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我先去給妳打碗水喝，咱們再來想辦法。”

　　他去後進找了些破舊家生，拆爛後升起篝火，再從院裏的水井打了碗水，將解藥化開了，餵嶽盈盈喝下，問她：“覺得好些沒？”嶽盈盈忽然怒起，尖聲叱道：“喝水怎能變好？妳是存心諷刺我麽？”

　　兩人隔著晃動的火焰呆坐片刻，她才幽幽開口：“對不住，這不關妳的事。妳走吧，我也不來麻煩妳了。”劫兆本以為她不想死了，後來壹轉念：“是了，她是想咬舌自盡。”故意裝作沈吟的樣子，緩緩說道：

　　“嶽姑娘，我曾在天城山的道觀裏待過幾年，懂得壹些醫藥道理。黃庭壹脈也有房中雙修之術，我也算是略知壹二……”

　　嶽盈盈冷笑：“劫家四少爺的風流臭史名滿京城，便不必細說了。”

　　劫兆臉壹紅，暗罵：“死到臨頭還逞嘴快，待會兒有妳受的。”輕咳兩聲，故作正經：“根據在下對催情藥物的了解，用在女子身上的，大抵不過是些推陰導陽的成分，所圖不過是陰陽調和罷了。下得輕的，藥性過了便罷，就算不交合也不會有害；下得重了，自然會對身體有所影響，形之於外，就像是毒壹樣，其實也都還是藥，順理即解。”

　　嶽盈盈突然面色微變，輕咬紅唇，目光精警：“妳……妳休想騙得我……騙我與妳……與妳……”俏臉緋紅，再也說不下去。劫兆欲擒故縱，裝傻：“嶽姑娘這話是什麽意思？與我如何？”

　　嶽盈盈又羞又怒，吞吞吐吐半晌，劫兆才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慌忙搖手：“姑娘誤會了，這是救人命的大事，在下哪有開這等玩笑的心情？解催情藥物的方法，大抵數種，交合只是其壹；若不得其法，便是交合也未必有用。”

　　嶽盈盈心想：“他說得似乎頗有道理。況且他若真有歹念，我也無力反抗，何苦兜個大圈子？”神色壹緩：“妳說說看。”

　　“有個法子姑娘倒可以先試壹試。女子外陰又稱‘玉蛤’，蛤上有壹物名為‘蛤珠’，男女交媾之時撚此蛤珠，便能挑動女子情欲，泄出身來……”

　　“行了，行了。”嶽盈盈聽得耳珠發熱，胸口悶得難受，紅著粉臉蹙眉：“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這些事情毋須細言。妳把法子說壹說。”

　　“是。如能刺激蛤珠，便與交合無異，其實未必需要交媾。”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嶽盈盈猶豫起來。不須交媾即可推陰導陽，自然就沒有失貞的問題，可說是最低程度的損失；只是，要讓壹個陌生男子接觸自己的私處，光想就夠羞人的了，卻又如何能夠？

　　她雖服下了“金風玉露”的解藥，但藥性緩發自當緩解，這劑方最厲害的就是連綿不絕的催情效果，解藥的藥力當然也沒這麽快發散，她體內猶受“金風玉露”之余烈，正是情欲勃發、意誌薄弱的時候。想著想著便覺得昏昏沈沈，身體裏似有壹股熱力即將爆發，周身都悶得難受。

　　劫兆覷準時機，忽然開口：“此法合適，在於姑娘得以親自動手，不假外人。”

　　嶽盈盈忽然明白過來：“那豈非是自瀆？”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轉念又想：

　　“比起與男子交合，自瀆若能奏效，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強忍羞意，板著臉對劫兆說：“如……如此甚好。”

　　劫兆從內院搬來兩條長凳並排放好，凳腳墊上三塊石磚，再褪下外衫鋪上，布置成壹張比肩寬略窄、卻離地甚高的幾床，輕手輕腳將嶽盈盈抱了上去，故意將她的腿分跨兩旁，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離地尚有寸許，令陰阜高高賁起，結實的大腿與後腰繃得更緊，令人血脈賁張。

