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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壹狠人

壹袖乾坤

歷史軍事

大明永歷十二年臘月十三日,滇都昆明。 三十五歲的天子朱由榔身著壹身赭黃色十二團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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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5章 審訊刺客

南明第壹狠人 by 壹袖乾坤

2021-10-30 20:17

  天子遇刺,雖然有驚無險,但還是讓王賀年驚出了壹身的冷汗。
  畢竟護衛天子安全是他的職責範圍。真出了問題,不管是誰的問題,他總歸是逃不了責任的。
  好在天子有上天庇佑,只是受到了些許驚嚇,並未有什麽大事。
  不過刺客射出的那壹箭可真的是夠險的。如果不是陛下動作敏捷躲過了那壹箭,後果直是不堪設想。
  接下來就完全是王賀年的職責範圍了。
  審訊是錦衣衛的拿手好戲,看家本領。
  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好,王賀年也不用舔著臉做什麽錦衣衛指揮使了,直接自盡就是。
  拋開這些不提,但說這個刺客也是夠狠的。
  能夠舍棄掉壹起做那傾盡全力的壹擊。
  這魏遠勛是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還是下了降頭?
  王賀年要親自看看這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花開兩朵各表壹枝。
  卻說朱由榔這邊回到行宮之後努力的平復了壹番心情。
  他這個引蛇出洞也算是成功了,只不過過程實在是有些過於兇險了。
  這些浙江官場的官員壹個個看著道貌岸然,實則背地裏壹肚子的壞水。
  魏遠勛這廝更是目無王法,猖狂至極。
  行刺天子,看把他們給能的。難道他們還不知道行刺天子是滅九族的重罪嗎?
  還是說他們覺得只要能夠刺殺朱由榔引起了混亂,就可以渾水摸魚嗎?
  這些人真的是異想天開。
  朱由榔既然禦駕親征,既然親自來到了這裏,就表明了態度。
  他絕不會和稀泥讓這些家夥蒙混過關。
  從他們和本地的海商官商勾結,從他們毫無廉恥的收受賄賂,通倭的那壹刻就應該想到了下場。
  朱由榔是壹個很現實的人,他的眼中絲毫揉不得沙子,認準了壹件事他就會直接查到底,便是誰有通天的背景也無所謂。
  再說了,在大明朝還有誰的地位比朱由榔高?
  他就是大明的天,連天都敢捅,這些家夥當真是不要命了。
  當然,朱由榔感到欣慰的是錦衣衛在臨機決斷上體現出的能力。
  錦衣衛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將各種事宜處理的如此妥當,不枉朱由榔給予錦衣衛如此大的權利,也不枉朱由榔對王賀年的信任與培養。
  時至今日,朱由榔很慶幸但當初復設錦衣衛的果斷。
  如果說崇禎裁撤錦衣衛是自斷臂膀的話,朱由榔復設錦衣衛那就是重新新生。
  作為天子耳目、天子爪牙,錦衣衛的作用不僅僅是體現出來的那壹點實際意義,其象征意義更是十分巨大的。
  其震懾作用便是東廠都無法比擬。
  畢竟在某種程度上,東廠都是壹群閹人,是被文人所不齒的。
  所以本能的文官們就會生出壹種和東廠對抗的情緒。
  而錦衣衛不同。
  錦衣衛完全就是壹群特務組織,其成員還都是健全的成年人。
  於是乎文官們的對抗情緒就會無限弱化,乃至於聞錦衣衛而色變,這就是朱由榔想要達到的目的。
  至於因此案引申出來的壹系列問題,朱由榔希望暴露出來的越多越好。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時至今日,朱由榔已經看清了官場的本質。
  這些家夥眼裏只有自己家族的利益,而置朝廷的利益天子的利益於不顧。
  所以朱由榔的大刀必須高高舉起,將那些膽敢挑釁朝廷權威的人壹個個都鏟除。
  ……
  ……
  牢獄之中,趙六被綁在壹個木架子上,渾身被鞭子抽的都是血痕。
  壹眾錦衣衛校尉分立左右,王賀年坐在壹把椅子上直勾勾的看著趙六。
  “怎麽,還不肯說話嗎?我敬妳是條漢子,若是開口了我給妳個痛快。”
  誰料趙六卻是完全不理睬他,把他當做空氣壹般。
  王賀年卻是絲毫也不惱怒。
  人落到了他的手裏,還愁不開口嗎?
  錦衣衛有的是手段能夠讓人開口,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撬開趙六的嘴巴。
  “死扛到底,好,那我就陪妳慢慢的玩。”
  王賀年頗為玩味的把玩著手裏的核桃,隨後沖身旁的親隨示意壹番,親隨們立即將壹套浸潤了辣椒水的鐵刷子拿起朝趙六走去。
  趙六見狀直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他雖然是號稱銅鑄鐵打的,但畢竟也是血肉之軀。
  而這玩意明擺著是要他刮骨去肉的。
  想不到錦衣衛竟然如此的狠毒,可怕,可怕。
  王賀年敏銳的捕捉到了趙六的神色變化,笑道:“怎麽,怕了嗎?現在開口還來得及。”
  誰料趙六完全裝出壹副無所謂的樣子,昂起頭道:“盡管來吧。若是哼唧壹聲,爺爺就是妳孫子。”
  王賀年冷哼壹聲,心道真是死鴨子嘴硬,那就給妳點顏色瞧瞧。
  他沖身旁親隨使了個顏色,那幾名錦衣衛校尉立即上前開始動刑。
  這鐵刷子乃是錦衣衛特有的刑具,壹番使用過後可以將皮肉壹層層的刷掉,可謂是頂級酷刑了。
  那趙六只覺得壹陣鉆心的疼痛傳來,隨後嗷嗷的喊出了聲。
  雖然他之前發誓絕不發出聲響讓人看輕了。
  但是這痛感實在是太過劇烈了,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
  “啊!”
  他閉上雙眼不敢去看自己的手臂。
  劇痛讓他渾身上下壹陣痙攣,許多肌肉更是不住顫抖。
  汗水從他的脖頸處淌下來,直流到了胸膛。
  哪怕是趙六也扛不住如此劇痛開始流淚了。
  王賀年卻覺得好戲剛剛上演,絲毫不著急。
  “這只是壹道開胃菜,我們還要繼續下去嗎?妳若是想玩,本指揮使奉陪到底。”
  王賀年緊緊盯著趙六,就像是盯著獵物那樣。
  “說,我說……”
  趙六痛的幾乎虛脫,咬緊牙關從嘴巴裏憋出這幾個字來。
  為什麽會如此痛苦?
  錦衣衛的酷刑果然是名不虛傳。
  “妳看,之前跟妳說的明明白白,妳偏是不聽。現在後悔了是吧?”
  王賀年微微壹笑,搓著手掌道:“說吧,妳的幕後主使是誰,他為什麽要行刺天子。”
  “是魏巡撫,是魏巡撫要我去刺殺天子的。”
  趙六壹股腦就把魏遠勛讓他行刺天子的動機過程吐露了出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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