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強紈絝子弟

灰頭小寶2

歷史軍事

睜開眼睛身在北宋,成為了大奸臣高太尉的兒子,幸福生活就此展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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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險些被嚇死

大宋的最強紈絝子弟 by 灰頭小寶2

2018-7-31 10:16

  大錢拿在手裏考慮了許久,高方平道,“豆娘。”
  “民女在。”豆娘恭敬的道。
  “告訴街坊壹聲,我高府保護費暫免,服務質量不會下降,越是大災年景,牛鬼蛇神越是多,富安會加強街市巡邏。”高方平道。
  這並不取到決定性作用,卻也是高家的壹點心意,豆娘點頭道:“謝衙內對街坊的照顧,民女會在下面說予大家知曉。可官府的稅收,也是壓在街坊身上的大山。也不知道可以支撐到什麽時候?”
  “咬牙支撐,大家都在頂著。西北軍馬吃著粗糧頂著蠻子鐵騎。官家也在頂著各項財政漏洞,他要撥付俸祿養官,撥付軍費養軍,還要年年歲歲上繳給蠻子保護費,祈求蠻子少殘害他的子民。沒有誰是容易的。加油,我看好妳們哦。我這便去開封府見張叔夜。”高方平起身離開。
  “全靠衙內主持了。”許多街坊給那小子揮手告別……
  走在街上,楊誌道:“衙內,在下壹介武夫不太懂,但此已是我大宋的結癥所在,此等大事真要參與?依靠此等情形斂財的利益群體不是好惹的。”
  高方平道:“危險和機會總是並存的,這次就看老張敢不敢作為了,張叔夜壹介清流骨氣,若能抓住此等機會,天下難說真的會變!”
  ……
  張叔夜身穿樸實布衣,在後院像個農夫壹般種菜。也不知道他此種嗜好是哪來的。
  大宋對官員太慷慨,各種銜官、職官、差官真個如同超市壹般,琳瑯滿目,聽說最多的家夥可以有十幾個頭銜,拿十幾分俸祿。
  張叔夜如今有戶部侍郎職,龍圖閣直學士,權知開封府,加上各種車馬費飲料費烤火費啥子費,對比購買力,他相當於在2010年的北京有壹份年薪200萬的工作。並且有國家免費提供的超級大別墅和保鏢,妥妥的有錢人。
  張叔夜抹去手邊的泥土,他壹向不覺得泥土臟,相反他認為,泥土比大多數人的內心都幹凈。
  拿著高方平的拜帖時,張叔夜險些站不穩就栽糞池裏去了,從未見過這麽難看的字!
  “此小兒不學無術,老夫真是不想見他,可惜……”張叔夜在猶豫著,看著壹起送來的壹枚大號銅錢。
  “讓他去內堂喝茶,老夫即刻便來。”張叔夜擺手對下人道……
  高方平在喝茶,楊誌則謹小慎微。
  楊誌曾經是罪人,目下雖為官身,但官太小,武臣在文臣面前又有天然的壓力和自卑感,所以在這開封府裏,就連呼吸都顯得很小心。
  叮鈴——
  壹個大號銅錢飛過來在桌子上打轉,然後見官威十足的張叔夜背著手走了進來。
  高方平起身見禮:“學生高方平,參見府尊。”
  “奸詐機智的小鬼,或許有天妳能以陰謀詭計成為天子門生,畢竟官家大度。但老夫萬不敢有個連字都不會寫的學生。”張叔夜壹擺手,“少來這套,直接說,妳送錢給老夫是何用意?”
  高方平文縐縐的道:“明府,小生高方平……”
  “什麽小生老生的,妳就壹流氓,別侮辱讀書人,坐下把茶喝完,然後說正事,否則老夫對當下的開封很不滿意,難說手壹養就把妳高家父子請來過堂,面子上就不好看了。”張叔夜道。
  高方平壹陣瀑布汗。然而張叔夜就這德行,上馬官軍下馬管民的霹靂性格,敢督軍和蠻子浴血奮戰的牛人,他更有膽子這麽幹。
  往前高家擾亂開封府次序的事太多,小辮子真的很多呢,只是查不查的問題。刑只是不上大夫而已,小高和老高就是兩混混,不是文臣,真個被老張請來喝茶,又沒什麽骨氣,壹頓殺威棒下來,就連隔壁張步帥叔叔做的孽都壹起招了,然後只有兩眼淚汪汪的等著官家特赦了。
  於是,高方平非常郁悶的低著頭喝茶,整理措辭。
  張叔夜側眼看看青面獸,見器宇不凡,身姿筆直如刀鋒,露出了贊許之色。他就喜歡這樣的軍人,而不怎麽喜歡高方平那樣的流氓。
  看看楊誌手裏的刀,張叔夜道:“楊壯士是吧?”
  “卑職楊誌,參見叔夜相公!”楊誌單腿跪在了地上行軍禮,“不知相公從何得知卑職姓氏?”