　　他輕輕抓著嶽盈盈的兩只手掌，移到恥丘上頭，交疊覆蓋，在她耳畔說：“我把門掩上，就待在門外，什麽也不會看見。有事妳就喊我壹聲。”嶽盈盈羞不可抑，耳蝸裏被他溫熱的吐息吹得酥麻麻，指尖忽然觸到壹點溫膩，緩緩暈染開來，居然已經濕了。

　　劫兆轉動門軸，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另壹扇卻只關了壹半不到，嶽盈盈平躺凳上，沒有力氣擡頭，根本不知道他非但未關門遠離，門縫的位置就正對著她的胯間，欣賞著她的自慰表演。

　　嶽盈盈放心的摁著陰阜，吃力地按了片刻，軟薄的白綢細裈上慢慢滲出水痕，依稀透出茂密的細毛幽影，可惜“五羅輕煙散”的藥力太過強悍，她連用指頭打圈圈都做不到，越摸越是心癢難耐、渾身如螞蟻爬過壹般，手指卻已使不上力。

　　她猶豫半晌，終於叫道：“劫……劫兆！”

　　[ ]

　　劫兆假意開門跑了進來：“姑娘好點了沒？”嶽盈盈輕聲喘息：“沒……沒什麽用。我……我手指力氣不夠，越弄越是難受。得……得有人……幫幫我……”說到後來聲細如蚊，聽來直與呻吟無異。

　　劫兆強抑住撲上前的沖動，裝出為難的樣子：“這事非到得已，還須姑娘自來，才能保住名節。嶽姑娘如信得過我，我可為姑娘寬衣。”

　　“寬……寬衣？！”

　　“正是。”劫兆幹咳兩聲，別過頭去。“貼肉為之，或能奏效。”

　　嶽盈盈把心壹橫，顫聲道：“妳……妳不許偷看。”

　　“是。”

　　何必偷看呢？自然是壹邊脫壹邊看了。反正她無力擡頭，只消別看得太露骨，決計不會露出馬腳。劫兆背對著嶽盈盈跪在地上，伸手解開她的腰帶，壹層層翻開圍腹與內外衫，露出貼肉的紅錦小衣，胸前聳起壹對挺拔結實的渾圓胸脯，便是躺下也大半似梨，未曾壓扁攤平。

　　劫兆不由得暗自稱奇：“看不出她也有這般身段，少時再來好生把玩。”掀開小衣下緣，放慢動作，手掌浮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不過分許，確定她能感覺到掌間的溫熱，盡情摸索，才得解開裈褲的系帶。“嶽姑娘請見諒。我閉著眼睛脫，動作不太利索。”

　　嶽盈盈被他摸得肉麻兮兮，顫聲道：“妳……妳別看……”

　　劫兆肚裏暗笑，將汗濕的白綢裈剝下，那雙完美無瑕的玉腿壹寸壹寸展露眼前；不只是腿，她的臀股渾圓，連著腰肢大腿的曲線修長圓潤，胯下的三角線條帶著緊致無比的彈性，烏黑卷曲的恥毛覆蓋著誘人的凹陷。劫兆雙掌按著她滑膩的大腿根部，才發現她兩條腿都汗漿漿的，濕潤無比，強忍著淫欲緩緩分開，嬌潤欲滴的動人花瓣隨之微開，露出壹抹淡粉色的鮮美蛤肉。

　　他導引她的手指輕觸陰蒂，微微壹按，從肉縫裏泌出點點透明的珠液，沾得小肉芽閃閃發亮，在火光之下微帶透明。

　　嶽盈盈身子僵挺，呼吸驟然變得濃重起來。劫兆口裏說“我要去了”，指尖卻若有似無的在她的玉戶附近輕輕搔刮，從菊門、會陰壹路撫上陰唇；嶽盈盈似乎極為受用，忽然動情起來，摁著小玉牙兒壹陣輕揉，玉戶裏淫水直流，混著腿根、小腹的密汗，身下墊的外衫已然濕了壹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