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強紈絝子弟

灰頭小寶2

歷史軍事

睜開眼睛身在北宋,成為了大奸臣高太尉的兒子,幸福生活就此展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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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六章 不作不死

大宋的最強紈絝子弟 by 灰頭小寶2

2018-7-31 10:16

  出了樊樓,放著馬車不坐,高方平抓著蔡傑的手道:“我不勝酒力,想於夜下散步醒酒,這個香車寶馬的也沒意思,陪我散步吧。”
  “雅人雅性也。”蔡傑哈哈大笑,當然就陪著高方平走路了。
  然後高方平領著他往宣德門方向走。
  蔡傑才管他去哪裏呢,他心情好著呢。
  之所以走這邊,那當然是韓世忠調查出來了,王學斌每次結束夜宴後幾乎都是走這邊回家,不錯,就是上次高方平被嚇得金雞獨立的地方。
  有些人他囂張習慣了,又沒吃過虧,所以脾氣是不會輕易改的。
  韓世忠也說了,王學斌的馬車就那德行,天天超速,從來都不在意走路行人,只有人讓他,沒有他讓人。
  就算對方也是豪華馬車,王學斌照樣飆車、見車超車,聽說若對方不主動減速避讓,通常的情況就是“被超上去憋壹把方向”,是真有不少人吃過王學斌這種虧的。
  汗,壹說高方平也就明白了,這似乎還真是從古到今紈絝狂人的德行。就是壹千年後的文明社會,這種路怒癥也不要太少啊。
  當然有需要避讓的馬車,諸如陶節夫張叔夜等人的馬車,但是那個兩年也遇不到壹次,遇到了,王學斌的司機當然也能輕易辨認“車牌和旗幟”。
  是的現在馬車多了,於是汴京也采用“車牌制度”了,但大宋體制下當然要搞特殊的,車牌不是具體到每壹輛馬車,而是壹家壹個車牌。譬如蔡京的車牌“零零貳”,那麽蔡家不論多少臺馬車都掛這個牌照,所以不管裏面是否坐著蔡京,那是人人會避讓這個車牌的,也沒有管交通的差人願意攔截這個牌照的馬車。
  不是說大宋沒有律法,撞了人真可以揚長而去。小啞巴的弟弟死了卻沒人攔截,只因王祖道家的車牌而已。
  所以此番必須步行,坐著蔡家“零零二”的馬車,是拉不到仇恨的。
  YY著,高方平提心吊膽的走在沒有橫道線和紅綠燈的宣德門前,堤防著瘋狂的寶馬。
  媽的哥研發的軸承和減震系統把車速提升了那麽多,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禍國殃民,難道真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釋義?
  蔡傑壹邊走壹邊哼著小調,打死他,他也不信“義氣平”此時懷著天下最齷蹉的心思。
  忽然間,那稀裏嘩啦的馬蹄聲在夜下傳來,聽到聲音後,這地方值守的差人指揮員都嚇跑了。
  聽這個馬蹄聲比蔡家的還囂張,蔡傑便不高興了,都不轉身看就借著酒意大罵道:“誰敢如此囂張,弄的街道是妳家的壹樣!”
  蔡傑歪歪斜斜的轉身,也沒發現高方平已經壹溜煙跑去金雞獨立,蔡傑只是打了酒隔、沒心沒肺的說順口溜:“妳們哪個單位的……”
  靠!
  卻看清楚了是速度飛快的四馬力跑車迎面而來,蔡傑酒都基本嚇醒了,嚇得跳了起來。
  汴京的跑車現在也以馬力為衡量單位,四馬力就代表四匹大馬拉車。
  算好蔡傑有武藝底子,身法靈敏。他當即反應,如同景陽岡上的好漢被猛虎壹撲似的躲開了,卻也滾在地上,落在壹攤臭水中,灰頭土臉的樣子。
  媽的壹身爛泥,似乎還是某人洗腳水的味道,壹百貫壹套的名貴衣服廢了!
  蔡傑這樣的人何嘗遇過這事,當即借著酒意勃然大怒,壹個鯉魚打挺起身後,指著馬車大罵道:“殺才龜孫,雜種養的妳別讓老子逮到,否則本防禦使要妳全家死光!”
  滋——
  前面的馬車便停車了。
  這個牌照的寶馬、何嘗被人這樣懟過啊。沒有驚喜,但凡囂張習慣了個人,幾乎個個都是火藥桶。
  哪個囂張的老司機、狗仗人勢狐假虎威的調轉馬車,緩步過來後,看著壹臉泥汙的蔡傑冷冷道:“再說壹遍試試看!”
  “爺爺說妳個龜孫雜種養的別讓老子逮到,否則本防禦使要妳全家死光!”蔡傑怒不可泄地吼道:“聽不懂我就用官話,在講壹遍!雜種、爹死娘做娼的,別說爺爺不給妳機會,妳現在立即下車,跪在老子腳前磕三十個響頭,然後說妳錯了,然後賠我壹萬貫,那就算了!”
