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羅網人

曉戀雪月

歷史軍事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意外總是來得這麽突兀。 洛言從未想過有壹天,穿越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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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壹章 趙國將亡

秦時羅網人 by 曉戀雪月

2022-11-1 20:14

  燃燒生命之力的逆鱗劍劍靈實力絕對穩穩的站在宗師境,從其氣息籠罩壹方天地就看得出來,這是宗師境獨有的手段。
  尋常高手打通奇經八脈,領悟意境,便可以以勢借力,牽引天地之力加持自身,而宗師之境則可以以自身意境籠罩壹方天地,形成類似於領域的地界,有點類似於以前驚鯢發大招的畫面。
  不過宗師級可以常駐這個狀態,而尋常高手只能短暫爆發,這是宗師與非宗師的最大區別。
  逆鱗的狀態有些特殊,他本身就是亡靈的狀態,能出現的緣故也是因為契約,以燃燒他人生命為代價,所以實力和狀態都有些詭異特殊,且不符合常理,因為它可以無視軍陣對於天地之力的影響。
  牽引天地之力是以自身意誌化作壹股勢,有點類似於磁場,以勢牽引。
  兩大高手交鋒,本身就是勢的交鋒,也是自身意誌的交鋒。
  可戰場之上,成千上萬的士卒會聚在壹起,那股氣勢就足以掀翻壹切天地之力,令個人的勢形同虛設,這也是壓制宗師級境界的緣故。
  妳個人的意境再強也無法與成千上萬的士卒匯聚在壹起的意誌抗衡。
  甚至數百精銳士卒結陣就足以造成影響。
  所以在戰場上,壹個外功巔峰的強者所形成的的破壞力都要遠勝於宗師級的高手。
  “轟!”
  逆鱗主攻,自半空猛然沖下,壹劍重重的與李牧手中鎮嶽對哄在壹起,瞬間火花四濺,四周天地之力震蕩,有壹種難以形容的視覺扭曲感,仿佛逆鱗劍所化的死寂世界即將崩塌。
  這壹刻,六劍奴出手了,從四面八方對著李牧攻擊而來。
  掩日更是在壹側積蓄內息,等待機會。
  壹位堪比宗師級的劍靈,六大頂級高手,聯手可抗宗師,再加上掩日這個不知道深淺的家夥,更別說四周包圍著的數百重甲秦軍。
  這場圍殺堪稱十面埋伏,根本沒有壹絲壹毫的生機。
  “想殺老夫,妳們也得付出血的代價!”
  李牧怒喝壹聲,眼中爆發出精光,瞬間氣勢暴漲,那低迷的內息壹瞬間升華至巔峰,沸騰了起來,手握鎮嶽,四周草木在壹瞬間與其自身之勢相容,竟然以壹己之力與四周環境相容,形成壹種獨特的勢,硬生生撐開了逆鱗以及軍陣的壓制。
  這壹刻,李牧竟然再次爆發出宗師級的戰力,以自身之勢牽引四周草木擴散開來,逼退了六劍奴的圍殺。
  宛如在逆鱗形成的領域之中開出了屬於他的領域。
  “老家夥拼命了。”
  洛言看到這壹幕,輕聲地說道。
  看過自家婆娘動過手,他自然明白李牧此刻的狀態有多恐怖,就像未來的蓋聶施展百步飛劍,那壹瞬間絕對沒有人想沖過去試試這壹劍的滋味。
  至於衛莊……人家師兄弟相愛相殺那點事,別人少插手。
  沒看見蓋聶對別人都是壹劍壹個嗎?
  有些人總是偏愛的。
  趙高身著黑紅色的長袍,謙卑的站在洛言身旁,雙手交疊垂落在身前,目光平靜,聲音陰柔:“年老體衰,他撐不了多久。”
  李牧此時的狀態看似恐怖,可又能撐多久?
  強行撐開壹片領域,短暫爆發,這不亞於在燃燒生命,而李牧那早就幹枯的身體裏又能燃燒出多少生命。
  煙花雖美,卻是剎那芳華。
  焱妃身著金紅色的長袍,身段曼妙,氣質雍容華貴,鳳眸有些意外的看著爆發的李牧,輕聲地說道:“傳言李牧乃是兵家陣法宗師,如今看來,所言不虛。”
  能以自身之勢與四周環境相結合,這手段,確實不壹般。
  哪怕是焱妃也不得不敬佩壹二。
