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

momoho

武俠玄幻

錦幄猶溫,獸香裊裊,黃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掛起了紗帳。透過藕色薄紗望去,大床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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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照日天劫 by momoho

2018-8-25 06:01

  莫卿自己也不好受。她天生媚骨,元陰松嫩,交合時不耐久戰,三兩下便泄得死去活來,幸而有“鎖陰功”護身,再加上天資聰穎、貌美如花,琴棋書畫都是壹會即精,成為賣藝不賣身的頂尖伶妓。偶爾委身恩客,也鮮少有人能在“百轉鳳腸”之下討得便宜,這才沒落得脫陰而死的下場。誰知男子天賦異稟,風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環吊索的淫具,前戲便逗弄得她禁受不住,兼且陽具之大,竟將肉壁裏的細褶撐緊,貼肉抽插,快美更甚。

  馳騁片刻,下身忽起壹股尿意,美得牙根發酸、全身酥顫,眼看又要丟了。

  男子連吞幾口舌津,吐納調息,怎麽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難免;見佳人頰緋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卻有些白慘,香汗淋漓,氣息悠悠斷斷,已然是嬌吟不出,也不忍弄壞了她,將紅索松開,抄著玉人的膝彎起身,兩人貼面坐擁。

  她被縛的雙手無力垂落,正好摟住他的脖頸,細致的大腿大大分開,白如剝蔥的玉趾無助空懸,紅嫩的陰戶插著巨陽,兀自閉鎖,恥毛沾滿黏膩乳漿。

  男子已到了臨界,再不忍耐,低頭銜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渾身酥麻:“卿卿這麽乖,公子爺讓妳飛上天去。”抓緊她豐潤的臀股,突然猛力抽插起來,粗大的陽具悍然進出,插得唧唧作響,連噴濺而出的愛液都被插成了乳漿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門臀瓣壹片白濁。

  “公……公子爺饒……饒命……卿卿……卿卿……”

  [ ]

  莫卿摟著他尖聲浪叫,壹句話斷斷續續說不到頭,被插得進氣多出氣少,驀地仰頭,股間濕涼涼的淌出壹片,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癱下,胸前兩團酥嫩彈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個人反向後倒,纏著紅索的藕臂挾著大把的青絲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壹抹誘人曲線,下頷仰起,更無聲息,竟痙攣得昏死過去。

  男子不過小勝須臾,暴脹的龍陽壹挺,龍元噴湧而出,剎時充滿整個花徑,挾著細泡沫子自交合處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熱滾滾的濃精壹燙,“呀!”的蘇醒過來,中斷的快感旋即占領全身,大大分開的玉腿壹陣抽搐,蛤嘴又將陽具啜進小半截,玉戶頂端脹紅的豆蔻芽兒輕顫,淅瀝瀝的尿了壹註。

  “丟……丟死人了……”

  她將羞紅的嬌靨藏入頸窩裏,埋怨都成了酥軟無力的呻吟。

  男子微微壹笑,伸手為她抹去胸口腋窩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膩的肌膚與動人的曲線,壹邊回味余韻;低頭銜住挺翹的乳尖,還硬著的陽具慢慢退出花徑,又扯得佳人壹陣哆嗦。

  莫卿呼吸急促,飽滿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睜開濃睫,眸裏水汪汪的,嬌慵無力橫他壹眼,嘴角含笑,又輕又軟的聲音卻像哭泣似的:“公子爺壞死了,弄……弄死卿卿啦。”

  ……

  兩人錦榻纏綿,不知不覺過了晌午。

  用完午膳,院裏的丫鬟仆役收拾完畢,各自躲回房裏偷閑,偌大的廂院回蕩著唧唧蟬鳴,從樓高三層的香閨望出去,滿眼俱是桐蔭深濃,綠得微帶黑赭。男子起身穿戴整齊,腰間圍上錦織抱肚,系以犀角玉帶,又喚伺候莫卿的使女為他盤髻簪發,戴上寶珠金冠,儼然是壹名英姿颯烈的青年武人,如非神武營的少年將官,便是當朝功臣勛舊之後。