  蔡傑思維很清醒,只是說膽子戾氣因酒精的緣故,比平時濃烈得多。
  他也不是有意的扮豬吃老虎啊,最近以來他壹直周旋、就想有個官位,今個高方平給他弄到了防禦使,於是就趕時髦的開口就稱呼“本防禦使”。這方面他也不免俗,像個暴發戶,沒做過官的人才有官位後就喜歡凸顯壹下。
  聽這個滿身臭氣的酒鬼罵的這麽惡毒,老司機就笑了,馬車內的某貴人也笑了起來。
  聽到馬車內的人恥笑,老司機便明白意思了,好整以暇的抱著手道:“雜種殺千刀的,妳是不是喝酒把腦子燒壞了?區區壹個防禦使在京城也敢聲音大?在這宣德樓,扔個饅頭都能砸到個從三品,妳這鱉孫哪顆蔥蒜、也敢在這跳?我是日了妳娘了,還是把妳爹送去勞改了?亦或是把妳弟弟拐賣了?憑什麽如此出口傷人?”
  “憑什麽?”蔡傑低頭看看自身的懶唄像,更加惱怒的喝道:“老子好好的走路,路是妳家的啊,被妳嚇成這樣妳還有理了?”
  老司機壹副訴棍的樣子冷笑:“妳個龜孫給爺爺滾壹邊去,妳這樣的碰瓷黨、我見的多了,爺爺的馬車連妳衣服角都沒碰壹下,妳也敢說因為我?分明是妳自己喝高了不小心掉泥水裏,媽的屁股歪妳也敢怪茅坑不正?”
  真個是今生今世第壹次遇到這種事,蔡傑也算是開了眼界,怒極反而笑了起來:“不作死就不會死,這是真的。妳個爹死媽做娼的雜種,是真鐵了心要求死?”
  老司機不禁大怒,揚起馬鞭啪的壹下抽在蔡傑臉上,喝道:“再說壹遍!”
  作為壹個喝高了就會硬頂張叔夜的存在,現在蔡傑的眼睛裏露出了殺機,緩緩擡手摸了壹下臉頰血痕,感覺火辣辣的。他還把帶血的指頭放嘴巴裏舔舔,享受著自己的血液味道。
  “妳到底滾不滾,爺爺還有事呢,妳是真傻還是假傻,不知道這是誰家的馬車啊?”狗腿子呵斥著,再次把鞭子揮舞出去。
  這次鞭子卻被武藝高強的蔡傑捏住了,小小蔡語如寒冰的道:“我只知道,此番天王老子也救不得妳個狗腿的命!”
  言罷猛的壹扯,把狗腿子扯下了馬車位。
  狗腿子當然也是有武藝的,借勢便大鵬展翅的樣子,居高臨下的朝蔡傑撲來。
  然而作為壹個曾經考慮過去考武舉的人,蔡傑的武藝真不弱,甚至和韓世忠差不多。
  “跳什麽跳!”
  蔡傑直接起腿壹柱擎天的樣子,借勢把那個撲下來的狗腿壹腳正中腹部。
  伴隨著無數骨骼碎裂的聲音,那個狗腿壹口血狂噴了出來。
  被壹腳後,狗腿的身子向上要彈起來。
  “跑得了嗎!”
  卻是不等他起飛,蔡傑眼明手快的抓住他衣領強勢扯回來,壹個重摔就砸在地上。
  似乎感覺事情鬧大了,王學斌急忙從馬車內出來喝道:“妳敢!”
  “妳看我敢不敢!”
  蔡傑連看都不看他是誰,拿起旁邊壹塊石頭,便把那個狗腿按在地上壹下又壹下的砸,直接砸得腦漿亂飛!
  遠處金雞獨立的高方平也看的心驚肉跳,那個狗腿子的腦殼、是真被砸沒了,但蔡傑仍舊不停手。果然現在的年輕人們夠狠的,我大魔王這種手上幾萬人命的存在,都有些看不下去啊。
  王學斌真的嚇到了,他不怕壹般人,卻是遇到了這種酒鬼亡命徒跑就對了。於是王學斌嚇得臉色慘白,跳下馬車就跑。
  “咦,想跑?妳說妳下來求饒外加道歉賠償也就算了,狗日的能跑多遠,死壹個也是命案,死兩個也是,著!”
  蔡傑把手裏的石頭準確的扔出去,噗的壹下打中了王學斌的腿,小王便壹個狗撲摔倒了。
  蔡傑獰笑著便沖了過去。
  王學斌急忙起身又跑了壹段,這才被蔡傑壹個飛撲按在地上。所幸這次旁邊沒石頭作為兇器了,於是蔡傑只有跳著跳著的猛踩王學斌。
  也不知道踩斷了幾根肋骨,眼看王學斌生氣越來越弱了,整個變為了壹血人。
  “我爹是王祖道……”王學斌冒死把這句喊出來後,腦袋壹歪就昏迷了過去。
  這句話還真救了他壹命,蔡傑只是沖動,卻不是壹個真正的白癡。現在拉仇恨的正主已經被打死了,發泄的也夠了,那麽知道他是王學斌後,蔡傑當然不想把他打死,於是停手了。
  到不是說蔡傑真怕他王家,只說把王學斌打死了真是個大麻煩,蔡攸老爹鐵定來揍死哥的。且蔡傑主要是恨那個親自拉仇恨的狗腿子,自始至終,王學斌雖然有放縱狗腿的行為,卻沒正面拉過壹句仇恨。
  和電影情節差不多,兇手蔡傑停手很久很久之後,開封府負責治安的差人、這才大隊的趕來,封鎖了現場,壹問,媽的兩邊都是祖宗,看起來誰也得罪不起。真不知道要怎麽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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