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照日天劫 by momoho
2018-8-25 06:01
嶽盈盈聽完忍不住多打量她幾眼,卻見文瓊妤含顰致意,很是斯文有禮,好感頓生:“宇文瀟瀟自大得很,這位文姑娘得他如此器重,必定很有本領的。”
“所以啰,這事兒多簡單哪!”劫兆聳肩壹笑:“她的人下場打架,妳瞧她壹點也不緊張,我敢說這場肯定死不了人。”
嶽盈盈橫他壹眼,“妳的道理還真是夠低檻兒的。不死人就沒事了麽?九幽寒庭跟將軍箓在中京的黃庭觀發生齟齬,照日山莊居然袖手旁觀,傳將出去,不只開罪三家,將來妳劫家還要不要在武林道上做人?”
劫兆幹笑:“妳這樣替我家著想,我爹肯定喜歡。”
嶽盈盈柳眉倒豎,嬌嗔:“妳胡說八道什麽?”口氣雖然兇惡,粉臉卻紅了起來,恍若桃花浸染。
劫兆益發興起,壹指場中的道初陽,壓低嗓音:“妳瞧那顆大頭菜,見人家商姑娘漂亮,嚇得扶起乩來啦!那只豬蹄在半空中胡亂比劃半天,約莫是畫顆豬菜。”
嶽盈盈噗哧壹聲,忍笑瞪了他壹眼,水汪汪的杏眸嬌美動人。
場中卻隱然醞釀殺伐,彌漫著劍拔弩張的氣氛。
兩人對峙片刻,商九輕見道初陽漫天比劃、閉目喃喃,心頭忽起不祥,隨手拾起半截破碎的椅腳壹掐,玉手寒勁所至,壹陣“喀啦”脆響,椅腳已凍得片片脆裂。
“道先生留神,暗器來啦!”
素手壹揚,裹著細密薄霜的碎木片飛濺而出,颼颼聲不絕於耳。
道初陽右手舞劍成團,硬將碎片格落,頭臉、肩臂都捱了幾下,左手兀自不停,符咒似乎越畫越大。商九輕忽地煩躁起來,秀美的纖纖玉指漫天抓開,所有被觸碰到的東西都凍成了冰:水珠、碎木、空氣、塵埃草屑……她隨手輕彈,壹縷縷勁風挾著絲絲白煙激射而出,偌大的殿堂裏寒氣縱橫,竟無壹處可避。眾人都退到了殿外,道初陽避無可避,壹身華美的道服被射得千瘡百孔,法絳春氣急敗壞,立起長劍、劍脊貼額,閉目低聲吟頌,左手也淩空畫起符來。
劫兆肚裏暗笑:“妳的專長是‘發春’,這會兒發爐請神幹什麽?”
另壹廂戰況又變。眼見道初陽擋得辛苦,商九輕指尖壹引,被凍結的冰片水珠等紛紛連成壹氣,繞著周身蔓延開,宛若盤龍;她隨手抽落,劈啪壹聲勁響,細細的冰龍飛甩過來,抽得道初陽蕩開闊劍,額際熱辣辣的綻開壹條血痕,冰片迸碎四濺。
商九輕揉身上前,雙掌連拍,道初陽不敢硬拼她凝氣成冰的姣美魔手,被逼得踉蹌倒退,口裏不住頌咒,左手依舊簌簌比劃。商九輕虛拍幾下,所碰碎氈、裂帛,甚至血珠、空氣等都結成了冰,並指斜引,又抖開壹條細細冰龍,遠看就像壹條極韌極白的柔革細索,抽甩自如,誰知竟是寒氣與冰片所凝。
(這……便是商家堡威震北域的軟鞭!)
劫兆想起三哥的分析,不由得扼腕:“失算!三哥這回真是失算啦。毋須文瓊妤出手,光是這個商九輕,老二就未必拾奪得下,遑論三哥自己。除非……”
忽然閃過壹個異想天開的念頭,偷偷瞥了嶽盈盈壹眼:“能賺得她出手相助,這商九輕怕也不是冷月刀之敵。”
嶽盈盈專心觀戰,彎翹的濃睫眨都不眨壹下,渾圓結實的酥胸起伏分明,呼吸愈顯急促。劫兆正想要調笑,忽見她小手壹攔,蹙眉輕呼:“不好!他的箓法完成啦!”