  莫卿卻披上細羅晨褸,裸著壹雙玉足,自顧自的對著銅鏡梳頭。

  從鏡裏望去:錦衣華服的男子身量不高,生得濃眉大眼,神態略顯輕浮,虛持金杯、憑欄遠眺,左手扶著腰間的金鞘劍,劍首垂下流蘇壹抹,綴著壹方光潔無瑕的白玉墜,墜上日冠紋飾刀工樸拙,居中擁著個小小的“劫”字。

  男子……不,應該說是少年。即使長年流連風月,其實他的年紀還很輕。

  而在中京……也不對,應該說放眼整個中宸州,“劫”都是了不得的姓。

  傳說在中宸州誕生之初,眷受神恩、手持聖劍,挺身以烈焰之刃屠滅禍世惡龍的大英雄,就是姓“劫”。

  當今皇朝立國前,中宸州四鄰割據,諸侯虎視眈眈,組織宸州民保衛鄉土,最後壯烈犧牲的大豪傑也姓“劫”;皇朝肇建,外有異族大舉入侵、內有魔教意圖不軌,向聖上請纓出馬,安內攘外的大功臣,也是姓“劫”。

  至今,中宸州正道的第壹大勢力、被譽為中州正劍首望的“照日山莊”,以《大日神功》與《烈陽劍法》兩大絕學威震天下、人稱“神霄雷隱”的山莊之主劫震,自然也是姓“劫”。

  少年的姓氏有著顯赫的家世與悠長的歷史,可惜名字差得遠了。

  不過在中京內外三十裏的風月場中,“劫兆”這個名字算得上是響叮當的字號,出手闊綽、人也挺受奉承,床第手段又是壹等壹的高明,耐性好、不粗暴,誰家姑娘不喜歡這樣的客人?可說是紅燈戶心目中的風流第壹劍,比之於正道武林的“神霄雷隱”劫震劫大莊主,地位與重要性只怕不遑多讓。

  劫兆打賞了梳頭的使女,將杯中美酒壹飲而盡,輕輕放落,扶劍起身。

  “我走啦。”

  “公子爺幾時再來?”

  這話問得情致纏綿,問話的人卻有些淡漠。

  莫卿扶著胸前那壹把長曳至繡墩下的如瀑青絲,握梳的手白得與象牙梳子無分軒輊,透過微暗的羅帳望去,潤澤裏帶著奶壹樣的疏朧黃暈,分外玲瓏。

  劫兆原以為會有段離別前的親熱廝磨,這下倒不好老著面皮湊過去了,束著鎏金護腕的左手虛跨佩劍,拈鬢壹笑道:“卿卿幾時想我,我便幾時復來。怎麽樣?”

  “男人呵,就是這般無情。”莫卿裊娜起身,棄了梳子,腰肢款擺的踱到琴架之後,盤著裸足斜倚繡座,隨手撥動琴弦,“明明棄如敝屣,卻托言‘想我’雲雲,把等盼不到的責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若依卿卿,公子爺就別走啦。”

  明明是大膽的情話,她卻說得壹派清冷,仿佛事不關己。

  劫兆有些迷惘起來。方才那個被自己弄得死去活來、連丟幾回,婉轉嬌啼的白皙玉體,真的眼前這名高不可攀的女子麽?想著想著,突然靈光壹閃。

  男女床第間的勝負,就在壹個“得”字。

  得到了,就不感覺新鮮了,隨時可以放棄不要——所以青樓女子用情多苦,而輾轉風塵的如夢郎君,則不得不薄幸耳。這名女子深諳此理。這樣若有似無的淡然,可以幫助男人加倍回味適才的荒唐纏綿,讓她在他們眼裏始終如新,還沒踏出香閨,便已開始盤算下壹次的會面,如何才能夠討得佳人歡心,再續合體之緣……

  ——莫卿莫卿,不愧是京城魁首天香樓的頭號紅伶。

  劫兆心中喝了聲采,益發覺得能采此名花,果然不枉三個月的心血,不覺撫掌大笑:“有妳這句話,我豈能再耽於女色?為了將卿卿迎娶過門、長相廝守,我自當發憤圖強,在江湖中幹出壹番大事業來。妳且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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