  若是李牧並未將心力耗費在趙國,壹心撲在武道上,實力絕對不僅僅現在這般。
  可這顯然不可能,當世宗師又有幾個是癡迷練武的,他們各自有各自的追求,而這份執念也是他們沖進這個境界的動力。
  就像蓋聶所言的那般,拿起放下,這個過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難於上青天。
  道家天宗倒是超然余外,可惜他們追求的東西是從未拿起過,又何談放下,從壹開始就站在天道的領域看待世人,這還是人嗎?
  有情亦或者無情。
  選擇的不壹樣,道路自然不壹樣。
  “可惜不能招募。”
  洛言輕嘆了壹聲,他並未想過勸降,這類人物,哪裏是靠嘴巴就能說服的。
  就像妳去勸說北冥子逛窯子……別說離譜,道理是壹樣的。
  李牧歸降秦國,想想也不可能,李牧此生追求的便是為趙國鎮守以防,手中之劍的劍名已經說明了壹切。
  鎮嶽!
  鎮守山河!
  勸降他,洛言動過這個念頭,但也只是壹瞬間。
  趙高看了壹眼洛言,微微頷首,寬慰道:“櫟陽侯不必惋惜,秦國不缺武將。”
  如今的秦國正處於歷史的巔峰期,文臣武將壓根不缺,李牧只能錦上添花,有沒有都壹樣。
  “如此殺了,只是有些可惜。”
  洛言搖了搖頭,輕聲地說道。
  話音落下,下方的局勢再次改變,李牧撐不住了,爆發之後與逆鱗這毫無本體的劍靈廝殺了數十招後,氣勢便急速衰退,頓時六劍奴與掩日便宛如聞到血腥味的狼壹般,靠了上來。
  高手的風範?
  殺手需要這些嗎?
  江湖人才講義氣,殺手可不論這些,只問生死,他們就是壹群莫得感情的殺戮機器。
  從爆發到敗亡,李牧這最後的路走的很快。
  很快,鎮嶽劍被逆鱗壹劍斬斷,而這壹劍也斬斷了李牧眼中的生機,因為壹柄寬闊的長劍從背後刺入,貫穿胸口。
  赫然是真剛,他很會把握機會。
  李牧無悲無喜的看著胸口貫穿而過的長劍,下壹刻,身體就被六劍奴瞬間肢解了,沒有給他壹絲壹毫的機會。
  閑聊?
  對待這種級別的高手,這種行為無疑很愚蠢。
  洛言看到這壹幕,已經收回了目光,平靜地說道:“收斂屍骸,以劍為碑,就把他葬在此處。”
  “諾!”
  趙高拱手應道,旋即開始命令東廠的侍衛出來洗地。
  洛言則是帶著焱妃上了不遠處的馬車,臨走前,透過車窗看了壹眼李牧所在的方位,他很清楚,隨著李牧死了,趙國這剩余的半壁江山也將沒了,甚至不需要多少時日便會被攻下。
  ……
  當夜,郭開盛情款待了洛言,至於慶祝何事,自然是除去李牧這壹心腹大患,對於郭開而言,此後整個趙國再無人敢違抗他的命令,權傾朝野不過如此,軍政大權壹手抓,就算是趙王也得看他臉色行事。
  郭開就當真是小人得誌,絲毫不掩飾自己喜悅的情緒,連聲勸酒:“賢弟,飲滿此爵。”
  “應該是我敬大哥才是。”
  洛言滿臉笑意地說道。
  隨著壹杯酒下肚,氣氛也是更加融洽了幾分,開始閑扯。
  酒過三巡,郭開才借著酒精,瞇著眼睛,意有所指地說道:“賢弟,秦國什麽時候退兵啊。”
  這話是試探。
  退兵?都到家門口了,不壹波想什麽……洛言臉色不變,胡話是張口就來:“大哥放心,我這就給他們修書壹封,讓他們撤軍!”
  話是這麽講,至於王翦他們聽不聽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此番入趙,他可沒有攜帶王令,指揮不動這些前線的軍中大佬。
  ……
  與此同時。
  得知李牧以死的王翦等人,當晚便向趙國防線發動了進攻,對此,趙國的防線抵抗的極為頑強,奈何春平君的布防圖早就送到了王翦桌上,還是他親自交給掩日的。
  令得這場戰役根本沒有懸念,就是壹面倒的屠殺,哪怕趙人極為頑強,意誌堅定,可也擋不住數倍的敵人,尤其是統率他們的還是春平君這個二五仔。
  壹將無能尚且能累死三軍,何況春平君這種。
  戰火直接點燃了整個防線,廝殺聲以及爆炸聲不絕於耳,宣泄著戰爭的殘酷。