  張叔夜道:“日前妳的寶刀,典當在了老夫家的當鋪內,壹千貫對嗎?為此被小高這流氓去我家當鋪收取了二十貫保費。”
  哐啷——
  高方平壹個手不穩,茶碗也拿掉了……昏啊,老張開了個當鋪,然後被富安收了保護費!
  “看什麽看,老夫那個不成器的小兒子不適合做官讀書,於是經商,小本經營而已。”張叔夜道:“東京什麽樣老夫心裏明白,手底下的捕快什麽樣老夫也明白。所以其實還好,保護費其實繳納的不算吃虧,經營次序良好,此點老夫承認。”
  高方平松了口氣,背脊汗濕了。
  張叔夜這才道:“小高,想起來怎麽開口了嗎?”
  高方平抱拳道:“府尊該出手了,上奏官家減除惡政,彈劾蔡京的時機就在此時,否則必然民怨沸騰,民不聊生之下導致嘩變,各路賊寇占山為王,殘害國家和百姓的時局就不遠了。”
  張叔夜起身度步少頃,淡淡的道:“惡政者大十錢也,老夫怎能不知。但如今趙相執掌中樞,國家弊政他不出頭,老夫合適嗎?此得罪趙相,順手打擊蔡黨,為妳小高謀利的事,妳哪來的自信老夫會做?妳父高俅乃是官家寵臣,由他說話不是更好?”
  高方平道:“汗,武臣弄臣不得輕易幹政亂政,這是鐵律,小子怎敢讓爹爹亂來。好叫明公得知,貪點小財,收點保護費,伺候官家踢踢球,身體棒棒噠,就是我高家的追求和目標。”
  張叔夜容色稍緩,坐了下來道:“算妳不糊塗,老夫就喜歡妳這點。寵臣弄臣,歷朝歷代都有,皇帝有需要,此等人就不可避免。能恪守本分就好,國家內憂外患之際,不添亂就是功勞。此點上小高須得銘記於心。”
  “侄兒理會的。”高方平乖乖的點頭受教。
  張叔夜壹陣頭疼,這小子真是見縫插針,總找機會套近乎,見面起就什麽學生小生的亂叫,現在開始自稱侄兒了?
  “方平……方平。”張叔夜看著銅錢喃喃道:“妳這名取得好啊。前有名臣張方平上奏痛斥錢政,今有高方平拿個銅錢來忽悠老夫,讓老夫去新老宰相背後捅刀子。”
  “府尊,小子就是個流氓,老張方平乃是壹介名臣,不敢相提並論的。”高方平躬身道。
  張叔夜有個嗜好是喜歡聽這小子自稱流氓,所以微微壹笑,就不數落他了。
  遲疑片刻張叔夜道:“妳怎知老夫有膽量做這事?”
  高方平道:“您乃是敢作敢為,憂國憂民的肱骨之臣,有權利上達天聽,文成武德,日出東方……額不是,我是說,只有您能捅破這層窗戶紙陳斥利弊了。”
  馬屁還是很不錯的,是個人他就喜歡被表揚。特別是把臉面和名聲看得比命還重要的清流更是如此。雖然這小子瞎扯瞎掰,文成武德都出來了,然而張叔夜也覺得有些好玩,微微壹下不予計較。
  少頃,張叔夜皺眉道,“老夫的確不害怕得罪什麽人,也不想給什麽人面子。張口罵人多簡單啊,但解決之道在何處?”
  高方平道:“府尊明見,小子也沒有解決之道,至少暫時沒有。但此等害國害民之弊政壹刻不能停,必須馬上廢止。哪怕在局部地區暫時回到以物換物,損失壹定稅入,也不能放任。壹動不如壹靜,做不好的時候亂出昏招,還不如什麽也不做。市場、老百姓自身的容錯能力其實很好,我大宋尤其如此。只是請不要隨意傷害他們就行,此等如同吸食骨髓的螞蝗行為,實在是少數利益集團、盜用國家名譽進行財富再分配的行徑,不能在忍。”
  張叔夜拍案起身喝道:“好,盡管沒有解決辦法,老夫也要把這番話上陳官家。沒把握的時候不做,無為而至就是最正確的做法。小看妳了,妳是不學有術。”
  頓了頓又道:“遠的管不了,近的來說,保護開封次序,老夫不信妳沒有辦法,否則以妳小高的心黑和奸詐,妳也敢帶著大錢來見老夫?艱難時刻,蒙受官家恩典的高家,妳平時吸了那麽多,是不是打算吐些出來?”
  汗。
  不幫街坊回血是不行了,高方平趕忙道:“小子倒有個辦法可以保護開封府的百姓和次序,可以進行壹定的反哺。然而財稅大計,乃國之重器,小子也不敢越線啊,除非……”
  張叔夜苦笑道:“果然妳是來打劫的,我聽著,若有道理又在老夫職權之內,老夫當然敢作敢為。”
  高方平這才道,“小子的錢莊已經具有壹定口碑。但因為不敢越線,只是小面積試點,在高府之內的自己人中推行。若要鋪開,則需要府尊的批準和背書。”
  “錢莊?”張叔夜楞了楞道,“打算如何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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