了韓渺和張煌言上前攙扶,這才沒有摔倒在地。
  這對朱由榔來說無疑是壹道晴天霹靂。
  朱慈煊是他的嫡長子,是大明皇位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雖然之前朱由榔還有壹些子嗣,但不是失散就是夭折。
  朱慈煊甚至是朱由榔的獨子。
  雖然如今皇後和幾位妃嬪已經懷有身孕,但可不壹定能夠誕下男孩。
  再說培養壹個太子的時間成本很高,哪怕有其他皇嗣,要讓朱由榔再花上十幾年的時間去言傳身教也是很困難的壹件事情。
  朱慈煊如果真得的是肺癆,確實很難辦。
  肺癆其實就是肺結核。
  這在後世也是壹個很麻煩的病,但好歹還有治療手段。
  但在古代這真的可以說是絕癥。
  雖然不會立即斃命,但得了肺癆的人都會變得身體虛弱,行動甚至會受到很大的制約和影響。
  林黛玉就是得了肺癆死的,雖然是創作人物,但也說明了在這個時代肺癆在人們心中的恐怖形象。
  “快,快擺駕鐘萃宮。朕要親自前去探望!”
  朱由榔心急如焚,韓渺卻勸聲道:“陛下請三思啊。肺癆可是會傳染的。陛下乃是千金之軀,絲毫不容有失啊。”
  朱由榔冷哼壹聲道:“朕乃天子,受到上天庇佑,什麽疫病都不可能傳染上朕的。”
  他這話只是說給韓渺聽的,因為他很清楚肺癆雖然傳染,但不會像其他烈性傳染病那樣輕松染上。
  只要做好防護措施,多加註意就是了。
  “陛下,千萬不能冒險啊。”
  韓渺卻似完全沒有聽進去,仍然在規勸道。
  朱由榔有些不爽道:“太子是真的嫡子,朕去看自己的兒子乃是人之常情。妳放心,朕會做好防護的。”
  朱由榔覺得有必要改變這個時代人們對於肺癆的看法,不需要如此忌諱。
  韓渺本來還要再勸,但壹想到陛下在防治疫病方面很有壹套,便閉嘴不再說了。
  卻說朱由榔旨意壹下,立刻就有宮人準備。
  乾清宮距離鐘萃宮頗有壹段距離,故而是要乘坐轎子的。
  朱由榔覺得擡轎子的人走的太慢,壹度命人落轎自己步行。
  張煌言和韓渺侍候在旁,緊緊跟著天子的步伐。
  過了壹刻終於抵達鐘粹宮前,君臣做好防護之後便向正殿走去。
  只見壹幫宮女太監都待在殿外議論紛紛,朱由榔不禁勃然大怒。
  “放肆!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殿下生了病,妳們不在裏面侍候在這裏交頭接耳議論什麽!”
  那些宮人不曾想天子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著實嚇了壹跳。
  他們撲通壹聲跪倒在地,連連告罪求饒。
  “陛下,殿下染的是肺癆……”
  壹名宮人壯起膽子說道。
  “肺癆又如何,肺癆難道就是不治之癥了嗎?都給朕閃開!”
  朱由榔露出殺氣,壹眾宮人哪裏敢攔。
  朱由榔毫不猶豫的推門入殿,瞬間聞到壹股濃烈的藥湯味道以及燒艾草的味道。
  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隨後繞過屏風來到暖閣。
  只見太子躺在床榻上,床前掛著壹道紗制帷幔。
  隱隱約約間朱由榔能夠看到太子蓋著壹床錦被,面色蒼白,臉上都是虛汗。
  “煊兒!”
  朱由榔上前壹步,十分關切的問道。
  雖然已經做了防護措施,但出於謹慎他還是沒有掀開那道帷幔。
  “父皇!”
  朱慈煊從迷迷糊糊間驚醒了過來,意識到父皇就在身邊,掙紮著爬了起來。
  “煊兒不用行禮,安心養病!”
  朱由榔雙手向下壓了壓,沈聲說道。
  “父皇,兒臣不孝,染了肺癆。怕是不能常侍父皇左右了。”
  朱慈煊神情顯然很是低落,有些哽咽地說道。
  朱由榔安慰道:“妳不要多想,安心養病就好。肺癆不像妳想象的那樣無藥可醫,完全可以治好的。妳是朕的兒子,受到上天庇佑,壹定會沒事的。”
  “多謝父皇!”
  朱慈煊感動的熱淚盈眶,泣不成聲道:“兒臣壹定好好養病,不給父皇拖後腿!”
  朱由榔欣慰的點了點頭道:“這樣便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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