場中驟然生變。
“………急急如太上玄科律令!”道初陽壹聲斷喝:“‘降魔步星綱箓’,呔!”
左掌猛往額上壹拍,驀然睜眼,回身疾閃,倏地避過商九輕的柔龍冰索,眨眼間已出現在她身後,闊劍連點,迫得她抖開冰索壹格,嘩啦聲冰片碎散開來。
商九輕抽身欲退,道初陽又壓上前,剎時攻守異位,令人難以置信。
“那胖子……”劫兆看得目瞪口呆:“怎的忽然變得這麽快?”
嶽盈盈面色凝重,“這是借用了符箓之法。聽方才所頌箓名,似乎是壹種步罡踏鬥的道箓,所以身形步法才會變得這般神速。”
劫兆聽得下巴都快掉下來,道:“妳千萬別告訴我,這顆大頭菜用的是‘法術’?”
“不是法術,是壹種練入神識、又由神識發出的奇門武功。”嶽盈盈解釋:“道家修煉,分為精、氣、神三部,我們習練內功,其實是從‘氣’壹門入手,將軍箓與眾不同,練武不只練氣,最關鍵的是從‘神’這個部分下功夫。妳小時見過跑江湖的郎中表演懾魂大法麽?就是拿壹條紅繩串制錢、在人眼皮子底下晃啊晃,不知不覺暈陶陶的,郎中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那種?”
劫兆當然看過。
他十歲那年在石獅子胡同見識過這種“懾魂大法”的表演後,當晚回家便做了壹條,硬磨院裏最俏的壹名丫鬟叫懷香的陪著玩。懷香比他大了四五歲,生得腴嫩腴嫩的,奶幫子總撐得衣上兩團圓鼓,烏溜溜的辮子有股桂花香。
他讓懷香盯著紅繩幹瞪眼,等她瞧得眼睛發直、頻頻流淚打呵欠之時,湊近她白嫩的耳珠說:“妳現在很想睡……很想睡……”
“嗯,很想睡……”懷香呆呆回應。
“我說什麽,妳就幹什麽——”
“妳說什麽,我就幹什麽……”
“妳——”小劫兆興奮得差點尿出來,忍著狂喜,附耳顫聲:“褪了褲子,給我幹壹幹……”
懷香“噗哧”壹聲,粉頰紅撲撲的憋了壹會兒,笑得直打跌。那晚懷香還是讓他幹了——院裏的主兒讓丫頭陪睡,原本便用不上什麽懾魂大法的,吩咐壹句就行了,只是到那夜為止丫鬟們都拿他當孩子看,全沒想到這壹處來。
他讓懷香脫了衣服,壹大壹小並臥在床上摟著,互相摸索,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吸啜懷香潤紅的乳尖,捏著又軟又綿的兩團奶幫子,捏了壹會兒不怎麽盡興,伸手探入股間,拿住那只油油潤潤的玉蛤。
這壹摸可摸出了意思。
懷香本還拿手絹兒給他抹臉,縮著身子咯咯笑,抱怨乳上酥癢,不多時卻打起了哆嗦,兩只白嫩的小腳壹個勁兒的磨,仰頭骨碌骨碌的咽唾沫。劫兆越揉越滑順,嫩蛤油滋滋的像要化開了似的,手感妙不可言,忽覺口舌有些饞緊,忍不住鉆進她腿間去吃,吃得蛤縫裏蔔蔔吐漿,沾了滿嘴香膩,仿佛叼破壹只熟透的無花果。
他像個小大人似的掰開懷香的腿子,把硬得發疼的小鐵柱戳進去,還不忘出言安撫:“壹會兒疼過了,包妳美的。”破瓜當兒,兩人卻疼得壹齊迸淚,他以為肉柱給什麽東西壹把挫斷了,佝著身子說不上話。
懷香繃白著壹張俏臉,香香的奶脯偎著他的面頰,拿手絹給他擦拭眼角,柔聲密哄:“主子,您可太厲害了,弄……弄得懷香像是死了壹回。主子休息好,再……再弄我壹回。”
他聽得高興起來,慢慢忘了疼,後來才知懷香翌日根本爬不起身,整整躺了兩天,卻讓別的丫頭騙他是感染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