  那些剛剛從戰場上退下修整的北軍尚未緩口氣,便是被秦軍屠戮了,沒有系統性的組織,人數再多面對秦軍也只是待宰的羔羊,任由他們意誌力再強,也擋不住兵鋒的銳利。
  人有生命很脆弱,任妳再如何不甘,壹刀砍下去,該死的還是得死。
  這場莫得感情的屠戮持續了整整壹夜。
  趙軍抵抗的極為頑強,除了壹些軟弱的家夥,其余人沒有壹個投降,寧死不屈……也就真的死了。
  屍山血海。
  這個詞語來形容眼下的戰場並不為過。
  對此,王翦等人卻是極為淡定,留下了壹支人馬填埋焚燒屍體,以防瘟疫,其余大軍則是繼續向著趙國邯鄲進發。
  隨著李牧花費大半年打造的防線崩潰,二十萬人全軍覆沒,留給趙國的時間顯然不多了。
  趙國的王都已然近在咫尺。
  蒙恬和王離站在戰場邊緣,渾身浴血的看著整個戰場,眼中有的只是凝重和惋惜。
  趙國確實是個可敬的對手。
  可惜勝利者只能有壹個。
  ……
  “大……大人,春平君敗了,他率領的十萬精銳以及李牧留下的十萬人馬全軍覆沒……”
  郭開的心腹語氣顫抖的匯報著前線戰況。
  誰也沒想到,壹夜之間,情況瞬間逆轉,春平君這個曾經大敗秦軍的統帥竟然就這麽敗了,敗的極為流暢,沒有壹絲壹毫的阻礙,就仿佛送上門給人吃掉的壹樣。
  壹夜宿醉的郭開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內容,旋即豁然起身,壹把奪過對方手中的戰報,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是蒼白,嘴唇微微哆嗦:“怎……怎麽會,怎會如此,春平君怎會如此,春平君,妳誤我!”
  枉他對春平君如此信任,更是推薦他成為趙國的將軍,統率大軍,他就這麽回報他的?
  只是壹夜,竟然將家底都敗完了。
  沒了這支軍隊,秦國還會退軍嗎?
  郭開打了壹個冷顫,旋即對著身旁心腹詢問道:“櫟陽侯可還在此處?”
  “在……在的!”
  郭開聞言,頓時心中定了定,隨後大步向著洛言所在的位置走去。
  ……
  此刻洛言正在喝茶,身側端坐著焱妃,其正動作嫻雅的為洛言沏茶,氣質模樣皆是絕美,完美無瑕。
  “來了。”
  洛言喝茶的動作微微壹頓,感知到院外急促的腳步聲,嘴角微微壹勾,輕笑道。
  焱妃聞言,微微頷首,隨後起身向著屋內走去,自己男人處理正事的時候,她可不能影響洛言。
  不得不說,焱妃壹身賢妻良母的優良品質,令人喜愛交加。
  不壹會兒。
  郭開便是在墨鴉的帶領下,滿臉焦急的走了上來,張口便是說道:“賢弟,出事了!”
  “何事讓大哥如此焦急?”
  洛言滿臉茫然,起身相迎,故作不解的詢問道。
  郭開壹臉哀求的看著洛言,焦急地說道:“昨夜秦軍偷襲,令春平君大敗,全軍覆沒,現在大軍已經攻入趙國腹地,不日將抵達王都,這可如何是好,賢弟壹定要幫幫我!”
  “怎會如此?春平君天縱奇才,由他領兵,怎會突然兵敗,兄長莫要哄我。”
  洛言滿臉不信,道。
  “賢弟,這個時候了,我豈敢哄騙賢弟,如今秦國大軍兵臨城下,這該如何是好。”
  郭開壹臉焦急地說道。
  若是之前春平君能拖住秦軍,他倒是不怕,只需要與洛言交好,自可勸說秦軍退兵,這壹點,他還是有幾分把我的,可現在,這事情就難了。
  春平君率領的大軍全軍覆沒,導致趙國再無可用之軍,秦國還會退兵嗎?
  “這……大哥覺得該如何?”
  洛言聞言,頓時表情僵了僵,隨後壹臉難色的詢問道。
  郭開臉色壹陣青壹陣白,似乎在計較得失,旋即壹咬牙,對著洛言說道:“賢弟,我若是能勸說趙王投降,秦國可否有我容身之所?”
  “大哥若是能做到此事,不失封侯之位!”
  洛言聞言,沈聲地說道。
  郭開眼神閃爍了壹會兒,便是對著洛言重重的點了點頭,到了這壹步,他也別無選擇了,怪只能怪他輕信了春平君,此人竟會如此不堪壹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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